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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IF线·失明的布莱克(虽迟但到)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吗?没有了。没有了。

哈利简直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躺进四柱床里的。

6月24日,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关举行。

傍晚时,哈利和塞德里克·迪戈里被门钥匙带往小汉格顿教堂墓园。

这一天,伏地魔复活了。

二年级时被人以异样的目光注视警惕的情形再次上演。哈利感到很疲惫,并且有点精神衰弱。他险些怀疑自己真的如同传闻里的那样,但显然不是。

每一学年,哈利·波特都要遭罪一番。Harry Potter's Fucking suffering.

非常戏剧化。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大多都是脆弱的,像东方甜品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脆糖。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信任又坚韧又拉丝,一不小心会扯断,但是挨在一起,稍微转一转、搅一搅,又能粘成一团,像麦芽糖。

脚下的坟墓裂开,一小缕灰尘升到空中,坩埚里的液面碎裂变成不祥的颜色,有人在呜咽。一把又长又薄、银光闪闪的匕首砍断手臂,抽泣,哀鸣,金属切开皮肉的声音叫人毛骨悚然。人类极度恐惧的哭声,痛苦的喘息,东西“噗通”一声掉进坩埚里、水液爆炸、东西被烹煮般的恶心声音,药水变成火红色而迸溅强烈的光射进哈利紧闭的眼帘……他被捆得太紧了,眼睛缝里看见银晃晃的匕首在颤动、在接近,哈利能闻到金属冷冽的腥气,比体温温度低得多的匕首尖刺进他的臂弯,鲜血顺着撕破的袍袖淌下、被接住、被丢进坩埚,好像往汤锅里丢调味品一般。那坩埚中的液体又变成了眩目的白色,液体沸腾起来,钻石般的火星向四外飞溅,如此明亮耀眼,使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黑天鹅绒般的颜色。

但愿它已经淹死了,哈利想,但愿不会成功。

如果这是个玩笑,比地狱级别的玩笑也不差什么。夜幕黑得可以当做幽默背景,哈利浑身冒冷汗,他笑不出来。

肌肉的记忆只有“倒霉”“惊慌”,倒霉习惯了连“惧怕”都熟练地让心脏不会突然咯噔咯噔。

坩埚上的火星熄灭了。一股白色蒸气从坩埚里升腾起来遮蔽视野。他看不见虫尾巴和塞德里克,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的水气……肯定不成功……它淹死了……OH DAMN PLEASE NO……就让它死掉吧……

透过白雾,依稀可见坩埚中缓缓升起一个男人的黑色身形,又高又瘦,像一具海蜘蛛的骷髅,干瘦得只剩下节肢。哈利看到了三年来经常在他噩梦中出现的面孔,比骷髅还要苍白,两只大眼睛猩红,鼻子像蛇的鼻子一样扁平,鼻孔是两条细缝。

……

伏地魔复活了。

He's used to bad luck.

He told you so.

德拉科曾这样说过西里斯,还提醒哈利“你可别这样。”

“你学过决斗是不是,哈利·波特?”伏地魔轻声问,如果不是红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几乎能说他腔调优雅。哈利在两年前曾参加过一个短期的决斗俱乐部,称作那个金发傻笑傻瓜的show time club还差不多,简直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面对暴力,焦虑恐惧是正常反应,可放弃自我,从而精神暴力化——哦,就是情绪不稳定,那是愚蠢,从被害妄想变成主动施暴,走向极端。那很可怕。不能被改变,否则会变成施展暴力的人。”忘记是什么话题引申出的观点,总之德拉科看了很多很多书,总是会忍不住对着哈利输出,难怪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德拉科或许是憋久了,难得逮上一个哈利,于是有了大量输出的倾听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哈利回想他是怎么回复德拉科,可能是从小习惯了坏运气和命运赠送的冷热暴力,所以他习惯了迎接受和应对。

好的一面是,他没变成不理想的他。他只学到了“除你武器”这样的缴械咒,比起决斗绝杀咒更像劝人戒杀咒。

即使他能够夺走伏地魔的魔杖,又有什么用呢?周围都是食死徒,与他的比例至少是三十比一。他没有学过在战斗场面能用得上的东西。他知道他面临的是穆迪经常警告要防范的咒语,例如不可阻拦的阿瓦达索命咒。伏地魔说对了,这一次没有妈妈来拼死救他了……他完全没有保护。

“Life can count me out.”

