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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8、又是新的开始

"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吧?"中田问。

"是的,正是那样,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而写完的东西、写后出现的形式却无任何意义。"

————

做了个噩梦,反反复复。醒来时腹部在绞痛,原来是生理期。

天微微亮了,露出的床单脏了大片。你顿觉羞耻,腿根潮乎乎像是小时候尿床。

从来没痛的这么严重过,以往最多有些胀。抽筋般地痛吊着你的神经如一根铁丝在腹内来来回回地捅。什么都想不了,结束时空虚的躯壳上只留着薄汗。

可可那里好像有吗/啡——不,这点痛吃点药就好了。

靠睡眠补充的精力被腹痛放得一干二净,勉强捱到八点,你拖着身子出门。

这时已经不怎么痛了,但你还是决定买点药吃。正巧有工作,可以乘丸之内线到东京。

至于为何你住在离东京如此偏远的中野,工作原因。

现在当不良的少年关系网错综复杂,搞不清什么时候就有陌生人叫住你说:“你这家伙就是dio啊——”之类的,另一方面你怕真的会被舅母发现你那些勾当,到时候还是未成年的你就将丧失一切权利,他们说不定会直接把你送去少管所治疗。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半强迫性治疗可比自发的要可怕多了,你曾有幸在老家体验过,到那时候唯有被当做牲口似的来回折腾,最后在机械的环境中丧失自我。

只有面对无可救药的人,他们才会看似人道地给他一条生路,软禁他、催眠他,让其求死不能。

那是脑内最深处的恐惧。空旷的白色建筑内一袭白衣的家伙,无人的走廊、圣洁之地,猜不透想法的医生,导电膏、冰水桶。

像你这样的家伙就该待在绿化带里。

……

药妆店里的顾客大部分是带着淡淡香氛的女孩子,棕色栗色金色都是时下流行的发色。你确实很喜欢金色,但你并没考虑过染发,你头发本就掉的厉害,留着一头好头发已是幸运。

结账时前面的男性就是金色头发,但是偏白,其实你本身就没有很喜欢太黄的金发,乾和这人的度数刚刚好。

绿色的购物篮里放了许多美瞳,还有一次性染发喷雾。男娘?不大像,即使带着口罩,从肩膀和手的骨骼来看 就明显是个男的。

东京的人比老家那个地方的人要注重外表的多,不分性别年纪,上次的资本遗孤就连指甲都修得圆润平整,脸蛋一点胡渣没有。

这就是城里人,你想。

你盯着前面人的发丝,有些变态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完全没感觉,你现在自顾不暇(生理意义上)。而且你本来就对恋爱这东西不怎么感冒,总觉得男人一旦露出那玩意就如公猪一般——可能是因为小时候那事。

但扯到情就必然有欲,按照传统的思想来说,不那样感情注定破灭,目前为止你只能想象跟女生发展恋爱,但那并不是你所需要的。

待他结完账,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虽然只有一瞬。

那睫毛就像芭蕾舞演员的裙子一样,因为太长抵抗不了重力下垂,惨白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浅色的头发是容易衬得人皮肤细腻,但遭不住这黑口罩映衬,暗了一个调。

口罩戴久了会产生依赖性。习惯了只有半张脸的自己,当众摘下口罩就犹如赤果。这样解读后,一种禁欲感油然而生。

这位先生莫不是修女。你心中笑道,有点好奇他“打赤条”的样子

……头痛…一定是生理期的缘故,你平时完全不会想这种事。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你情绪低迷地看着店员扫过条码,是了、你是人,货真价实的动物。

厌恶、厌恶,你想赶紧回家喝口酒……

生理期喝不了,待会还有活要干……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

是不是该积极配合治疗一点呢?

都怪……怪谁好呢,都是你自己无理取闹。

“mikey——”是刚才那个少年,他身边的机车上还有位头发扎得像博美的小个子男。

也许暴走族的确算是一种亚文化运动,不,就是吧。

……

好烦,那博美男孩的脸久久不散,无比熟悉就像昨晚刚梦到他似的。是déjà vu吗?

【注:中文译为‘既视感’】

奇怪,你原先不是在想这个的,这想法突然出来,简直像是另一个你在身体里思考。你原本都没关注那男孩。

是睡眠不足吧,有些不适,头骨像是灌了铅、耳朵嗡嗡的响。不痛不痒,但就是不舒服。

疑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晌午,彼时你和乾在一块,没心思想别人。

“不舒服吗,你受伤了?”

