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站在灵能矩阵塔的观景平台上，三百六十度的透明玻璃幕墙外，浮光城的霓虹灯海在夜色中流淌。他手腕上的异能芯片微微发烫，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划动，数十个微型金属零件随着他的动作悬浮起舞，组合成精巧的机械蝴蝶。
"又在浪费公司资源做这些小玩具？"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托尼没有回头，只是让机械蝴蝶飞向声源。佩珀·波茨伸手接住它，蝴蝶在她掌心轻轻振翅，金属翅翼折射出虹彩般的光泽。
"这叫艺术，波茨博士。"托尼转身，嘴角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而且用的是我私人工作室的零件，不占公司预算。"
佩珀今天穿着灵能矩阵的标准研究服——银白色的修身制服，左胸别着代表S级研究员的菱形徽章。她的红发扎成干练的高马尾，但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边，托尼的手指动了动，差点用异能去帮她拨开。
"你的'穹顶计划'被董事会通过了。"佩珀将数据板递给他，"但能源模块的计算有严重漏洞。"
托尼接过数据板，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指尖。佩珀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而他假装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低头查看她标记的问题节点。
"哦，这个啊。"托尼轻描淡写地划动屏幕，调出一个隐藏的子程序，"故意留的陷阱，就想看看有没有人真的会认真检查我的设计。"
新的能源模型展开在全息投影中，比原版复杂三倍的核心结构缓缓旋转。佩珀的眉毛微微扬起——这是她惊讶时的微表情，托尼在另一个宇宙就注意到了。
"反物质缓冲层？"她凑近观察，"这需要精确到原子级别的异能控制..."
"就像这样。"托尼打了个响指，数据板突然分解成无数纳米单元，在空中重组成一朵金属玫瑰。他优雅地递给佩珀，"送你的，比数据板好看多了。"
佩珀没有接，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完全相同的数据板："我提前备份了。顺便提醒你，未经许可用异能篡改公司设备违反灵能矩阵安全条例第17条。"
"哇哦，这么防备我？"托尼假装受伤地捂住胸口，"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朋友不会在去年的年会上黑进我的演讲全息投影，让所有图表都变成他的自拍。"佩珀冷静指出。
托尼咧嘴一笑："那些照片拍得挺好的。"
【需要我调出波茨博士当时的表情记录吗？】贾维斯通过骨传导耳机插话，【分析显示她的微表情属于"想杀人"类别。】
托尼轻咳一声掩饰笑意。佩珀则狐疑地看着他："你在和谁说话？"
"自言自语，天才的习惯。"托尼转移话题，"所以，你专门来找我，就是为了指出我故意留下的漏洞？"
佩珀的表情变得严肃："我想邀请你加入灵能矩阵的核心研究组。"
托尼手中的金属玫瑰突然变形，花瓣收缩成精密齿轮。这个反应太过真实，他不得不假装是在展示异能控制力："这么突然？上周你还说我是'浮光城最令人头疼的纨绔子弟'。"
"那是上周。"佩珀向前一步，进入他的私人空间范围，"今早你在董事会上展示的量子纠缠控制技术，解决了我们三年来无法突破的瓶颈。"
托尼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电子元件冷却液混合着某种花香。太熟悉了，让他的心脏不合时宜地抽痛了一下。他后退半步，让螺母飞到两人之间充当屏障："听起来我该涨薪了。"
"你根本不缺钱，斯塔克。"佩珀抱起手臂，"我好奇的是，为什么突然对科研这么认真？"
托尼让螺母变成一个小型全息投影仪，播放起夸张的广告画面："'全新托尼·斯塔克，现在加入责任感！'"
佩珀翻了个白眼："算了，当我没问。"
她转身要走，托尼突然叫住她："等等。"
一道金色能量从异能芯片流出，在地面铺成光路，直通电梯。光路上浮现出两人这些年所有交锋的记录：年会上被篡改的ppt，实验室里神秘爆炸的咖啡机，甚至还有佩珀办公室门上那个会喷彩带的"惊喜"装置。
"看，我们多有历史感。"托尼笑道。
佩珀盯着光路看了几秒，突然抬手。她腕间的S级研究员手环亮起蓝光，托尼的异能光路被某种分子振动场干扰，重组成了灵能矩阵的logo。
"历史可以改写，斯塔克。"她走向电梯，"就像你突然从花花公子变成科研天才一样。"
电梯门关闭前，托尼看到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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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地下室，托尼瘫在椅子上，螺母变成小锤子轻轻敲他的额头。
"别闹。"他挥挥手，调出今天从佩珀数据板上偷偷复制的所有文件，"贾维斯，分析这些资料。"
【已扫描137份文档。有趣的是，波茨博士的个人研究笔记加密等级比灵能矩阵的武器蓝图还高。】
托尼坐直身体："破解它。"
【需要12小时。提醒：根据《浮光城数字**法》第24条，这属于重罪。】
"把提醒功能关了。"
【已禁用道德协议。顺便一提，您今天用异能撩妹的行为评分为：6。】
托尼差点被能量饮料呛到："什么评分？"
【根据历史数据分析，您对波茨博士共进行7次明显挑逗行为，其中：3次被她完美反击，2次触发安全警报，1次导致实验室自动喷淋系统启动。综合评价：6分（满分100）。】
托尼气笑了："你什么时候变成恋爱顾问了？"
【自从您第三次让我计算"佩珀今天看了我几眼"。】贾维斯平静地回答，【需要调出统计数据吗？】
"闭嘴。"托尼揉了揉太阳穴，"专注正事。那些加密文件里有没有提到我父母？"
【检测到关键词"霍华德·斯塔克"出现在7份机密文档中，全部与"跨维度能量"研究相关。最值得注意的是...】
全息屏突然弹出警报，一个红色警告框闪烁：【检测到远程入侵尝试】。
托尼猛地站起来："追踪来源！"
【来自...灵能矩阵塔，第87层，波茨博士的私人实验室。】
托尼和贾维斯同时沉默了两秒。
【看来她也在调查您。】贾维斯总结道。
托尼突然大笑起来，异能芯片因为情绪波动闪烁金光："这才有意思。"
他走向工作台，调出"穹顶计划"的完整设计图："准备一份正式申请，我要加入灵能矩阵。"
【以什么身份？】
"当然是..."托尼让螺母变成一枚印着"首席麻烦制造者"的徽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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