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接下来就是我这个对型月世界观只知皮毛的作者的鬼扯淡了。请大家都务必记住一点，这里给出的所有世界观设定，都只是为了“所有人一起击败一个共同的敌人拯救世界”这个情节合理存在而已，它本身无论用什么替换都是可以的，所以请不要分太多注意力给它。
随时做好被主线打脸的准备。
以及，自从重新开始更新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使徒”的身份该由谁担任，尤其是现在异星使徒全员回迦的情况……虽然说可以做时间操作吧，但这么多二五仔怎么能指望他们到了异世界就能好好给老板打工不摸鱼、不背刺呢？好像一个能用的都没有呢。大家觉得我该选谁呢？
16
【Harry Potter（Saber组）】
他们随着梅林来到花园中。
哈利仿佛踩在云朵之上。从刚才Berserker（现在该叫Avenger了）和Caster暴露真容开始，他就充满了不真实感。
他当然想象过参与这场圣杯战争的从者，或许会有自己熟知甚至认识的人。但想过和亲眼看到，还是不太一样，尤其是……
此刻的他真的很难说清，究竟是英灵版伏地魔被一个麻瓜召唤更荒谬，还是伏地魔的从者竟然是他哈利·波特自己更荒谬。
与此同时，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英灵（Heroic Spirits*）这个词，主要是“‘英雄’的内涵”这一哲学命题。
头脑深处的阵阵钝痛告诉他，活着的伏地魔也在现场，且，尽管隔着大脑封闭术，伏地魔恐怕和自己一样，被当下这神奇的展开打了个措手不及。伏地魔大人心情很不好。
果然，从花园的尽头、灌木的深处，伏地魔沉默地出现。他脸色阴沉的注视着另一个自己。
梅林向Avenger和Caster热情地打招呼，而后他双手一合：“真好！既然两位已经尽兴了，或许我们现在可以来谈一下正事。”
而Caster似乎也完全没有听梅林说话，同样一言不发地回望着自己。
最后是Caster先移开了视线。
“我见过你。”Caster不带语气地说，挥挥手将摩根从那个滑稽的球中放了出来。。
“是的。”梅林颇为谦逊地点了点头，“既然说到了这个，恐怕我还需要借用一下你的逻各斯（Logos）系统。考虑到说服你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Caster微眯起眼，语气圆滑地说：“你看了多久？*”
梅林有些羞赧地摸了摸后脑勺：“从……一开始？哦，别这么看我。我单纯只是希望可以随时了解情况而已。对尤瑟那件事情我完全没有意见的，你不用担心我评判你或是什么的。”
一旁的亚瑟一惊：“尤瑟？什么意思？”但没人有空理会他。
梅林垂下眼：“我过去会评判别人，让误以为是既定的未来蒙蔽了自己的真心，也因此犯下过无法挽回的错误。现在不会了。”
Caster没有说话，哈利也无法猜测他脑子里面到底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往庄园楼中走。
于是这样一支诡异的队伍，由梅林的强大和暂时难以杀死彼此的认知脆弱维系着的队伍，就这么跟着愉快招呼着的梅林，一起朝着Caster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藤蔓遮蔽的阴影中，砖墙随之分开，露出后面隐藏的楼梯。
也是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哈利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洛基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而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伏地魔走到了另一个自己身侧。
“Lord Voldemort，麻瓜御主（Master，主人）的从者（Servant，仆从）。你回应了一个麻瓜的召唤。”伏地魔的语气平静无波，好似对此毫无态度。
但共享了他情绪的哈利十分清楚，伏地魔说这个话的时候已经怒火中烧。此刻他在提问、他给了对方一个机会，而不是施咒或是做其他更极端的行为，纯粹只是因为说话的对象是另一个自己。
Caster似乎对此心知肚明，但他的语气同样平淡：“她不是普通的麻瓜。她是——”
“摩根·勒·菲的转世/摩甘娜·潘德拉贡的转世。”梅林欢快的声音与他同时说道。
