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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浴血的金鸟从天空坠落

德莫特真的很喜欢在他的身上用恶咒,这一点盖文身体力行地证实了这点。

有时候当他玩得有些过头了,导致他身上有些地方变不回去的时候,他的妻子就会过来帮忙处理——他从吉伯特的口中听说她是一个在巫师医院里工作的治疗师,因此有足够的能力去帮德莫特收拾烂摊子。

盖文在这个新的环境里小心翼翼地摸索,终於摸出了这个家里所有人的态度。首先,德莫特对他是最差的,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而苏珊的态度就和德莫特差不多,虽然她会帮他处理恶咒留下来的痕迹,但每次治疗时盖文都能感觉到她的魔法在粗暴地冲击着他的伤口,一点也没有麻瓜医生对待病人应该有的细致,因此每次治疗完後盖文都会痛得瘫倒在地上难以动弹。

而这个家里,对他最好的自然就是吉伯特了,这个天真的孩子不知道他的父亲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堂哥睡在哪里平常又会遭受到怎麽样的折磨,他每天做的事情不是去扯德莫特的袍子要糖果吃,就是拉着他的袖子要他陪他去玩耍。

其实不用德莫特威胁,盖文自己也不想把那些可怕的事情告诉给这个男孩,他知道被至亲背叛或是对他们的滤镜破碎的感觉会有多难受。而且吉伯特年纪太小了,哪怕他知道了,也无法给予他帮助。最重要的是他其实对吉伯特到底会不会帮他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德莫特始终是吉伯特的父亲。

「你今天是不是又给吉伯特说了那些麻瓜的愚蠢故事了?」德莫特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魔杖,在他的对面,盖文正揉着发疼的手腕,阴郁地看着那对镣铐在墙壁上状似无辜地摇晃。

「吉伯特的身体不太好,一直以来都没有什麽朋友,你能陪他自然是最好,但我不喜欢他沾上一些麻瓜的恶臭。」德莫特轻蔑地说,在关上牢门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他和你这种杂种一样,他可是个名正言顺的巫师。」

等到德莫特走远了,盖文才真情实感地啧了一声,说:「说得好像我也想当个巫师一样。」

如果成为巫师就代表他要因为不断爆发的魔力暴动而被其他人看做异类、引发问题後被学校踢出去,那他宁愿希望自己和父亲一样一点魔力也没有。

他并非不想离开这里,但他实在没有找到机会。不止是因为这个房子的主人们一直盯他盯得很紧,而他又不想像个被吓得哭着跑回家去的小屁孩一样被这些人看不起,其实他还有些担心他的父亲可能会以“为了你好”的由头把他给送回来。天杀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担心这种事情的一日。

但促使他无法再顾虑这点不安,果断地选择逃走的契机,却是来自某日吉伯特和他聊天时,拿出的一本家传的故事书。

「这本书说的是我们家的故事。」吉伯特举着那本书,脸上带着认真严肃,但是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稚嫩的脸上只会让人感到滑稽,「小时候,我妈妈以前常常会给我念这本故事书。根据这本书,我们是因为麻瓜的逼害才会逃到英国的。」

「等一下,所以你们家其实是逃难的?那为什麽——」盖文及时收住後面的话语,「没事,你继续,不用在意。」

「哦。」吉伯特懵懂地点点头,「还有,这上面还说,我们的祖先是巫师界历史上的一名有很名的先知,叫忒瑞西亚斯。」

「什麽?忒瑞西亚斯?」盖文闻言立刻回头,「我知道这个人,他……在麻瓜界也算是有点自己的事迹。」

「什麽?」吉伯特睁大眼睛,「麻瓜们知道?」

「是啊。」虽然被人明令禁止过不许给吉伯特灌输所谓麻瓜的愚蠢知识,但盖文当然不会在乎:「在古希腊的神话传说里,忒瑞西亚斯有一次不小心窥探到智慧女神雅典娜在洗澡,被惊怒的女神弄瞎了眼睛。後来为了补偿他,雅典娜赋予他先知的能力,还派了蛇和飞鸟保护他,并赋予他能理解它们语言的能力。」

其实关於忒瑞西亚斯的传说还有一个,就是他年轻时曾经因为不小心看到了两条蛇在做大人的事情,然後就变成了女人。他作为女人生活了很多年,直到再次见到一对在做大人的事情的蛇後才重新变回男人——听完这个故事,盖文除了觉得这个人很倒霉,最重要的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大人的事情到底是什麽意思,所以也不打算把这个故事也告诉给吉伯特。

