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塔和路飞正在跟艾斯和萨博对峙。
他们四个人在酒馆门口的空地上对视出了速杀的战争氛围，红发海贼团一群大老爷们儿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围观，这一大波人的架势硬生生给酒馆门口清了个场。
我结束了今天的情报收集返回酒馆的时候，刚好听见乌塔愤怒的“你这家伙不许打路飞！”的声音和一阵歌声，走到门口就看见几个小孩在门口躺成一团。乌塔作为唯一清醒人鹤立鸡群地站着，现在正叉着腰怒视地上的人。
真是少见的场景，我感到有些惊奇。出乎意料的是就连罗都坐在墙边靠着墙失去了意识，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贝克曼解释道：“他睡着了。”
我捡起罗手边掉落在地上的书，想了想问道：“是恶魔果实？”
“Bingo～”拉基·路乐呵呵地道，“是我们的音乐家出手了哦。”
“真厉害。”我不由得感叹。
乌塔在放倒了几个小孩之后就打了个哈欠，她扭头跑到香克斯怀里抱住他的腰，闷声道：“香克斯，我困了。”
“那就晚安了。”香克斯从善如流地回答。
红发海贼团的人这就告辞离开了酒馆，现在天还没黑，乌塔困得这么早应该是能力的副作用。她管打不管埋，我就把罗西南迪喊出来帮我捡小孩，两人提着四个小不点走进了酒馆。
“说起来，把这两个小孩留在这里真的好吗？”罗西南迪道，“他们应该跟山上的山贼有关吧。”
“一时兴起而已，过段时间我又要出去一趟，到时候他们自己会跑的。”我回答，“而且这里还有你看着，我比较放心。”
罗西南迪露出了一个非常感动的表情，让我莫名有一种当了甩手掌柜的愧疚感。
红发海贼团离开后不久，酒馆内陷入昏睡的三个年长一些的孩子幽幽转醒，只有路飞还在呼呼大睡，甚至还四仰八叉地在萨博衣服上踢出一个明显的脚印。
艾斯率先跳了起来，用一种格外凶狠的眼神从酒馆里扫视一圈。他好像一直都是这种表情，除了在被我刚带回来的时候表现出过气急败坏的样子，后面几天里都是满脸阴沉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他对除萨博和玛奇诺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玛奇诺可能是他不太擅长面对释放善意的温柔女性，但对路飞这种喜欢拉着人一起玩的天真小孩则是不假辞色。所以，艾斯跟乌塔之间起冲突的次数最多，往往是艾斯不耐烦地对路飞做了点什么，可能是出手打了他，也可能是对着路飞吐了口水，让乌塔气冲冲地为路飞报仇。
“那个家伙......”可能是没在视线范围内找到要报复的对象，艾斯又恨恨地坐了下来，“下次一定要揍得她向我求饶！”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罗扶着帽子起身，语气也不太好，“你们几个打架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
“活该。”艾斯道。
罗：“.........”
面对罗要杀人的目光，艾斯视若无睹地扭过了头。萨博叹了口气，对罗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艾斯只是气得有点不清醒了。”
“这么看来他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不太清醒。”罗嗤笑一声，走到我面前伸手，“我的书呢。”
我从吧台后面把他的书摸出来：“为什么你们几个人不能好好相处？”
“你会跟绑匪友好相处吗？”萨博反问我。
“可是我是债主。”我看向罗西南迪，“现在的小孩思维真奇怪。”
金发青年沉默了两秒：“......我也不是很了解。”
“以前你在唐吉诃德家族的时候是平等地欺负每一个试图加入的小孩，能了解就奇怪了。”罗翻了个白眼——他居然翻了个白眼。
罗西南迪尴尬地挠了挠头。他扭头小声对我道：“罗是不是在生气？”
我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没错。你在唐吉诃德那里的时候总欺负他吗？”
罗西南迪额角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也、也就最开始的时候......”
“把我一次次的从楼上直接丢下去。”罗淡定地补上罗西南迪没说完的话，随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不过我早就不在意那些了，柯拉先生。”
罗西南迪闻言，无视了罗突变的表情，感动地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然后因为动作太大被绊了一跤，导致两人双双扑地。
该怎么说呢，我已经习惯了。
我把视线挪到另一边吃瓜的两个人身上，抬手摸了摸他们俩的脑袋：“萨博，你以后一定不要也变成那边那个金头发的人的样子啊。”
“......这种方面的事情跟发色是没关系的吧。”萨博嘴角抽了抽。
“也许吧。对了，我明天要出去一趟。”我突然说道。
可能是我话题转变太快了，原本一脸不耐烦的萨博艾斯一个激灵，两双眼睛唰地一下就瞧了过来。
“真的吗？”萨博跟艾斯对了个眼神，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嗯。”我点了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哥亚王国的领土很大，在我所目及的风车村和市中心就已经有相当大的差别了，更何况还有一个暂时没有探明的不确定物终点站。这种地方一般都比较排外，要潜入进去搜集两边更具体的情报需要的周期可能会比较长，我估计等我返回的时候他们已经找机会跑掉了。
“后会有期了。”我对他们说道，“晚安。”
*
——虽然说了是后会有期，但我也没想到这相逢会如此迅速。
当我站在垃圾山里跟艾斯和萨博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们双双陷入了沉默。
这两人第一时间警惕地举起了手里的武器。比他们身高还要长出些许的铁质水管上还沾染着点点红色痕迹，不知道是在他们弄到手之前就存在的，还是弄到手之后搞出来的。总而言之，当他们手里拿着东西的时候，看起来比先前要更加杀气腾腾了。
我没有穿魔弹的护甲，只是入乡随俗地简单穿了一件相当陈旧的短袖，魔弹ego依然被我背在身后，但我能肯定，我这身打扮跟之前比起来绝对要看起来弱势很多。
这都是为了情报啊。
我对他们笑了笑：“真不凑巧。”
“你说的出门就是来不确定物终点站？”萨博皱着眉开口了。比起一如既往的艾斯，他现在看起来比在风车村的时候更加张扬一些。
“没错。”我回答。
“只不过是个垃圾场而已，有什么值得你特意来一趟的？”艾斯警惕道。
“值得我来的东西很多。”我说道。
这里的环境、居民的生活情况、不远处城市的守卫的态度......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珍贵的情报。既然我答应了龙要看看哥亚王国的情况，把情报整理出来，那么就要拿出最认真的态度，从最基本的地方开始探索，这样才能拿到“革命军所需要”的一个国家的相关情报。
因为我曾是折断之翼的员工，所以在那之后我就知道了，在都市里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才能活下去，在面对工作时如何才能拿到雇主最需要的东西。
这一条在这里也适用。
“请把现在的我跟之前的我分开来看。”要是往常，这个时候我的嘴里应该叼着烟斗。我克制住了自己习惯性抬起的手，叹了一口气：“要跟我合作吗？”
艾斯萨博：丑拒
*
环箱......环箱！（阴暗扭曲地爬行）（嘶吼）我不能没有你......（打开抽卡界面发现自己没有狂气）镜牢启动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说实话在看见pv里面奥姨的一瞬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我还以为她的胸口是胸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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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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