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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海尔格松博士,谢谢您同意接受我们的询问。”

“叫我马格努斯,你们可以直接开始,我知道我要回答什么。”

“看来你喜欢直接一点,很好,我们先谈一谈那两个人。”

马格努斯是在伯尔尼机场的出境大厅看见了那两个人。

真人比简历上的照片还要令人难忘。他们属于在欧洲人里高大强壮的一类,都有着神神叨叨的眼神,看上去可以和你交流一晚上的神秘专业术语。正是这份独有的气质让马格努斯一眼在不同肤色的人群找锁定他需要接待的人。

“莫特斯博士,埃尔托姆博士,我是马格努斯,FBIR的助理研究员,我们前天通过电话。”

率先和他握手交流的男人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这使他富有艺术家的气质。他穿着厚重的羊毛大衣,里面是卡其色的西装,做工讲究的裁剪将本就优越的身形衬得更加出挑。

马格努斯注意到男人手腕上的手表,那是他半年的工资。

上帝,据他所知乌普萨拉大学的研究员待遇还没有这么惊人。

莫特斯博士感谢道:“叫我托比亚斯,感谢您专程来机场,我们不用怕迷失在大雪中了。”

“幸运的是,天气预报说弗里堡最近一周都不会下雪。”

简单寒暄后,马格努斯自然而然的与另一位来自瑞典的研究员握手,他们看起来都是混血儿,而这位黑发的男人远远没有托比亚斯的优雅气质。

他的头发有些自来卷,干枯如稻草,在头顶乱成一团。穿着打扮正如他脸上圆形眼镜的品味一样糟糕。

马格努斯想起来自己的爷爷曾经有一副这样的眼镜,又厚又重,像个啤酒瓶盖蒙在醉汉的脸上。

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马格努斯甚至可以看清镜片之上复杂的划痕,那看起来像一个遗物。

男人脸上覆盖着青色的胡渣,尴尬的长度与造型和那副丑陋的眼镜构成了邋遢的埃尔托姆研究员,一身平价羽绒服的他比托比亚斯更好亲近。

埃尔托姆跺了跺脚,“该死,这里真冷啊,是不是?”

马格努斯点了点头,准备带着二人走向停车场,他扫了眼两个人拉着的行李,对那精简大小的行李箱感到意外。

他友善提醒道:“那你最好再穿厚一点,和这里相比,FBIR要冷得多。”

费尔德生物医学研究所,简称FBIR。二战结束后,美国生物学家康拉德·冯·费尔德在瑞士成立了私人研究所,研究重点是肿瘤和感染性疾病,在相关领域颇有声誉。

从哈佛博士毕业后,马格努斯便来到这个研究所,今年是他工作的第五年。

他今天放下手里测序数据的分析,专门开了快两个小时的车跑到邻市的机场,任劳任怨的做一个跑腿的小弟,只因为研究所发疯了一样的在寻找神经学领域的员工。

而这两位恰好是最佳人选。

马格努斯从衣服兜里掏出烟,向坐在副驾驶的埃尔托姆示意,黑发男人点了点头,说:“请随意,你也可以给他一根,他会感谢你的。”

托比亚斯从后排伸手接过了马格努斯递过来的烟和火机,迫不及待的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钻入他的身体,这位来自瑞典的神经学博士毫不在意那些已被证明的尼古丁危害,他恋恋不舍的缓慢吐出体内白色的烟雾。

马格努斯依然无法确定这位明显是在金钱里泡大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研究所苦苦寻求的神经学专家。他更像是穿着定制西服去实验室假惺惺参观的基金老板。

马格努斯抽着烟,单手驾驶着车辆驶入前往弗里堡的公路。

他说:“你们上个月发了一篇NC。”

埃尔托姆耸肩,“感谢林妮娅,她是我们的大家长。”

“我见过几次凯尔德加德教授,我喜欢她的讲话风格,她大概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马格努斯看见身边人点头赞同他对自己导师的评价,说:“你们很厉害,在这个年纪可以取得这么多成果。”

“运气好而已,实验室里多的是比我们聪明的人。”

埃尔托姆偏头看着车窗外有些荒凉的自然景色,喃喃自语道:“但比我们幸运的还真没见过。”

有些谢顶的警官打断了马格努斯的叙述,问:“他们在FBIR负责什么研究?”

