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看着黑泽几乎没有大变化的模样,叹气:“你至少找人给你易容一下吧,要是小侦探看见你了不得吓死。”
黑泽冷哼一声,又是那副婊/子的笑容,他嘲讽道:“那种弱者才会用的东西,我不需要。”
我是和黑泽一起登上停在横滨港的莎莉贝丝号的,在夹板上我试图挽住黑泽的胳膊,装作一对可爱的gay couple,结果被婊/子用那杀人的眼神吓了回去,我不适宜的想到那句明明是我先来的。这次晚会,我是应铃木园子的邀请来参加铃木集团的六十周年庆,而黑泽是来与我日常交换情报,顺便看看被他“杀死”的工藤新一,他伪装成了挪威大使馆的儿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因为没有打领结的缘故,看起来稍显风流,特别是那头招人的银色长发,连见多识广的安保人员都多看了黑泽几眼,好了,现在全船人都知道黑泽是个婊/子了。
“他们在那边。”我吃着宴会上的泡芙,身子转向铃木园子他们的方向,真不愧是铃木集团,甜品师的手艺都令人叹服。
黑泽顺着我的眼神看去,那双眼仔细的打量着跟在两个女孩身边的柯南,扯扯嘴角,露出令人不适的笑容开口:“看样子,他的状态不错啊,我还以为那药会有什么副作用。”
“呵呵,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你藏好啊,不要被小侦探看见了。”我对黑泽这段变/态味十足的话表示恶心,冲他翻了个白眼,慢慢悠悠的晃去铃木园子他们面前。
我又一次笑嘻嘻的蹲下身子,冲柯南问好:“你好啊,柯南。”
“啊,竹内店长,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铃木园子弯腰冲我说,我原本也确实不打算来这种浮夸的场合,再怎么说作为一个卧底总是出席如此高调的晚会并不合适,黑泽那种过马路都不看车的二/逼不算,他这种目中无人老子天下独尊的傻/逼样,也算是一种高明的伪装手段了,不过像婊/子那种奇怪的心理,这也称不上是伪装,从以前开始,黑泽就是个奇奇怪怪的男人。
说起黑泽,我顺手把柯南抱在怀里,站起身的时候刻意的背向了黑泽的方向,我说:“刚好有个朋友也要来,我就和他一起了。”
“店长的朋友?是上次在游乐园遇见的那两位吗?”
我可真谢谢铃木园子这该死的记忆力,不过还好我老演员了,摇摇头说:“他们早回法国了,不过这次也是我以前在法国留学的同学。”
“对了店长,你知道吧,怪盗1412也在这艘船上哦。”我再次感谢大小姐为我转移话题,怀里小侦探那怀疑的眼神戳的我左脸痛,怪盗1412我自然是知道,不过更准确的说我知道的那个怪盗1412是以前的那位,而不是现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冒牌货。
“怪盗1412,也就是怪盗基德吧,我听过关于他的事,是个很厉害的小偷呢。”我把怀里的小侦探放回地上,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还有点事情要和朋友说,我就先去找他了,等会见。”
我趁着台上铃木园子父亲开始贺词,三个人注意力被吸引的空隙跑回了黑泽身边,婊/子举着一杯香槟,黑泽顺手把脸侧的长发撩到了耳后,我看向他那随着仰头喝酒而自然的露出白皙的脖颈,明明是个臭男人,皮肤却比我身旁的富家千金的还要优雅细腻,这就是混血儿的优势吗?我记得赤井秀一皮肤也非常好,只不过没有黑泽这么白嫩。黑泽如果不是挂着我很贵别惹我的臭脸,还真有贵公子的风范,我不由得感慨一句这就是高级/婊/子吗?
