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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IF线·失明的布莱克

Notes书接上章

①久违的更新,过了似乎七个月?

今天下午看日漫,突然切换HP电影,看了两个小时突然想修文扩写,然后突然爆肝一万字……很奇妙的突然爆肝

②关于引用原文的段落比较多

比起我拙劣的叙述模仿,还是罗琳的原文更有张力,因此只是改变了语序,增添了一点同人哈利的内心活动

③今年看日漫多,写日漫同人多,已经出现了将blueberry读成blueberi、hamburger为hanbaga的情况,英语断崖式下跌。写《救世主的舅舅》时还被夸有英伦风味,现在江郎才尽(就没有过写作才华这种东西),是很冲的樱花味()

④不论后来发展成什么样,我的初心其实就是为了写po文。

色批为醋包饺子,为po文写正剧,区区po文是不配动脑子,无逻辑无文笔无脑。因此我为了性辟而写,大家为了性癖阅读。互相包容哈。

以上。

又及,去年其实ETD有一段特辑po片段

————————

“它们喷火能喷出二十英尺远,你知道的!我看见这条树蜂喷过四十英尺!”“真漂亮啊!”海格柔声细气地说。他对神奇动物一直很有耐心和爱意,是个有着滚烫爱心的男妈妈。

而哈利的心差点冻成石头,他简直能想象到自己被火焰吹拂过的场景,梅林啊,我会在火焰中化为水蒸气吗?

四条模样十分凶狠的成年火龙,被关在厚木板围成的围场里。用它们粗壮有力的后腿支撑庞大的身躯人立而起,发出阵阵咆哮。

火焰从它们张开的、长着獠牙的嘴里喷出,喷向黑暗夜空,呼哧呼哧地喷着鼻息。带着火焰炽热温度的鼻息在夜里也清晰可见。火龙喷火,可不就是像打个喷嚏那样轻松自然嘛。它们的脖子高高昂起,嘴离地面的高度达五十英尺,多么巨大的庞然大物!

这些龙愤怒地喷着火,高大极了,简直像恐龙,不,他们和恐龙没有任何区别,都让人产生恐惧。

场地上至少有三十个巫师,七八个人团结着负责一条火龙。

哈利惊悚地意识到,四条喷火龙,四位勇士——难道一位勇士要降服一头恶龙?童话故事里的勇士,似乎都是孤身一人,手持宝剑,闯入巨龙的巢穴,他英勇的与巨龙搏斗,砍下龙的头颅,然后带着胜利品和名誉满载而归。

可这显然非常困难。哈利看着驯龙师们拽着链条,那些链条连接着拴住龙腿和龙颈的大粗皮带。像狗主人用铁链和皮绳拴着巨犬,却反而被巨型犬扯着走。

哈利完全惊呆了。他抬起头,在距离地面很高的地方他看见了龙的眼睛,巨大的瞳孔像猫眼一样是竖直的兽瞳。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那双眼睛暴突着,形容可怖。它发出一种可怕的声音,是凄厉而刺耳的哀号,简直是哈利的嘴替——上帝啊梅林啊,他也想发出尖叫了。

每位驯龙手都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他们异口同声喊“昏昏倒地!”咒语如爆炸的烟花一般射向漆黑的夜空,迸出星火像阵雨降落,落在火龙长着鳞片的厚皮上。随后强壮巨龙轰然倒地——每条龙都像一座小山,半点也不夸张,是写实的描述。哈利站在那上面就像栗子壳顶端的尖角,他或许只有火龙的尾巴尖那么大。

哈利可以发誓,这声巨响震得他身后的树木都颤动起来了。老实说他的心也跟着颤抖。

驯龙师匆匆地拴紧链条,把它们牢牢地系在铁柱上,又用魔杖把铁柱深深地钉在地里。

查理对海格说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哈利,从抱窝孵蛋的母火龙那里拿走龙蛋,显然不会像用牙线剔牙那样轻松。

比赛的时候,这些龙肯定不会被绑起来,是自由的,而我能做到这样吗,把火龙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样捆起来?

我能让火龙陷入睡眠,然后取走那枚蛋吗,用安眠药还是镇定剂,总不能向恶龙献上财富换取龙蛋?

龙骑士哈利?

一哈顶十巫?

