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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关于本部大将最近都心情不好,而究其原因外人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对于这件事,所有人不约而同都表示体贴。

赤犬大将专挑凯多的外出任务?可以的,反正百兽这种肌肉团他们也不是很想遇到。

黄猿大将开始正常上下班并主动加班?也行吧,珍惜这个努力的大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青雉大将装都不装了,连开会都懒得去,每天就是侧躺着在草皮上思考人生?否则呢,这毕竟是跟间谍连求了两次婚的苦批男人啊,原谅他吧。

总而言之,你以一己之力成功将整个本部搅混,你经手的每件事都将被翻找出来,盘点能传递给凯多的每一个细节,然而到这个时候,战国才意识到你在马林梵多的十二年过得究竟有多恐怖。

“财政、采买、海兵初选、年度考核……”鹤为难看向战国,“这只是我临时能想出来的有印象的几个,据我所知,库赞当年的每份文书都经过她手,大将的印章就在她手里。”

战国表情灰暗,“我知道,刚刚萨卡斯基已经把她处理过得文件目录送过来了。”

鹤脱口而出,“为什么是目录?”然而一接触到战国仿佛灵魂出窍的脸,她就立刻反应过来原件肯定已经多到不好搬运的地步……

两人甚至都不愿意提到波鲁萨利诺,你虽然在科学部只待八个月,然而那里条款分明项目清晰的风格只会让你更如鱼得水。

战国:“……我现在觉得打掉她的合作者凯多,都比搞清楚她到底搞走海军多少资料而来的容易。”

“清醒一点,战国。”鹤相当理智,“你不如直接讲,萨莎已经完全摸透海军的本部运转了。”

“你不要讲出来啊!”

崩溃过后还得平复情绪,战国刚拧开茶杯,突然想到什么又对鹤开口,“世界政府的指令已经下来了,就算不能原地处死,也一定要她交代出跟凯多密谋的内容。”

“相差很大啊……”鹤喃喃。

战国拿着茶杯又唉声叹气放下,“说是有多方暗中运转,哪几方我们心里也有数,可问题是……”一想到你,战国就觉得自己的元帅之路命途多舛,额角青筋直蹦,“她吃饭了吗?”

“没有。”

已经第13天了,马林梵多记录的三分之一,鹤去看望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垮了下去,本就瘦削的脸更加凹陷,即便如此,你还坚持规矩就是这样,刑讯就是小黑屋里不吃不喝。

“她那是坚持审讯吗?她就是在熬另外三个!而且坚持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做什么啊?!”战国大怒,捏扁了茶杯,水也没得喝的元帅只能背着手在自己办公室来回踱步。

“死鸭子嘴硬只会惹怒世界政府!啊?她就那么爱那个凯多吗?都是男人本部大将到底有哪里不好?”甚至数量上他们有三个!三个!

“战国……”一直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直到现在才露出些微震惊的鹤,“黄猿他们陷入爱河智商跟不上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信这种话?”

“什么?你的意思她在说谎?可……”战国元帅转头露出直男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起来很傻,他在鹤眼神里得到类似反馈。

试着收敛压下脾气后战国更愤怒了,“是她自己说的啊!哪个男人会去怀疑女人嘴里的话啊!”还是这种话!没看见连黄猿那家伙都自闭到开始加班了吗!

“……所以说就因为你们,海军才会被嘲笑成纯情boy聚集地啊。”

“老夫就不问你这些话是从谁哪里听来的了。”比起背地里被吐槽,显然战国现在关心极了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觉得她在说谎。”

“只是猜测。”

鹤说起在你被关押后的几次会面,不禁感慨你真的是难得的大才,前后几次说法都滴水不漏,不管身体有多虚弱,你在逻辑上无可指摘。

但有的时候,没有问题就是一种问题。

比如鹤始终想不明白这点,对于卧底十二年、不主动暴露还能继续卧底下去的你而言,你的能力毋庸置疑,然而本部的他们真的就是一群被骗得团团转的傻子吗?

