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们瞪大了双眼，克莱图斯回神，恶狠狠地扫向我们：“是你们！恶心下作的恶魔！我会告诉那些除魔天使你们的恶行，砍下你们邪恶的脑袋！”
这个威胁过于软绵绵以至于所有魔都不在意。笑话，在大街上走一圈，你能听到不下十个比这个恶心百倍的威胁。
米莉单手叉腰不屑道：“嗯哼，但是所有魔，包括人，都看到了是你们砸死了那个恶心该上天堂的老头。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放他们回去，比利兹他们在我把第一个小天使捆成粽子的时候想必也猜到了我的想法。
一直安静着仿佛影子人一样的安德鲁突然开口:“如果一个天使杀过人，那它还能回到天堂吗？既然圣经中出现过堕天使，你们现在还被允许称作天使吗？”
致命二连问，恶魔惊呆了，小天使们的神情变得惊恐。
“这不重要了安德鲁，因为我现在就可以废掉它们的小翅膀，看这些该死的蹄子和软绵绵的手掌，飞不起来不就令魔宰割了。”我摆摆手。
小天使神情慌乱，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中间的克莱图斯。
克莱图斯咬着牙，这下我倒是从他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婴儿神情，脆弱的，不知所措的，还带着一些邪恶的天真。他开口喊到破声：“这次我们没完！”
话音刚落。小天使们的身下出现了流动着彩色云彩的传送门，它们眼神发亮，向后一仰就倒入其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只来得及往里面补上几枪。
“跑了？”摩西愣住了。
“我们长着眼睛呢摩西。”比利兹上前，戳了戳吞噬了小天使们的地板。
啧，跑了就跑了，反正现在天使的弱点已经清晰明了，只是少了三个案例而已。但是……还是好可惜！我不自觉地开始磨牙，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为什么不再细心一点呢——
就在我马上要发出遗憾的叹息时，克莱图斯它们再次被吐出来了。
小天使们身上依旧绑着乱七八糟的麻绳，神色难以置信：“什么？！不不！不要！”
这又是什么情况，那小子说对了？
我撇了撇嘴，跟安德鲁撞了撞肩膀，把他搞得一个踉跄：“男孩，看来你是对的。这些贱人们确实是回不去了。”没看到克莱图斯已经开始哭的嗷嗷叫了嘛。
摩西掏出冲锋枪，把在地板蛄蛹着的小天使捅起来。
“好了好了。”比利兹拍拍手，示意全体目光向他看齐，“现在，米莉？去给那个资本家拍张照片，好看一点……为我们这次失败的任务默哀，这鬼东西现在应该正在天堂被一群棉花糖婊子围着转，而我们回去只能面对客户的怒火——鉴于我已经花完了雇主的钱，额，所以工资问题要推迟了。”
果然是老板，瞬间让我从激动中转向现实。
我低下头，为这次失败的工作痛心。至于工资？这个倒是无所谓，我正在客栈里白吃白住呢。但是……
“Boss？我把这三个家伙带走怎么样，就当是抵工资了。”
这三个家伙会是我送给客栈的一份难得的礼物。一想到夏莉惊喜的尖叫，我就浑身颤抖！额，也许阿拉斯托会更喜欢这头小鹿？我记得他喜欢吃生鹿肉来着。
比利兹摊手：“当然可以，归你了。摩西？联系小露开门。”
摩西把冲锋枪夹在腋下，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我转身看向没有存在感的安德鲁，他还是抿着嘴，只是没有再低着头了。但是显然，他没有半点动脚离开的意思。
好戏早就已经演完，这家伙还在这干什么？
“动动你的肥脚，我不想再把你拎一次了，你也不想被认作谋杀犯吧。”
安德鲁抬头看向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马上就离开。”
他的蓝眼睛给我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搓搓手臂，拉下了脸，到底是我的什么行为让他产生了可以跟我讲条件的错觉？
“well，你想待着就待着吧。”
懒得去管他的反应，我直接回身，把三个小天使捆作一团，往肩膀上一丢。
摩西见状发出了嫌弃的声音，他又从奇怪的地方掏出一个麻袋：“你起码要掩饰一下吧！蠢货。”
因为麻袋的原因，我罕见的没有去计较摩西的称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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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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