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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开学日

[前往学生办事处]

学生办位于宿舍区,隐藏在一座不起眼的箱型旧楼内部。

从外面看,这座楼就像上世纪倒闭荒废,又陷入巷战的木材厂厂房。建筑一共有三层,楼层间稀疏分布着几扇窗户,如今只剩下空洞的框架;墙壁上散布着不规则的破洞,边缘焦黑,就像被炮弹反复轰炸过,上上下下笼罩着一种历经风吹雨打的灰暗色泽。

英国巫师经常给公共设施披上废弃建筑的外皮,但他们的废墟审美在面对这座楼时也许会被大幅度刷新——它并不显得阴森,却有一种“生人勿进,熟人也别进”的强烈厌世感。

几个闪亮的烫金大字挤在一块摇摇欲坠的广告纸上:

学生活动中心

[解锁地点:国立特区高中-学生活动中心]

走到正面时,黑矢澄美也停下了脚步,她紧盯着这座废弃工厂,片刻后,才重新迈开腿。

[查看黑矢的心情:]

[感受到了复杂度中等的情绪。最好的形容是,“嫌弃”]

[询问:关于建筑]

黑矢的语气听不出褒贬:

“学生自己装饰他们的生活区域。这座大楼的外墙融入了炼金术,只要几个学生的魔法就足够改变外形,达到......”

她似乎在选择一个合适的词。

“......这种效果。”

[如果有部分人对装饰很不满意呢?]

“可以匿名投诉,检查通过后可以直接换。”黑矢回答,“事实上,我们对内容做出了严格规范,但显然,这种是被允许的。”

宿舍选择有两个,国际宿舍,和针对本国学生的集体宿舍。

“国际宿舍是单间,设施齐全,**性好。”黑矢看了你一眼,继续道,“今年新生的集体宿舍是半双人间,独立卧室配桌椅和储物空间。两人共享一个会客厅和卫生间。”

她顿了顿,“会客厅包含一个足够长的空白工作台。你可以把它改成魔药操作台、炼金工作区或者是厨房和书柜,按照你的想法布置细节。就面积和自定义的潜力来说,不比留学生宿舍差。集体宿舍不意味着‘普通’,对待自己的学生,我们也是用同样的标准。”

[......]

“我的个人建议,”片刻后,她继续道,“是去集体宿舍。虽然你会遇到一个说不同语言的室友,但即使你到了国际宿舍,这种情况也不会改变——那里是成群结队、内部抱团的外国人,而且主要是大学生。”

“目前我们没有第二个英国留学生,但一个本国同学可以帮助你迅速融入环境,而且你们大概率会是同班,一样的年龄。”

[选择:集体宿舍。]

“可以。”

[虽然按照她的建议做了决定......黑矢没有给出多余的反应。]

[她提出这个建议,是为你考虑吗?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刻意而为?]

[完成住宿登记。]

-----距离开学7天-----

[游览东京,熟悉巫师基础设施位置]

东京国立魔法学校的宿舍连同部分教学楼,位于东京荒川区的南千住一带,这里靠近隅田川,是一片老住宅与工业遗址混杂的安静区域,都市氛围并不浓重,但有多条铁路在此地交汇,麻瓜初高中生和上班族可以乘坐轨道交通,快速抵达东京核心区。

隅田川每年都可能涨水,这反而为建造魔法设施提供了掩护。南千住到浅草的河堤处有一片看似防洪工程的工地,实则是日本魔法部一些部门的新址。

学校集体宿舍实际分布在若干旧厂区深处,每栋四层,外墙和学生活动中心一样,被炼金术赋予了可塑性。而国际宿舍位于新宿,临近大学部设施,外观是一座灰扑扑的公寓楼,内部由扩展空间和魔法改造,你游览时路过了那里,但没有进去。

教学区域分散在东京各处,位于南千住的教学楼折叠在一处商场建筑内部,但还有一些课需要前往新宿的教室。

[新增存档点:集体宿舍1号楼-301A室]

提前一周搬进了集体宿舍,陆陆续续添置了一些东西,但还是不时需要用变形和家务咒语应对突发情况。

[咒语技能 5]

未经变形的会客厅工作台是一张长达4米,宽约1米的白色桌面,可以变形成带水池和水龙头的厨房灶台,自带传热区域,做煎烤类食物很方便。烹饪食物产生的油烟会被内置魔法迅速清除,效率之高堪比某种能自动销毁宠物掉落毛发的衣服。

宿舍窗户朝南,窗外有许多树木,隐约能看到老式厂房般的轮廓。下方是一片广阔的绿地,被一圈麻瓜样式的跑道围在中央。绿地上设置了足球场和篮球架,而跑道更外圈的场地边缘立着几组魁地奇球门。

这座露天操场不允许放出游走球,但是可以去器材室申请一种改造的练习球来训练魁地奇。春假期间,多数学生尚未返校,操场上只有几个人在寒风中绕着球门一圈圈飞行,似乎在演练某种战术。

操场对面矗立着那座学生活动中心,也许是操场施加了空间拓展咒的缘故,那座建筑看起来就像蒙了一层薄雾。

-----开学前一日·晚-----

系统结算中......