他没做错什么,就是非常倒霉,并非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倒霉。

Just something bad happened to him.

毫无疑问的,他倒霉习惯了。

————

暑假里他寄信给小天狼星、罗恩和赫敏。没有回信。

黑魔王复活了,伏地魔回来了。

巫师世界没有掀起大恐慌。

8月2日晚上9:23,哈利和达力在木兰花路小巷内被摄魂怪攻击。因为哈利在校外使用了魔法,差点被魔法部开除。

8月6日傍晚,德思礼一家被唐克斯引出。凤凰社遣守卫到达女贞路营救哈利,随后飞抵伦敦格里英广场12号。斯内普出现在凤凰社例会。

8月8日,哈利于8点参加人生第一次听证会。路上他看到了那个每年见面都要来点礼貌寒暄的马尔福,第一次见到卢修斯面上非常古怪的表情,回想到六月的事情,哈利的表情也很古怪。听证会上哈利第一次听到邓布利多念出他很长很长的全名。

随后他在西里斯的家里住下,直到开学。

.

“钻心剜骨!”

哈利从未经受过这样痛苦的折磨,他全身的骨头都在燃烧,他的脑袋肯定是沿着伤疤裂开了,他的眼球在脑壳里疯狂地转动,他希望赶快停止……希望自己昏过去……死掉……

哈利猛地睁眼,深夜里他的绿眼睛闪着痛苦的光,浑身汗湿,睡衣干一片湿一片,身体夹在被子床单里不舒服,额发也黏黏的贴在皮肤上。他喘着气,手抓紧了床单。

真是噩梦。

哈利捏着枕头旁边的双面镜,喘气,流汗,睫毛都湿漉漉的。

镜子里闪过指尖敲击的画面。

“Hi,哈利。”

“晚上好,德拉科。”

“看样子你已经睡醒了一觉。”

哈利拽着袖子擦擦眼睛,“是的。”又擦擦额头和下巴,脖子也出汗。“那并不好受。”

“没有人喜欢附含惊吓的睡眠,或许你需要降温,或是换一套睡衣。”

哈利眼巴巴地看着镜子,捧着镜子的模样又呆又楞,固执地不挪开。

“好吧,好吧。虽然法国现在六点,但是英国还在五点前几分钟,在早晨聚餐前你还有充沛的时间。”德拉科从羽绒枕头和超大的火龙玩偶里爬起来,“妈妈和我会在各自的卧室里吃早餐,所以她不会发现。”

“波特小可怜,让我听一听你心里的忧虑。你一定是受了委屈,我会完整地陪着你听完的。”

哈利脑子一热,心里一热,差点眼睛接着一热。

对伏地魔的警惕,对生命安全的恐惧,对和平生活将要离开的担忧,对塞德里克的惋惜愧疚。

如此种种,差点说不完。

镜子里的人不曾打断他,没有敷衍他,水银色的眼睛没有焦距无法精准地和哈利面对面,也无法「直视」「对视」,但只要看见德拉科的头发和侧脸,哈利就觉得平静许多。

等他说尽了想说的话,复述,转述,真实经历,耳边流言,德拉科很快拼凑完了哈利又一年倒霉地经历。

德拉科并没有批评或者夸赞,他只感到头疼和可怜:“哈利,你似乎真的把自己绑架在圣人的位置上了,这样太可怜了。”

“一旦你没有用圣人的方式解决任何一个问题,你连呼吸都会是错的——可是,神秘人复活不是你促成的。你是牺牲品,复活神秘人的牺牲品,是名人效应下的牺牲品。你有着救世主的名号,就是一个活的靶子。

长在野地里的猫薄荷被野猫啃咬吞食,难道这是猫薄荷的错吗?被野猫的身躯和爪子压歪踩扁的野花野草,难道要向猫薄荷索取医疗费吗?”

“Hey,德拉科……”

不论说什么,不论站在哪一方,是夸奖做的好,还是批评做的不好,是复盘哪里能做的更好,亦或是敷衍应付假大空地安慰,都不是哈利需要的。

说到底哈利·波特就是遭遇倒霉的普通人类。恶人作恶不是因他而起的,他没有做错,但是他倒霉了。

“Just something bad happened to you. You did nothing wrong, Harry.”