查理模仿着莫丽焦虑的声音:“「他们怎么能让他参加那场争霸赛呢,他年纪太小了!我原以为他们都不会有事,我原以为会有一个年龄界限!」《预言家日报》上那篇关于哈利的文章发表后,妈妈泪流满面,「他还在为他的父母哭泣!哦,上帝保佑,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哈利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海格的心已经被迷人的巨龙和迷人的马克西姆女士填得满满的,不会惦念自己了,于是他悄悄地转过身回城堡。明明周围都是人,他却是一个。

哈利看见了即将面对的东西,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感到高兴。

剧透过,那么恐惧会减少吗?也许这样感觉会好一些。最初的恐惧已经过去了,他正在玩塔楼走去,他的腿并没有融化成糖水。

如果他到了星期二才第一次看见巨龙,没准他会在全校同学面前当场昏倒,勇士吓晕在赛场上,那会是多么盛大的讽刺。

哈利的武器是他的魔杖,这魔杖现在看来简直是细细的一条,只是比手指长,而他要对付的是一条五十英尺高、全身覆盖鳞片尖刺、喷火的巨龙!他必须从它面前通过。

而大家的眼睛都看着他,被注视着去表演,他要怎么通过呢?

哈利在禁林边缘疾走,他必须在十五分钟内赶回公共休息室的炉火边,与西里斯交谈。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什么时候像此刻这样渴望与人交谈。

他像崩溃的动物,需要被人强行镇定安抚。

天呐,或许此刻下一场暴雨,让他醒醒神。

或者下冰雹,把他砸醒。

或者下一场雪,把他冻起来吧!

想到西里斯时,他内心那种紧绷绷的感觉似乎才松弛了一些。

哈利需要一个信任他的人,他需要支持和肯定。他需要。

他和赫敏花了很长时间反复研究,怎样把夜里逗留在公共休息室里的人都赶出去,包括幽灵们。感谢他这么做了,感谢赫敏,感谢西里斯。他在这一天听到了德拉科。

他意识到陌生人也能隔空传递有形的拥抱。

勇气的力量是无可比拟的镇定剂,处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或许不觉得发挥了镇定作用。尘埃落定后就能意识到其重要性。

“胡言乱语!”他喘着粗气对胖夫人说口令。胖夫人正在洞口的像框里打呼噜,她半梦半醒,连眼睛也没有睁开,打开肖像让他通过了。

真羡慕这样好的睡眠,他已经焦虑地闭不上眼睛了。

哈利爬了进去,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鼻子也没有闻到异味。看来赫敏没需要投掷粪弹来确保他和西里斯的密谈,还是有一些好运的。

哈利心里十分清楚,西里斯的出现并不能使他有什么好转。但是一张友好的面孔,友善的声音,关怀的对话,都可以让他感到莫大的安慰。

幻听被打断,哈利将目光又转回到炉火中,眼前所见的景象让他猛地惊跳起来。

西里斯的脑袋端端正正地立在火焰中。

如果哈利没有在韦斯莱家的厨房里看见迪戈里先生有过同样的举动,他肯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所以此刻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脸上露出笑容,翠绿的眼睛变得柔软,这是许多日子以来的第一次。

他爬下椅子,跪坐在壁炉边,说道:“西里斯——你怎么样啊?”好像他已经不焦虑了,他是个不需要大人安慰糊弄的好孩子。

西里斯的模样跟哈利记忆中的有所不同。

上次告别时,西里斯的面容瘦削,整个人神情还是憔悴的,面颊仍然有些凹陷。虽然皮肤还算干净,指甲像是修剪过后再长的,但是上衣裤子和外套都像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脏兮兮灰扑扑破破烂烂。一头又黑又长的蓬乱的毛发是做过急救措施、但补救地不完整的半粗糙状态——现在西里斯的头发依旧很长,但是干净又整齐,看起来不是闪闪发光的饱满顺滑,但是似乎吃了营养剂一般过得去了。脸颊也丰满起来,这使他显得年轻了,更加接近哈利收藏的那张照片上的形象,在波特夫妇的婚礼上照的那张,十分俊美张扬。

“别管我了,你好吗?”西里斯严肃地说。他的心丝毫没有跑偏。哈利没有带偏他。

“我——”哈利刚想说“很好”,但他说不出口。

哈利还没来得及阻拦自己的嘴,他已经滔滔不绝地说开了,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痛快淋漓地说话了:人们怎样都不相信他不是自己报名参赛的,丽塔·斯基特在《预言家日报》上胡编乱造,他每次在走廊里经过都受到别人嘲笑,罗恩不相信他,罗恩嫉妒他……

“……刚才海格带我去看了第一个项目里会出现的东西,是火龙,西里斯,我肯定完蛋了。”他绝望地结束了自己的话。

没有更多了。他希望西里斯能给他动力。

西里斯望着他,眼睛里满含着关切,那双眼睛还没有完全摆脱阿兹卡班留给它们的神情——那种呆滞的忧郁的神情。他一直耐心地听着,没有插话,没有打断,直到哈利自己把话说完沉默下来。

然后他说道:“不用担心火龙,我们能够对付,哈利,不过我们待会儿再谈这个问题——我在这里不能久留……我是闯进一个巫师家庭,用了他们的火炉,他们随时都会回来。有几件事我要提醒你注意。”

