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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当谁不会半虫化似的

作为没经受过训练的雄虫,安德的反应能力并不出众。

但是冥冥之中她仿佛有一种预感——让她在雌虫凶狠的攻势袭来之前,偏了一下头颅。

蒙塔如饥饿的野兽般咬住安德的肩膀,皮肤被牙齿破开,鲜红的血液流入他的口中。

而假如安德没有偏转身体,这一口将会咬在她的颈部。

要是颈部大出血,她会死吗?

安德不知道,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然而比起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庆幸与恐惧,安德罗米亚现在的心情非常微妙,内心有一股别样的情绪油然而生,将那些‘正常’的情绪全都压下去,保持了诡异的冷静与镇定。

她甚至能听到蒙塔由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安德的血液经由血管与伤口哺育到他的身体里。

吸食血液只是第一步,等到雌虫不那么渴的时候,他大概会连肉带骨地将她的右肩咬下来——不知为何,安德的脑海里冒出了这种想法。痛感被交合期间的亢奋情绪压低,让她就算少了这块肉也不会多疼的念头。

“……嗯?”

正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想法时,安德疑惑地看着材质结实的病服被雌虫身体里生长出的东西撕裂。

紧接着,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上开始浮现枯叶般的甲壳,身后延伸出同样有如枯叶的薄翅,额头生出细长的触角。

这幅场面,安德罗米亚十分熟悉。

“他这是……半虫化了?他在亲密关系的时候半虫化?糟了!”

“A级的雌虫本来不至于会在亲密行为里控制不住,果然还是被影响了。”

在安德被突然的改变惊讶到的时候,时刻盯着监控的工作人员也在蒙塔起身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尤其是非常专注地监视着投屏影像的路玛斯,他在察觉到蒙塔的征兆之后立刻冲到病房门前,粗暴地按下开门的按钮,险些将开关破坏掉。紧接着他的行动,麻醉气体也蓄势待发。

“安德殿下,快离开这里!”

冲进去的东四部指挥官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部下的头颅,被血液染红的嘴是他不容辩解的罪证。

小雄子的右肩还在流血,伤口触目惊心,足以见得蒙塔咬得有多深。

现在的虫族不能失去安德罗米亚,就算要路玛斯当场杀死蒙塔,也必须确保雄子的安全。

所有人都惊于突然的变化并担心着安德——只有她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

“没事,你回去吧。这里我能处理。”想了想,安德又补了一句,“等我喊救命了你们再行动。”

“可是、”

“放心,我有分寸。”

然而不管安德怎么打包票都没用,毕竟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肩膀的血洞需要进行处理,大家都判断这场治疗必须中止,麻醉的针头甚至已经刺入雌虫体内。安德眉头一皱,把它拔了出去,负责操作的研究员们只好急忙停下气体投放。可针头好处理,和柱子一般伫立在两人之间的雌虫却不方便一同处理。

见说服不了路玛斯,安德干脆道:“……算了,你要是实在担心,就在旁边看着吧。对了,你得放开蒙塔,不然我很难动作。”

说完,根本不管路玛斯同意不同意,安德罗米亚的身上也逐渐浮现出漂亮的粉色甲胄。

小雄子的虫化姿态不如雌虫们一般富有攻击性,却拥有在虫化态里罕见的美丽。仔细分辨的话,两人的非人姿态还莫名地有些相似。

半虫化?

谁不会呢,她想。

随着半虫化而增强的不只是安德身体的力量与坚硬程度,她的信息素也在一定程度上获得增幅,超过了S等级。

受影响的路玛斯非自愿地松手,陡然的浓度变化让依然饥饿的雌虫准备攻击的动作停顿了一秒,而安德趁着这一瞬间,单手钳制住蒙塔被甲壳覆盖的咽喉,把他的身体重新按压到墙壁上。

感受到手下传来的抵抗力道,安德迅速地开启下半场,没去管近在咫尺的另一位雌虫。一旦信息素重新开始流转,山谷间的巨兽重新从谷底攀登,蒙塔强烈的反抗动作瞬间减弱不少,方便了安德行事。

半虫化并不会让某些器官产生变化,全副武装的雌虫内里仍旧脆弱得不堪一击。

被血染红的口腔和嘴角依然在无意义地重复着张张合合的动作,浓重的血腥气被更为浓郁的花香盖过去。怎么也咬不到东西的蒙塔在混乱之中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仿佛没有痛感似的,力气大得一下子就把舌尖咬破。

“……唉。”

不知为何,安德投向蒙塔的目光中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

掐住雌虫颈部的手往上摸,撬开他伤痕累累的嘴,然后将手伸进去保下他的舌头。混乱中的雌虫无法感受到雄子的用心良苦,对任何靠近嘴边的事物都是一个态度——如饥肠辘辘了几十年似的,恶狠狠地咬下去。

这次没有艳红的液体流下来。

“唔、唔……唔……”

蒙塔的咬合力与利齿未能击穿粉色的甲壳,他咬着安德的手,更像是为这具快要散架的躯体提供平衡。极具杀伤力的半虫化姿态如同徒有其表的玩具,伤害不到安德,又被她彻底玩弄于掌心。