获得技能:

[照相] [复印] [手机在线收发信息] [单手打字] [线下购物] [搭乘地铁]......

[生活技能 10]

[社交耐性 3]

[恭喜你,拥有了足够的经验,可以在东京伪装成“常人”开展自由行动了!虽然因为行为模式刻板,无法排除被认作“伪人”的风险。]

[P.S. 这个世界理论上并不存在伪人,因此无需加装鉴别系统。]

获得道具:

[伪人检测器]

[ [记忆宫殿]装饰品。放置效果:坚定 1

一种亚文化认知产物,无法实际检测任何东西,但可以让你在怀疑他人(或自己)时,获得一丝逻辑自洽的安慰。]

-----开学日-----

集体宿舍为年级混居、同班同层,因为一住就是3年,由搬走的毕业生为新生让出空间。今天是新学年的报道日,整座楼上上下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不时有人发出惊叹。

宿舍门被“哗啦”一声推开。一个有活力的声音传进来:

“打扰了!有人在吗?我是住在301B的——!”

一个抱着巨大纸箱的黑发女生站在门口,箱子上还摞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差不多有一半落在她的头顶。女生看到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就是那个英国来的新同学?!”

她费力地把箱子放在地上,而背包向前一滑,在地面上滚了一圈。拍了拍手上的灰,女生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是贺茂夏希!接下来请多指教啦!”

[介绍了自己。]

[请多指教。]

贺茂夏希风一样冲进自己的房间,发出一声欢呼,而后重又冲出来拽起她的箱子和背包,像章鱼努力把猎物拖回石缝里一样,消失在自己的地盘里。

[动作:热一壶开水,泡茶。]

[听动静。]

很快,另一边传来一阵叮里哐啷的碰撞声。

“呀呀!带的东西太多了——箱子要塌了!”

[:需要帮忙吗?]

“需要的需要的!I need help!有没有那种挥一下魔杖就能整理好东西的咒语?”

[召唤书本:《常用家政咒语大全》,获得咒语,初次使用效果减弱。咒语技能 1。]

[更新策略:针对单体使用漂浮咒。漂浮咒在生活场景下熟练度高,无法继续提升,咒语技能 1。]

纸箱里是一堆连载快餐小说,一个系列多达十几本。还有一些游戏卡带和色彩鲜艳的动漫海报。而贺茂夏希正从背包里抽出...

一台主机,一台电脑屏幕...第二台电脑屏幕,一堆数据线...还有许多不认识的电子设备。

[看来日本巫师真的很适应麻瓜生活。]

整理完房间,又布置了会客厅。好在灯具由魔法驱动照明,可以不考虑电路进行变形。贺茂夏希把灯泡变成了蜂鸟的形状,但她对继续变形的兴趣不高,那些鸟儿就静静搁置了在天花板附近。

但贺茂也把话说得更笃定了些——这座学校的特色就是自定义。

最典型的体现其实是校服:白衬衫 蓝领结 灰色鸡心领毛衣 蓝色格子裙,以及长至膝盖的连帽棒球服外套,大小和造型同样可以用一个咒语改变,比如把棒球服改成同色系长袍或西装,裙子改成裤子,以及口袋深度、衣领轮廓等各种微小细节。教学楼每一层都贴着标准校服的形式,方便学生在有需要时把服装恢复原样。据说一部分学生正在请愿,为校服增加鞋子。

宿舍墙壁也可以做图案装饰,夏希很感兴趣学校商铺里售卖的墙纸,但上野巫师街室内装潢店的花样更多也更便宜,据说也有些同学会自己设计......

[自制么...有点感兴趣]

下午进入教学日程,参加完冗长且森严的开学仪式后,就是班级见面会。

你们的班主任是一个50多岁的大个子男巫,姓熊野。他板着脸,露出近乎严厉的表情,进行了一段比开学式更加严格的学业训话。

高一年级共有3个平行班,而A班是一个“被寄予期望”的班级,总共30人(意思是集中了大部分魔法传承家族的学生和优秀生源——来自贺茂夏希的低声补充)。

熊野老师似乎注意到了你们的交流,看了这边一眼,却并未提醒。

“......我希望,无论你们的背景如何,都能将精力投入到对知识的探索中......”

“现在,按照学号顺序上台自我介绍。1号,贺茂夏希。”

“到!”贺茂夏希在旁边举手,而后轻快地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是贺茂夏希!喜欢画画、打游戏和一切有趣的东西!希望在未来的三年里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请多指教!”