不是闯进一个巫师家庭,而是回家。纳西莎在心里哀叹一声。

她不再多听,提着裙子先离开了。

西里斯改变了太多,朋友的去世使他备受打击,阿兹卡班的拘留和摄魂怪磋磨着他的身心,流浪的经历打磨他的棱角。作为布莱克,他依旧有着危险的脾气,不稳定的情绪,但他变得收敛了许多,看起来很有耐心了。

……

“对了——那些火龙,”西里斯的语速变得很快,“有一个绝招,哈利。不要经不起诱惑去念什么昏迷咒——火龙力大无穷,而且具有十分强大的魔力,不可能被一个昏迷咒打倒,需要六七个巫师同时念咒才能制服一条龙……”

“是啊,我知道,我刚才看见了。”哈利说。

“不过你一个人也能对付,有一个绝招,你只要施一个简单的咒语,对付龙的眼睛——”

“眼疾咒(Conjunctivitis curse)?”

因为眼睛是龙最脆弱的地方,突发眼疾,龙自乱阵脚,无法捕捉偷蛋人,同样也会因为失明而踩碎很多真蛋——这时候就需要勇士眼疾手快,先到先得。

眼疾咒的效果几乎不可逆,持续时间长,是非常邪恶的一种诅咒——诅咒在魔咒里的负面程度最大,造成强烈甚至不可逆转的痛苦或伤害,三大不可饶恕咒语也是诅咒——它常见的效果是形成眼睛结膜炎——因此也被描述为「红眼咒」,引起巨大的痛苦。

作为恶毒的黑魔法使出,则能让人失明,蔓延双目,甚至能污染到整张脸。

因此幸运的人只会得红眼病,而不幸的人倒了大霉,乃至要摘除眼球、面部毁容。

——为什么德拉科会知道?

——他正是因此而失明的。

永远不会忘记,简直能成为条件反射。

哈利只听到模糊的声音,而西里斯的扭头动作让他直接跳起来,急忙爬起来挡住炉火,然后他意识到声音不在他这边。哈利忘记了西里斯在壁炉另一侧,声音从西里斯身旁传来,哈利是捂不到的。

“布莱克?”孩子的声音从门口——或者更近的地方传来,让西里斯整个人都僵住了。

德拉科醒了,现在就在离壁炉不远处。很安静地注视着。

整张脸埋在飞路粉的火焰里,西里斯的背影看上去是在玩火**,他现在的行为是玩火**,他的隐瞒行为也是玩火**。

“……Hey,西里斯,你还好吗?”哈利的声音传过来。救世主看着教父的表情变化,忍不住担忧。

那边模模糊糊地传来声音。

德拉科已经坐到了西里斯身边,和平常坐在巨型犬身边一样。他穿着上等丝绸做成的睡袍,儿童的款式,看起来更像麻瓜的连衣裙。蕾丝领边,蕾丝袖口,可爱的蝴蝶结装饰。

“他需要你。”纳西莎身边悬浮着银壶和银杯子,盛满了热可可,香气很浓郁,配着烤香的切片面包、外圈融化的厚切奶酪、煎香肠煎蘑菇煎番茄串煎鸡蛋,甚至还有炸鱼薯条和早餐茶。

显然是要吃Midnight Breakfast同时促膝长谈。

西里斯脸皮抽搐了一下,他的脑子里炸开花,惊疑不定,又是出乎意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德拉科左手握住他的手指,右手指向壁炉,示意对面的哈利正在提心吊胆之中,不要挂着语音通讯,太没礼貌了。

于是西里斯的脸一半离开了壁炉然后又回来了。

“不,我很好。只是太突然了……真■■刺激。”他没忍住说了脏话。

“什么?”哈利惊讶不解的声音被德拉科听到了。

布莱克家的壁炉有特殊魔法处理,主人在壁炉附近自动接受共享“免提”,对面却不一定能听见主人的声音,除非主人把头也伸进去,共享通讯。

“晚安波特先生,我想布莱克的意思是:你可以使用眼疾咒对付火龙。”

在这个诅咒的受害者面前,西里斯因为同理心而犹豫着,所以德拉科代劳了。

哈利被吓了一跳。他们的谈话被对面听到了——西里斯说他闯入了一个巫师的家庭用了壁炉,所以……

“请不要担心,波特先生,我是西里斯的姐姐,这是我的儿子。”纳西莎指挥银茶壶自己倒出热可可,盛满三杯。

狗不能吃巧克力,所以西里斯很久没有碰过这些玩意儿了。他沉默着从德拉科手里接过杯子,沉默地喝。沉默地端着盘子,乖巧地等着纳西莎拿公勺分餐。

哈利在微妙的氛围中和西里斯对话,他看见西里斯时不时举起叉子吃下食物,西里斯的表情也相当的微妙。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不知道说什么,一个也不知道说什么。

