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芒星: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四芒星:纲君,我能理解你担心朋友的心情,但以后还是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可以吗?
四芒星:我好害怕,如果纲君出事了,我……
金枪鱼:我真的没事啦,别担心!不过高空坠落时风刮得脸超级疼,失重感也真的好可怕,以后我肯定注意安全TvT。
金枪鱼:说起来,现在的情况也有点棘手……当然没有危险!只是,呃,有点难处理。
金枪鱼:炸弹同学从他的后援团那里听说了天台的事,当场就一脸杀气地冲过去要找棒球同学打架,一脚把课桌踹得翻过去,差点把教室都给炸了!我在后面拽着他的胳膊,好说歹说才拦住。
金枪鱼:但他好像应激了,这几天跟我跟得特别紧,简直都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了;甚至连我进操场前,他都要掏出一对诡异的金属探测仪绕着跑道到处检查,嘴里还念叨着“万一有敌人埋地雷”—— 除了我的家庭教师,谁还会在学校那么干啊!
金枪鱼:还有,因为棒球同学右手还挂着石膏、活动不太方便,我就经常待在他旁边搭把手——也就是帮忙记记笔记、午餐时夹一下他不方便拿的天妇罗之类的小事……结果跟在身后的炸弹同学摆出了一副像是小猫被抛弃的表情,嘀咕着什么“我不再是您最信任的左右手了吗”,眼眶都红了,差点真的掉眼泪,我手忙脚乱了一通才哄好。
金枪鱼:话说棒球同学也有点奇怪啊,明明笑得像春风拂面,却总是突然说出攻击力强到离谱的话,经常把炸弹同学气到跳脚——因为我拦着,炸弹同学倒是没有再动手,但这么几次下来,他委屈得更厉害了,让我相当过意不去……
四芒星:……
四芒星:纲君,我的看法是:炸弹同学需要多磨炼一下心态,你和他保持些距离吧,他会慢慢想通的;也不用特意去照顾棒球同学,让他多自己动手,复健应该会更快吧。
四芒星: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来接着聊新出的剧场版吧?}
终于熬到休息日,reborn难得不在家,我窝在房间里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还久违地和阿真一起聊天打游戏,音效里的轰杀声混着笑声,过得相当惬意。
玩到下午,手指酸得发僵,我往床上一躺,后脑勺陷进软乎乎的枕头里,满足地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柜上端放着的手提箱——黑得发亮,边角还嵌着银色花纹。
是reborn的手提箱啊。不过,明明这箱子就这么大一个,他却总能随手拿出各种各样的武器与道具,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机关?难道有异次元空间吗!
想到这,我悄悄坐起来,四顾无人,便将罪恶的小手慢慢伸了过去——求知是一切学习的开始,reborn肯定也会为我高兴吧!
“咔嗒!”
事实证明,reborn 不允许任何人探他的底。我指尖还没摸到箱把手,箱子突然清脆地响了一声,一副银色手铐唰地拷住我的手腕,接着地板“轰隆隆”凸起、天花板降下铁架——我一阵头晕眼花,等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卡在类似斩首台的机关里,金属边缘贴着太阳穴,凉得我打了个寒颤,动都不敢动。
“纲太郎——救命啊纲太郎!”
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呼救,连窗外的麻雀都被惊得飞走了。但随着门把手“咔哒”转开,进来的并不是我期待的救世主,而是同桌笹川京子。
“这里就是沢田同学的家吗?打扰了——哎,纲酱你在干什么呀?”
场面一时极其尴尬。我脸瞬间爆红,急着组织语言圆过去:“我、我在玩角色扮演!对,就是那种……侦探抓小偷的游戏!这个是道具!”说着还动了动被拷住的手,结果手腕被勒得更疼了。
黑西装小婴儿慢悠悠地从京子背后走出来,礼帽檐压得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嘴角挂着万年不变的弧度:“哦?角色扮演?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学生还喜欢这种游戏啊。”
reborn幸灾乐祸地笑了半天,才解开了机关按钮。铁架缩回天花板,我赶紧坐起身,甩甩已经发麻的手腕去招待京子,心里已经把 reborn 吐槽了八百遍:本来就是个古怪的小婴儿,对待女孩子态度还这么恶劣,长大后肯定不会受欢迎吧!
