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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师兄,我错了!

吴海山第一次看见猜叔动怒到摔东西,有点无措,毕竟猜叔脾气好是道上公认的。

有人发疯,大家都会冷静下来。

细狗着急的问:“猜叔,可是卿卿出什么事了吗?”

但拓:“卿卿也不会说话,是谁接的电话?”

吴海山看着一脸怒容的猜叔,小声回答:“乌卡马哈大禅师。”

但拓紧张的问:“猜叔,那可是要我去接他回来吗?”

吴海山着急的问:“猜叔,大禅师那边不能帮忙吗?”

猜叔瞪了但拓一眼,看着吴海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和气。大家就听猜叔不带情绪的说:“吴老板,我有点事,陈会长这事,我暂时管不了,你请回吧。细狗,送客。”

说话间,郁雾发来短信:哥哥们,我很好,别担心我。哥哥担心我伤神了吧,细狗哥保护沈星,一路也辛苦了。

大禅师跟我说,木腰子背叛了过江龙。玛拉年托人塞了些钱财、药品又递了话,要他留我家人一命。

但我还是不是很信任她,能不能托您找人去伐木场探查一下具体情况?

还有,飞地那么多林场,木腰子为什么要抢陈会长那座?

来达班谈这件事的人,可是吴海山?他明明可以直接去找陈会长啊,他为什么来找哥哥掺和这事?莫非,他事先都知道,知道陈会长的伐木场会沦陷,知道木腰子会扣下星?如果我的推测为真,那他的目的呢?总不能只是简单的,骗你去冲锋陷阵吧?

现在事情尚不明朗,按兵不动为上计。

哥哥要当这件事的主导者,就得晾一晾吴海山。

最先明确陈会长对自己伐木场被占的态度,更要确定艾梭的站队问题。

我就怕吴海山已经找了艾梭。怕就怕他俩狼狈为奸,为了掩盖偷路来一招金蝉脱壳。到时候他们返到因为这事做成了生意,扭头把你抛弃。

这样咱们手里筹码全无,反倒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无论对上谁都会更加被动。

还有,你要我嫁给艾梭,便放任他杀掉玛拉年。

吴海山看着猜叔赶客,只好说:“那我去看看州傧。”

细狗:“吴老板,请。”

但拓看着吴海山走了才说:“猜叔我想去林场,打探消息。”

猜叔这才把短信给他看:“别冲动,你只探查,情况回来再议。确认沈星、孤儿队、陈会长那个外甥毛攀的生死。卿卿在大禅师手里,你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但拓看着郁雾的短信,心里像是被滚烫的熨斗烫平,原来被关心的感觉是这样的!

卿卿,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不会想着阻止,而是说明红线在哪,而这条线还是为自己立得。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好上瘾啊,遇上卿卿真是我的幸运。

他之前也只是羡慕阿星,可以拥有郁雾这样的家人,但这一刻,嫉妒如同烈火,在他心口灼烧,烧着他的良心。

细狗送人回来,只关注到了最后一句,着急的跟猜叔说:“猜叔,不能让卿卿妹妹嫁给艾梭噶。我去开车,送你去麻牛镇。”

又把郁雾之前给他的钱,塞到但拓的怀里:“沈星给我说穷家富路。平日不可漏财,但关键时刻,财可铺路。拓子哥,这些钱是卿卿临行前塞给沈星的,他怕我们被守关的士兵欺负,叫我拿着打点过路的官兵,我还剩了好多,你都拿到。”

猜叔和但拓吃惊细狗的成长,郁雾能把细狗教的会看眼色了,真的很厉害。他看着但拓把钱收下,跟他对了一个眼神,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想到,艾梭那老东西,是不是第一面就盯上我们卿卿了?

老混球!

但拓抱着这些钱,很欣慰,他觉得卿卿在这,也一定会很高兴细狗的所作所为。

细狗看着猜叔提问:“卿卿为啥子要大禅师接电话呢?”

猜叔看了一眼细狗,我妹妹就是会教育人啊,细狗这样的都会提问了。看着他,满脸赞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大禅师要玛拉年。”

细狗:“为哪样?玛拉年?不是艾梭长官的夫人吗?”

猜叔:“更是大禅师的弟子。”

细狗:“这关艾梭什么事呢?”

