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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格兰芬多名人

夜晚的霍格沃茨有些昏暗,似乎连幽灵也陷入了沉睡中。

辛西娅和莱姆斯安静爬楼回休息室,两个人简单聊了聊最近的学业。比如宾斯教授的魔法史上,波特和布莱克又在玩什么新把戏。玛丽最近常听的麻瓜歌手唱了些什么歌。音又在景色优美的地方深情吟诵着稀奇古怪的东方咒语。

莱姆斯多数时候都在听辛西娅讲,他本人却很放松的模样,似乎这些琐事也能给他带来快乐。

“你怎么会在医疗翼呢?”莱姆斯问。

“哼!都是波特、布莱克干的好事情。”辛西娅假装生气,“波特给斯内普施咒,结果反弹给了我,我被弹到黑湖里了。”

“嗯......这一次,他们确实有些过分。”莱姆斯没有听出辛西娅话中的笑意,他认真分析了一顿。

他心里偷偷疑惑:巫师为什么会溺水呢?不过,这个问题不太礼貌,他默默忍住了。

“开玩笑的,后来波特这个不会游泳的笨蛋跳下来救我,结果把会游泳的我砸晕了。布莱克一个人用魔法又用自己救我们两个人。”

想到这里,辛西娅禁不住又笑起来,“我想我明白了你为什么喜欢和布莱克、波特一起了。他们确实有这种,既惹人讨厌又讨人喜欢的魔力。”

当第二天霍琦夫人的魁地奇课堂,布莱克和波特挂着贱兮兮的表情,两个人拿着扫帚凑近正在试图听霍琦夫人讲述进阶飞天扫帚飞行的辛西娅时,她感觉不妙。

“听说我们既惹人讨厌又讨人喜欢?”波特弹了一个响指。

“辛西娅......”莱姆斯一脸歉意地看着辛西娅,他明明也在偷笑!

“你们这两个讨厌鬼!”辛西娅扭头,顺便对莱姆斯的告密表示鄙夷。

“啧。”布莱克像恶作剧得逞一般偷笑。

“伊万斯!我猜你肯定不会飞,不过谁让我天生善良呢,我可以教你。”波特眼睛精准定位莉莉,神气十足地拍了拍胸脯,朝莉莉飞奔而去。

佩迪鲁艳羡地望向莉莉,默默把“詹姆能不能教教我”咽回去。

丢人,太丢人!整个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一年级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莉莉已经骑上飞天扫帚,在低空缓缓飞行,不过,她连个眼神也没给波特。

“辛西娅!我们去那边飞吧!”莉莉潇洒调转扫帚,任由她火红的长发飘在空中。

“拒绝未来魁地奇世界杯冠军选手詹姆·波特的指导,伊万斯,你怎么敢!”波特发出夸张扭曲的哀嚎。你怎么敢是他从布莱克母亲沃尔布加·布莱克寄来的吼叫信和斯莱特林的纳西莎·布莱克谈及西里斯时学到的口头禅,能够精准深刻地表达出巫师的愤怒。

“来了!”辛西娅骑上飞天扫帚,也窜向低空。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波特已经乱飞了,他时而高速移动,时而空中倒立旋转360度,总之是怎么危险怎么来。

“波特先生!”霍琦夫人虽然已经习惯看到他飞到惊人的高度,并且持续加速。一方面,这种高空杂技动作,即使是高年级学生,也不见得可以驾驭这种杂技,危险很大。另一方面,霍琦夫人觉得自己可能见识到了霍格沃茨有史以来飞行技术最有天赋的学生,她私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有些调皮的孩子的。

“夫人,别担心,詹姆有分寸的。”好学生莱姆斯露出乖孩子的样。

霍琦夫人最心疼这样娇弱的孩子,她平复了一下因为波特剧烈升起的血压,朝莱姆斯露出慈祥的笑容,“卢平先生,希望你能好好劝劝波特先生。”

莱姆斯乖巧点头。

“怎么没看到缪文、玛丽,还有音呢?”莉莉飞在半空,与辛西娅平行缓缓飞行。

“音的话......她飞的可好了。我感觉那高度比波特都要高,真不知道她怎么敢又是怎么做到的。大概偷偷飞走去逛校园了吧。你知道的,音就是喜欢在校园里各处吟诗?”这么久了,辛西娅总算知道音不是在念咒语,而是太喜欢霍格沃茨和她的东方故乡,忍不住在背诵东方的文学。

“音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孩,我喜欢她的神秘。”莉莉感叹。

“至于缪文和玛丽,”辛西娅佯装嫌弃,“她们说讨厌飞行课,听完霍琦夫人讲话就偷偷溜走了。”

“还能这样吗?”莉莉睁大双眼,“那考试怎么办呢?”