可我还是不敢说出口——因为reborn是真的会揍我,而唯一打得过他的纲太郎也不在,我还是不白白给大魔王送人头了。
言归正传,没等我开口,善解人意的京子就主动说明了来意:原来是reborn出门忘带钱包,买咖啡时正好遇到热心的京子,见他结不了账,就帮他付了三百日元。结果reborn倒好,直接报了我的家门,就把京子带来找我拿钱了。
“就是点小钱,不用这么客气啦。”京子笑得软乎乎的,眼睛弯成小月牙,看向我和reborn的眼光里居然带了点羡慕,“没想到这个可爱的小朋友是阿纲的弟弟呀,你们感情看上去真好!我哥哥总是待在社团训练,表兄妹又住在别的城市,家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好羡慕你们啊。”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点发酸——原来京子也会觉得孤单啊。想到这点,我鼓起勇气,前倾身体握住她的手——京子的手心暖暖的,还带着点护手霜的草莓香:“我明白这种心情!京子要是觉得孤单,可以随时来找我玩,我很想和你做朋友的!”
“还有,”我的表情严肃起来,看着眼前纯真懵懂的女孩,语重心长地说:“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虽然我这弟弟长得还算可爱,但他可是内心比衣服都黑的大魔王!京子你信我,别被这种不带钱包还拿枪威胁店员的小屁孩迷惑——呃啊啊?!”
“蠢纲,你再说一遍?”
reborn不知从哪掏出个金属夹子,狠狠往外扯着我的嘴,疼得我呜呜叫。直到纲太郎姗姗来迟,才把我从大魔王手里救出来——原来他刚才在帮妈妈收衣服,听说有朋友来,才端着茶盘和羊羹上来了。
之前reborn推理过,国中时的纲太郎暗恋京子,还曾在拼死模式下穿着短裤表过白,所以我以为他见到京子多少会有些害羞。结果完全相反,该说纲太郎不愧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吗,表现得相当从容,言行举止自然又大方,完全就是普通的第一次见面的邻家哥哥,亲切又礼貌地招待着京子用茶点。
反倒是京子,接过茶杯时手都抖了一下,脸颊红彤彤的,目光也躲躲闪闪,几乎不敢正眼看他。
……难道京子喜欢的是我们这种长相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上次只有京子对狱寺没兴趣,可纲太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喂!他早晚要回去的,京子要是真喜欢上他,以后会难过的吧?
我在心里天人交战,还被坐在斜对面的reborn白了一眼。
突然“扑通”一声,妈妈端着水果盘走进来,看到京子,居然直接朝她跪了下去,还低着头拜了拜,声音相当惊喜:“我家孩子这么没用,和她做朋友肯定很辛苦吧?真是太感谢你不嫌弃她了!”
“妈妈?!”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妈妈认为我很没用、交不到朋友,但如果真的想让我和京子做朋友,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难堪得手指都在发烫,赶紧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被拉起的妈妈还有些不情愿,皱着眉敲了敲我的头,说我真是不懂事、让我多跟京子学学。
reborn无动于衷地坐着,面无表情;京子倒是懵了,手里的茶杯都歪了,茶水洒出来一点,她赶紧用纸巾擦拭,满是无措。
而纲太郎只是安静地靠在墙边,似乎对此毫无反应,但我和他对上眼神时,却觉得是相通的悲伤。
妈妈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兴高采烈端着果盘地离开后,房间里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我刚想跟京子解释一下,reborn就突然握着手枪站了起来,还把礼帽转了个圈:“为了活跃气氛,我们来玩俄式轮盘赌吧!枪里只有一枚子弹,大家轮流把枪抵在太阳穴上扣动扳机,会很好玩哦。”
“好玩个列恩啊!太危险了,京子肯定也不会想玩的!”我相当无语,打算给纲太郎递个眼神,让他帮忙阻止这家伙结果reborn早有预判,手枪里“啪”地弹出一个黄色豆豆人,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放心,你看,里面是短簧玩偶,是聚会专用的娱乐子弹哦,不会受伤的。”
reborn 晃了晃手枪,豆豆人玩偶居然还对着京子眨了眨眼,有股诡异的可爱。
“哇!听起来好有趣呀!”出乎意料,京子少见地相当兴奋,眼睛一亮,直接拍着手站了起来;任我和纲太郎百般劝阻,她还是伸手就从 reborn 手里接过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扶着额头,只觉得心累——我们善良可爱的京子难道是隐藏的赌徒型人格吗?!
“砰!”