鹤认真反思过自己,又把你每年在本部的心理考核来回盘点,最终她可以确定,她确实从未在你身上感受过对海军的恶意,你对海贼同样也并不宽容,你虽然很少出外勤,但拘捕海贼的策划很多出自你手。

以赤犬的实力,他自然是不需要这么迂回的方式,但你的办法总是能在预算允许下,更能维护底层的海兵,你在海军中的人缘与新世界的海贼心里同样醒目。

但人要如何撒谎,才能达到最瞒天过海的效果?

刺眼的审讯室白光下,鹤把自己的推理说给你听,“是真实。以真实打底,再以谎言装饰,于是即使在众目睽睽下,谎言也显得美丽而诱人。所以在这件事里,查清你转移了多少资料是没用的,那些都是你故意迷惑他人而放出的烟雾弹——这件事的核心就是,海军到底有什么,是需要你花费十二年也要得到的。”

鹤眯起眼,“我说的对吗,萨莎?”

“不愧是大参谋,敢说也敢想。”然而你既不表示认同,也没有否定。

你在质疑中仍保持着自己平和有序的心跳,那白光没有使你虚弱,反而给了你最绝妙的光影,使得你比起一个人、更像一具苍白无害的石膏像。

你抬眼,睫毛如蝴蝶颤动的触须,笑意从你的眼睛蔓延到嘴角,你抿出一个笑,并不在乎鹤是否接近真相。

因为已经十三天了,傲慢的世界政府不会允许有人这样挑衅,而以你对本部高层的人脉来看,他们至多只能保证你不死,你结局大概率是要进推进城的。

但推进城才是你的最终目的,所以你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真的每一步都特别好。

你正在对鹤露出如同以往的微笑。

而她被噎了一下,最后满腔的复杂情绪归于无奈,“还真坐得住啊,萨莎。不过也别这么瞧不起人嘛,如果温和只是你为了迷惑海军而设计的假面,那么凯多他喜欢吗?那位海上皇帝……我印象里是最粗犷豪迈的类型,你也会用这个笑对着他吗?”

你温和的表情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目光空洞了一秒,然后你在心里叹息。

你知道的,你这位朋友也很难搞,“你想表达什么,小鹤?”

“没有什么,我能表达什么啊?”鹤中将摊开手以示无辜,“我只是站在一个老女人的角度,一个对于爱情完全无感、并且绝不会被誓言迷惑的老女人的角度,发表自己的观点。”

她笑眯眯地看着你,“萨莎,人生的经验告诉我,无论在哪方面,不要看对方说了什么,重点是做了什么,因为在人生的每一个关键节点,人都会暴露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鹤狡猾的黑眼注视着你,而当目光触及到你仍无懈可击的微笑,她几乎要叹息了,因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你都是她十分欣赏的类型,她并不想撕破你的真心,把你当做珍宝一样埋藏起来的心意昭告天下。

但不把你逼到绝境,你这个人实在固执。

没办法,你只能听着老友用低沉喑哑的声调,慢慢说出她推理出的真相,

“你爱他们,无论是爱情还是敬重,你都十分在意他们。你不必出言否认,萨莎,你是最口是心非的类型,否则你解释不了,既然你注定要背弃海军,你又何必如此庄重给予他们各自一个拒绝?你断了黄猿所有念想,你说你爱凯多,当然,你现在也可以回答我,是因为你不能忍受自己的爱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那我是不是同样可以理解为,你在为日后的背刺提前做预警,你在最大限度地降低对他们的伤害?”