“唔,飞行课只有某些职业才是必须要求的,比如傲罗。其他职业比如圣芒戈医院的医药师、护理士这些不要求飞行的。毕竟现在飞路网很方便。”辛西娅也仅仅知道这些而已。

“傲罗?”莉莉复述了一遍这个词,非常不解。

“就是专门抓捕邪恶巫师的英雄巫师,虽然工作很危险。”辛西娅用自己有限的常识解释。

“原来是这样。”莉莉若有意思,“和麻瓜世界的警察一样。”

“原来麻瓜世界和巫师世界也差不多吗,三年级的时候我想选修麻瓜研究,说不定会很有意思呢。”辛西娅有些新奇,她父母都是巫师,从出生起就在巫师社会,不太了解普通人。

“辛西娅以后是想做傲罗吗?”莉莉好奇地询问。

看着那双真诚的猫眼石绿眼睛,辛西娅不好意思骗她,诚恳点头,“嗯。”

“你的魔药这么出色,我还以为你会当个大医师。”莉莉眉眼弯弯,绿眼睛里藏着笑意。

辛西娅有些害羞,“我怎么说也是格兰芬多的。而且谁说傲罗不能同时当医药师的?”

她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却觉得似乎藏着更好,这些梦想,太过遥远,长大了再说不迟。

一年级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忽略掉和斯莱特林偶尔的冲突,校园生活很美好。辛西娅经常在图书馆学习,偶尔闲暇时去黑湖散步。她的各科都不错,尤其是魔药学。只不过黑魔法防御术在其中相对一般。

斯密教授却很喜欢她,这个慈祥的老爷爷曾经是一名魔咒大师,发明了不少防御型魔咒,他说欣赏辛西娅稀奇古怪却独一无二的思考。辛西娅不明白,也很惭愧,她觉得只有莱姆斯配得上这位教授的喜爱。没错,斯密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明眼人都看得出,辛西娅和莱姆斯。莱姆斯,他的黑魔法防御术学的极好,斯密教授不止一次地在课堂上公开表达对莱姆斯的赞叹,“卢平先生以后一定能成为黑魔法防御术专家。”

当大家以羡慕的眼光看着莱姆斯时,他一如既往的谦卑礼貌。

辛西娅总觉得莱姆斯低调的过分,这届格兰芬多一年级学生,像是中了某种魔咒,各个都鲜活,很受欢迎,很像麻瓜小说里的主角。波特和布莱克成绩优异,为人高调,莉莉善良开朗,乐于帮助朋友,他们最受欢迎。音的神秘气质,玛丽的活泼,缪文的羞涩,也是辛西娅喜欢的。其实,莱姆斯的成绩也很好,也很乐于助人,如果他也高调一点,才轮不到布莱克和波特受欢迎呢。

尽管斯密教授很喜欢她,但是辛西娅觉得他的课上的一般,也许比宾斯教授好一些。但这确实不是斯密教授的错,黑魔法防御术教材的落后,让辛西娅无法理解。如果黑魔法防御术就讲一些遥远的要到印度的沼泽才能找到的黑魔法生物,记诵一些特点有什么用呢?她想学怎么在不可饶恕咒这些黑魔法的攻击下活下来的咒语。而且,教材里的某些观点,她觉得太过于绝对了,有失偏颇。草药因为使用方法不同,可以变成毒药和解药,没道理某些小生物就被冠上黑生物的恶名。

又是一节艰苦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堂,辛西娅做笔记,试图再次理解马人这种生物。教授布置的马人论文已经批改完下发,只是......

她对着做的笔记发呆,课本章节《马人为何不算人》上的字样还印在印象中。

“马人是一种接近人类智力的魔法生物,它们习惯隐匿于幽静偏僻的森林,这可以使得它们躲开天敌的追捕进而专心与巫师社会对抗。马人对于自己的种群有特殊的自豪感,它们反而认为人是一种低等的生物。然而,与生俱来的四足已经昭示它们地位的低等,只不过没有马人承认这一点。对于这种无法沟通的生物,巫师社会暂时无法驯化......”

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完了,斯内普带走了莉莉,玛丽和缪文双双去礼堂了。黑魔法防御术是周五早晨的最后一节课,下午格兰芬多一年级已经没课了。因此格兰芬多一下课就如脱缰的野马飞去礼堂,用餐完毕就能享受周末时光。

“辛西娅?”莱姆斯犹疑喊她。

他的羽毛笔不小心遗落在教室,正想来取走,却看见辛西娅正对着板书发呆,他本来以为辛西娅是在自习,却发现她一动不动,有些奇怪。

“嗯?”辛西娅回神,“是莱姆斯啊。”

莱姆斯敏锐地感觉到辛西娅状态不对,他按耐住有些瘪瘪的肚子,坐到辛西娅旁边的空位上,担忧的望向辛西娅,“辛西娅,你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黑魔法防御术。这次的马人论文,斯密教授给了我P。”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一次课堂测验,其实你不必放在心上。”莱姆斯语塞失笑,辛西娅比他想的还要在意学业啊。

“唉。”辛西娅叹息,“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怎么学的那么好呀?”

