“可你未曾把我当作妻子,我又凭什么?”江染愤闷地问道。
楚墨迟只是撑着下颚,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如同谈笑一般地说道。
“王妃要知道夫为妻纲,若是不满,大抵去官府告本王。”
“无赖!”
他感觉自己都被面前这个人气吐血了,和他说话感到身心疲惫,这也太不要脸了!
“是王妃非要为难本王的。”楚墨迟不紧不慢地应对道。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就好似是江染冤枉他的一般,明明是自己,还反咬江染一口。
江染此刻被他这不要脸的言行,气得差点火冒三丈,但也只能干瞪着。
楚墨迟见江染如此,没忍住,噗哧地笑了一声,没在跟江染争辩,安慰道。
“好了,别气了,今日本王要进宫中一趟,你好好在这儿呆着。”
“凭什么?”他今天还偏要说出个是非黑白。
难不成,楚墨迟说要关他,他还真就乖乖地顺从,他又不是傻子。
服软了一次,就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楚墨迟就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说道: “你也不必恼了,你今日走不掉的,乖乖等着我便好。”
“我是你的金丝雀吗?”
江染据理力争,他就不信了,今天楚墨迟还真就让他出不了这个门。
可他不知,在楚墨迟的眼中,此时他很是可爱的。
楚墨迟听后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若你想当,那便是吧。”
“你!”江染都快被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不过转念一想,他只要一走,自己跑不跑,就不由他定了,难不成,他还能把自己锁起来。
可谁知。
“额……”
他真的。
本以为楚墨迟要走了,结果谁知道,他走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一条铁链子,二话不说就直接绑在江染的腿上了。
他问过自己的意见吗?
“我是狗吗?往我身上拴链子是什么意思?”江染盯着楚墨迟的脸,质问道。
“怎么可能是狗呢?本王只是担心王妃罢了,本王记得王妃应该还有伤吧,本王只是怕王妃乱跑,出了事就不好了。”
楚墨迟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看得出他是故意的。
“额……”此时江染可以说是极度无语了。
算了,不和他说话了。
转头看了看着链子,江染发现了一个东西,这链子好像很细,等他走了就看看能不能扯断。
可,楚墨迟精准的猜出他的心思,江染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说出口了。
“我走后,你也不必扯,这链子是特制的,就算用斧子都砍不开的。”
他人还怪好的,说白了,这链子就是为江染量身定制的。
拴完江染后,楚墨迟便准备起身离开了。
江染把他喊住,问道:“对了,今日你把我这样拴着,我如何用膳。”
听后,楚墨迟笑了一声。
“不必担心,午膳前本王便会回府。”
楚墨迟说完这句话,便真的走了,结果,刚踏出门槛,又被江染喊回来了。
“王妃这么舍不得本王?”楚墨迟戏说道。
此人说话还是如此,不堪入耳,感觉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我们商量个事儿好吗?你能换个称呼叫我吗?一直叫我'王妃'感觉好奇怪,有点恶心。”
“嗯?不喜欢。”
江染点头。
他好像真的在认真在思考,结果,还不如不改呢,更恶心了。
“我记得你的小字是行言,那以后本王便唤你行言罢,好吗行言?”
这个称呼真的很恶心,就跟**一样。
总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侵犯。
江染咬着后槽牙,一边假笑一边说:“好啊,文、卿。”
一字一顿,就是为了恶心回去。
楚墨迟的小字是文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谁知道,江染还是低估了,楚墨迟的恶心程度。
“这是行言对本王的新称谓吗?本王很喜欢。”他很恶心地说完这句话后,还半眯眼睛朝江染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好吧,江染承认,他赢了,他成功的恶心死自己了。
不过楚墨迟走了,现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解开这个链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但多次尝试后,发现。
结果在意料之中,果然,楚墨迟没骗自己。
这东西看着一掰就断,但实际上自己使上浑身解数,这链子依旧是纹丝不动,甚至一点划痕都没有。
还真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啊?
既然扯不开,那就找锁孔,看看能不能撬开。
结果……
竟然没有锁孔!早知道方才就盯死了,看楚墨迟是怎么扣上去的。
算了,还是只能老实等楚墨迟回府上。
(宫中)
“陛下,这内库亏空,老臣斗胆猜测,是安渊公主私吞官银,其心可诛,还请陛下严查。”一位老臣上疏道,就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以死明鉴一般。
五公主据理力争道: “儿臣,一心为国为君,从未有过私心,还请父皇明鉴,倒是右丞相,本宫倒是查出点问题。”
她作为一个女人,参与朝政难免是有些特殊,就算她有了一番功迹,朝中不少老人心中都是看不上她的。
若不是,她母妃得宠,众多皇子不堪重用,煜王爷对她看好,怕是怎么都轮不上她,就算王朝亡了,她也无法施展一番。
人才就此埋没。
“何事,公主不如直说,免得右丞相不清不楚地受了冤枉。”楚墨迟和她一唱一和,附和道。
明显是早有准备。
“既然煜王爷都开口了,那本宫便也直说了,近日本宫的探子,探出京城外有块荒地,常有精兵出现,荒地是右丞相名下的,以丞相名节,莫不是被居心悱恻之徒占了去。”
说罢,还假笑着朝右丞相看了一眼。
“还是说……”
“哦?公主还勿要冤枉了丞相大人,丞相爱女刚走了不久,现下应无力谋反罢。”楚墨迟的这句话意味深长。
这一唱一和摆明了,就是让右丞相认罪,而皇帝又一直听着,不表态度。
说白了,意思便是,楚墨迟说的什么便是什么。
毕竟,这朝堂上,楚墨迟才是真正的皇帝,而龙椅上的那个,早就是空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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