「哇哦!」吉伯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没想到原来连麻瓜也有关於忒瑞西亚斯的故事,看来他真的是一位很伟大的巫师——我妈妈说我是他的後裔,可能会被遗传到一些神秘的力量,但我爸爸告诉过我,我们的天赋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再出现过了。」

「是吗?」盖文满不在乎地托着腮,以美人卧的姿势躺在图书馆软绵绵的地板上,下午的阳光太暖洋洋了,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具体是怎麽样的力量呢?」

「哦,我问过我爸爸,他告诉我……」吉伯特眯着眼睛回忆,「好像是……能够和小鸟说话。」

盖文脸上的轻松慵懒立刻溃散了。

「什麽……?」他僵硬地转过头,像一部年久失修的机器,「能够和什麽说话?」

「小鸟啊。」吉伯特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继续说,「听说不止能够和小鸟说话,甚至能直接感受到它们的情绪甚至是想法,厉害一点的话还能模仿出它们的语言和能力。以前好像还有人能预知未来呢!」

「哦……」盖文下意识地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尽量让自己好像是在慢不经心的说出之後的话:「模仿……有没有什麽例子?」

「例子?」吉伯特歪了歪头,「我记得……我爸爸好像是说过,能够模仿任何一种鸟类甚至是鸟类神奇动物的声音,像是能模仿出恶婆鸟引人混乱的声音甚至是凤凰的歌声。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会被雀鸟们视为同类,它们会想要靠近他并帮助他。不过,我一直都觉得这种能力比所谓的预知未来逊多了……」

吉伯特还在那儿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起威尔逊家的各种古老秘闻,但盖文的心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只为这可怕的事实而感到颤栗。

因为吉伯特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能做到。

他可以和雀鸟交谈,就像忒瑞西亚斯一般。他曾经以为这个能力对巫师很普通,但他从来都不知道它竟然属於血脉传承,但这就更恐怖。

一个被放弃的哑炮儿子,却有了一个巫师儿子,而且还继承了某种失传已久的家族天赋——盖文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雷人的打脸文学桥段终有一日会在他自己的身上实现。但接下来的情节发展绝对不会像那些小说里说的那样从此走上人生颠峰,事实上,他对一旦这个能力被人发现了自己将会面对的黑暗未来而瑟瑟发抖。

他观察了这个家的人很久了,久到他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性格和想法——他们没有一个人真的相信哑炮的儿子能当巫师,而德莫特更是身体力行的要证明他身上的魔法天赋是假的不存在的——他们可能还会觉得吉伯特身体不好是因为他,有这麽适合的一个代罪羔羊在,他们能不用吗?

如果,如果真的被他们发现他的能力,他们说不定会做出更加激进的事情——可能会想要割下他的舌头和耳朵再移到吉伯特身上,美名其曰为“物归原主”——更严重的话,可能会想要杀死他。

我要离开这里。他心想,并越发紧定。

之前之所以不离开这里是因为不想轻易认输,但他不想为了一时之气而把自己的生命安危也赔上去。他必须要在他们发现他的天赋之前离开这里,回家去——虽然他有些担心父亲可能会把他扭送回去,但要是他知道他在这里的境遇後,可能也不会这麽做?

有了明确的目标後,盖文立刻行动起来。他在接下来的几日里都会劝动吉伯特到外面的院子去做些不那麽激烈的运动,比如散步之类的,而他就会趁着这个机会去摸索周围环境。牢房的天窗外就是威尔逊宅的院子,和宅子一样被满布常春藤的红砖墙包围,里面种着各种花草和漂亮的魔法植物,同样被施了魔法让普通人无法发现这个地方。但是这个家的主人们不知道的是,大约在一个星期前的晚上,有个女孩强行闯入了这个地方避难,而她养的大狗好像还在墙上挖出了一个大洞。更重要的是,他在第二天早上吃饭时没人提到围墙上有个彷佛被狗啃出来的洞,所以他怀疑那个洞可能还在那里,没有被发现。

回头看到吉伯特还在待在树荫下看书,盖文便趁机拨开墙上的藤蔓,去寻找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终於,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中,一个足以供一个小女孩穿过的洞口被常春藤和玫瑰花丛所遮掩,边缘上还能看到被某种动物啃咬和抓绕的痕迹。它本来是没有这个大小的,是被那只大狗强行挖得更巨大以保护它的主人。盖文不着痕迹地把藤蔓拨回去,让这里显得和之前一样的隐蔽,随後便走回了吉伯特的所在。

