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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应该在车底

安德罗米亚以为自己是杜特亲密行为的旁观者,却没想到最后成了主角。

躁动期将临的雌虫第二天一早就在客厅等候,安德起床和杜特一起吃早餐时还在问什么时候开始,结果雄虫回答:“人就在这,吃完饭就能开始吧。”

而后她才发现,原来像个仆从般推来早餐,并且在旁边侍候的垂首雌虫,就是这回杜特要出手帮忙的人。安德尽量低调地打量了他几眼,干净的短发,长相十分刚毅,明显不是维托瑞会喜欢的类型。

说起来这几天在杜特这里玩乐时,除了戏剧需要的演员,几乎没见到过外貌偏少年模样的雌虫,恐怕都聚集在维托那边了。

餐盘撤走后,杜特询问了一番安德想玩什么游戏,她想了想,选择星际时代的全息互动电影。

“好,稍等我一下。”

紧接着,安德感受到一股不属于她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

嗅了嗅,一股醇厚的酒香入鼻,让不太擅长酒精的小雄虫有点微醺。但同时她能感觉到杜特并没有用全力,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基因等级还没到A。

他做完这件事,拍拍手:“好了,我们走吧。”

“……已经结束了?”

“当然不,这只是个开始。”杜特笑着说,“我们玩我们的,等玩够了再继续。”

一场全息交互电影大概两小时起步,让一个即将躁动期的雌虫被剂量不多的信息素唤起状态,然后立刻抛在一边不管——安德已经有点难以想象下一阶段了。更让她有点无心游玩的是,平时大约两三位随侍的仆人不见踪影,仅有这名已然受到信息素影响的雌虫缀在后面,随时完成杜特提出的各种需要。

杜特这两个小时下达的指令比昨天一整天都多,看得出来他有多想折腾雌虫。

“唉。”电影结束后,注意到安德状态的雄虫叹了口气,“看来小安德是我们里面最心急的,虽然便宜了他,但不能让我们的小安德带着这种情绪玩啊。”

始终无法沉浸游玩的安德罗米亚心虚地移开视线。

“走吧,我们休息一会儿,尝些小点心——就吃你送来的蛋糕和水果怎么样?”

杜特又领着安德走进空间不大,装饰精美的茶水室。他们刚坐下,那位雌虫就推来了已经切好的两样点心,恭敬地端到小圆桌上。

他一边与安德聊着下午的安排,一边让自己的信息素挤满整个房间,浓郁得安德都有种咬进嘴里的水果经过酒渍处理的错觉。而让她尤为佩服的是,被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包裹,那位雌虫的神色竟然依旧平静,只有鬓角处流下的汗水与颈环下方几乎要爆裂开的血管才能瞧出他真实的状态。

在两人对蛋糕与水果进行交流的间隙,安德时不时地会去注意仿佛普通仆人一般的雌虫。意识到杜特这儿的伴侣恐怕都被训练出了铁一般的意志后,安德也就将重心放回雄虫朋友身上,专心地与杜特聊天。

“所以,你认识的雌虫做了蛋糕,而水果则是冕下的作物?”杜特对蛋糕极为满意,他喜欢入口后的微苦与长抿之后的可可香气,“不是职业甜点师却能做出这种程度的点心,看来那位雌虫很懂得该往什么方向努力才能获得雄子的认可。你要让他成为伴侣么?”

“还没有这种想法,之后再看情况吧。”

安德自己不喜欢苦味道,所以她一个劲儿地在吃水果。

杜特却觉得小雄子的回答有些奇怪,他用手上的叉子指了指安德:“不管能提供服务的人,而让只知索取的当了伴侣,小安德的口味真奇怪啊。对了,还没问你最后是怎么解决问题的,让我也学一学。”

“啊,就是……呃,玩了一次角色扮演,他演小狗。”

安德尽量简约明了地给杜特解释,瞧后者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十分怀疑下一次再见时,杜特真的会像某些限制级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养狗奴。

就在这时,安德听见了一声极轻极克制的喘息。

她和杜特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雌虫的方向。杜特挑了挑淡不可见的眉毛,向那人伸手。

“拿来。”

显然,杜特和他的雌侍之间有一套约定俗成的规矩,在前者还未开口的时候,后者已经有所动作。雌虫从腰后的位置抽出一根折叠起来的鞭子,以及一个按钮简单的遥控器。

将这两样东西递给杜特之后,他退后一步端正地跪了下来。

腰身挺得很直,但头颅仍是垂下的。

杜特并未立刻使用鞭子,他先将按钮往上推了两档,一阵机械的收束声分别从雌虫上下两方传来,安德罗米亚马上发现他的颈环好像缩小了一点。它原本与雌虫的颈部十分贴合,收紧一圈的后果显而易见,肯定会让呼吸变得困难。

而另一道声音的位置她连想都不用想,这种用品还能用在哪儿?