说完,她微微鞠了一躬,活泼又不失礼节。

熊野老师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继续点名,而是面向全班补充道:

“贺茂氏源自京都贺茂神社的神官与阴阳师世家,是日本阴阳道的源流之一,历史上长期服务于朝廷,负责历法编制、灾异禊祓与结界守护,以正统和严谨著称。”

贺茂夏希保持着微笑,提前于熊野老师开口:“老师说得很全面,我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了,谢谢老师。”而后走下讲台。

[日本的魔法传承家族和英国的二十八圣族相似,但不同时代他们有不同的称呼,譬如御用的阴阳师,还有地方的神道信仰、修验道和小流派“异端”术法的传承家系,在近代化过程中同样被纳入巫师主流,林林总总也有二十多个。他们的家学在巫师教育体系中维持着一定独立性,从业领域也较为集中——多为魔法研究。]

“2号,田中优莉。”

“大家好,我是田中优莉。”是一个声音清脆的女生,她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你和贺茂夏希的方向。“国中毕业于奈良魔法学校,喜欢插花和做熏香,如果有对这些感兴趣的同学,欢迎来和我交流!”

“田中”应该是日本的常见姓氏,熊野转而介绍起历史悠久的奈良魔法学校。这是全日本历史最悠久、规模第二大的魔法教育基地,坐落着魔法史馆,更加侧重理论和文化研究。

“3号,伊藤大辅。”

来自千叶县,稳重老成的男生,喜欢户外远足。

4号山本葵,喜欢植物和写生,害怕数学,贺茂夏希听到后似乎坐正了一些。5号小林七海,来自东京、对时尚和审美非常敏锐的姑娘,喜欢美容魔法和...cosplay,说话听起来有些傲气。6号吉田圣,他说自己来自常人家庭但非常喜欢魔法,介绍结束时说的“完毕”气势很足。7号铃木一郎,喜欢魁地奇,许多人觉得他是击球手但其实他是守门员。

...也许是随机排号。

“8号,中禅寺秋朔。”

一位戴着细框眼镜的高个男生不疾不徐走上讲台。

“我是中禅寺秋朔,喜好阅读,尤其对古籍和民俗志异感兴趣,请多指教。”

这个自我介绍很符合他带给别人的印象。熊野老师也接口道:

“中禅寺一脉可视作安倍晴明流的分支,直到上世纪末依然传承着东京武藏晴明神社的神主一职,注重典籍研究与咒术理论的考据。”

“抱歉打断一下,熊野老师,”这时,中禅寺平静补充道,“事实上,我们至今仍在传承此职。”

熊野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严肃,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11号,祠草生花。”

一个安静的女生,黑色头发扎成马尾辫长度过腰,视线看起来很深,说话声音小到几乎难以听清。

与其他人不同,她直接先代替老师介绍了自己的背景:来自富山县人偶村落,家族传承了某种心理感知能力,所以有时可能会表现得比较奇怪,希望大家体谅。她喜欢读小说和跳舞,冬天喜欢打雪仗。

......

“18号,土御门光希。”

举止端庄,穿着原版校服,一丝不苟的女生,咬字很清晰,有点像新闻播报员。贺茂夏希和她从小相识,向你说了“光希应该会继续争取当班长”“3号伊藤看样子会去和她竞争”等等。

熊野老师也解说:“土御门源于安倍氏,曾长期担任朝廷‘阴阳头’,总管阴阳寮,是律令制下阴阳师的行政领袖。近现代多投身于魔法史学,为古魔法仪式与咒语复原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

土御门光希点了点头:“也欢迎大家来和我讨论咒术。”

......

“20号,月读未夜”

一个安静的男生,头发颜色偏灰。他走上讲台的步伐很轻,说话声音也不大。

“月读未夜,感兴趣天文观测和科幻电影,请多指教。”

熊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月读一姓源于记纪神话中的月读命,对月相和关于梦境的术式有深入研究。”而后简单介绍了传说中的月读神,以及日本学界对神代传说的一些假设。

月读未夜安静地听完,向老师微微颔首,便走回了座位。

......

“25号,芦屋刹那。”

看起来有些叛逆的男生,他用略带挑衅的语气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符纸折成的千纸鹤演示了一种传信技巧——原本在手中的千纸鹤,伴随一阵火光出现在了他的桌面上。

熊野老师声音平稳:“一些故事里,芦屋氏常作为安倍晴明的对手出现,其术法风格凌厉直接,在当时的部分人眼中有异端色彩,视作不安定因素。但随着时代变迁,芦屋传承的精神逐渐演变为巫师决斗以及许多领域重视的珍贵品格。”

“欢迎大家找我切磋!”芦屋刹那向讲台下方行了一个国际巫师决斗礼,“也欢迎关注学校的决斗部,我们马上就要招新了。”

......