叫摩根的麻瓜女孩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听说。
“是的。相信这一点等到我解释过后，也会得到答案。”梅林补充。
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对开的黑门之前。
不用靠近哈利就可以感受到那气息，任谁贸然靠近这门，恐怕都会遭遇巨大的不幸。
Caster站在门前，却迟迟没有动作。
反倒是麻瓜女孩摩根，见Caster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上前一步，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涂在门上：“迦勒底。”
听到这口令，梅林眼神奇异地看了这对主仆一眼。
黑门应声而开，露出门后的房间。
房间被放着物品的柜子和许许多多的魔法器械所堆满。因为没有窗户，它显得有些阴暗，飘散着魔药的清香。只是这里也受到了之前打斗的影响，在一些位置，墙壁破碎漏风。
Caster挥了挥手，房间的天顶亮了起来，模拟了自然的天空和光亮，有些像霍格沃茨大厅的天花板。
在房间的中央是一台比地球仪更大、比观象仪更小的仪器。
梅林的脚步停在了仪器前，而后他转向了所有人。他迟疑了一下，脸上露出了青年人常见的羞怯和犹豫，似乎是不太确定该如何开口。
最后他着重地看向了Caster和Avenger：“相信你们都感受到了一些比较明显的异常……尤其是记忆上的。”
Caster倒是很配合，大概是因为他想让梅林快些切入正题：“现在是我死后19年。”
另一个哈利则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别看我。我可不清楚我是哪年死的。”表达了对死期漫不经心的态度后，他说。“不过确实，在我的记忆中，这个世界截至圣杯战争前的事件，都是发生在1996至1997年间的。不是2017年。”
梅林认可地点点头。
Caster却不满足于这个信息点到此为止：“这个时间点、2017，还有现在发生的事情，和时间神殿发生的事情有关吗？”
这又一次换来了梅林那奇异的眼神，而后他微微一笑：“或许我们可以从两个世界的故事开始讲起。”
梅林挥挥法杖，两个地球的影像出现在了空中。
他指向其中一个地球：“这个世界中，梅林诞生于伏提庚的时代，小小年纪便为了求生，展露了魔法才能，预言了白龙与红龙之争。先后辅佐了伏提庚、乌瑟两代国王，并一手促成了亚瑟·潘德拉贡的诞生，成为他的导师，铸造了一个魔法与非魔法并存的时代。在那之后，这个世界诞生了独特的魔法体系，古老的魔法渐渐被新的所取代，复杂的魔法被简易的所取代。这本身无可厚非，进步、进化本就伴随着这样的进程。这是必然。
“但当那些被他们称作‘麻瓜’的普通人，通过工业和科技，进步、进化的节奏越来越快时，原本忍受了千百年压迫的巫师，在压迫到达顶峰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刻，选择了与这些没有魔法的人类同类分道扬镳。”
在梅林造出的星球影像中，跳跃的巫师小人正背着行囊跟麻瓜小人们划清界限。
“进入了世外桃源的巫师们再没有了‘天敌’，稀少的人口所构成的‘小国寡民’轻易便可自给自足，没有了危险、没有了需求，也就没有了进步、进化最基础的动力。相比于普通人在近几百年来的突飞猛进，魔法界几乎是固步自封、完全停滞的。
“少有有变化的领域，大概是医疗和娱乐。只是，在普遍寿命较长的巫师之间，每百年中医疗的突破性进步可以说屈指可数。娱乐用的魔法，仅在小打小闹的细枝末节上创新，更是比不上麻瓜从书册报刊到影视游戏的极速迭代。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相当安逸、幸福的生活状态，但对魔法本身却堪称浩劫。平均一名普通巫师所掌握的魔法在近十几年中就已经急剧下降，放在百年甚至千百年的范畴内更是不必说。拥有专业技能的巫师、拥有特定领域传承的家族或师门，也在不断减少、消亡。巫师与普通人的差别越来越小。
“巫师们是否还在尝试用魔法理解这个世界、理解魔法是如何编织了物质与非物质存在的每一个细节？他们是否还在思考魔法是什么，是否还在探寻那些更本质的东西？他们是否还好奇魔法的可能性？不仅仅是基于经验和巧合的，而是成体系的、共享且开放的知识。
“对于现在的巫师们来说，假设有一天，互联网、电子货币，普通人科技的便利进入他们的生活时，会发生什么呢？”
梅林的影像中，一个巫师正努力拧着罐头盖。
哈利皱了皱眉，这个论调……