“……”

语言如同一柄铁锤,正重重锤击你坚不可摧的心脏。

动容了吗?应该没有吧,只是你凝视世界的眸光被一瞬击碎而散落,那始终被蝶翼似的睫毛而护得很好的眼球终于暴露在光下。

审讯室白光映照着你完全抬起的脸,光线落入你眼眸,形成细碎的星点。你宁愿说那是被光照亮的结果,而不是其他什么理由。

你看着鹤,太阳穴横过一条青筋。

你笑了:“海军本部是受恋爱脑攻击了吗?大家突然如此纯爱。”

鹤仔细凝视你干涸的脸,同样微笑,“恼羞成怒了啊,萨莎。”

以为终于拿住你一丝把柄的她快意起来,但万万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不留后路的人。

“小鹤。”

你再度开口,慢条斯理的语调是专门在模仿之前还猛戳你心窝子的鹤,她立刻警惕,挑高眉毛,“想好敷衍我的理由了?”

“不,我只是想利用这个称呼提醒你,你是我的朋友。”

鹤:“……?”

是在乞求不要继续说了吗?但这似乎过于直接而不像你的作风,你带给本部的打击太大,以至于你的每一句话都会引起他们的条件反射。

“所以?”鹤试探着。

“然而你不仅仅是我的朋友。”

你眉眼含笑地注视着她,细声低语,

“你还是本部三位大将的前辈,对于后辈,我们总是更期待他们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的,对吧?”

“……”

“所以今天我们的谈话实在没必要传出去,不是吗?小鹤,假如你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话,你觉得他们知道这件事后又对我寄予期待,对他们而言真的好吗?”

并不需要回答,你抬起被海楼石桎梏的手,利用石头的重量直接捶死桌面上唯一的影像电话虫。

蜗牛的黏液浸了你满手,而电话虫的血则飞溅到你们两人面前。

鹤咋舌,第一次见你冷酷的表情,你们对彼此的了解因为这一举动显然都更深了。

“所以我猜得都是对的?天呐萨莎,也就是说凯多根本就是幌子,你——”

“凯多是不是幌子无关紧要,我只是在要求你出门后闭嘴。”

你用要求,而不是商量。

事已至此,你性格里与赤犬如出一辙的霸道终于在此刻显现。

这很神奇,毕竟你似乎也没做什么,你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喜欢大开大合的人,然而仅仅是改变了扬起下巴的弧度,连带着你的目光就已经变了。

傲慢、冷硬、目空一切。

你会欣赏赤犬并非空穴来风,如果说这个长达十二年的计划里有哪个地方你并不满意,那就是你始终没想出能成功策反赤犬的计划,你的每一个办法都很难百分百成功,而有些事情也由不得轻易冒险。

带着这种可惜,你站起身。

电话虫被粉碎后的尸骸因为这一举动,在你的指骨与桌面间拉出混杂着血珠的银丝,爬行动物特有的腥气回荡在空气,而你站起来,表情镇静平和好像你才是来这里审讯别人一样。

“我认为今天的审讯已经可以结束了。你觉得呢,小鹤。”

“如果我非要告诉他们呢?”海军的大参谋双臂环胸,明显是个防御性的姿势,目光自下而上逼视着你。

“搞得好像所有事情都必须按照你的计划发展一样,傲慢的嘴脸也太让人生气了,萨莎。如果我偏要捣乱呢?”

捣乱?

你试图在大脑里勾勒出自己一步错于是步步皆错的惨状,但很可惜,你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

抱着某种“很遗憾你的幻想无法实现”的心情,你真的对鹤回以歉意的微笑:

“可你没有跟我谈判的筹码啊,小鹤。如果你能阻止我、抑或阻止世界政府对我的判决,今天的会面就不该是这种私人性质的。我知道今天的谈话与以往不太一样,房间里的监控电话虫没有工作,而你带来的那只不属于本部的监察部门。啊,对不起,电话虫的采买与更替也是七年前由我负责的,我会区分它们并试着记住每一只监控电话虫的位置。”

