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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况

余曼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

眼角有一颗痣,头发喜欢拿跟皮筋绑在后头。

有些旧了的格子衬衫,微微带着一点腔调的方言。

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的脸庞,生气的时候会双手叉腰。

尘封的记忆随着真人的出现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女人看她没反应,皱着眉头,拿手指戳着余曼的肩膀:“问你话呢,怎么在这杵着,不是说去川蜀做跟踪调查一段时间回不来了吗?”

“冯姐。”

余曼小小地、试探地叫了一句。

她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没哭,她在酒桌上被灌酒的时候没哭,她的事业从零开始她也没哭。

但是她看到了冯姐,内心却泛起一阵委屈的苦涩。

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回到家看到妈妈做的一大桌饭菜一样,余曼没有体验过母爱,但她觉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多大了还掉眼泪。”冯姐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给余曼擦。

结果余曼哭的更狼狈了,喉咙被眼泪堵住说不出一点话来,冯姐只好先把她扶到一边慢慢给她顺气,冯姐试图问些什么出来,但余曼怎么都不肯说话。

等余曼心情平复下来了,陈姐开口继续说道:“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余曼眨了眨红肿的眼睛。

要跟冯姐说实话吗。

她会信吗?

系统在脑中发出尖锐的电子音:“宿主不可主动暴露穿越者身份!警告!警告!不得暴露系统!!否则即刻抹杀!”

“走吧,先到镇江市区逛一逛吧。”

余曼嗯了两声,鼻音有点重。

说是逛,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好逛的,眼下正是水灾,余曼迅速地回复了正常的状态,试探地开始问冯姐来这里的目的。

冯姐轻飘飘地说:“来这走走亲戚。”

但根据余曼对她的了解,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正准备问下去,冯姐却立马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我们去年来镇江采访吗?你连夜改稿子给主编看,结果每一版都被否了,半夜差点没来我家哭。”

这种记忆对于两世加在一起活了四十多年的余曼而言已经近乎没有了。

余曼只好微笑、点头、试图应付过去。

冯姐却突然停住了步伐。

“余曼,你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冯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扬了扬手中的信,“你自己半个月前给我写了信,辗转到了这里,我刚刚在邮局就是去拿信的。信上写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这种记忆对脑中已经装载了两个时空记忆的余曼来说不亚于现去回忆三岁零九个月的自己当时玩的是什么玩具。

余曼攥着衣角的指节开始隐隐发白。

“你说山区很远,路很难走,就算立刻出发来看我也得半个多月的路程。”

冯姐的话一字一顿,就像一个晴天霹雳,让余曼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

冯姐平静地问道,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两人依然是平常相处的距离,和余曼的记忆分毫不差,但两人的气氛却几乎凝滞:“你到底是谁?”

系统和余曼一齐沉默了下来。

过了很久,余曼轻声在脑中问:“如果这个人自己发现了呢?”

系统似乎有有些无言,电子音听起来沙沙的有些破损:“可以暴露穿越者身份进行解释,不能说出系统和时空管理局的存在。”

——————————

南港早報訊(記者餘曼 徐靜和)近日多箇省市髮齣黑色暴雨警告信號,持續滂潑大雨,多箇省市嚴重水浸。(附圖1)

港城政府表示,暴雨天氣影響範圍仍在擴大,總結上月應對暴雨的經驗後,已強化風暴期間的消息發佈。由今日起,港城天文台每隔一天講述最新天氣情況,渠務署則每隔兩天發放各區水浸情況等信息。

截止今日,華東地區已有多地交通癱瘓,尤以江蘇安徽等華東地區受烖最為嚴重,烖民所建草棚於大壩上緜延不絕,部分地區爆髮嚴重瘧疾和膓道疾病,急需醫治。內地已着手開放多個臨時庇護所供有需要災民入住。

現世界各地華人已開始往臨時庇護中心派發緊急救援物資、食物和飲品。我市也已派出緊急隊伍前往華東地區進行援助。

在此也呼籲各地愛心人士關註烖情,萬眾一心。前方記者餘曼於實地攷察報道......

除了余曼,当然还有港城其他地方的报社陆续也发来了实地报道,这些新闻一出,大街小巷自然是议论纷纷,就像一颗深水鱼雷,让人们重新审视这场水灾。

陈佳怡神色匆匆,大街上已经陆续有港城的艺人在进行募捐,善款逐渐在募捐箱里堆积起来,陈佳怡把自己钱夹里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塞进了募捐箱。

她抬头看着港城难得的晴天,日光灿烂,让她不由得想起千里之外的余曼。

事实证明余曼在信上的署名是对的,陈佳怡帮她保住了她个名字,但主编还是要求再加上徐静和的名字——尽管徐静和就在不远的工位上安稳地坐着,尽管是陈佳怡最后审的稿子。

陈佳怡步履匆匆地走进报社,把包放下后拿起了桌上的马克杯准备到茶水间去接杯咖啡提提神。

袋装速溶咖啡粉在杯中融化开,陈佳怡眯着眼睛,机械地拿着小勺慢慢地搅拌着,主要图个提神,也就不用有什么讲究了。

而此时,茶水间的门被主编推开了,他似乎试图想装作无意地走进了茶水间,但陈佳怡喝了口咖啡,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主编也不装了,咳嗽了两声,但还是从饮水机旁边抽了两个纸杯试图遮掩一下自己的真实目的:“陈大记者,最近,呃,天气不错啊。”

“余曼的报道才登上去。”

陈佳怡做了个喝咖啡的假动作,但最终还是选择去凉凉地补刀道。

主编右手握拳:“呃...这,这天气不好,采访任务就少了,你不是一直想多要点任务吗?我这啊,就正好有个采访任务要交给你。”

陈佳怡抽了抽嘴角,杯子里的咖啡显得更苦了,主编一来基本上就说明没什么好事:“抱歉,主编,我这个手上的报道……”

“今天晚上跑马场,忘我大汇演,去不去?”