猜叔难得给他解释:“陈会长的侄子偷路,绑了艾梭的孤儿队,吴海山用沈星拱着咱们去擦屁股。图的是什么,但拓你知道吧?卿卿的短信,你看明白了吧?”

但拓:“明白,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条路!卿卿是想说,吴海山一早就知道伐木场会被占据。陈会长有可能跟过江龙有勾结,不然陈会长的伐木场不会那么轻易又快速的沦陷。只不过,木腰子叛了,可能超出了陈会长的控制,所以他找咱们冲锋陷阵。”

猜叔微微颌首。

细狗突然着急的说:“他们真的好过分哦!”

猜叔无奈的看着小舅子,能有你过分?钱还剩还这么多,可见你是真没花,你还把沈星一个人丢在战火纷飞的地方,自己跑回来了,你等他回来收拾你吧。

但拓:“我就说阿星出事,吴海山怎么比咱们还上心呢。猜叔,大禅师不放卿卿回来吗?”

猜叔:“禅林比达班安全,我希望大禅师能多留卿卿几天。”

细狗:“可是卿卿怎么会知道伐木场是陈会长的?怎么知道政府军占领了伐木场?”

但拓:“猜叔,可是那大禅师一句话,艾梭长官能不放人?”

猜叔:“大禅师因为这事开口,禅林的秩序就乱套了。卿卿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他借此,增加我们的谈判的筹码。如果我现在毛头小子一样,跟着吴海山跑去找陈会长,一定没有主动权。

但拓,咱们没兵没武器,冲上去白送人头吗?既然玛拉年有心照顾郁雾的家人,我们就去救她一命吧。”

细狗没头脑的来了一句:“我想卿卿了。”

但拓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猜叔皱眉看着他两个,心想,那是我妹妹,你们还能有我想?

猜叔指了指细狗:“去麻牛镇。”

乌卡马哈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师兄正在画一幅新的兰草图。

他先是认真夸奖了一番,又说:“师兄还是那么喜欢兰花。吃饭吧,给你煮了青菜,蒸了米饭。”

郁雾一脸戏谑:“看来我们至高无上的大禅师,也有吃瓜落的时候。”

乌卡马哈好笑的问:“我现在就送你回华国怎么样?”

郁雾摇了摇头,好笑的看着他:“巧了,现在偏我不想走了。说说吧。”

乌卡马哈:“我不说。”

郁雾:他去救玛拉年了吧。

乌卡马哈……

郁雾:师弟,都是你要求的,我哥哥是不是很听话?

乌卡马哈拿着热毛巾,轻柔小心的给郁雾敷着面颊:“脸还疼吗?”

郁雾不喜欢生人的靠近,从他手里拿过毛巾,自己敷着,又歪头问他:我死了,你会流泪吗?

乌卡马哈无可奈何的说:“你会活着的,大师父说过,好人才不长命。”

郁雾面不改色,只是话里话外全是阴阳怪气:我们小师弟是大禅师了,就是不一样,说话越发的高级了。你回到三边坡后,境界也不一样了。

乌卡马哈有时候,也挺想跟师兄动粗的!但他知道师兄身体不好,他可不敢碰他一根毫毛!

郁雾跟他保证:我会住到坤猜再给你打电话的。

乌卡马哈出门前嘱咐郁雾:“想要什么就喊恰珀,我看他挺喜欢你的。”

郁雾拿毛巾扔他:你不喜欢我?

乌卡马哈接过毛巾,被这话气到无语,直接推门离开。

恰珀服从命令,在郁雾的门口守着。

晌午刚过,他就看到郁雾把餐具小心翼翼的端出来,又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钢琴。

乌卡马哈大禅师想着,大师兄难得开口,他直接应允了。他送给师兄的,那必须是最好的,他记得大师兄在华国弹钢琴的牌子是啥威,就按这个标准送!

不过是恰珀掏钱买的,反正他钱多。那么大一块地随便就批了,不是钱多烧的,是什么!

不过,大禅师开心没过多久,就被半夜的钢琴声吵醒了。

他对师兄这样扰民行为,很头疼,但是又无可奈何。

之前在华国修行的时候,师兄从没有半夜奏乐的习惯,脾气也比现在温和,难道自己的修行,真退步了吗?