一声巨响,京子突然直直倒在地上,太阳穴上多了个黑色的小圆点,像被墨水点了一下。
“居然还是运气很差的赌徒啊……不对!reborn你换子弹了?!”我瞬间反应过来,冲过去蹲在京子旁边。
“哎呀,”reborn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描淡写,“刚才随手换成死气弹了。”
“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赶紧握住京子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没有一点温度,让我的心跳瞬间快得像要炸了,“你怎么能这么做!要是京子没有后悔的事,不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好不容易才和她成为朋友……如果京子有个三长两短,reborn,我绝不原谅你!”
我正焦急地冲reborn发火,手还紧紧握着京子的手;可下一秒,她却突然坐了起来:拼死模式下,京子从身体里脱离,只穿了套粉色的蝴蝶结内衣,却毫不犹豫地以惊人的速度向门外冲去,头发都飘了起来,看上去相当有魄力——
“不、不对,京子!不能这样出去啊!”
慢了半拍的我赶紧抄起旁边的被子就要追,可纲太郎似乎早有准备,手里宽大的黑色披风“唰”地甩过去,正好严严实实裹住京子,还贴心地帮她系好领口的带子,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跟着跑下楼,刚到客厅就愣住了——墙上多了好几个人形大洞,石灰渣还往下掉,地上还有几块碎砖,显然是京子撞出来的。顺着洞往厨房看,京子居然停在了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阿姨,您刚才的话我不能当没听见!”京子声音相当坚定,双手重重拍在餐桌上,咔啦一声,可怜的实木桌子顿时从中间裂成两半,在一个平凡的休息日寿终正寝。
“请您收回对纲酱的评价!她是非常温柔又可爱的人,愿意为我挺身而出,是我特别喜欢、特别重要的朋友!我不能接受您这么贬低她!”
跟在后面的我一下子钉在了原地,突然有点想哭。
原来京子在意的,是妈妈说我 “没用”“跟我做朋友很辛苦”吗?在意到拼死也要反驳,她居然这么重视我啊……
虽然对京子来说,这场死气弹引发的闹剧是场飞来横祸,但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我的心里却暖乎乎的,有股说不出的感动和满足……或许,reborn 这次,也算坏心办了好事吧?
可妈妈早就被吓得脸色发白,手指着京子不停发抖,完全听不进去:“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凶……我、我只是说实话……”
“请您收回刚才的话!”京子猛地凑近,一把提起妈妈的领子,把她悬在半空摇晃,眼神异常认真,“请您收回对纲酱的评价!”
妈妈 “啊” 地大叫一声,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我正慌着不知道该怎么办,reborn突然拖着一把诡异的大锤子走了过来——那锤子头比我整个脑袋还大,木柄上缠着黑布,拉出长长一道裂痕,发出 “吱呀” 的响。他跳起来,狠狠给京子来了一锤,京子眼睛一闭,也立马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妈妈旁边。
“reborn,你干什么?!”我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把她们俩拉开,生怕他再砸第二锤,“你这锤子什么鬼啊!”
“这是‘逆转一吨锤’,可以强行解除死气状态,不过只有我会这一招。”reborn潇洒地拍拍手,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派头,“被砸中的人只会以为是做了场梦。放心吧,等京子醒来就没事了。”
“原来正常用死气弹就是这样……你第一次见面居然就对我开这种枪啊!”
早已被丢入大脑回收站的黑历史突然又出现在眼前,我整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指着reborn:“当初你就是用这个锤子砸了我吧,怪不得醒来后后脑勺疼得要死!可你说会以为是做了场梦,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因为……reborn为了让你彻底忘记,多砸了三次。”纲太郎捂着脸,在一旁小声解释,看起来也不大愿意回忆那场事故。
“停。”reborn的脸色也黑了起来,伸手把帽檐压得更低,遮住了眼睛,“现在这家伙已经好好穿内衣了,死气弹爆衣的问题也解决了,全都给我忘了那件事!”
在大魔王的恐怖威压下,我敢怒不敢言,老实退到一边,默默照顾熟睡的两个人。
厨房的残局由纲太郎收拾,我把妈妈安置在客厅后,又小心翼翼地把裹着披风的京子抱回房间。
等京子迷迷糊糊醒来,我和纲太郎用早就编好的说辞顺利蒙混了过去——幸好京子一向很信任别人,揉了揉眼睛并没有怀疑,笑着说“可能是最近复习太累了”,然后就礼貌地和我们道别。
但今天的客人好像格外多,京子刚走,门铃就又响了。我赶紧咽下嘴里的羊羹,急急忙忙跑去开门——居然是狱寺和山本。
我眨眨眼,有点意外:“你们两个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居然一起过来,真少见啊。”
狱寺一脸不爽地上前一步,转过身来站到我旁边,像护着什么似的瞪着山本:“毕竟一整天没有见面了,我是来确认十代目您的安危的!谁知道正好在附近碰到这个棒球笨蛋,哼,都是他非要一起跟过来,拦都拦不住!”