鹤正在细细品读你话里的含义。

你神色淡淡却说出如此可怕的话,你像轻描淡写一样揭开自己从十二年前就编织好的蛛网,你想说的是,鹤有没有猜对都无关紧要,因为她没法说出去。

是啊,你不爱凯多,所以你一定另有图谋,可整个本部无一人能扭转世界政府对你的判决,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所谓真正的目的——会在意的人是战国,因为他要考虑海军的损失,是鹤,因为她既要考虑海军的损失,同时还想捞一捞你,是本部三位大将,因为爱。

但当背叛这个词盖在你身上,你的结局就是必死。

这才是傲慢。

所以你从不觉得自己性格有哪里不好,你的傲慢在世界政府或者说五老星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从一开始,你博弈的对象就是世界政府。

鹤如果把这话说出去,那么三位大将,也就是你口中的鹤的后辈,就将直面世界政府的傲慢。你把一切都算计在内,使得局面成为一个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除了你自己。

鹤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部不是没出过间谍,甚至海军也往各大海贼团输送过卧底,但你很不一样,你的十二年简直像一副色彩浓郁细节繁多的画,正由你站立的身影,在身后徐徐展开。

而鹤完全听懂了你的意思,即,已经无所谓会不会被发现了,因为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主动走到审讯室,等待她叫人开门后离开。

又语气淡淡地加了一句,“这个选择很好做吧?是继续聚焦在我身上,想尽办法把世界政府的命令再延后一点,还是将本部大将集体拖下水?小鹤,要冷静一点,为了海军更长远的发展。”

“为了海军?”

有大参谋之称的她闻言看向你,“那你告诉我,当我问库赞这几天在想什么时,他说他有点难过他竟然从未问起过你的过去,我应该回他些什么?”

而你说出有史以来最混蛋的一句话:

“就说一切都会过去。”

*

鹤恍惚中仿佛又看见你那张混蛋至极的脸,但更令人愤怒的是,你说的没错,这个选择真的非常好选,她根本没办法把其中内幕都说出去,因为没人敢赌陷入爱河的男人会做出什么,而你是间谍,跟间谍纠缠不清的人根本不能作为元帅候补。

她看着战国,心里想战国还能再当几年元帅?

海军承受不了新元帅压不住手下的动荡。

所以你又说对了,你这个该死的坏孩子,为什么不能一出生就在马林梵多?她都不敢想你这些心眼都用来维护海军的话,你与赤犬的组合得让现在海贼过的有多苦。

战国纳闷,“你盯着我干嘛?说说你为什么觉得萨莎在说谎啊?”

因为知道太多而早就处于憋屈状态的鹤露出看傻子的眼神:

“因为女人的直觉。”

战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小鹤,我难道要在打给世界政府的报告上写,因为某些女人的直觉所以要求继续审问萨莎·温斯顿吗?”

简直沟通不了一点,鹤吐出一口浊气,“不,就送进推进城吧。推进城就是最好的结局。”

*

罪名已定后,你被押送到推进城。

木制的枷锁套在你手腕,你发觉这跟当年你在资料里看到的海贼王罗杰的款式不太一样。

不过确实,你也没到需要和罗杰同等待遇的地步。

你正在思索着,然后突然止住了脚步。

——负责押送你这艘船的人,竟然是赤犬与黄猿两位大将。

你觉得,你的待遇完全堪比海贼王了。

*

今天天气很好。

波鲁萨利诺早上洗漱完毕后照旧西装革履,他对镜检查了一番细节之处,扶正领带,边线齐整,然后在众多太阳镜中,选了镜片颜色最深的那副。

毕竟要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把心爱的女人送进推进城,还是要做好万全之备才可以捏。

某种程度上严肃尺度甚至堪比结婚,突然想起你更欣赏成熟男人内敛的魅力,他看了眼镜子里黄白条纹稍显活泼的配色,又慢腾腾换了最新款黄黑条纹的。

“老爷子!”战桃丸鬼鬼祟祟在卧室门口露一个头,在左右看了看确定绝对没人后大声密谋,“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去把萨莎救出来?”