“生理痛。”

“我姐姐也有生理痛,以前老叫我买eve。她要夸张得多,每到那时候脸色都发青。”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赤音,乾赤音。”乾小声的连名带姓重复一遍。这名字真是和他十分相配,恰如青铜器与红鹮,真是天生一对的兄妹。

你一言不发,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嘲地想到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本名。

“很疼吗,”他忽地说,“接下来我拿给可可就好。”

不行。你摇摇头,一定得亲手交给他,不然总觉得钱拿得不踏实。实际上你今日除了这活无事可做,松本医生叮嘱你多出门走走。

乾走到你前面,你就盯着他侧脸看,总觉得烧掉的那边眼睛睫毛要长一些。

乾的头发很硬,发尾像野草一样扎出来。

你其实不喜欢听他提自己的过往,每当他说起父母,说起姐姐,气氛就会变尴尬。你也受不了他明明在你身边却满脑子是别人。

你不喜欢可可,可可也不喜欢你,但他总是看乾的面子对你绅士一点。呵、可可,一个连真名都不知道的人,感觉会在天黑之后去卖钩子。

你不想知道他和乾很默契,他们要认识地更久;你不想知道在面对两难的处境时他绝对会选可可(可可也一定会选他),因为他是乾,你知道他视可可如手足一般——

这些不良每个都有视为手足的人,没人会选你,伊佐那也是、这群男人都一样。

早晚会有那一天…

至少,在那之前,你想要拥有一次。有真心实意做战利品,至少不枉你时不时心中苦闷。

……

你盯着乾的脖子,有金色的发丝仿佛芦苇一般拂弄,他就像是天使一般遥不可及。

你面上涌起血色,心跳失衡,难受。张口想说什么——话都堵在喉咙里,反抗似的不发出一个气声。

“dio,你累了吗?”

明明只是一个谑称,此时他念得像小名一般。

很痛苦,很难受,只要说出口这段关系的破灭就会在旦夕间。你清楚,即使得到、你绝对会厌倦,你不想伤害他。

但此刻,你无比渴望能够爱他。

……

出于感谢,弓道场主、你的雇主教了你拉弓,从那以后你有了第一套“和服”。

你从来没穿过这种东西,手足无措,混在学生堆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像在过别人的人生、十分陌生。

你回忆场主的教授,装得有模有样竟无人看出不对。

你不喜欢射箭

……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段时间里你没有跟任何不良碰面,打工、看书、做搬运工,时间十分空闲,仿佛那些家伙凭空消失了一样。

机械的日常里,你开始自学医学,起初用生肉练手,到最后可以给小猫小狗完成一场小手术。

在家过得很快,回过神来已经要到新年了。

圣诞节,你收到了舅舅的邀请,膝下无子的他们想要与你举行一次家庭晚宴。反正仅是吃饭,你吃完就走。

可在晚宴结束后,舅父以喝酒为由将你留了下来。

“会喝酒吗?”你点头。

彼时舅母已去客厅看晚间剧了,舅父取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哦,那不是你喜欢的。

酒精灼烧着粘膜,感觉像是把气管和胃管打通了,每一次呼吸都点燃火焰在肺里燃烧。

“听说你在做暴走族?”

不是。我回答,舅父布满血色的眼珠看着我,像是审问。

“那就是不良了。”

我沉默。

“你舅妈不喜欢看这些,她读书的时候给不良骚扰过。”舅父叹了口气,酒精混合着气体被他咽下去,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他吸了吸鼻子,“但我支持你,只要不违法,你就尽管去做吧。”

抱歉。

总感觉让舅父失望了,我在心里道歉。

“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暴走族,年轻好啊,谁没有年轻过呢?”

“只是后来和良子交往之后,我就退出了。”

“虽然造成的伤害她已经放下了,但她一直对那事耿耿于怀——每到下雨天,她肩膀上的疤就痒的不行。”

舅父看了看楼梯的方向,把门掩上只剩一条缝。

“那是给烟烫的,当时衣服都烧穿了,但也只有樱桃核大小。”

“但她时不时就隔着衣服挠,挠出血了也不知道。那伤就硬生生扯大了。”

“后来我就把烟戒了,我发现她闻到烟味就应激。”

酒水刚喝了半杯,舅父又马上给你添。

“总之,我以前也是混暴走族的,有过两个特别好的兄弟,我们一起建了自己的队伍。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关系,在年轻人里就视为自己的孪生手足一般。”