莱姆斯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实上,他觉得辛西娅的学业已经足够优秀了,完全称得上霍格沃茨新生中的第一名,哪怕是拉文克劳的第一名伦特·库尔和斯莱特林的贵小姐维多利亚也比不过,他实在想不明白,辛西娅到底在烦心什么。如果是库尔说出这样的话,他就知道他在炫耀,不过,辛西娅不会是这样的人。

“这不是最重要的。这篇马人的论文,我很认真的在写。按照教材的表达方式。”辛西娅将自己的笔记和羊皮纸放在一起,自言自语,“我不觉得我写的有什么问题。”

莱姆斯默默打了个问号。

辛西娅愤愤补充,“虽然内容可能确实有些和课本不一样。”

“介意我看一看吗?”莱姆斯温和道。

辛西娅点点头。

莱姆斯接过羊皮纸,是熟悉的字迹,只是,往常的“O”红墨水,现在写着大大的“P”。

他专注浏览这篇长度非常可观的论文,这已经远远超过一年级论文的标准英尺,达到了三年级的标准。其中辩证的逻辑非常可观。辛西娅的论文一直都是各个教授赞不绝口的范本。她总习惯从多个方面思考问题,哪怕有些时候别人都难以理解。作为辛西娅的朋友之一,莱姆斯也借了不少她的论文作为参考。

只不过,这篇论文......

眼见莱姆斯神情从温和逐渐转为严肃,更是有些古怪。

辛西娅有些失望,果然没人能理解她的意思吧。他不会以为她是个巫师界叛徒吧?

“我觉得,很好。”莱姆斯放下羊皮纸,他的眼睛里翻涌着万千情绪,辛西娅好像看见了水雾,是正义和温和的力量。

“马人是一种魔法生物。它们通常有着巫师的头脑和马驹的四肢,擅长星象和占卜。对于巫师来说,它们是异类,对于马人来说,也许巫师才是异类。毕竟巫师少了两条腿,还少了预言的天赋。客观来说,马人对于巫师界的作用与巫师没什么两样。它们的血脉是纯净的,如同每一个巫师的血脉,并不存在谁低等谁高等一说。马人热爱自然,与森林共生。它们的生存方式其实能给巫师一些建议。对于马人这样的智慧生物,驯化玷污了巫师,也玷污了马人。任何魔法生物都是平等的,巫师不应该以自身衡量的尺度去定位魔法生物的地位。作为有意识的个体,马人与巫师的关系应该为合作,而非警惕。主流对付马人的魔法主要是用魔咒、魔药、魔法工具,实际上这完全是巫师在自取其辱,至今没有一例案例表面马人曾伤害过巫师。我认为共生的方式在于尊重和雇佣,基于个体差异的歧视体现出的是巫师社会观念的落后……”

莱姆斯细细读完,有感动和温暖涌入心间,他联想到了自己也属于魔法生物,一个狼人,比马人的处境差多了。马人还有被驯化的选择,虽然它们绝不会愿意。而狼人就完全被巫师社会驱逐了。尊重和雇佣,理想的解决方式。

“这本教材,十七世纪的大魔法师写的,真该更新补充了。”辛西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莱姆斯的眼睛有些紧张,结结巴巴。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莱姆斯似乎是觉得这么说不太好,小声回应。

“我妈妈写的文章就很好,不过很多巫师都批判她只会写麻瓜小说。”辛西娅冷哼一声,“他们都是被一些中世纪的坏书洗脑了。”

得到肯定的辛西娅舒缓了一下心情,“莱姆斯,你真好,我妈妈一定会很喜欢你的。我妈妈上学的时候交过很多朋友,其中就有马人、妖精和吸血鬼,想不到吧?”

莱姆斯红了红脸,下意识的回话,“谢谢,我妈妈也会喜欢你的。”

好像哪里不对劲?

“哼,等我毕业了,一定要申请一年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写一本新书,让新学生用上最新最实用的教材。”辛西娅将羊皮纸揉成一团,塞进包里。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与莱姆斯就黑魔法防御术交流心得之后,一通饥饿感从胃中侵袭而来。

“对不起啊,莱姆斯,你是不是还没有去礼堂用餐?”辛西娅问到,已经过去一个半钟头了,莱姆斯回来的时候还是下课不久,现在这个点,礼堂已经取消供应午餐了。

他摇摇头,面对辛西娅愧疚的表情,微笑安慰道,“没关系,我不是很饿。”

闻言,辛西娅更加感动,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呜呜,莱姆斯,你真是小天使!我敢说,以后你肯定能成为格兰芬多最受欢迎的男神!”

