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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塞尔斯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

直到这时,方才被强行拽进门内的惊怒与羞愤才真正发酵,化作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他扯开领口的礼服,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这算什么?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疯狗,对着他肆意挑衅、胡乱撕咬。

而他除了维持那可笑的体面,竟毫无办法。

越想越气,塞尔斯一把抓起床上的丝绸枕头,狠狠摔在地上。

一个,两个,柔软的枕头砸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闷响声被尽数吸收,像他压抑在心底无处宣泄的怒吼,憋闷得让他几欲发狂。

摔完之后,他脱力般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只觉得这一切都荒谬透顶。

光脑的提示音响起,是亚历克斯发来的讯息。塞尔斯点开,上面只有一行冷冰冰的文字。

【怎么还没下来?】

塞尔斯指尖悬停,片刻后回道:【有点不舒服,今晚就不继续参加了。】

几乎是瞬间,新的讯息就跳了出来。

【那你先休息一下,十五分钟后再下来。】

塞尔斯闭上眼,将光脑扔到一旁。胸口那团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只剩下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灰烬。

他躺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从床上坐起,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拉出一个温和无害的微笑。

重新回到二楼的走廊,宴会厅的喧嚣隔着一段距离传来,像另一个世界的热闹。塞尔斯刚走到楼梯口,准备下去,却发现厅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音乐停了,宾客们的交谈声也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投向大厅中央。

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一个穿着极为浮夸、满身珠光宝气的年轻雄虫,正拦在伊瑟面前,神情倨傲,声音尖锐:“伊瑟·兰开斯特,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等了你七年!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该履行我们的婚约,嫁给我当雌君了?”

是奥顿家的雄子,布兰特·奥顿。

塞尔斯脚步一顿,停在了楼梯的转角处。他扶着冰凉的雕花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平静。

出身高贵、备受家族宠爱的雄虫就是好,有底气对兰开斯特家族最炙手可热的上将如此颐指气使。

不像希德家,只会在他成年礼那天,将他当作交易的筹码,主动献给被下了药的亚历克斯。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亚历克斯就站在那,穿着剪裁精良的银灰色西装,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槟,海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

楼下的闹剧还在继续。

伊瑟穿着那身庄重华丽的白色军礼服,双手抱胸,一脸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奥顿家与你的雄父商议。”他的声音沉稳,却透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别在这里发疯。”

“发疯?”布兰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A级雄虫屈尊降贵,亲自来问你婚约的事,你居然说我发疯?伊瑟·兰开斯特,这就是你对未来雄主的态度吗?!”

伊瑟闻言,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诮。

“不然呢?要我感恩戴德,跪下来感谢您的垂青与赏赐吗?”

他抬起那双碧绿的眼,锋芒毕露,“感谢您在等我的七年里,娶了三个雌侍、收了五个雌奴,还生了两个孩子?更别说外面那些数不清的情虫和私生子了。”

布兰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即理直气壮地嚷道:“那都是因为你!谁让你迟迟不肯回来履行婚约!我身为A级雄虫,难道要为你守身如玉吗?你要是早点嫁过来,不就没这些事了?”

他趾高气扬地伸出一根手指:“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你风风光光地嫁过来,雌君的位置还是你的。要是再拖,就别怪我让安东尼坐上那个位置,你嫁过来最多当个雌侍!”

“还有,”布兰特仿佛施舍般地补充道,“嫁过来以后,两年内必须给我生下雄虫幼崽,不然雌君的位置你也坐不稳。雌虫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你一个军雌,整天在外面打打杀杀有什么用?再拖下去,成了阿诺德元帅那样的大龄剩雌,可就更没有雄虫要你了!”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周围不少军雌出身的宾客脸色都变了。

伊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场变得无比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出枪来。

布兰特身边的几个雌侍立刻围了上来,熟练地将他护在身后。为首的雌侍,安东尼,连忙上前一步,对着众人行礼致歉,脸上挂出谦卑笑容:“非常抱歉,我们雄主今天喝多了,胡言乱语,请各位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安东尼!”布兰特却一把推开他,怒吼道,“谁让你替我做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他竟从腰间抽出一根镶嵌着宝石的华丽短鞭,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狠狠朝着那名叫安东尼的雌侍背上抽去!

“啪!”

清脆的鞭响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安东尼闷哼一声,背上的礼服瞬间裂开一道口子,渗出血迹。

他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却还是站得笔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那道伤口开在别人身上,显然早已习惯雄主的暴虐。

他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只是对其他雌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强行把布兰特带走。

“放开我!你们这群贱奴!”布兰特还在挣扎着大喊大叫,被拖走时还指着安东尼的鼻子骂道,“安东尼你给我等着!我明天就去雄保会告你虐待雄主,以下犯上!还有你,伊瑟·兰开斯特!”

他不甘心地死盯着伊瑟,目光怨毒,却只换来对方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这让布兰特的怒火烧得更旺。

声音渐远,一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安东尼再次向众人深深鞠躬致歉,随后才转身,挺直着流血的脊背,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那道从礼服裂口渗出的血痕,在他挺拔的身影后,显得格外刺眼。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宾客们神色各异,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伊瑟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一旁始终沉默的亚历克斯,眼神锐利如刀,“大哥,这就是你们为我挑选的好婚事?”