“什么啊,狱寺,明明是我走在你前面的吧,跟你打招呼你还不理我。”
与气汹汹的狱寺画风截然不同,山本爽朗地笑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提盒,打开的瞬间,寿司的清香就飘了出来,“这是我和老爸一起做的,大家一起尝尝味道吧!”
大概还是对天台事件耿耿于怀,狱寺看向山本时还是抱有敌意,表情恶狠狠的,总感觉下一面就会掏炸弹;但山本却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把一瓶牛奶塞到他怀里,说爱生气是因为缺钙,让狱寺多喝牛乳补一补。
狱寺看上去完全气炸了,但顾及到是在我家,他还是没发作,把牛奶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去帮忙收拾餐桌,嘴里还碎碎念“这不是这个笨蛋不爱喝的牌子么,真烦人”。我握着温热的牛奶,突然有点想笑——狱寺和山本也变得熟络起来了啊。
我把牛奶放到旁边的架子上,伸手想帮山本提一下看起来就分量十足的提盒,却被山本笑着躲开,摇摇头拒绝了,说这点重量不算什么,交给他就好。
双手闲下来,我有点无措,只能戳了戳reborn帽子上的列恩——列恩吐了个小泡泡,粘在我指尖,滑滑的。“我们昨天还一起上下学、一起吃午餐,才过了一天,怎么你们俩都特意过来了啊?”
“唔,大概是分离焦虑吧。”山本笑得很清爽,语气像在说 “今天天气很好” 一样理所当然。
我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纲太郎倒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习惯就好,以后你会发现,山本的分离焦虑还算轻的,很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有人分离焦虑更严重吗?谁啊,我认识吗?”
我一头雾水,但纲太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多透露。
晚餐时,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的。因为妈妈还没醒,我特意把她那份留了出来。
不得不说山本的恢复能力相当惊人,这才过了几天,石膏拆了一半,右手还缠着绷带,但夹寿司的动作却相当稳健,感一点都不像受过伤的样子;reborn每次视若无睹地夹走我盘子里的高级寿司后,他都会立刻再夹一份给我,笑呵呵地说 “没关系,还有好多”。
坐在我对面的狱寺也莫名较起了劲,把自己盘子里的三文鱼都夹给我,还一本正经地说:“十代目多吃点,您还在长个子的年纪,需要补充营养!”
“……我们不是同龄吗,你果然还是觉得我太矮了吧!”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狱寺急得连连摇头,我忍不住笑了,摆摆手没再逗他。但低头刚准备吃寿司,却发现盘子里又多出了份鲜美的三文鱼。
我缓缓敲出一个问号,歪头看向坐在我左侧的纲太郎。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摸了摸我的头,眉眼弯弯的:“我已经是大人了,阿纲还没长大呢,多吃点比较好喔。”
捧着满满一盘大家的心意,我正要感动,reborn突然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蠢纲,吃这么多,小心晚上胃不舒服。”
我立刻撇着嘴瞪向他:“还不都是因为你抢我的寿司啊!”
reborn却只是压低了帽檐,没有吭声,我莫名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有点如坐针毡。纲太郎偷偷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 reborn 盘子里那份根本没动……他总不能是故意逗我玩,再打算把自己那份给我吧?
想到这里,我拽了一下reborn的袖子想跟他和好,却被家庭教师高冷地用列恩糊了一脸。
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晚餐还是在热热闹闹的氛围里结束了。妈妈其实很少坐下来陪我一起吃饭,以往只有我自己的餐桌,现在却围满了人。
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餐厅的灯暖汪汪的,柔柔照在大家身上。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手里还攥着狱寺塞给我的牛奶,甜香混着温暖的余温传到掌心,忽然好像理解了纲太郎之前说的 “家人”——
不是有血缘才叫家人,是这些愿意陪着你、惦记你、为你着想的人,慢慢凑成了“家”的样子。
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啊。
我低头悄悄笑了起来。就像纲太郎说的那样,reborn到来后,好事真的变多了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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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平平无奇的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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