“啊?”莱姆斯瞪大了双眼,面上看起来害羞而震惊,他好半天才在晶亮亮的眼神中迟疑地小声回应,“谢谢?”

“没关系,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她神秘一笑,眼睛更加亮晶晶,嘴角的弧度根本压不住,看起来不像要干好事。

辛西娅只有在需要找路的时候,才能意识到当年她妈妈究竟在格兰芬多学了些什么。那张秘道地图,可比那页《教授们的癖好》笔记靠谱多了。

事实上,许多人,包括格兰芬多的学生,偶尔都会怀疑辛西娅的属性,庆幸分院帽把她分到了格兰芬多。倒不是她不好,而是,她成绩太优秀了,勇敢爱冒险的个性似乎并不是她最明显的特性,没听说过她和斯莱特林对抗,也没听说过她夜游或是冒险。这大大增加了格兰芬多吹嘘的资本,谁说只有有勇无谋的蠢狮子,先考试考过我们格林再说吧!

格兰芬多学生,很兴奋能够拥有一个媲美拉文克劳库尔的超级学霸。一个既睿智又大方,从不吝啬外借任何资料和笔记的好学生,就这一点,就和拉文克劳那群藏着掖着的书呆子不一样。尤其是,她在各个课程上的表现,为格兰芬多至少挣了50分。一个有点好看,有点温和,有点聪明的好学生,这谁能拒绝?

当然,格兰芬多这一届的一年级,出名的人,太多太多了。如果让格兰芬多来评价,那就归结为神仙打架。波特,出身富裕的巫师家庭,活泼好动,将格兰芬多的特性发挥到极致的男孩,而且,飞行技术顶级,现在的高年级里,除了魁地奇校队的,也没几个比他飞的还好的。布莱克,出身纯血巫师家庭,却成了布莱克家族唯一一个进入格兰芬多的特例,与波特“狼狈为奸”,夜游冒险、恶作剧,偏偏,布莱克长了一张现在看就很帅气的正太脸,那么以后长大了,妥妥的芳心纵火犯。虽然他们经常在课堂上捣蛋,为格兰芬多扣了一分又一分,但他们的加分也不少,让院长麦格教授又爱又恨。卢平,波特和布莱克的室友,高高瘦瘦苍白病弱的老好人,成绩也不错,就是好像没什么存在感。陆,神秘清冷的东方巫师,刻苦而努力,在变形术上却毫无进展,其他课程上明明不是主流的学习方式,却意外的成功,格兰芬多将其归结于东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伊万斯,真实演绎了格兰芬多又爱又恨的情况。伊万斯外形靓丽,成绩优秀,也很乐于助人,唯一一个让格兰芬多们“气急败坏”的点是,她竟然和斯莱特林的斯内普是朋友,甚至多次同进同出。

谣传格林不会冒险?大错特错。辛西娅在众人不知道的领域,早已经比波特和布莱克造诣更深,因为,她开局就继承了格林夫人的“学习成果”。白天她不学习的时候,偶尔会挑其中的某条秘道走走,探测一下格林夫人研究成果的真实性,不过,她还没夜游过。

带着莱姆斯绕过一楼的猫头鹰建筑和楼梯扶手,辛西娅熟练极了。这条路她记得很清楚,这条路太重要了,是通往霍格沃茨天堂的。

最终,她在一张不起眼的牧羊女的画像前停下来。

“哦!你这个格兰芬多小女孩,又来了。”牧羊女挥动着牧羊杖,非常无奈且不解,“明明有另一条捷径,你偏偏选择我这里。”

莱姆斯并不觉得意外,作为一个格兰芬多,不知道秘道的存在才是不正常的。只不过,这条秘道通向哪里呢?

画像里的羊群随着牧羊女手杖的挥动四处攒动,“我的羊!嗨,你们准备跑去哪?”

辛西娅保持着标准的淑女微笑,“口令是死海文书。”

牧羊女忙着收拾她的羊群,她听到口令就将画框移开,画框打开了一扇小门。

“莱姆斯,跟上!”辛西娅牵住莱姆斯的袖子,拖拽着莱姆斯进了昏暗的小门。

羊群显然还是四散开来的,牧羊女气急败坏,骂骂咧咧,“下次别来了!”

“荧光闪烁!”辛西娅在黑暗中掏出魔杖,挥了一挥。

魔咒周围,冒出一团绿色的荧光,足以照亮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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