亚历克斯晃了晃杯中的香槟,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布兰特阁下只是喝醉了。”

“喝醉了?”伊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不叫喝醉,那叫发癫。这种连自己裤腰带都管不住的废物,你们也敢塞给我?”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带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这屁股谁爱擦谁去擦,我可没兴趣嫁过去给他当保姆。”

他说完,看也不看亚历克斯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在转身的那一刻,他的目光精准地越过人群,穿透宴会的浮华,与站在楼梯上的塞尔斯对上了。

塞尔斯的心猛地一跳。

伊瑟盯着塞尔斯,冰冷俊美的脸上,盛怒还未完全褪去,却又添上了一层露骨的审视意味。

那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剖开,直至看到他最赤/裸隐秘的灵魂深处。

那是雌虫看猎物的眼神。

塞尔斯再熟悉不过,在他还未成年时,在那些将他视为待价而沽的商品的贵族眼中,他见过太多次。

他扶着栏杆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浑身紧绷,戒备地迎上那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忽然,伊瑟的嘴角极轻微地勾起,扯出一个满是邪气的、近乎挑衅的微笑。

这个张扬狷狂、容貌昳丽的红发青年,竟然对着塞尔斯,慢条斯理地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他左耳那颗鸽血红宝石耳钉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而暧昧的闪光。

做完这个动作,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几乎就在伊瑟转身的瞬间,亚历克斯也注意到了楼梯上的塞尔斯。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如海的蓝色眼眸静静地望过来。

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中传递的意思却清晰得不容错认。

那眼神在说:下来,到我身边来。

宴会的气氛已经被毁了,现在需要一个完美的雄主,来配合他这位完美的主人一起收拾残局,好让这场宴会能够体面地结束。

塞尔斯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理了理衣襟,走了下去。

他熟练地挂上温和无害的微笑,像一件完美的装饰品,陪着亚历克斯安抚宾客,收拾残局,直到晚宴终于在一种虚伪的和谐中结束。

深夜,卧室里。

塞尔斯疲惫地卸下华服与珠宝,那些冰冷的金属和宝石仿佛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换上睡袍,坐在镜子前,慢慢梳理着自己微湿的长发。镜中的雄虫面容温和柔美,神情却是一片漠然。

洗漱完毕的亚历克斯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温热的唇贴上塞尔斯白皙修长的后颈,细细啃噬,一路向上,试图吻上他的脸颊。同时,一只手已经不甚安分地撩开他的睡袍,探了进去。

“我累了,”塞尔斯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伸手挡开了那只作乱的手,“今晚没兴趣。”

亚历克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塞尔斯耳廓。“累了才更需要放松一下,不是吗?”

他的手再次覆上来,这次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塞尔斯依旧兴趣缺缺,甚至懒得再推开他。

“你不高兴?”亚历克斯的吻停在了他的耳垂上,声音压低了些。

“没有。”

“那就是有了。”亚历克斯笑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转过塞尔斯的椅子,让他正对自己,那双深邃的蓝眼睛牢牢锁住他,柔声道:“是因为布兰特那个蠢货,还是因为我弟弟?”

塞尔斯眼睫微动,没有回答。

“他看你的眼神,让你不舒服了?”亚历克斯的手指轻轻抚过塞尔斯的嘴唇,语气听不出喜怒。

“伊瑟从小就被惯坏了,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想抢。不过你放心,”他俯身,在塞尔斯唇上落下极轻的一吻,带着某种宣示主权的冰冷,“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话音刚落,这位在外人面前永远优雅完美的兰开斯特家长子,竟在塞尔斯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他双手背在身后,两膝分开,跪下去的时候,大腿与臀部的肌肉绷紧,随着他的动作挤压出诱人的饱满弧度。

亚历克斯现在虽然从政,但他也曾在军中服役多年,S级军雌的底子依然在。

养尊处优的生活未曾让肌肉松弛,反而将其打磨得愈发匀称流畅,每一寸都透着结实修长的流畅美感,仿佛一把优雅的长剑,美丽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危险。

他就这么跪着,挺胸抬头,仿佛在议会上做公开演讲般。大敞开的睡袍中,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亚历克斯仰起头,蓝眼睛在灯光下漾开一片水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迷蒙中带着诱惑,姿态是全然的臣服,足以勾起任何一个雄虫的征服欲。

塞尔斯看着,眼里却没有半点波澜。

亚历克斯见他神色淡淡,也不恼,反而将姿态放得更低。他拉过塞尔斯搭在扶手上的手,不是亲吻手背,而是将每一根指节都细细地吻过,最后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然后他微微一笑,埋下头,用唇舌解开了塞尔斯睡袍的系带。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他开始耐心地、技巧十足地取悦他的雄主。

塞尔斯的呼吸瞬间乱了。

该死的,亚历克斯最懂他。

三年的婚姻,这个雌虫早已将他的身体和**研究得透彻无比。

他知道怎样用最高傲的姿态,做出最卑微的举动,来点燃他最深处的火。

塞尔斯的手指猛地收紧,一把攥住了亚历克斯柔顺的银色长发。

他喉间溢出一声隐忍的喘息,却没有阻止,反而更用力地,将身下那颗高贵的头颅更深地压向自己。

就在塞尔斯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卧室门被轻轻敲响了。

“叩叩。”

紧接着,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带着睡意:“雄父?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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