到了第二天,他又一次寻了机会跑到院子里去,盖文从灌木丛中拿出早前被他藏在这里的行囊,确定必要的物品都在里面後,便走去了围墙边,拨开了藤蔓。

「盖文哥哥?」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他整个人吓了一跳,他惊愕地看到本应在楼上睡觉的吉伯特居然出现在了院子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本书,那是他今日想要和他说的故事。

「你要去哪里?」吉伯特歪了一下头,「你要回家吗?」

盖文沉默不语,走得离洞口更近了些。

「哥哥,不要走好吗?」他说,「我可以给你说更多的故事,我可以说服爸爸不要再让你睡在下面的杂物房,我可以叫家庭小精灵做更多你喜欢吃的食物。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得很开心的,所以,不要走好不好?」

他有些焦急,朝他走近了几步,阳光晒在他的身上却只是让他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他就像一个只存在於这幢建筑的幽灵,被悉心照顾却只能孤独地抱着书望着窗外的孩子们玩乐。他肯定期待过一个玩伴的出现,一个能够真正地陪着他一起玩耍也不介意他体虚的玩伴。但盖文知道自己注定会让他失望,他再可怜自己也不可能为他把自己的馀生赔在这里,所以他低下头,对他说:「对不起,吉伯特,但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我希望你以後会有一个更好的新朋友。」

「…………」

吉伯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等到他再睁眼睛的时候,那一瞬间,意识到对方的打算之时,盖文果断选择掉头就跑。

「爸爸!妈妈!盖文要跑了!」

头发被人粗暴地拽着,盖文不得不狼狈地跟着对方的步履走,然後就被丢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还好他没来得及跑多远,不然也不知道该怎麽把他抓回来。」

「德莫特,怎麽样?没有人看到他吧?」女主人的声音说,「尤其是魔法部那些爱管閒事的专员,我肯定那个泥巴种会连我们怎麽对待哑炮的家事也参上一脚。」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肮脏的泥巴种有插手我们家事的机会。」德莫特的声音说,盖文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努力地抬起上半身,环视起周围的环境。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足够快了,但还是快不过德莫特用魔法抓住他的速度。有什麽方法可以让他暂时发不出魔咒?是不是只要拿走他的魔杖就足够了?

德莫特似乎把他带到了一间收藏室,这里收藏着的不是外面那些怪物头颅,而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兵器,有长矛亦有长剑,甚至还有好几座一整套的华丽盔甲手持长剑轰立在墙边,旁边是一块块银色的闪亮盾牌。它们的表面光滑得甚至能让盖文看清自己的脸容。

见到这些中世纪时期的冷兵器,不知为何,盖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安心。他被这些冰冷的武器环绕,看似孤立无援,但他觉得自己的身後好像有一队强大的军队正在等候他的差遣。他定了定神,努力地站起身,哪怕刚刚因为被德莫特抓到时被他用魔法狠狠摔到墙上去而发疼的骨头都在用尽浑身解数地抗议。

德莫特关上门,露出了狞笑:「好啊好啊,是我少看你了,像条滑溜溜的鱼,一个臭哑炮……」

「我不是哑炮。」盖文说。

「什麽?」德莫特嗤笑了一声,「那你觉得你是什麽?一个巫师?不要开玩笑,哑炮的儿子怎麽可能——」

「我也不觉得我是巫师。」盖文平静地说,他已经彻底站起来了,他看到他的背包正躺在德莫特的脚边,「如果巫师全都是你们这种下三滥的话,那我宁死也不要做巫师。」

果不其然,德莫特立刻举起他的魔杖,盖文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在他的胸口,把他狠狠砸到了後面的墙壁上。

「下三滥?」德莫特冷笑一声,「你这种无用的废物才是下三滥,我们家的污点!没有魔法,却还要赖在我们家的地板上!你倒是说说你离开这里是想要做什麽?你真的觉得你自己一个人能活下来?你这个恶心的——」

「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我爸爸的替代品了?」盖文再度艰难地起身,但嘴巴上却是不饶人地连珠爆发:「我没想到原来你这麽爱我的爸爸,甚至爱他爱到要移情到我的身上,不过可惜了,我不想要一个年纪比我大的垃圾弟弟。」

「如果说我是一个赖在你们家的废物,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OWL考试和NWET考试都落选了?靠着你那位亲亲爹地的关系才在魔法部找到一个混吃等死的职位?怎麽,职场不如意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所以在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废物身上找会用魔法的优越感?」