“神秘人,我听说他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是一个博学多识的优秀学生,似乎对学业非常看重。你瞧,每年他只在学年末做出一些事情,把你卷入其中,让你受一番罪,再做出一些打败他的成绩,先让你被流言蜚语裹挟,又给你送上新的名誉荣耀,他或许是个好学生、好学哥?——当然只是在学习和成绩上。”

“哦天啊,德拉科,请不要惊吓我……”

哈利被这黑色幽默的冷笑话惊出一身鸡皮疙瘩,他觉得汗毛都竖直了起来。

Those pushed me away.

And I can pull you back.

那些都把我推开了。

而我能把你拉回来。

哈利回想自己的“光辉事迹”,在其他同龄孩子的身上,这些经历几乎可以说是奇遇,对他而言却是每年都要倒霉。

德拉科看见镜子的那一头波特神飞天外,指尖敲敲,指甲敲击镜面的轻微“嗒嗒”声立刻唤醒了哈利。

这和碗橱上的楼梯被踩发出的嘎吱响不同,和钥匙的细微金属撞击以及开锁的旋转声不同,敲镜子的声音炸在耳边,快乐地像小熊在春日的森林从山坡滚到山脚,陷入花海打滚,又香又快活。五六岁梦里他不断跟着发光的精灵跳进兔子洞,穿过迷宫隧道,探访许多陌生陷阱,终于能捡起能看见父母的相册,却被从天而降的恶龙一脚踩碎了,长得像蜥蜴一样的身体,蛇的脑袋,刺猬般的皮肤,蛇信子可以绑住他的双臂,眼睛猩红。就在这时又白又发着金光的精灵捧着一面镜子照向他,他只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还是孤孤单单的,他因为这孤单而回神,恶龙飞走了,没有相册的碎片,他还在自己的小床上,鼻子因为白天被拳头揍了还隐隐发痛,用许多透明胶带粘在一起的圆框眼镜在床头,胶带粘地不熟练,并不服帖还炸起了透明鱼鳍,哈利幻视中的胶带已经消失了,因为赫敏修复了眼镜,发光的精灵也不会飞,德拉科正趴在他家里的床上,双臂压在羽绒枕上捧着脸,他的双面镜安放在床前,旁边有许多魔法烛台燃烧着香氛蜡烛,一整套的水晶茶壶、水晶杯、水晶碟子夸耀着炫目的火彩,浅色的丝绸帘子和床单都反光,折射的光落在德拉科长长的银金色头发上,把本就白的脸照得发光。哈利不由地微笑,轻声细语。

You surely pull me back, pretty.

布莱克家用星座取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Shining star in the night。这些布莱克安静的时候又确实如同黑夜里的星星,行动时又如同流星陨石。

黑魔王的可怕之处是暴力强权,没有理智,满心强权和杀戮。

但是他的复活事件,除了恐怖暴力,展示强权,还有非常荒诞的,呃,荒诞的风流韵事?

————

黑魔王确实可怕,但是黑魔王的情人——呃,前男友?或者是前夫?(但是据说他们从前交换了戒指却没交换誓言,没有任何仪式。)对黑魔王展示了另一种可怕。

黑魔王把长长的苍白的食指按在虫尾巴的胳膊上,印记由浅淡变得漆黑。哈利前额的伤痛再一次剧痛起来,虫尾巴发出哀号。

伏地魔脸上露出残酷的得意神情。他直起腰,把头一扬,扫视着黑暗的墓地。“在感觉到它之后,有多少人有胆量回来?”他发光的红眼睛盯着天上的星星,“又有多少人会愚蠢地不来?”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斗篷的悉悉卒卒声。在坟墓之间,在杉树后面,每一处阴暗的地方都有巫师幻影显形。他们全都戴着兜帽,蒙着面孔,一个个走过来。走得很慢,小心翼翼,浑身散发着恐惧、不可置信,以及服从。

伏地魔沉默地站在那里等着。

一个食死徒跪倒在地,爬到伏地魔跟前,亲吻他黑袍的下摆。“主人……主人……”他低声唤道,他身后的食死徒也是一样,每个人都跪着爬到伏地魔身边,亲吻他的长袍,然后退到一旁,站起身,默默地组成一个圈子,把汤姆·里德尔的坟墓、哈利、伏地魔和瘫在地上啜泣抽搐的虫尾巴围在中间。