你只是点头。见你从头到尾只说几个字,舅父叹了口气,闷头喝起酒来。

酒劲上来你不禁想起伊佐那、乾,可可,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百无聊赖,这样的日子。

每一天每一天,你都厌烦了。

你开始想念夏天。日本的夏天,你想去神社里看绣球花。

只有在赏花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一点活着的乐趣。

可现在是隆冬。

舅父只是喝着酒,没再跟你说话。直到夜深了才放你离开。

路上你收到了可可的消息,他说「黑龙解散了,你要被解雇了。」

你此时正头晕着,被这一通莫名其妙的消息搞得脑袋疼,问他发生了什么。

那边看到消息之后直接打来一通电话。

喂。你说。

“黑龙今晚和东京万会起了冲突,全军覆没,解散了。”

你们总长输了?

“嗯,对方很强。”

你们在哪。

“教堂。”

这个地方你恰巧知道,赶到时却只剩柴大寿。

你看向柴,他没有理会你,风干了的血糊在脸上 过去威严的柴变成了败犬。

这样,你们之后就不会见面了吧。

孤零零的柴跪坐在地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什么也没想。落败的滋味应该不好受,虽然你没有体会过,但那大抵是无尽的耻辱——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输给别人。

从上往下看柴的时候,他看起来像只威严的大狗,不过这番光景没多少人能活着目睹就是了,还多亏了“东京万会”。

……

柴感到有人的手覆上发顶,对方压着他的脑袋,本可以反抗之,但他此刻受了重伤。

他向下看去,这双鞋似乎有些眼熟。

此时依旧出于落败后愣神中的他没有对来人做出反应,但那手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往上看。

头发被扎在脑后,平日晦暗不明的脸上沾染了红晕,让少年比以往看起来多了些活人的味道。

看着那对黑曜石般的眼珠——即使天色晦暗,里面还是映出了他的脸。

真是狼狈。

你的手已经开始累了,为了让他抬起头,他的头发勒的你指尖发紫,看着他失血发青的脸你毫不犹豫地用拳头挥了上去。

这一下卯足了劲,柴不得不用手撑住地。你甩开手上带下来的头发,转身离去。

……

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柴大寿终于支着地站了起来。他张口,从中取出了一颗臼齿。

转了两圈没看到乾之后,你有些失望,大概率是被放鸽子了吧。头晕的不行了,还是趁早回去吧。

……

“阿乾,没必要了。”乾听见酒井在叫自己,他抬头看去但是可可没有像以往一样予以目光,“黑龙玩完了,没必要再和她联系了。”

我没有,他想说。后者显然知道了他的答案,没给他机会说出来。

“那女人喜欢你,你清楚吗?”

他愣住了。

“……”

“现在你知道了。听我的好不好,阿乾。”

“别再和她见面了。”

“不是的”,他终于开口,“我们是朋友。”

“别傻了——乾,你多大了,现在哪还有什么男女间的纯友谊?

你可能是这么想的,但她绝对是意有所图!”

乾皱起眉,他不理解好友为何对自己的交友耿耿于怀,但九井一的确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那你有支持你这个判断的依据吗?”他没有,但他仍旧理直气壮地要求他。

“我比…”九井有些急了,在他的印象里他们的交流也没这么频繁,何至于为了她和自己争论。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总之第一次就看到了,她身上那种‘恶’的气息,是从地底下走上来的人才有的,她一定是想拿走什么才靠近你的——”

【注:此处谓从死走向生;逆命而行,借以衬其极恶】

九井,你什么都不懂。乾想,那人,其孤身一人如果放开不管,绝对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他已经介入、就不可能半途而废。他们既是友人,他也不可能放下dio不管。

待他抬头时,眼中的动容已被自行抹去。好了,他说,自己会处理,一定不会妨碍到他们的计划。言外之意,让九井不要碰她。

……

远处,待你躺在床上时,天边、夜幕已被掀起一角,雪花纷飞,落败的男人孤身坐在病院里等待医生上班,手里握着一罐苦咖啡、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摩托轰鸣中、少年们呼喊着道别;无人的港口沉默的男性身上、落着薄薄一层、如他发丝一般银灰的雪。

如此,新的一天。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场地已经死了,他是我当初入坑时最喜欢的角色来着…不过别的线会写的。

再次觉得大寿真的很适合搞gb,不过俺不写(喂)

黑龙篇算是结束了。不过这篇真的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完全没有写出原著那种剧情感,像黑泥人起居注。

说好的血暴呢?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总之,没有‘休刊’,只是发表感想,本人真的每天都有码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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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8、又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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