闻言,德莫特不由得瞪圆了双眼,怒道:「这些——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虽然你们可能不在乎,但我在你们这里可是交了不少朋友。」盖文嘲笑道,「而我只要听到了什麽,我就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够了!」德莫特快步走上前,一只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魔杖直指他的太阳穴:「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变成一只老鼠?不过是一个侥幸得到点芝麻大的魔法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哑炮杂种,坏狗是生不出什麽好狗崽的,不要以为知道一点事就自以为能牵制我了!」

本来也没打算牵制你啊,只是说出来的感觉很爽罢了。

脖子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而盖文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分不出是不是因为缺氧而导致的,混沌的大脑中有道模糊的黑影和眼前暴怒的巫师重叠起来。那些画面就像旧电视里的黑白画面,还带着雪花,他只能感受到身上的毒打和恶毒的怒骂,尖锐的疼痛贯穿他的灵魂,让他有种被人硬生生撕成一半的可怕痛楚,然後在下一刻,前所未有的仇恨像鲸鱼的阴影笼罩着他。

他没有思考,完全没有思考,那一刻他的身体里只剩下了某种本能,就像每次为了保护自己而引发的魔力暴动一样。他只看见了一阵闪亮的银光,然後德莫特突然就松了手。

「啊啊啊啊啊————」

只见他就像头待宰的猪一样惨叫起来,紧紧捂着自己的手。重新呼吸回空气,盖文不适地捂着脖子靠在墙上,泪眼朦胧中,他终於看清是什麽东西导致了德莫特的惨叫。

德莫特的右手不见了,鲜血源源不绝地从右臂的横切面上涌出,而他的右手——还在握着魔杖的右手,就在地面上,像一只惨白色的蜘蛛。盖文的视线凝固了,无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一切,直到一把银色的剑咣噹一声掉到他的脚边,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事。

我又失控了。他失神地想。血腥和尖叫都让他的头脑陷入一片混乱,恐惧、不安、害怕还有一点点残酷而扭曲的快意占据了他的心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惊恐地逃离,还是想猖狂地大笑。但很快,一股让他寒毛倒竖的危机感让他立刻躲到一边,看到一道白光打在自己身後的墙上,弄出一道恐怖的裂痕。

「你怎麽敢——」女主人手上的魔杖不断冒出危险的火花,疯狂地朝他喷射着魔咒。然而经过这三个月的魔法折磨後,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魔力的流动,他不用思考也能凭借本能快速地避开魔咒。他朝地上一滚又避开了好几道魔咒,朝着一把挂在女主人背後的长矛伸出手——

他成功了,这次他控制得很好,没有失控。长矛一下子从它的位置上飞出,坚硬的矛柄狠狠打在了女主人的手上。趁着魔杖掉落到地的空档,另一把长剑也跟着飞出,狠狠斩在魔杖的身上,一下子把它斩成两截。

女主人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後就被长矛敲击到了脑袋,晕倒在地。不过是短短的一刹那,他就成功打破了刚才那种任人宰割的局面,但盖文的心里没有半点喜悦,他来不及有任何一种情绪,冲去拿自己的背包,然後就跑向了房间中唯一的窗户。

他一打开窗户就知道不妙——这个房间离地三层楼,下面还没有任何缓冲。他转过身想要去打开门,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後吉伯特便出现了。

「发生什麽事了?我刚刚听到了尖叫——」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吉伯特的脸色通红,不适地抓着胸口的衣料。但是当他看清整个房间的情形後,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妈妈!爸爸!」

他最先冲到了离他最近的女主人身边,然後又被德莫特止不住的痛鸣吸引跑到他的身边,也看清了他失踪的右手。他睁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向了盖文:「你……你做了什麽!?你对我的爸爸妈妈做了什麽!?」

「吉伯特,我……」盖文张了张嘴,有些想对他说一句对不起,但是记忆里那些恶劣的虐待和侮辱的言论让他立刻住了口,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但吉伯特拿起了他父亲的魔杖。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他两眼赤红,朝着他的堂哥举起魔杖,「四分五裂!」

一道耀眼过头的银光迅速地闪过,这会盖文没来得及躲,不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什麽,那一刻他确实来不及去躲这道快如闪电的咒语。他甚至只来得及闭上了眼睛——

疼痛,他感到疼痛。

他的左脸上传来了一阵尖锐至极的剧痛,就好像被人用刀子狠狠斩在了脸上一样。他痛得完全睁不开眼睛,他的喉咙也发出了拦不住的痛呼,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却忘记他的身後就是窗户……

他往後一翻,从三楼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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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浴血的金鸟从天空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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