茶水室的椅子是底座极低的矮凳,托此之福,即使对方垂着头,安德也能窥探到一点面部神情。

绷起鼓出的咬肌、紧皱的眉头,想必非常不好受……吧?

“小安德,你稍微往后去一点哦。”

雄虫好心提醒朋友一句,然后手持长长的鞭子站了起来。

短靴踩在地毯上没有任何声音,不过有人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安德立刻连人带椅子地后撤到安全距离,她躲在椅背之后,仔细观察杜特手中的道具半晌,惊觉它似乎是一件货真价实的武器。

咻——破空之声响起。

鞭子尖端舔舐雌虫胸前,轻易地将衣服打烂,在他健实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紧接着,第二鞭飞快地落下,打在雌虫的锁骨。第三下紧随而来,打在他右肩……

杜特完全没有留手,每一鞭子都至少发挥出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力量。

而更令她惊叹的是,目前为止还只有挥鞭的声音,即使仔细聆听也完全听不见雌虫被鞭打的粗喘。就算杜特背对着她,安德也能从毫不留情的力道中想象出杜特现在的冷漠神情,感受到他对于这项工作的不喜。

到后面,雌虫终于按捺不住憋在喉间许久的喘息。

“呃!”

被他自己掐去了冗长颤抖的尾音,变得短促而轻微。

小雄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沉默,逐渐变得压抑不了既痛苦又像夹杂着别的情绪的呻吟。而他每发出一次声音,杜特就会故意鞭打在之前的位置,饶是虫族的强大□□,也有好几处伤口已经渗血。

与安德聊过许多的杜特,面对雌虫时惜字如金,判若两人。

在将近半小时的无情训诫中,他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

“嗯,差不多该收尾了。”体面而美丽的雄虫回首,将长长的鞭子握在手心,“小安德要来试试吗?”

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安德看到了杜特从冷然的神情顷刻变化为微笑。

她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旁观就好。”

杜特可能对每一个过来寻求躁动期安抚的雌虫都如出一辙,几十年的工作将操使鞭子的能力磨砺得炉火纯青。

他所说的收尾,不单单指这场鞭打仪式结束。

信息素如附魔般缠绕上带有淡淡血迹的鞭子,雄虫一甩,它就像条黑蛇似的灵活地围住雌虫的颈部缠绕成圈。被颈环与鞭身双重紧缚,又有浓郁的信息素香味近在咫尺,雌虫如搁浅的鱼般几乎窒息,怎么也压抑不住嘶哑且费力的呼吸,面庞涨得通红。

但杜特仍不太满意的样子,又握住鞭柄用力扯了一下。

将鞭子收缩得更紧的同时,雌虫终于承受不住力道,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上。在接触到地面的刹那,他还记得不能弄脏地毯,紧急侧过身,让手臂着地支撑。

杜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蹲下,用后柄抬起雌虫的下颌。

都不用特意开口说些什么,雌虫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张开嘴咬住鞭子的柄,承受红酒香气灌入口腔,顺着咽喉直冲身体内部。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杜特颇为嫌弃地松开手,结束躁动期的‘安抚’。

“小安德,来,我们换个地方。”

任由雌虫倒在地毯上,杜特把沾了些水渍的手套脱了丢在一边,换了一副崭新的穿戴。

他越过雌虫狼狈不堪的身体,招招手示意安德跟来。

后者瞟了眼正不自觉痉挛的雌虫,飞快地跟上去离开了酒香浓郁的茶水室,还贴心地把门给他关上。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还以为会有正戏。”

她不是想看朋友的床戏现场,她真的只是好奇。

“呵呵,正戏的话……他还不够格。”杜特带安德乘上代步车厢,不大满意地点评刚才的雌虫,“小安德也注意到了对吧,最后他竟然在惩戒鞭的束缚下达到顶峰。因为顾虑到你会不会觉得无聊,今天我特意缩减了时间,结果居然还……真是方便的身体,哼。”

雄虫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但很快就有意抚平下去。

“至少要再坚持一个小时,他才有得到正戏的资格。在我这里,越容易得到满足的人,越不会得到更多。”他卷起耳边的卷曲的侧发,讥讽似地笑起来,“而且你知道,我们走出房间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会发生什么……?”