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杯香槟,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用胳膊肘捅了捅黑泽的腰,问道:“喂,黑泽,谁是怪盗基德啊?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现在台上讲话的老头。”黑泽扬起了他那婊/子的笑容,用他擅长的阴阳怪气的语调说:“我原本以为这是个拙劣的冒牌货,但他的易容技术很厉害,和Vermouth不分上下,利落干净的手法也确实和以前的怪盗基德如出一辙,应该是某个继承了他衣钵的相关人员吧,不过再怎么厉害也终究是个见不得人面的小偷。”
好好的夸一句人家厉害能怎么样?我猛地咽下一口酒,把空杯子顺手放到路过酒保的托盘里。铃木园子的母亲站上了台,我眯着眼望去,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也隐约感觉的到是个有气质的大美人。我听完铃木夫人说的真假黑暗星辰珍珠混淆计策,好奇的拿出上船时工作人员给的盒子,打开一看是枚假的黑暗星辰珍珠,不得不说这个假货做的有些敷衍,连我这种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是假的。
我把那枚假的珍珠别在胸口,见黑泽没有动作,我问:“诶,你要不要那个仿品珍珠啊,不要的话给我吧,好好看。”
黑泽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这么多年你那娘/炮的爱好还是没变啊。”说完,把怀里的盒子扔给了我。
我掐了一把黑泽细腰,算是报复。我喜欢收集亮晶晶的东西,不论价格,只要是我看上眼的饰品,我都会尽力收集,这么多年卧底赚的钱,很多也是花在了这个喜好上,我猜黑泽的钱可能都用来买他那辆好看不中用的老爷车了,以及他那头风/骚的长发日常护理上。
台上的铃木夫人又提出了一个应对怪盗基德的小计策,我对这个提议颇为有兴趣,激动的对黑泽说:“我们也要组暗号吗?我说吵吵闹闹的相爱,你说——”
“亲亲热热的怨恨。”婊/子的脸变得阴沉,像个被戳了痛楚的怨妇,他问我:“你认真的吗?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咧着嘴,贴在黑泽耳边小声的用夸张的戏剧腔说道:“啊!罗密欧你到底在哪呢?亲爱的朱丽叶在此苦苦等候你的到来。”
我自信满满的肯定黑泽不会在这么多人的视线里打我,才敢如此大放厥词,用我知道为数不多的黑泽的秘密来调戏他,却不成想我脸上夸张的笑容还没有摆好,整个大厅的灯被熄灭,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各式各样的黑泽,仿佛死亡走马灯,而这位凶手正笑的狰狞,把他从不离身的/枪/塞/在我的嘴里,因为黑暗中怪盗基德的突然出现,没有人注意到黑泽和我的异样。
我嫌弃着摇头,试图把口/腔里冰冷的物件/吐出来,却被黑泽扣住了脑袋,那枪口又/进入/的/更/深,快要抵住我的嗓/眼,金属的质感压迫着我的舌面,阵阵的呕吐感从胃部上涌,感觉就像在做一场被/强/迫的口/交,我被婊/子的恶趣味气得用牙齿咬住了枪/管,因为生/理/反/应而溢出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就像那枪/口/下亡灵的鲜血一样,我拒绝去猜测黑泽用这把/枪/杀死过多少人,这样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的呕吐物而窒息死亡。
黑泽凑了过来,他在我的耳边低语:“对于恋人们的寒盟背信,上帝是一笑置之的。”
然后他抽/出了自己的/枪,枪/口还黏连着我口腔内的/液/体,拉扯出透明光亮的丝线,暧昧又致命,突然解放的口腔被倒流的口水袭击,我呛得咳嗽不停。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就被黑泽拽着胳膊趁乱走出了大厅,来到无人的夹板上。
这个婊/子甚至还有时间去再拿一杯香槟,我趴在护栏上喘着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黑泽倒是不在意,迎着海风,小口喝着酒杯里的香槟,银色长发被风吹得四散,他那张长年藏在帽檐和刘海之下的脸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月光之下,我抬起因为过度咳嗽而变得恍惚的双眼望向那个婊/子,在眼前一片模糊中聚焦的只有黑泽那张泛着浅浅白光的脸,婊/子在月光下近乎透明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用青春交换了美貌的阴毒皇后,但他那冷漠可怜的神色却比任何一版朱丽叶更真切,我又一次对我这位多年好友产生了同情,不愿再用之前的话题来激怒他。
我强忍着嗓子的疼痛,问他:“你们组织确定要那直升机吗?”