这样的朝拜仪式未免太过低俗。哈利诡异地和德拉科同频了审美,比起什么恐惧呀,压迫感呀,这更没品味、不优雅、不高雅。黑魔的格调……好像不高的样子。

从前追随黑魔王的食死徒,除了躺在阿兹卡班海上大别墅吃牢饭的,似乎都来了。但围起来的圈子上还留着一些间隔,好像等着其他人的加入。

然而伏地魔却似乎不再期待有人赴约。他环视着一张张戴着兜帽的面孔,尽管没有风,但圈子中却似乎掠过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仿佛那圈子打了一个哆嗦。

在他开始演讲恐吓,或者将目光转向哈利之前,空气一阵扭曲,卢修斯竟然大大方方地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披着黑色斗篷,大大方方、体体面面、堪称举止优雅穿戴品味高雅地水灵灵地出现了。

容光焕发、长发光洁垂顺。

他捧着一个日本工艺制式暗红色的大漆盒子,有着金漆和螺钿装饰,正中的锁是精致醒目的上红下白团扇图案。

不但从头黑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食死徒,就连黑魔王都惊呆了。哈利心想,马尔福果然一向在人群里很突出,他这样全副武装地登场,画风都高雅起来了。

“My Lord,原谅我的迟到,请允许我为Uchiha阁下带来一封信件。”

宇智波斑那老年丧子的老家伙竟然还有空愿意分心到欧洲,还搭理他?

黑魔王一挥魔杖,盒子打开,飘起来一封红艳艳的信。

——吼叫信。

黑魔王失去的眉毛虚拟一跳,惊讶到灵魂和心脏大脑都汗流浃背起来。

吼叫信大大方方体体面面水灵灵地大声念诵,有一种外国人读英语的奇特韵律。

“我亲爱的汤米(My Dear Tommy):

自从你在博金博克做售货员,依靠出卖色相而得到打赏之后,我就深刻意识到「再漂亮优秀的体面人,内裤上也会有0.3克粪便」这句话的含金量。每个需要进食排遗的人类体内都有屎,所以人的本质不过是个行走的粪坑。再光鲜亮丽的美人也是要吃饭拉屎的。

十年前听说你嗝屁了,我感到很惋惜。十年后我听说你又活了,我替天道感慨不公,可见祸害遗千年是真的。我都活蹦乱跳这样长久,竟信以为真你死了,心里过意不去,因此写下这一封信——

老公,当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跑了。

听说你生活不容易、赚钱艰难、没钱吃饭只能从森林捡爬行动物养着喝奶、瘦得像干巴巴的剥皮猴子,想念你从前的六块腹肌和体面的美貌,我心疼地不得了。

我非常难过,你失去了男人的资本活得艰难,而我依旧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活得快乐,十分过意不去。为此我诚恳而真挚地告诉你:

老公,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我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倘若下次在站街招牌下见面,我给你打八折,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爱十年前你的美貌脸蛋(perfect Beautiful face)和腹肌,以及一米九的高大体格(strong body)。

爱你的前夫,and now不爱你的前妻。”

伏地魔,Lord Voldemort,这个称呼非姓非名,是根据他的本名托马斯·马沃罗·里德尔(Thomas Marvolo Riddle)简称汤姆·里德尔,打乱字母衍生出来的花名代号,就像演员出道取艺名、作者出书取笔名,里德尔毕业之前就想好了这个神秘称呼。黑魔王Dark Lord是后来根据这个花名衍生出的追捧尊称。

汤米是他前夫,呃,前男友,呃,他情人对他的昵称,鉴于他不喜欢托马斯以及汤姆这个常用名。

里德尔上学时有个朋友,毕业后因为和朋友过度亲密被大家发现朋友原来是姘头——呸,男朋友,后来和男朋友理念不合,互相殴打,家暴,后两人分居,长期分居就意味着自然分手。

一部分人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当然还有另一部分消息,比如在日本魔法世界流传的传说是:英国的巫师黑魔王杀了宇智波,宇智波怨气冲天所以从地狱爬回来了,但是因为死过一回所以忘记了前夫。最近被前夫的下属求上门来,宇智波才想起他还有个前夫,死了,但又活了。前夫虽然欠他一条命,但他欠前夫一个体面的分手仪式。