“30号,■■■■。”

教室里的目光明显多了起来,而熊野老师用一种半是鼓励半是审视的目光看向你。

[走上讲台,介绍自己]

[留学生,来自英国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XXXX学院,同样有心理相关能力,喜欢读书和研究魔法。请多指教。]

当你说到自己“同样有心理相关能力”时,下方微微响起议论声。你注意了那位祠草生花同学,她幽深的目光盯着你,但你并未感受到恶意。她的思绪比其他人要更模糊一些,像是快要睡着的人,也许这是她天赋的体现。

熊野老师也做出介绍:“■■同学是我们与霍格沃茨国际交换项目的学生。霍格沃茨是欧洲最负盛名的魔法学校之一,以其在变形术、魔咒学及黑魔法防御术上的深厚底蕴闻名。希望你们能友好相处,互相学习。”

回到座位上,贺茂夏希又和你说起悄悄话。“感觉今年的学术挂好多呀...之后还有校园祭呢,我们班怎么办?难道又要分散开来单打独斗吗?”

这种现象不少见,夏希去年的班级就是这种情况。

介绍结束,熊野老师继续紧锣密鼓地推进流程,接下来是选出学级委员长和一众事务负责人。

你们目睹了土御门光希和伊藤大辅的正面友好对抗,经过两轮竞选演说和匿名投票,土御门当选委员长,而伊藤也愿意担任副委员长。伊藤自愿举手当了男生生活委员。女生生活委员也落到土御门光希肩上——生活委员主要负责对宿舍生活与内部活动进行管理。

贺茂夏希担任文化委员,她似乎对组织文化祭颇有经验。风纪委员毫无悬念是芦屋刹那。贺茂夏希拿整理宿舍时发生的事推举你担任卫生委员,无人反对,只有夏希的举动不太一样——她在偷笑。

铃木一郎担任体育委员,吉田圣从4个人中脱颖而出当选学习委员。中禅寺秋朔和月读未夜两个看似兴趣缺缺的人在图书委员这个“闲差”上撞车,就在大家以为他们不得不认真起来的时候,中禅寺用家里要求本学期必须担任一项负责人为由,让月读主动退出了竞选。

山本葵和祠草生花自愿负责教室植物(以及动物)的饲养,于是没有竞争,分管一边。

还有两个无人贸然争取的职位——需要两个人的“安全委员”。但它的职责连你也忍不住心里发毛:

教室实验安全,以及决斗规约。

芦屋刹那乐意担任决斗裁判工作,但还有实验安全部分尚需人手,此外,他不能既参与决斗又做裁判。

逐渐,越来越多的同学看向你。

[啊?我吗?]

熊野老师也点了点头,“■■同学,可以尝试一下。”

[...好的,我之后找芦屋同学请教一下经验。]

芦屋刹那隔着教室向上挥了挥拳头,向你表示鼓励。土御门光希也向你微微点头。

[获得了两个职能身份:]

[卫生委员]

日常职责包括监督教室清扫,管理清洁物资,以及协助生活委员督促宿舍卫生。

[安全委员]

日常职责包括协助老师检查实验教具,并对药剂、魔咒事故与受伤事件做应急处理。

额外学习:芦屋刹那传授的“决斗裁判规则”。

[咒语技能 10]

[决斗 10]

完成开学班会。

[社交耐性 2]

放学时,祠草生花慢慢挪到你面前,扭捏一阵,小声开口道:

“下午好,■■同学,我...我想问一下,你说的心理能力是什么?...介意我知道吗?”她越说越小声。

“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能力是,复制别人的部分人格特征,然后在我自己身上展现出来。有一点危险,但我现在的能力不强,只要手不碰到别人,就没问题。”

仔细观察,祠草生花的确戴着一种薄膜般的手套。

“...只告诉■■同学也没关系。我觉得■■同学很厉害,可以用这种方法(大脑封闭术)完全隐藏起来,我从一年前就开始学,但没有什么效果,可能我需要自己去努力控制,但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作为交换,告诉祠草生花自己的能力。对程度进行弱化。]

[我的能力是摄神取念。可以模糊感觉到对方的意图,这很大程度上不由我控制。]

“原来如此...”祠草生花抿嘴一笑,“难怪感觉■■同学一直做好了准备。”

“我走了,■■同学加油。”

[耗时3分钟,打扫班级卫生。]

土御门让你帮忙整理一条清扫工具咒语单,过几天在班上开班会介绍一下卫生工作。

[开学日日程结束。]

P5剧情次年4月开始,本篇为前置情节:巫师学校/社团创业,为主控进入同人剧情创造社会身份与独立社交环境。

能看到一些老熟人的姓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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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开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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