沉浸于野兽般亲密关系的两人,都忘了还有第三个人在现场。

急于拯救雄虫的路玛斯进来时并未穿戴任何设备,他的脸、他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雄虫的信息素里。他的耳朵倾听着两人交织的呼吸,他睁大双眼注视着这场宛如天方夜谭的半虫化配对,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下装的面料被撑起,又有一座巍峨大山的顶部开始化雪,溪水沿着轨迹流淌,藏入脚踝。是坚如磐石的意识才让可怜的雌虫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在众多人的注视下解开制服,跪倒在地上。

路玛斯僵硬地站在原地挪不开脚步,脑子里一片混沌,可银白的双眼却诚实且贪婪地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戏码。

被指挥官信任的副官,尽管半虫化遮挡住了面孔与身形,但隔着部分枯叶甲胄,也能从绷直的肌肉、泛红的身躯,以及不知不觉间软化的抵抗态度……分辨出他现在的感觉。

模糊之间,路玛斯眼中的景象发生了些许变化。

枯叶变成不规则的甲壳,凌乱的黑色短发成了扎起一个短短马尾的白发,身量也更高更健壮了一些。

在引人沉醉的香气中,被美丽的粉壳半虫拥抱着的仿佛不是蒙塔,而是路玛斯自己。

周身大部分地方都被甲壳覆盖,两人的亲密关系在视觉上更像是两只类人昆虫的繁衍行为。没人想象得到这场治疗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人能预想到会亲眼见到雄虫殿下半虫化。

病房内外除了两只虫子因亲密关系而发出的响动,其余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有人连手中的书写笔掉到地上也浑然不觉,注意力全部被投屏中堪称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的实时监控视频吸走。

连眨眼都不舍得,生怕错过哪怕一秒。

在安德罗米亚将基因留给病号时,在场有两名雌虫于同一刻化尽了霜雪。

蒙塔咬住安德手甲的力道因陌生的感觉而倏地增大,险些将防御方面并不突出的雄虫甲胄咬穿。安德从下而上穿进未被甲壳覆盖的地方,捏了捏他的脸。见雌虫没反应,她保险起见又钳住他的下颚,随意操控半异化的头颅左右摆动,同样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终归只是A级的雌虫,承受了超S级的信息素和基因注入,晕厥过去倒也佷正常。

但以防万一,她还将手伸回他的嘴边,感受到雌虫的确有在呼吸。

确认存活,这下安德彻底放心了。

她抽身而退,向监控所在的位置抬头询问。

“一次应该够了吧?”

密切关注着里边动静的工作人员们本应立刻回复,然而过了整整半晌才有声音匆忙回答:“是、是!请……请您出来吧,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了。”

“嗯。”

安德褪去半虫化回到纯粹的人类形态,她低头瞧了眼被蒙塔一直咬住的手背,发现上面留下一圈很浅的印子,按照虫族的恢复力,很快就会不留一丝痕迹。而肩上的伤口也停止流血开始结痂,好像连包扎都免了。

她抬头又说道:“你们进来处理下这里,然后给我件衣服。”

被背翅和甲壳刺破,又沾了血,身上这件衣服显然不能继续穿下去。

房门开启,穿戴着厚实工作服的医务员马上进来递送新的衣服和大号的浴巾。这是管家亚伯一直都携带着的备用衣物,今天正巧用上。

此刻出奇冷静的安德罗米亚不紧不慢地脱下旧衣,用面料柔软的浴巾简单擦拭身体后,接着换上新衣,半点儿没觉得在众人面前更换服饰有多尴尬和出格。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或许是体内属于虫族的那部分基因占据上风的外在表现。

总之,她得回去平衡一下。

***

任务完成的雄虫殿下没多逗留,乘着悬浮车回去了,剩余的工作会由雌虫们完成。

见证了刚才那一场治疗的工作人员们都安静地站在投屏前,直到有一个人出声问:“……刚才录下来了吗。”

“这台监控是自动记录的。”负责这块的雌虫随即回答。

“其他人去看蒙塔的情况。你,把整个过程剪下来保存好。快,现在就做!”

顿时,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尽管没亲身感受到安德罗米亚的信息素,但如果有人可以在看过刚刚的录像而不起反应,那么他可以直接确诊性无能。

“路玛斯阁下?你还好吗?”

和总指挥官大人有过愉快聊天时间的医务员在进入房间后,没像其他同僚一样去查看病患的现状,而是有些担心路玛斯。与他们这些在外头旁观的人相比,直面接触了S级信息素的路玛斯说不定会直接被诱发出躁动期。

后者矗立在窗边,如梦初醒般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你去照看蒙塔吧。”

医务员还有些担心,但病人也在等着,两相取舍下只好先去角落帮忙。

有许多人一起处理,半虫化消退的雌虫很快就被转移到病床上,抽取血液、接入导管,读取身体的各项数据。而回过神来的路玛斯则无言地退出病房,来到监控的投屏前观看并等待他们的结论。

“各项指数都在缓慢恢复,至少身体情况应该没问题了。”

