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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半真

“太子的人?”

“不是!”

萧定云听到这句竟然笑了笑,

“若太子殿下有这个志向和行动力,也不至于双十已久还要靠着十万异族大军来犯因缘际会才能行冠礼。”

萧定云实在担心许昌平乱猜影响了之后太子同他见面密谋的春闱泄题案一事,小小叹了口气从干脆从怀中取出一块平日里姜尚公她们通行宫中的令牌直接摆在之许昌平面前。

令牌上刻着每个宫人所属的单位,宫廷制式做不得假也更为可信。

“荣熹?”

“我是荣熹宫的宫人,荣熹宫是太子胞妹荣国公主住的地方。”

萧定云装得也累,想着在许昌平面前她总要有个身份,便早想好了这个最不容易露陷的身份。她本就是荣熹宫之主,这样牌子她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

“今日一别,至少要春闱结束后才能再见,你若是还有其他什么疑虑不妨现在一次性问个痛快。”

“你说,我答,节约时间。”

“好!”

许昌平没想过刘内人也想解除他心中的疑虑,且不愿浪费时间。倒也干脆,或许对两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方式。

“春闱结束后你就会遇到能出宫的事情?”

“公主的表哥嘉义伯也是这一届春闱,春闱放榜,公主自会派人探听消息。我会武,自然派的是我。”

“你真的会写时文?”

“写过,但我是女子,男扮女装入考场要面临搜身,如何能科考?”

“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都要被嫁给别人了,就算能再出宫,又能以何种见你?如此,见你不如不见,自是无需再见了罢。

“怕你不收药钱不去买药的意思,”

萧定云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许昌平,烛光下她看见他发现她没说实话,又微微叹了口气说,“你这么敏锐,不怕以后没朋友吗?”

见许昌平笑着摇了摇头,有一种笑,叫做蛊。萧定云眼神一错,正好收回书案上差点完全忘记了的“荣熹”牌子。

“好,这是你让我说的。”

“我今天差点办砸了差事,急着补救。你是白身,你的父亲死的时候没有留钱财给你。你的母亲得了失心之症需要银钱医治,但许家又不是你真的亲族,也不可能负担你病母的医资,而她身上的那些旧首饰都是宫造无法变卖。赵翁在礼部任职有官俸,他虽然是你父亲的人,但官俸是他的财产。京城居,大不易。

你得了风寒,是自己忍着扛过去,还是张口问赵翁讨要钱财尤未可知。倒不是觉得你没有能力凭借这一手好字摆摊赚钱,而是这点银钱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于你却可以让你少受些痛苦。见你想顺水推舟试探我的身份,我只好半真半假半推半就顺势就能把银钱交到你的手上。毕竟,跟着我一起来接应我的人把前因后果都看到了,他打了手势说你一直跟着那地痞身后。明明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是真的敢跟,不怕当场殒命,不怕看到了脸被报复的吗?再说,之前虽是我自己动手,但开口示警怎么不算英雄救美呢?”

“你如何能知道我的父母之事?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许昌平知道刘内人肯定是知情人,却从未想过她知道的内情有这么多。但她今天既然连自己的身份都告知于他,想必更多一点她也是会说的。

“我们?”

萧定云终于知道许昌平可能想复杂了,但也难怪他这么想,毕竟这身世嘛,总是容易让人想多的。

“没有我们,只是我。若有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你觉得你现在还活可能在岳阳好好活那么多年?”

“孝敬皇后临死前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一直是公主殿下服侍的,那个时候公主殿下年纪太小照顾病人又劳累也病倒了。皇后临终的时候回光返照本应该对公主说这些话,但公主昏着,我又是从出生起就在宫里的人知根知底,所以就告诉了我。还同我说,比起公主殿下我更合适。让我在适当的时候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公主或者太子,当然,若没有必要,那这个秘密自然就不复存在。”

似是想到了母后死的那一天,萧定云眸中含泪,又生生向许昌平扯出一个笑来,“一切都说开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

许昌平明白了原委虽还心存疑虑但若有人真要利用他,并没有必要同他扯一个谎同他讲得那么清楚,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刘内人明明话都说完了,为何现在却莫名流了泪。

“都听见了吧,明明是在自己家,赵翁不进来见一面再走吗?”

萧定云用手背擦了擦落在脸上的泪,走上前去,顺势从内打开门一扇门直接叫住了差点成功离开的赵敬宁。许昌平就见她从袖子里拿出块什么令牌,然后摊开手,笑着把手里的令牌全部展现在赵敬宁的面前。

“托您老的福,我难得走一回正门。”

许昌平一出生直接就被从宫里接到岳州自然不可能是自己走的,通行宫门接洽赵敬宁都需要信物。她母后好几次死过去又被她用输内力的方式救回来,萧定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母后被她救得烦了,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事没能做所以老天不让她好好死。于是,她的手中便就多了这张代表她身份的令牌。又或许,宋内人已经误杀过她一个女儿了,她不希望她的儿子误杀她另一个。

赵敬宁看到令牌的样式,又借着月光看了眼正在同说话的少女。萧定云虽没有同母后相象的容貌,但除此之外却同顾皇后并没太大区别。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何时会醒,不知道几时醒来就会哭闹。所以,他是被怎么送出宫的呢?身为愍太子的唯一骨血,为防万一,是顾皇后带着一起出的宫。愍太子是赵敬宁的旧主,护住旧主唯一血脉的顾皇后是赵敬宁的大恩人。他也看出来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顾皇后的女儿,年龄也符合,而且如此重要的信物临终之前也只会交给亲女儿吧?就算女儿不在,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交给一个宫女来保管。他颤抖着双唇,一双腿一软顺势就要跪下,却被她苦笑着扶着楞是一步都跪不下去。

“抱歉,我只是想请赵翁证明我不是坏人,并没有其他意思。”

赵德敬听懂了萧定云的意思,若她是公主又如何再来这里,再同许昌平寻常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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