罗恩因为担心出来散步,哈利听见动静就急急让西里斯停止通讯。

……

这种朋友互相伤害的别扭让哈利很难受。

哈利怒气冲冲地跑上楼,在床上睁着眼睛,气呼呼地躺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听见罗恩上来睡觉。他又回想与西里斯的壁炉通讯,西里斯还有一个姐姐,他的姐姐有个儿子。哈利想了很多,直到眼皮酸涩,再也睁不开。

双面镜和配套使用的隔音魔咒很好,几乎是天降解压密码。

哈利收到了一只猫头鹰的信,按照指示去了猫头鹰窝棚——真不敢相信哈利傻乎乎照做了,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看到了一只非常神气的漂亮姑娘,拿到一个包裹,是西里斯寄来的双面镜,背面用魔法贴着西里斯·布莱克的姐姐纳西莎·布莱克送的魔咒教学羊皮纸,一小盒德拉科·布莱克赠送的南瓜糖——呃,那应该是糖,或者说就是南瓜,晒干的南瓜不知道如何烹饪的,变得外干内软,外韧里糯,裹着糖浆和糖霜,非常好吃。哈利怀里揣着双面镜,站在塔楼顶拆开盒子包装,也没洗手,捏着小南瓜块,一口气吃光了。十分甜蜜,感觉身心受到了抚慰。

然后他们开始用双面镜联系,这相对安全许多了。

第一个项目结束,哈利绷紧的神经终于能松一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对朋友和西里斯说完了,之后再复述,应该乏善可陈,但没想到讲起来滔滔不绝——德拉科太会倾听了,他好会应付人!哈利招架不住,他以前没注意到自己有这种成为演说家的特质。

“穆迪给了我,呃,两条忠告?他提起我擅长魁地奇,又建议我念一个简单而有效的咒语,「使你能够得到你需要的东西」,我用飞来咒召唤我的扫帚。”

“你太紧张了,哈利。”德拉科似乎在对面翻了个身,或许是从侧卧变成了趴在床面上,因为他说话的气息变得稳了许多。

“面对喷火的巨龙,我的腿简直是糖稀做的。”太惊险了。

“太惊险了。”德拉科这样回应他。“你的勇气简直是无限的。”

“作弊向来是三强争霸赛的传统组成部分。”

“我听我爸爸说过这个。”他的声音轻柔缓慢,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向哈利说明。

“嘿,听我说,放轻松些好吗。我是说,这只是我们俩的悄悄话。”哈利相信对面的人听懂了。

果然德拉科的声音轻快起来,“你知道你很善解人意。”

“……哦,真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优点。”

“显然你需要自信一些。”

向一个孩子诉苦,听起来是很无理取闹的事情,大概会被人问“你是怎么想的”,“你的脑子还好吧”“居然向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抱怨生活?”“不要迫害小孩啊。”

但是德拉科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安慰和支持,以及一直一直的肯定。

说是天降甘霖也不为过。和戒糖一个月突然一口气吃了整个糖浆馅饼一样痛快。如此甜蜜而满足。啊,那种裹着糖浆和糖霜的小南瓜块真是好吃。

小孩不会说谎,虽然哈利的童年一直被人冠名「说谎的孩子」,但结合他的情况,他反而是这条俗语的信徒。所以德拉科一定是对的。

德拉科有着坚定不移的固执,他很会应付人。相对的,当他想要安慰、支持、肯定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使用他坚定不移的固执这个特点。

他太会对付人了,太会应付了!当我向他索取回应的时候,他太会对付我了,有问必回,毫不犹豫站在我这边。

超棒的优点。

哈利心想,我从不知道我是如此的需要这个。

我不需要别人多么努力地帮助我完成什么东西,不想要别人为我做牺牲或是任何计划决定。我不断地付出、被人要求、被人索取、给出我的贡献,证明我的存在价值是有意义的。不可否认我享受我的存在感,但也不太喜欢这存在感持续带来的压力,这让我感到紧迫的窒息。

我需要有人理解这一点,他能给予我肯定,“你没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这种倒霉的事情会降临在你的头上”,“天啊,让我们一起先诅咒一下这个倒霉的东西,然后想办法解决它吧!”

是的,每逢遇到倒霉的事情,最终他是要去解决的,他不会逃避。但是,但是,但是啊,他需要有人以“肯定的态度”坚定不移地回应他,他最需要这个。不需要帮我解决,不需要和我同仇敌忾,只需要你回以一句肯定,驱赶我的委屈,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今年更新差不多都是单机,一个人为爱发电,没有人跟我讨论怎么写,只有更新后收到的屈指可数的评论,好冷啊,我想卷存稿跑路了……

评论!原是我不配Tv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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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IF线·失明的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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