陈佳怡挑挑眉:“大汇演可是肥差啊,主编怎么想到我了?”

她嘴上说的是肥差,但跑马场离报社远的很,离她家那就更远了,估计是推来推去最后逮到她了。

“余曼出差去啦,家康哥又不肯去,徐静和又出了点事……”

陈佳怡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抿了口咖啡,视线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忙碌的办公区,声音听不出任何兴趣:“这咖啡豆不错啊。”

主编咬咬牙,伸出两个手指:“双倍奖金。”

陈佳怡无所谓地笑了笑:“这种话去跟余曼讲,我对那点奖金没什么兴趣。”

主编咬牙,跟陈佳怡又轻声说了几句。陈佳怡这才笑了起来,眼中多了几分满意:“成交。”

陈佳怡对钱没什么兴趣,她需要的是资源和人脉,需要努力地往自己天平的这端加码,让父母看到自己在外工作可以给他们带来比子宫更多的利益。

但她之前拼破头也要挣下更多的报道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增加妻子这个身份的厚度,一个光鲜亮丽的记者身份可以让自己嫁的更好——这是余曼来之前陈佳怡的想法。

可是余曼让她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一种可以独立于婚姻和家庭之外的可能性。

陈佳怡是中产阶级陈家的女儿,这个优先度是先于父母的女儿这个身份。

她跳上大巴,跑的满头大汗,但陈佳怡想,她必须、一定得跑起来。

这个社会给了她一条路,虽然它充满泥泞,处处危机,但她想走的路,没有人能拦。

到了跑马场,陈佳怡喘着粗气拿出记者证:“媒体报道。”

此时跑马场已经聚满了各大媒体,陈佳怡冲进媒体区域,顺手把记者证重新挂好,旁边的搭档架好机器,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

陈佳怡点点头,凝神看着舞台。

舞台背后是一个立起的背景板,背景板右边的大屏幕方便观众和媒体看见台上艺人的脸,并且标注了捐款电话,左边则是本次受灾的省份地图以及这场义演的名字——忘我大汇演。

夜已深,大屏幕上的捐款电话依然亮着,让人即使在场外也能一眼看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知名的演员、艺人、歌手站上台,所有的艺人统一穿着白色的T恤,中间的图案是两只手紧紧交握,红色的标志就像鲜活的关切,一点点的在各地蔓延开来。

……

另一边,唐承安过了口岸,到余曼给她留的地址那里四处张望,手指不耐烦地敲着口袋里的东西,一下,两下,三下。

一个中年男人裸着上半身,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看到她皱起了眉:“喂,靓女来这做咩?”

唐承安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我欠余曼的钱,她应该会拿来用到你们这。”

“余曼不是说你不应该来港城吗?”

“有些事情要处理,余曼如果回来了让她不要来找我,我给她写了信,放在这些钱里头。”

唐承安靠着墙,脸一半在光明,一半在暗处,她低头点着一根烟,卷发蓬松地挂在她的耳边,鲜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烟,烟雾中苍白的脸庞显得她有几分像地狱深处爬上的鬼魅。

她最后朝着王志勇挥挥手:“byebye,我钱送到了就先走了。”

王志勇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逆光显得她的背影有几分虚无缥缈,总而言之,虽然王志勇跟唐承安相处不深,但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人现在有点问题。

唐承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耸耸肩,手指拂过枯黄的头发:“放心,我的事情跟你们以及余曼没有一点关系。”

她跳下叮叮车,步伐越来越快,面前是一个形同蜂窝的大型建筑,密密麻麻的就像无数个黑黢黢的洞眼。

唐承安凝神看着这个地方,她的肩上是一个轻便的背包,里头是她的全部行李。

最后她低头看了眼手里捏着的透明瓶子。

里头是叠的歪歪扭扭的纸星星,晃一晃瓶子,胖滚滚的星星就会在瓶子里晃悠,会让人想起那个狡黠的女人。

唐承安在阳光下笑了笑,随后收敛住了最后一丝笑容,走进了这个坑坑洼洼的地上城堡。

阳光被重叠乱拉的电线和垂下来在滴水的衣服完全吞噬掉了,阴暗、湿冷——只有苔藓才能从砖缝中努力地繁殖和生长。

这里的灯光全部来自人工,踏进去就像一个霓虹灯厂。

唐承安一时有些头晕目眩,两年前,她也是从这里走了出来,走出来的时候,她发过誓,永远不会再踏入这里。

但最终,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没想到你会去一个小记者手下做事啊。”

唐承安微微侧头,后面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找她的人按约定时间也来了,虽然迟到了十来分钟,但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自己的一分钟都有千斤重,不会轻易放在像她这种廉价的秤上。

唐承安抱臂转过身,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站在她面前,两边是壮实高大的保镖,一个得意一个失意,这样的对比显得唐承安更加狼狈了。

但唐承安抬眸,双眼中是从未熄灭过的、燃烧的底色,就像是在辽阔草原上烧起来的天火:“你还不是用这个小记者来威胁我让我过来,小程总还是一如既往的只会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啊。”

男人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我姓程,不姓小。”

“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唐承安无所谓地摊开手,脸上讽刺地拉起嘴角:“还是你希望我继续叫你...未、婚、夫?”

我回来啦各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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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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