安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雄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坏心情,放开卷着的发丝,整个人陷在座位里。

“鞭子、手套,有我信息素残留的东西还在茶水室里。他们很擅长用这些玩意让自己获得快乐……像野兽一样。”

他轻轻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了遥控器。

看到这个安德才想起来,刚刚确实没见到杜特把遥控器也还给雌虫。她凑过去近距离观察几眼,包括起始的零,它上面一共有五个刻度,现在是第三格。正当她以为杜特要关掉它的时候,雄虫漫不经心地将按钮又推上去整整两格。

二档就已经令人感到窒息,最高的四档真的不会把雌虫掐死吗?

对雌虫的身体强度还没有清晰认知的安德,不由得如此担心。

正暗自咋舌时,杜特竟将满刻度的遥控器放到了安德手里,饶有兴致地说:“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家伙刚刚应该又抵达了一次顶峰。小安德对亲密行为是享受派,对不对?那么这个遥控器给你玩,作为无聊之际打发时间的活动,还算不错。”

“我?”

万万没想到这个烫手山芋传到了自己手里,她顿时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

“是啊。小安德不喜欢鞭子这种有点暴力、血腥的玩法,我看得出来。那么这种控制系,你可以尝试一下。”杜特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而且虽然我个人不喜欢看他们扭来扭去的样子,但是呢,这个束缚器是有监控设备的,你可以在通讯环上实时查看他们的情况。甚至还能通过发热的方式,将你‘正在注视’这一信息实时反馈给他们——喏,只要设置一下就好。”

他手把手地教安德如何对这套设备根据喜好进行设置,被迫接收相关知识的小雄子无语凝噎之余,也觉得好像、似乎真的可以活学活用,毕竟只有窒息和束缚,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而那位雌虫到底是杜特的人,安德以试试就逝世的心理打开实时监控,没把热度提醒也一并开启。

只能说,杜特不愧常年接收去不了维托瑞和崔格那里的雌虫,对手下这些仰仗他度过躁动期的人了解得很彻底。

投屏上显示出的影像十分少儿不宜,在他们出来时倒在地上的雌虫,正半趴在杜特坐过的矮椅边自给自足。被鞭子打成布条的上衣没去管,雌虫还半脱下了完好的下装,用来抽打雌虫的鞭子被他从柄部使用,幅度非常大,安德几乎能确定,后柄的最前端肯定抵达了腔体最深处。

但鞭子那么长,总有□□成垂在外头,看上去活像他身后生了条蛇尾巴,还在不住地晃动。而杜特脱下的手套则叠在一块儿,蒙在雌虫的脸上,他仿佛在吸氧似的,大口大口地从手套里呼吸过滤了几层的,带着微微醇厚香味的空气。

……不得不承认,四档的束缚器对他来说,或许、的确只是‘情趣’,而不是要命的钳制。

安德看了十秒左右就关了投屏,忽然有点……为自己打搅了这位雌虫本能得到的待遇而不好意思。

尽管杜特这边的雌虫可能大多都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受虐属性,但还是得尊重醒脾。

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杜特很可怜。

被摧残的雌虫们其实并不如看起来那般悲惨,他们能从虐待里获得快乐与躁动期的安稳度过。然而不喜欢虐待也不喜欢雌虫的杜特,却要几十年如一日面对他们。漫长的生命也导致了漫长的服役期,一只寿终正寝的雄虫至少有一百三十年可以保持活性,播撒基因。

信息素的供给那就更长了,从成年的那一刻开始直至死亡,常伴一生。

如果不能从中获得乐趣,那就真的像是一支支行走的针剂。

安德将遥控器放进口袋,内心感叹之余问出了长久以来的疑惑:“好像目前为止,我认识的朋友们都不太喜欢亲密行为,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我知道大家都厌恶虫化形态,是厌屋及乌?”