还是个孩子呢。

波鲁萨利诺用一根手指抵住他想要凑过来的额头,战桃丸没有躲,乖乖地任他戳着,以为自家大将会说出惊世之语的队长注视对方,结果他只是用如往常一般的缓慢腔调慢悠悠说,

“耶~战桃丸君在想那么可怕的事情吗?”

哈?战桃丸完全傻眼。

如果不救人我们还去那艘船干嘛?

——三十岁但仍耿直如孩童的成年男性以眼神传递类似信息,但战桃丸很快反应过来,捏紧拳头兴奋道:“俺知道了老爷子!老爷子肯定有其他安排吧!告诉我嘛,俺肯定不跟别人讲!”

“咦~这句话从战桃丸君嘴里说出来毫无信服力诶~”他摸摸对方脑袋,露出手腕上的黑色电话虫,对着它沉思道,“唔,是该跟萨卡斯基联络一下啊。”

“……老爷子又把电话虫搞错了啦!”

但是话题就这么轻飘飘被转移走了哦,战桃丸君~

糊弄完自家队长之后,波鲁萨利诺利用能力直接闪现到此次押解你的船上,是库赞的船,但本人却被留下镇守本部。

会搞这么复杂实在是因为本部已经草木皆兵,战国元帅考虑到你的同盟凯多说不定会来劫船,不得已出动两位大将,同时万一你只是个幌子,而百兽趁机袭击本部,考虑再三后,便只由赤犬黄猿两位大将随行。

而赤犬的船,你太熟悉了,不得已,选定了时间上距离你最远的库赞的船。

战国假装没听到卡普那句[搞不好她把所有船的设计图纸都背下来了。]

分别之际,战国元帅亲自押送你去往码头,鉴于你在本部人气不错,在民众间口碑也良好,出于对海军形象的维护,本部在你头上套了用以遮挡的白色布袋。

所以战国就得扶着你一点了。

时不时给你指引方向的手粗糙宽大,还带着本人没忍住的情绪。

被封锁了视线的你忍不住叹气,你完全没法在战国元帅面前挺直腰板,他在你的海军生涯里几乎承担了父亲的角色,他给予你耐心、引导和难得的鼓励,你知道战国元帅对你寄予厚望,但你只能对他回以抱歉。

到了码头,战国将你交给等待已久的黄猿,交接的过程卡普中将依旧有槽要吐,但考虑到老友此刻如同丧女的心情,卡普稍稍带入一下,自己两个孙子齐齐投入海贼怀抱,自己好歹还能顺从心意给他们头顶捶出大包,而战国连打你的心情都酝酿不起来。

[可怜]

卡普如此想着,然后难得有话憋着。

你只能对战国元帅微微躬身,哪怕是你,此刻也想不出什么好听话来,你也不是甜言蜜语的个性,如果注定离别,温情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你只能沉默。

沉默地随着明显散发黄猿大将气味的男人,跟着他走上将要把你送往推进城的船。

但黄猿直接牵住了你,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了你被木枷铐住的,手腕边缘已经蹭破表皮的手。

气氛一时间焦灼起来。

压在你身后的赤犬沉下视线没有好气,“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好意思,习惯了耶。”

高挑男人露出似真似假的微笑,摆摆手打发外界想要看八卦的视线,既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放开的意思,你就这样被他牵着往前走。在踏上甲板时,你因虚弱而趔趄,身后另一只更为灼热的手贴上你腰间。

站稳后你觉得还是不要道谢了,否则赤犬大将很有可能会更生气。

回过头黄猿看到这一幕,语气不明地对他眯起眼睛,“没想到啊萨卡斯基,老夫以为你会一直揪着凯多海贼船打,结果竟然赶回来了吗?”

赤犬没有理他,目光扫向你,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压低了帽檐,男人语调威严对你下达命令,“去拘捕室。”日常用来关押海贼的地方。

而你条件反射,立刻躬身。

因为你过于熟稔的动作,使得你们三人同时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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