“怎么了,你搞不来吗?”黑泽拿出怀里的烟盒,咬住一根。
我在月色里熟练的为婊/子点烟,“不是,只是劝劝你们,那个中看不中用,还死贵。”
黑泽没有继续我的话题,显然对为组织省钱毫无兴趣,他把脸旁碍事的发丝顺到耳侧,然后对我说:“我大概知道组织研究那些药物的目的了,我前几天被派去保护和监视一个科研人员去人鱼岛上收集材料。”
“人鱼岛?那个传说中吃人鱼肉长生不老的地方?”
“嗯,他们研究的那些药很可能是为了改变人类寿命,延续以前已经被搁置的银色子弹计划。”
回想起之前测试药物时那个倒霉鬼奇怪的变化,和现在小侦探的模样,我恍然大悟:“所以我上次测试的药才会那么诡异,按照现在的进展他们不是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吗?”
黑泽摇摇头,弹掉手里的烟灰,说:“不够,那个药物很不稳定,我见过他们的实验单子,上面参与实验死掉的人要远远多于活下来的,或者说是几乎没有活下来的。”
“但你上次给我的药,还有小侦探——”
黑泽打断了我的话,“这是之前的那批药物的测试结果,那群机械人把APTX4869改良了,却没有告诉上头。”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所隐瞒,但你的药不是科研人员主动给你的吗?”
“药是组织擅自分发出去,说是刚好做人体实验,他们这次可能偶然拿走了最新改良后的药物。”
我沉默了一阵,如往常照旧的唉声叹气:“……如果他们真的成功把药物研究出来了,那我们就彻底输了。”
“永生对于那些有钱的资本家诱惑力是致命的,更别说那群把握着权利的老不死,组织到时候就不再单纯是个见不得人的犯罪团伙了。”
组织会成为一个新的教派,代替上帝来重新定义人类的生活,就像黑泽说的那个时候他们就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涉黑组织,而是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在社会中行走的新神。我们不能让这件事情实现,我下意识的咬住大拇指的指甲,抑制自己想要立马掏/枪/自/杀的冲动。事情开始变得愈加不可控,这条信息几乎和黑泽告诉我的那位先生的身份一样重要,然而我们无人可说。假设我们放任组织继续研究,也不会对现在我们有不利,但我和黑泽是个该死的警察,我们没办法不管。
“有办法阻止这种药的研究吗?”
“很难,不过我可以让这个过程变慢。”
“怎么做?”
“那个药开发涉及到的人相比起其他项目要少的可怜,而且核心人员占大多数,少了任何一个都会对药物的开发造成不小的影响,我之前监视的那个科研人员,是其中的主要负责人。”
我嗓子一紧,“你要杀了她?”
“不,我暂时不会。”黑泽喝光了杯子里的香槟,顺手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继续说:“她很特殊,与别的科研人员比起来。”
“怎么特殊了?”难道又是个同事?我开玩笑的想着。
“她是因为父母的原因被迫加入组织的,还有个身为普通人的姐姐,不过,最重要的是她调查过那个小鬼两次,回来后她改掉了那个小鬼的资料,从不明到死亡,连尸首都没有却确认了的死亡。”
这个负责人的弱点太多了,我意识到了黑泽的目的,“……你想让她叛变。”
黑泽嘴角带着恶意的笑容,低沉的声音慢悠悠的说着:“你还记得吗?老头说过的那句话,基因给手/枪/上/膛,心理瞄准目标——”
“环境扣动扳机。”我接上了最后一句,那三个老头这些年断断续续告诉我们很多事和道理,像是在弥补我们缺失的警校生活,而这句话是我记忆最为深刻的,他让我和黑泽学会了如何制造一个杀人犯。
我不免疑惑这个倒霉鬼的名字是什么,黑泽看出了我的好奇,他吐出口里的烟雾,幽幽地说:“她叫宫野志保,代号Sherry。”
我感慨道:“哦,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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