毕竟非战斗时刻的雌虫都维持着正常的人类外表,大多还都很好看。安德总觉得两相抵消之下,应该不会有那么露骨的厌恶情绪……毕竟他们雄虫也是虫。

“不喜欢?B级以下的雄虫才叫真正的不喜欢,我们——我、维托瑞和崔格迦那,都只是没有兴趣而已。其中,我的程度更深一点。因为一些原因,我讨厌雌虫,所以连带的也就讨厌和他们进行亲密行为。”

知晓内情的杜特竖起手指,一个一个点明A级的三位雄虫,又向她科普了一件高基因雄虫的知识盲区。

“小安德要知道,基因等级越高,对虫化的控制能力越强,人型越稳定。反过来说,那些你没接触过的B级以下的雌虫,很容易在接受强烈感官刺激的时候失控……然后半虫化。”

“啊。”

刚经历过一起半虫化亲密关系的安德张了张嘴,觉得现在应该不是她说话的时候,便又闭上。

“基因等级越高,越像原始虫族。基因等级越低,越像人类。而相比雌虫,雄虫又更接近人类。小安德觉得一个各方面都十分像人类的低等级雄子,在亲密关系的时候经常发现自己的伴侣变成了半人半虫……是什么样的感觉?”

安德罗米亚用她人类的部分想了想,瞬间百分百理解了他们的不情愿——半人半兽可以,但是半人半虫不行。

如果不是体内的半虫基因足够强,恐怕她面对蒙塔的时候也做不到冷静地将后半场完成……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解决的死局。

她暗暗叹气,对虫族的现状无可奈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问了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就算去问联邦委员会的成员,大概也没人能告诉你确切的答案。”

眯起双眼时,眼角处特别的弧度令杜特显得有些狡黠。

这与杜特的性格并不一致,他的外表与内在有极大的差异,安德知道他现在正认真地告诉她一些事情。

杜特平时应该不常与别人谈论这些,他说道:“现代虫族最一开始的时候,由于体型和力量的差距,雄虫只是地位低下的播种工具。后来雄虫的数量越来越稀少,才逐渐变成了现在的状况。听说还有一些偏远的星系仍旧保留着原始的雌雄地位,只不过和联邦管辖范围内的我们没有关系罢了,况且那里的雌雄比例也一样失衡。现代虫族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放眼当下的情况其实多多少少能预测一二。雄虫稀少化的危机、基因等级退化的危机、嵌合兽的危机,中央星平和宁静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恐怕在你抵达寿命的终点之前,就会有所变化了。”

与普遍印象中不理世事的雄虫不同,看似我行我素的杜特其实对时局有一套判断。

他近乎叹息地补上一句尾声:“但那又如何?无论兴衰,无论覆灭与否……我们只能生活在此刻。”

结论没错,可导出结论的过程令安德伤怀。

杜特不想让两人的气氛萦绕着消极的情绪,于是很快睁开浅灰色的眼瞳,摸了摸安德的头发笑说:“话题扯远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总之关于你问的问题——反正小安德是最不用担心亲密行为的人了,对吧?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

摇摇头甩去方才的阴云,安德不理解杜特为什么遗憾,莫非是因为她不能感受到与他们一样的难处么。

眼前的雄虫凑近了一些,微凉的指尖点在她的上唇。杜特今天没有将长发盘起来,松散地披在身后。他微微低下头,那些长而卷的发丝就会垂落到前面,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给朋友们提供的特殊帮助,是让他们找回快乐……各种意义上的。”

安德罗米亚顿时失语。

浅粉的云霞飘上脸颊,她不是没被说过暗示性的言语,可那些都是雌虫。单纯的小雄子从未想过在朋友身上寻找快乐,所以也从来不曾想过,雄虫间互相安慰的事情就发生在身边,并且——安德不觉得抵触,她只是有点惊慌。

信息素让雌虫迅速进入状态的同时,也很好地起到了唤醒安德另一面的作用。可在雄虫同伴面前信息素没有用,属于虫的那面也没有用,仅仅依靠她人类的部分顽强坚持。

好在杜特懂得分寸,他说出这句话后很快就回到了原本的距离,对安德堪称纯真的反应感到十分有趣。

侧着头,一半的暗橘色发丝荡下来,他问:“怎么了,很难接受么?”

“倒也不是。”安德挠挠脸颊,不知该如何回复,“就是,有点不习惯……毕竟之前面对的都是雌虫,而且一般是我比较主动。”

“哦……”杜特意味深长地表示理解,然后又问,“虽然小安德不需要,但……你想体验一次吗?我的特殊帮助。”

鬼使神差地,安德罗米亚点了点头。

哈哈,下一章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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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应该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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