经由APP·格林多小姐的中介,卢修斯在鸟屋书刊为森鸥外先生举办的新书预售时见到了来签售会的托比·宇智波先生。得到了道具盒子x1,道具吼叫信x1,以及免死金牌x未知数。

这是曲线救国,让老板娘整治失心疯的老板,夫妻互殴的时候老板没心思训马仔,马仔们可以避过一劫。

求到老板娘面前时,宇智波一歪嘴:“那这样,你帮我带句话:老公,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我已经跟其他的男人跑了。离婚了我也不必你养,你已经穷地只剩裹身布,我不忍心你再卖身赡养我。反正无媒苟合姘居,也无所谓离婚,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卢修斯冷汗真的下来了,他一个大马尔福扭扭捏捏,不敢说话。

APP·格林多小姐看在马尔福买下鸟屋工作室提供了工作给她打发时间,劝了一句,“话糙理不糙,但这话太糙了,英国人含蓄说不出口。你再换一个。”

卢修斯在心里赞美感谢,头一次觉得红头发的人确实敢说敢做值得信赖。

“哦,那这样:老公,虽然已经不爱了,我超恨你,但我根本不找你,不纠缠,谁能有我好,你要永远记着,一辈子愧疚,向我忏悔,当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APP·格林多小姐乐得一拍大腿,嘎嘎嘎笑起来。

卢修斯急中生智,“要不我为您带一封信送去?”

宇智波瞟他一眼,真是没上一届马尔福有胆量,阿布拉克萨斯还敢对着须佐骨架子嗖嗖放闪电呢。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小鸢叹气,嗖嗖写好一封信,拿的吼叫信魔法纸。不是狂草一般的花体字,而是端端正正印刷体一般清晰工整的字,一眼就能轻松辨认,因此卢修斯陷入沉默,看着信封飘到他面前慢慢自动折叠好。

APP·格林多小姐感慨不已:“你从友好型人格变成冒犯性人格了啊。”

小鸢满不在乎:“哦是么,真不错。”

于是有了这份吼叫信。

带着卢修斯回英国——是的签售会在日本——等着使用国际门钥匙,APP·格林多小姐快乐地吃和三盆砂糖,甜得倒牙的糖。

“就说了没事不要招惹宇智波。我在做客座教授的时候提醒过这小子,这小子那叫一个心高气傲,年少轻狂很不屑,我就说他迟早栽宇智波身上,被诅咒创业失败工作赔钱喝水塞牙都是轻的,惹了一个神经质宇智波的下场,在面对面结账之前都不会结束。”

现在卢修斯捧着大漆盒子,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信托管家。等着吼叫信吼完又飞回来,自己卷起来卷成卷轴,落进盒子里。

食死徒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里德尔沉默不语。

怎么男朋友的声音变成女朋友的声音?

日本忍者出身的小鸢精通伪声和变身术,他知道也见过,但小鸢作为男性会用女性自称,作为女性时却恶心于使用男性自称。

“HE?OR SHE?”

卢修斯的银金色脑袋低下来。

“She sent it to you, my Lord.”

Perfect!老婆真的变成老婆了,难怪信件结尾前夫变成前妻。

没听说过秽土转生和轮回天生附带性转功能。

就这么愣神的功夫,回到盒子里的吼叫信突然带着盒子飞起来,在半空中突然大爆炸,就像当年那个大骷髅架子的神威手里剑一样朝黑魔王飞过去贴贴。

如果不是亚欧之间不同魔法体系有平衡限制,里德尔早些年已经被宇智波捅死八百多次(非夸张)。

当然,如果不是宇智波的人外属性,宇智波也早被心眼子如筛子又阴湿记仇的里德尔谋杀四百多次。

因为跨体系的力量相撞就会自动被大陆土地进行自然魔法压制,所以里德尔没死。

一片混乱中哈利使用飞来咒抓住火焰杯回到霍格沃茨。

——Notes——

①Harry Potter's Fucking suffering. 哈利波特的受难。哈利波特正在受难。陈述与进行时。

②哈利说生活可以把我排除在外,双关,他倒霉习惯了抱怨,正常生活以及命运把我推开了。

③第五部中,西里斯说We've all got light and dark inside of us. What matters is the part we choose to act on. That's who we really are. 一家人想法容易同步。