他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两个伏地魔的反应。但两人似乎都并无反应，被大脑封闭术隔绝的另一端也没有激烈到会渗透过来的情绪。
“与此同时，随着普通人对于科技的掌控，他们的生活范围也不断扩大。可供幻想生物栖居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少。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一个‘内侧’可供他们迁徙。于是，我们看到，除了与巫师共生，和由巫师饲养的那些外，几乎很少有什么真正野生的神奇生物。”
梅林的影像开始展现神奇生物们的迁徙和逐渐灭绝。
“巫师，与神奇生物，这个世界唯二的幻想载体，都在逐渐失去自己的‘幻想’。这个世界的幻想在走向死亡。”
而后梅林转向了另一个地球。
“在这个世界中，梅林诞生得更晚一些。他诞生于魔法遭遇‘大清洗’的年代，与亚瑟差不多年岁，为了生存，不得不小心谨慎隐藏自己的能力。完全不同的父母，完全不同的境遇，完全不同的未来，但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因为历史要它发生——这个世界迎来了一个转折点，一个历史的定点。它既是实际的，也是概念的；既是现在的，也是预兆的。它标志和决定了这个世界未来千年的走向。
“一个魔法与非魔法并存的卡美洛。一个魔法与非魔法并存的阿尔比恩。”
梅林叹了一口气。
“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我的软弱，因为我的疏忽……”
第二个地球上的场景不断放大，哈利看见了站在亚瑟身后低垂着头，短发、身着朴素麻瓜服饰的梅林。
“在魔法得以回归之前，在一切得以走上正轨之前，剑栏发生了。”
莫德雷德和亚瑟的最终一战出现在影像中。
“而后，就像雪崩一般，一切都不可抑制地、一发不可收拾地走向毁灭。这是由转折点的结局所带来的、概念性的毁灭，谁都无法阻止。
“构成世界的幻想存在越来越少，他们中有一些迁往了阿瓦隆、这个世界唯一仅存的幻想之地。
“在这个世界的2017，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巫师了，更无法诞生新的巫师。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作为摩甘娜的转世、拥有一切可以承载魔法的资质，摩根·菲却没有丝毫超出常人的力量。”
梅林低下头。
“与之相对的是，不断减少的幻想开始向剩下的那些存在上集中。作为‘此间幻想的全部载体’这样的概念容器，我、阿瓦隆、断钢剑（Excalibur）承载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但也仅此而已。
“有形之物终有毁灭的一天。当我们也不复存在的那一天，这个世界的幻想将彻底消失。”
“这就是，发生在这两个世界的，相异却相同的命运。”梅林挥了挥法杖，第三个星球出现了，“直到，另一个世界的地球上，因为纯粹的意外，某个人观测到了这两个世界，及其中蕴藏的、无法被它们自己所使用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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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们应该可以感受到，在这两个世界中，魔力遵循着相似的规则：
“灵魂中有魔力——证据便是，更换容器的同一灵魂依然拥有相同的魔力、转世重生的灵魂依然具有魔力的资质；施展魔力所依靠的意志多过知识和技法，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年幼的巫师即便没有经过咒语的学习也能使用魔力。
“同时，它也是一种可以一定程度上遗传的力量——自己是巫师的父母，更容易生出有魔力的孩子。
“我们可以说……这两个世界的魔力是一种来自于灵魂与躯体生命融合性的力量，依赖灵魂多于肉身。”
这倒是驳斥了斯莱特林的血统论。哈利心想。
“但第三个星球却截然不同。它看似与另外两个星球拥有相似的历史，但实际上却遵循着完全另一套规则。”
梅林将第三个星球单独引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中，在该时代人类科技也能实现的技法，被分类为‘魔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才被看作是‘魔法’。比方说‘四分五裂’这个咒语，子弹射击也可以做到，那么在第三个世界中，它就只能被看作是‘魔术’。
