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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6、红 黑 白

我们每个人不是都有两颗心脏吗?秘密的那颗心就蜷伏在那颗众所周知,我们日常使用的心脏背后,干瘪而瑟缩地活着。

————

“好重的伤,你没事吧?”此时我正在看书,没料到那女孩会突然搭话,柴的妹妹神情有些担忧。

人际关系就是这样你想,只是别人的好意但你却得一遍遍地解释好让他们安心。今早已经被馆长盘问一遍了,可与其回家你更想待在店里。

你余光瞥见蓝色和尚头少年身子动了动,似乎在往里看

莫非是因为你么,你想可这样猜测又太过自以为是,这些零碎在工具商店一

样能买到何必跑来这里。是因为柴,你又想这对兄弟关系僵硬,可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干的勾当。

考的时间里,你回答了对方不小心摔的,这理由假的很你只是变相让她闭嘴。但柴的妹妹没有到此为止,

“如果是不怀好意的人干的,我们可以帮忙,我略懂一些拳脚,那种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是绝不肯罢休的!”

“对方很强”,你说。要真的变成那样你反而会挨揍吧。

“没事的,请放心,我还有个弟弟是作暴走族的,”女孩侧过头,发色与门外的少年有云泥之别,可从言行中可见对对方的依赖。

“你看,个子很高吧?”少女语气变得柔软,带上几分讨好的架势,你看去不出意外只看到了背影。

“你误会了,这是我自愿的。”你小声说,这种事说出来还是有点丢人的。柴家妹妹是个十分正直的人,她蹙眉用眼神告诉你这是多么不健全的想法,可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健全的人,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你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

你感觉伤口发痒,但要是去挠肯定会出血,“谢谢你”,声调不太稳你对上她的眼 尽量用目光表示你并无大碍。

“真是怪人,”对方抵不过你的意志叹了口气,有些不舍地看了你两眼,还是出去了。

……

“在想什么,在我身边还敢走神…”还记得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伊佐那不是这么说话的,来往密切之后他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性子。

他看着远处的海,想去挽你的手 力气没轻没重蹭到你手臂上的伤口,你下意识躲开。

“…”伊佐那抓着你的发顶转向他似乎在观察你的绷带,“你怎么老是受伤,这算什么…癖好吗?”

他扯掉你脸上的胶布,拉到伤口痛的你皱眉,他将嘴唇凑过来轻轻碰上创口。

“你再带着一身消毒水味来见我我就把你丢到目黑川里。”

他跨上摩托车,回头看你时耳坠“哐当”地响,勾勾手 让你过去,可还没等你迈出第三部就拧着油门离开,尾气熏着你的鼻黏膜,这家伙本性够坏的。

那之后我沿着公路往家走,伊佐那把我丢在了海边,伤口还没好走起路来会痛,但我懒得搭车 就带着这种矫情的想法顺着公路走,我不认识这里的路仅凭第六感四处逛。

僵着身子四处游荡神游天外,这事我以前经常干,反应过来时周边的街区几乎只剩下年轻人。后知后觉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正欲离开在一家皮包店门口被一名青年叫住。

那青年扎着麻花辫,染着层次分明的金发,此时嘴里衔了支烟,“对就是你,可有带打火机?”

我看着他发了会呆,似乎在哪见过我摇头自己并没有吸烟的习惯。

“那可真遗憾,”男青年说着,拿下滤嘴已经湿了的烟塞进胸前的口袋里,我们见过吗,我问。

“见过哦,我印象深刻,”肩膀被青年的手搭住,对方轻轻使了力让我站近些。“我们已经见过两次咯,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这么不堪入目么?” 他似乎喝了酒,脸上带点红晕说话时嘴里吐出的气息有些古怪的熟悉,这下完了我想。