最近,禅林很热闹。

大禅师请来的贵客,算准时间,每日深夜,等僧侣们熟睡了就弹钢琴。

激昂的乐曲声搞得他们无法睡觉,白天修行诵经都在打瞌睡。

僧侣们是有苦难言,有状不敢告。只能对大禅师发动可怜攻击,虽然都被他屏蔽了,但他还是让恰珀弄走了钢琴。

钢琴被被僧侣们搬走的第二天。

恰珀又收到郁雾的纸条,这次要一把螺钿琵琶。

大禅师寻思师兄应该长记性了,不会半夜弹了,短暂思考之后,还是应允了。

恰珀又花大价钱从海外购置了一把。

好家伙,这次郁雾拿到琴,彻底不做人了。

他专挑午休和深更半夜,弹哀怨凄苦的曲调,吵的所有人都无法安心修行。

半夜,乌卡马哈躺在床上,再次被如泣如诉的曲调吵醒,他双眼无神的瞪着木质横梁不禁发愁:不是,大师傅当初是怎么忍受师兄的坏脾气的?难不成自己的修行,退步这么大一截吗?

当初在寺院,大师兄明明是最好相处的师兄啊?

他知道自己吃不惯华国的斋饭,会半夜偷偷给自己塞糕点;知道自己表达能力差,会叫其他师兄多多关照自己;知道自己只身来到华国求学,对他的各样提问从不奇怪,认真耐心又悉心的回答……

想起师兄的好,他决定还是在忍忍吧!

师兄可能只是担心飞地里的家人,他又不会讲话,焦虑的情绪无法释放。或许,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抒发内心的情感?

忍个屁!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半夜又又又一次被吵醒的大禅师,放下一直端着的架子和脸面,直接跑到郁雾的房间里,一脸坚定的没收了琵琶,并告知恰珀不许再给他提供乐器了。

可是收走了琵琶,虽然安静了几天,他又开始辗转反侧,自责不已。

我真该死啊,师兄从小就喜欢音乐,就让他弹嘛。

看到恰珀转达师兄要想要竹笛的纸条,虽然没有点头,但他还是让恰珀找来了鲜竹,在师兄面前,慢悠悠的制作竹笛。

郁雾看着他指挥恰珀给竹笛上打孔,冷着一张脸,给他打手语:为什么要在我这做?

乌卡马哈大禅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不留情的说:“你在我这每日半夜就弹琴,吵的我的弟子们得睡不了一个囫囵觉,我不来你这做笛子,我上哪去?”

恰珀小声说:“郁雾小姐,琴弹得很好,但希望可以不要三更半夜弹奏。”

郁雾好奇的看着恰珀:你把做笛子的手艺传授给他了?

乌卡马哈用手语表示:什么他不他?这是我徒弟!况且,我学会了,再把这方法传扬出去,也是我的师兄愿意看到的,不是吗?

郁雾按了按太阳穴:你没跟他说我们的关系?

乌卡马哈点了点头,认真回手语:这是对他目中无人的惩罚!

当天深夜,悠扬的笛声响起,大禅师从乐声里听出了别样的开心。

他回了房间,耳朵里塞好恰珀准备的耳塞,在睡着前想开了:算了,师兄开心就好,反正也就待几天。

后来的晚上在没乐器声了,因为恰珀说郁雾已经连续几天不睡觉,大禅师真是怕他这个师兄了。

索性,晚上两人都不睡了,下围棋。

但师弟不像大师父和其他师兄精于此道,经常被郁雾杀了个片甲不留。

郁雾觉得不过瘾,就改下象棋了。

最后发现乌卡马哈的棋,实在下的太臭。

他俩拉着恰珀,改打扑克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郁雾白天工作看书,带着恰珀抄写经书,跟大禅师钻研佛法深奥,晚上打牌。精力旺盛,熬的恰珀眼底挂着两个黑眼圈,最后熬不住,睡了一天一夜才补回来。

大禅师这里是有网的,他找了一份梵文佛经,静心抄写,准备给师弟当临别赠礼。

他本来以为只待三两天的,结果猜叔的电话一直没打来,他就老实的待在禅林里,继续抄经。

时间漫长,他还给大禅师留了几部,用簪花小楷抄写的佛经。

大禅师感动的,全然忘了自家师兄之前折磨他的样子,泪汪汪的看着佛经。

大师兄心里有我。

师傅,我无愧您的教导。

我终于做到了!

双更

早十晚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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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师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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