“嗯,接下去就等他醒来以后检测一下精神状态,不出意外,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康复出院。”

两名时刻观察着屏幕上指标雌虫互相说道,其中一位又转头委婉提醒路玛斯:“您回去休息吧,副官阁下恐怕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转醒。这几天到处奔波,您也辛苦了。”

这不是路玛斯第一次带队回来,上次他刚回来的几天里,基本都在各个队员的病房或禁闭室间辗转,等所有治疗结果都尘埃落定后才第一次躺到床上休息。

对高基因等级的雌虫来说,这点忙碌不算什么。

理论上这回也是相同的流程,路玛斯应当婉拒研究员的提议。

“……好。”

可是他应下了。

***

治疗中心里有临时住处,路玛斯随手挑了一间。

进去之后,他立刻打开浴室的淋浴器,让冰冷的水流冲刷自己,从头顶沿着身体留到下方。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垂下的发尖落下,而燥热的欲念却没有顺着水流一起被带走。

单手撑着墙面的雌虫任水流冲击后颈,强行等待**消退。

但不管睁眼还是闭眼,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总会占据大脑挥之不去,鲜明得仿佛他还在现场,一切还在进行时。路玛斯干脆关掉淋浴,坐在蓄满冷水的浴缸里,淹没过鼻尖、淹没过额头,将自己整个沉下去。

总指挥官有个好习惯。

他非常善于通过一次次的复盘来改进指挥时的疏漏与缺点,这种反省也常用于帮助部下提升能力。于是在脑内重复了太多遍相同的影像后,路玛斯下意识地给副官挑起了刺。

虽然当时第一个冲进去阻拦,但在前线浸淫太多年的雌虫,其实不觉得蒙塔让安德罗米亚受伤的行为存在太大问题,毕竟雄子殿下自己都没追求责任,所以他更倾向于将这理解成一种特别的情趣……

一种极为适合他们的,充满掠夺与野性的亲密行为。

想到如浆果汁液般流淌下来的血,水中的路玛斯紧闭的口中漏出一串呼吸的气泡。他无法控制地舔了一圈湿润的嘴唇,渴望得知它是否真如浆果般酸甜,以至于让寡欲的勇猛将士也忘了节制。

路玛斯不打算批评蒙塔从一般角度而言格外逾越的行为,他不满的是自己这位部下进入状态也太慢了。

当然、当然,这是因为蒙塔的意识还留在那颗贫瘠的荒星,刚开始时堪称可笑的负隅抵抗还算能让人容忍。可半虫化之后的姿态就有诸多引人诟病的点了,比如——他实在不懂得配合。

总指挥官大人没经历过几次亲密关系,即便如此,在被花香影响之后他也本能地知道要主动,要发挥出身体素质的优势紧紧地箍住猎物,让对方无处可逃,只能选择将基因留下。

“……该死。”

哗啦一声,雌虫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浴袍简单一披,湿漉漉地走到浴室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支常备在宿舍里的抑制剂,坐到单人沙发中,缓缓地将液体送进体内。

闭上眼小憩了十分钟,抑制剂开始发挥作用,有效地如同它的名字般抑制住路玛斯大部分的贪婪欲求。

作为远征军的总指挥官,分配给他的安慰剂数量其实是有些溢出的。只要联络这里的工作人员或者他的部下,安慰剂就能在一刻钟内送上门。可他没有这么做,还是选择了使用后必然会对身体造成损伤的抑制剂。

因为路玛斯有种预感,即使送来的是S级的安慰剂,对当下的他可能也起不了太大的‘安慰’作用。

剩余的一小部分欲求还在如羽毛般挠着雌虫的心口,他张开大手捂住面庞,长长地叹息。

“蒙塔,我的左膀右臂。你真幸运……”

自降世起就一直是佼佼者的路玛斯从未这样羡慕过别人,除了现在。

如果在荒星枯守两年能换来一次破规格的亲密关系,他非常之乐意。而当雌虫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替代蒙塔的愿望时——他忽地记起了埋葬在荒星的其他同僚。

方才还沉溺在幻想中的指挥官霎时清醒,他的左手瞬间半虫化为锋利的附肢,然后在右手手臂上干脆利落地划出一道长而深的伤口。暗红的液体将浴袍染成血衣,白色的瞳孔冷静至漠然地注视着狰狞的伤痕,仿佛被割伤的不是他自己的肢体一般。

S级雌虫的回复能力超群,然而这道口子却久久没有结痂的迹象。

东四部的人都知道,自家总指挥官的天赋在与嵌合兽进行持久战时十分好用,由他造成的伤口难以愈合。

而现在,路玛斯将这份能力用在了自己身上。

“保持冷静,保持镇定。”

“下一次再发生这种事,就让胸口开个洞……你可是总指挥官,路玛斯。”

雌虫的手指慢慢从左胸口划到腰腹,低声告诫自己,沾着血液的指尖在褐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毫无疑问,他不会手下留情。

嗯嗯一个兰花螳螂一个枯叶螳螂(随便安的补药深究

本文出现过和将来会出现的三名S级雌虫,没有一个简单货色,望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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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当谁不会半虫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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