“提取魔力，依赖着名为‘魔术回路’的先天资质。而这些被称作魔术师的群体，所使用的魔力来源有两种：大源（Mana）和小源（Od）。我们可以将其简单地理解为，星球自然的生命力，和魔术师个人的生命力。”
梅林又一次挥手，毁灭景象出现在了第三个星球之上。
“一万四千年前，一个决定性的事件在这个世界发生了。
“随游星降临地球的白色巨人将一切都毁灭了，大自然、生物、文明，几乎所有地表上的事物都被其破坏殆尽。作为最后的防御，这个星球的内部锻造出了一柄圣剑，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断钢剑（Excalibur）。
“与之相对的，锻造圣剑耗尽了地球的活力，大源走向枯竭。”
而后梅林指向了原先的两个星球。
“而这些，在这两个世界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件。也就是说，这两个世界充盈着丰富的、无限的，却无法为这两个世界本身所用的能量（Mana）。”
一个两条枝叶围成的、字母C一样的标志出现在半空中。
梅林转向魔术师主从：“人理烧却、时间神殿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疯狂的野心。
“当他们观测到这两个规则彼此相近的世界时，就对此做了一个计划，将它们作为或许根本用不上的、备用能量的计划。”
哈利感到一股怒意在头脑的另一侧沸腾，这怒意和他自己的怒意混杂在一起。
究竟是何等的傲慢，才会如此轻慢地对待还有他人存在的世界？
“虽然有魔法，但这两个世界中使用这力量的人类，对世界、规则范畴的魔法所知甚少。”他略带歉意地望了Caster一眼，“就连Caster这样的存在，也是在切实地感受到世界范围的异常之后，凭借成为英灵对过去属性的传说加持才得以触及、制造出了逻各斯系统。加之行星本身没有自发生出任何可藉以防御的系统。这样的两个世界，在此等规模、性质的入侵前，毫无防备之力。”
受到梅林示意，Caster启动了逻各斯系统。当前的世界、世界规则的纹理出现在所有人眼前。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如同藤蔓一样的东西，以及牵制着它的蓝白色力量。
梅林继续：“两个世界，又或者区别于‘平行世界’的概念，称之为宇宙，它们的规则、事件等，彼此之间极为相近，想要将其融合，是相当容易的事情。只需要稍稍诱导它们彼此靠近，它们自己就能完成融合。
“而做这件事的人，无法在这样的世界距离下（3→1 2），直接使用它们的大源之力，这甚至都不是第二魔法的问题。它们是宇宙规则都完全不同的世界，已经完全脱离原有的距离范畴了，最初观测到都只是纯粹的意外。使用这两个世界融合出的世界的力量，只有将其作为柴薪去燃烧。
“要做到这个，他们需要在此世界和彼世界之间打通一个稳定的通道，并完全触达融合世界。通过接近融合世界中类根源的存在，可被化作能量的，又或者站在我们的角度，可被破坏的规模也大大增加，不会亚于人理烧却。也是为了这样一个目的，他们需要大圣杯的力量、需要为圣杯战争创造条件。”
梅林深吸了一口气。
“当两个世界发生融合之时，当第三个世界的力量与这个融合的世界接触之时，一层新的规则自发地覆盖在了融合世界的表面。同时，机遇也诞生了。随着圣杯战争的存在成立，两大抑止力与外侧的英灵座也随之出现——【反抗的力量】随之出现。”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亚瑟喃喃。
* 英文版似乎是这样翻译的。
* 连系统的名字都知道。（补全这句话）
* again，随时准备被主线打脸。看了很多关于老所长计划的推论都觉得不是完全靠谱，尤其是都已经架到“宇宙级别的臭名昭著”上了，如果还是抵达根源，我真的会看不起老所长……但话又说回来，说不定，如果真有能力实现文中这个操作，老所长都完全不用白纸化了呢（笑）。谁知道。所以我这的胡诌，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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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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