扯着男人的手臂将他往无人处带,这里的人对这种组合见怪不怪还有人大着胆子喊我“小妞,今天还有空吗”,糟糕透顶,都怪伊佐那。

“你的手机呢?”我打量他身上这件夹克,可能是为了时髦吧,前前后后共有六个兜,我上下翻找没找到手机。

“这么直接——看来是我不够引人注目喽?”男人说话时那股味道直冲你面庞,我推开他手机呢我继续问。

“在家里哦——”男人说到这,闭上眼 腰缩了缩,你家在哪,他报了串地址 我不认识。

到这里不免有人疑问,丢下他走掉不就好了,可这种人你在老家就碰到过几次,难缠的很,万一被警察抓到我也要一起被盘问,那就更麻烦了。

这都什么事啊。

头痛的扯着他叫了出租车,还时不时要被步伐不稳的青年撞上肩上的伤。看着马上就要晕倒的青年和满脸阴霾是不是皱一下眉的女人,诡异的组合,搞不好还被存相册了。

终于走到一栋公寓前,我拿出提前放在兜里的卡,刷电梯上了楼。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能住上这样智能的房子怎么样也得是个高管,可他看起来还是读书的年纪,只能是被丢在外面的富家子了。可怜,我有些残忍地想着。

龙胆听到铃声,走到门前,大哥很少忘带钥匙,他想凑上猫眼看了看,只见自己的大哥神情古怪正搂着一个女孩的脖子,混血女孩…他想到,对就是上次大哥提到过的。

他看你将大哥丢在玄关,后知后觉地问“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他被人下药了。”

“恐怕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去的,发现时已经晚了。”你说,看着少年神态茫然,本来犀利的气质瞬间消散。

“当做喝断片就行了,第二天就没事了。”你将卡片塞到他的口袋里,离开时不慎扯到伤口倒吸一口气,没有看到少年若有所思的表情。

———

最近舅妈的心情很差,我常常听到她与舅舅争吵在发觉到自己的动静时又归于平静。

或许是因为我吧,她见到我时便会僵着脸,仿佛一块老旧的砧板,‘她有很多话想说 ’那双眼睛告诉我,但她没有说,反而将一切藏在不言之中。

我开始躲着他们,生怕自己的言行打出新的火花。

后来我知道是母亲的骨灰被大使馆送回来了,这下谁也瞒不住她是遇害身亡的了。他们让我去谒陵,待我走远之后又开始无休止地争吵。

我对母亲的记忆少得可怜,比起母亲其实她更像是亲戚家的表姐,让人看到的样子也只是个打扮得体面的女人。而父亲是个蓄着焦黄胡须的白种男人,脖子和鼻头像是小猪仔一样泛着红色。我的两位弟弟有着深棕色的粗糙卷发和墨绿色的眼珠,和我一点不像,所以在刀尖对准他们时,我的脑海里想的是过去在旧电视里看过的牛仔电影: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大胡子牛仔说:“哦,要入冬了我们该做火腿肠了。”于是牛仔走进牛棚,里面传来牛的滑稽叫声。但我只觉得尖叫声无比刺耳,街边夜晚的野猫打架时都不会叫得如此凄厉,我捂住耳朵夺门而出。

“傻瓜”,牛仔的声音传来,“因为那是人啊!”

因为那是人,于是我想。

……

不知呆了多久,天暗了灰沉沉地就要下雨,慢吞吞挪到街对面的屋檐下,我还是愣愣得脑袋不清楚,有人从里面出来,便利店的女声伴着清脆的电子声,白色的衣角在我身边停下。

“dio——”有人在叫我,这是可可给我取得外号,连带着乾和他们身边的人也这么叫,其实我并无所谓,只是听起来像某个国际奢侈品牌。

是乾,他手里提着一大袋便捷食品,他看向边上的墓园,“打扰到你了”