④本章联动专栏《救世主的舅舅》《夫妻切片》,没看过没太大关系,IF线剧情不同。

我流HP设定,不眼熟,不是官设,是我个人设置。影版混血王子中,邓布利多向哈利展示他第一次见到伏地魔的记忆,装有记忆的瓶子都写着“托马斯·马沃罗·里德尔” (Thomas Marvolo Riddle)。这个设置源于英文名太长于是简称,比如罗恩完整全名是罗纳德·比利尔斯·韦斯莱,金妮完整全名是金妮芙拉·莫丽·韦斯莱,罗恩韦斯莱和金妮韦斯莱都是简称,而比尔·韦斯莱全名是威廉·亚瑟·韦斯莱。

⑤“老公我跟其他男人跑了,总裁夫人和大佬跑了,大哥大嫂和小白脸跑了,老爷夫人和姨娘跑了,老爷夫人和某大臣宗亲跑了,将军夫人和王爷跑了,王爷王妃和皇上跑了”……类似的段子或者小说数不胜数,流行很多年了,可见其经典(我今年很爱刷的博主也有一条类似的博文,@黄腿肠:老公,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我已经跟其他的男人跑了,我能为你做到的只有这么多了。评论区很有趣,爱看)。

这个底层逻辑是:强势男权崇拜。

让一个男人的强权被另一个更强权的男人击溃,依靠更权威的男人喝退另一个男人,总之依靠的是男人的强权和面子。我评价不如真菟丝子,盘在资源身上壮大自己,这可是魔王的丝线,能把大树盘出金缕衣,大豆植株不行了就换大树植株获得资源,菟丝子是通过绞杀获得生命值的,不是柔弱不能自理把灌木当床依偎,是劈床燃烧。依靠男权不如发展女权。

我专栏的火影系列也有不少,涉及CP各种癖好混乱就不举例。

(p.s.我的女权意识会一年比一年强,文字里会出现。虽然女权即女性主义没有完整的固定的体系、一直在进步随时代变化,有各种流派,我没有细化的归属流派,但是铁打的女权,确定了。如果有反感的,道不同可以避开。我的思维内核有这个元素,下笔就免不了溢出观念,我未来会变化风格手段、但不会改。

不反感觉得文笔OK脑洞有趣,可以等我更新完边看边决定。但是提前说好,为爱发电之下我一本书可以写十年,不要断章取义在世界观完整展示前抠字眼句子扣帽子骂。)

今年我所有的同人小说更新的都很少,一个是因为单机更适合我这样的扑街作者读者少、不发表就不内耗不纠结热度评论,另一个是现实生活太烦、人萎靡缺少精力支撑码字。

所以各番同人在各平台都随缘更新。列表提前看存稿箱的已经提前好几年知道剧情,和扩列读者聊多了,各平台更新就没太大驱动力,单机时更随缘了。

————

剩下的作话,碎嘴,不重要,pass随意。

我的生活经常糟心的一弔,父母催着我换一份他们眼里体面的工作,催着我相亲订婚。不影响我的人生轨迹,但影响我的情绪,恰好我是个情绪动物。

虽然他们不能强迫我,但是嘴贱嘴臭让我非常不顺心,搬出去一个人生活又苦于财力不足,我争取活的更像个完整自由人,正在攒精神能量、攒钱,攒我自己的权威。子女寄托在父母的家庭里,没钱就是没权。

我的生活状态,情绪和精神影响我的思维,从而影响我的小说。

看我的小说就要忍耐我的拖延、玻璃心。

要不要弃文,或者不反感觉得文笔OK脑洞有趣,可以等我更新完边看边决定。但是提前说好,为爱发电之下我一本书可以写十年,不要断章取义在世界观完整展示前抠字眼句子扣帽子骂。《垃圾堆里捡男人》因为不带脑子看爽文的断章取义恶心到我已经几年没写了。凡是我22年连载的小说都是“把娇妻骗进来杀”,我不爱男,从小反感,都不必对男的祛魅我早在家看够了爹和哥是什么样。男人对我有害,父权对我有害,不爱,爱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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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IF线·失明的布莱克(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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