“是你的家人?抱歉,这话有点多余。”有乾陪着一起,我的心情要好上很多。

匆匆立上的石碑还未刻字,乾微微低头,浅色的睫毛不长在他的脸上却异常灵动。

伤疤部分的皮肤光滑地像是果冻,扭曲交缠成细小沟壑,灰粉色的波纹若是按压下去没准会挤出石榴味道的汁液。

“是我的妈妈,不过我们关系不是很好…”我有些羞耻,为什么要让她见到乾,悄悄咬了下脸颊上的肉,没注意乾瞥向自己的目光。

“但是…家人离开了,总归是会难过的吧。”难过吗,还好,但是养父过世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

“应该吧,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想想还是很可怕的。”乾这种重情义的人,如果知道我是凶手 肯定会很失望罢,我想象那块伤疤拉扯变形,仿佛体会到了乾厌恶的眼光,好可怕。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发凉、发僵,害怕母亲敲开水泥爬上来向他控诉我的罪行,盯着无字碑上的纹路我的呼吸有些颤抖。

一个凶手会对死于自己手下的生命感到恐惧吗,我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杀死了另一个人,之前唾弃为金钱堕落之人,可我又有多干净呢,我有什么资格去轻视她们。

但我麻木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的头上的的确确顶了三个人的命。看着乾,我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失格的父母与不负责任的宠物主人一样,只想到我们能带来什么,却不会想到自己的付出。”

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个不被爱着的孩子,我不知道乾会作何感想,他一定至少有一位深深爱着他的家人,所以我才自以为是地觉得他一定无法理解我的荒唐行径,或许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杀人。但如果我没有杀他们,或者更早一点,我被他们所爱着,我就无法与乾相识。

不敢再假设下去,如果说那样的人生、那样的自己是十分完美的,不就意味着我如今的命运糟糕至极吗?那就连在这糟糕命运中遇到的乾也要染上不美好色彩了,对某个我来说乾是大漠中月,海上灯塔一般的存在,同时这个“乾”也印照出我自身,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否决其自身的。

事已至此,那个杀死母亲的自己所期望的,恐怕就是在追逐黑暗的路上永不回头,每踏出一步能看的只有前方。

这只是起始。牛仔说到。

“我们与宠物的区别也仅仅是我们生而为人,不然早就会被丢弃。”

说完后半句话,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

感觉到乾转过身来,我们就这样面对面驻立良久,他想说些什么但似乎自己也觉得没有必要,听着少年深深浅浅的呼吸,我逐渐从茫然与悲伤中浮出水面,乾就像一株绿植,默默为我供氧。

我们不过是这个飞速前进的时代中的小小分泌物。

“带你去看点东西吧,也许会好点。”

……

这是一处贫民窟,里面的人们被时代落下,露宿街头为生。不少人行为古怪,歪脖驼背,每路过一人身前便闻见难以言喻的骚臭味。

乾走在我身侧,对这些置若罔闻,我起了鸡皮疙瘩,身上传来瘙痒,正巧一个老头呵出一口痰吐在脚边,我跑到乾的另一侧,“非要从这走吗?”

他没回答我,往远处看了看,“快到了”。

目的地是一座废弃的烂尾楼,水泥筑成框架,随处可见外露的钢筋,地上的口香糖氧化发黑,烟头酒瓶成群分布着,墙根还有不明的水渍。

上两层,穿堂风吹在身上,扑面而来的烟酒气味,我将眼睛眯了眯。

远处有位老妇人拖着编织袋走过,脚上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那薄薄的鞋子已经发灰,她跟路边的老汉大声说着什么。

楼下的小巷有孩子跑过,尖锐的童音为这里增添几分生气。

“每当沮丧的时候就会来这看看,看着他们艰难谋生,就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无所有。”乾的头发也被风吹起来了,露出白色的额头。

……

“话是这么说——”

“但她说不定,其实是个脆弱的家伙哦?”

“不过这话她肯定不乐意听就是了。”

少年看着脚下的城市,身后是自己的挚友,他们聊着女孩子就像是普通的高中生,如果 忽略他们手里拿着的危险品的话。

做这些事真是无聊,好想和兄弟一起兜风,还有,他有些想见你了。

“好,去东京一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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