马格努斯咳嗽了一下,说:“我不是研究神经学的,但我听了埃尔托姆的讲座,他们之前在乌普萨拉是研究PD——帕金森的,做干细胞技术联合移植,抑制炎症反应,防——”

“等等,有没有简单点的说法?我们不需要知道那么详细。”

马格努斯推了下眼镜,说:“类似于做假肢,只不过更微观。”

另一位默不做声许久的棕发警探突然开口:“你觉得他们来FBIR真的是做这个的吗?”

马格努斯陷入了沉默,他拿过桌面上警官的烟,为自己点燃,这似乎给了他足够的勇气说下去。

“不,我想,他们所做的远比这些重要。”

“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感觉的?”

“神经再生工程项目。”

马格努斯又扶了一下眼镜,他抿了抿嘴,“这是他们专程从瑞典过来的原因。”

“你有一个未婚妻?”

托比亚斯顺了一把额头前的金色碎发,他一直没怎么参与谈话,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有些心不在焉,在听到未婚妻这个词后,冷峻的男人有了一丝温情。

“是,明年三月份举办婚礼。”

马格努斯身体摇晃着,他又点燃一支烟,说:“那你可最好抓紧时间,享受一下这几个月的单身时光,相信我,你会怀念的。”

埃尔托姆赞成道:“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特别是在有孩子之后,你甚至会想叫实验室里的那些老鼠一句宝贝女孩,因为它们比家里的小混蛋听话多了。”

“你有孩子?”

黑发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叹了口气:“姑娘们,和她们的妈妈在苏黎世。”

“他们有家庭?”

“等等,警官。”

马格努斯费解的看了眼百叶窗外面人来人往的警局,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他问:“你们不应该早知道这些信息了吗?背景调查之类的?”

棕发警探接过了话题:“说一说你们到研究所之后的事情,特别是那个项目。”

“那可能没什么好说的了。”

费尔德生物医学研究所在瓦尔德施普尔郊区,这里虽然偏僻,但交通便利,有一条宽敞的公路直通研究所,叫做山谷街,编号17。

FBIR的规模对于一个私人研究所而言大的出奇。

研究所前后经历了八次扩建和修整,冬天幽静深邃的绿色树林间,巨大的灰色建筑群因为它们外观的现代化设计显得格外突兀,建筑风格与这里的环境一样简单冷酷。

埃尔托姆把车窗微微摇下,将车内浑浊的带有烟味的空气释放出去,深深呼吸着树林间湿润泥土的腥味,他喜欢这股味道和潮湿的感觉,仿佛在大自然中活埋自己的灵魂。

他看见了带有硬朗线条的研究所主楼,伸手挠了挠脖子,说:“这里应该是看不见什么吵闹的年轻人了。”

“如果你是指社团活动的话,FBIR的行政有时候也会举办一些,多半是在野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在天气暖和后参加试试,感觉还不错。”

在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里,他们断断续续聊了一些事情,从学术研究到家庭琐事,马格努斯发现这位乱糟糟的差品味男人是两个人里的健谈的一个。

他的思绪灵活,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巧妙的接上,甚至一些关于托比亚斯的问题,他会代替沉默的男人回答,却不让马格努斯感觉尴尬。

马格努斯对那副啤酒盖眼镜有了新的看法,他是个怪胎,但也是个有趣的怪胎。

在正式进入研究所后,马格努斯意识到如果再不去问那个问题,他不会再有一个像这个短暂的会面更好的机会开口。

他故作不经意的问:“你们负责神经再生工程的什么内容?”

车内的氛围一瞬间变得凝重,埃尔托姆保持着望向车窗的动作,马格努斯没办法从厚厚的啤酒瓶眼镜下观察这位同事的表情。

他突然有些紧张,不确定是不是说错了话,也不确定刚刚的语气是不是不够自然。他努力装作了解这个项目的样子,试图套出一点有意思的信息。

出乎意料的是托比亚斯回答了他的问题。

马格努斯透过后视镜看着托比亚斯冷漠的绿眼睛,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灭口,因为那双眼睛太过冰冷刻薄,根本不像一个研究人员的眼神,不该是一个即将拥有圆满家庭的男人会有的情绪。

准确来说,马格努斯觉得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托比亚斯现在的模样像个连环杀手,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杀人犯,但如果有,那应该是这个样子。

好在托比亚斯没有真的掏出一把刀或者枪,让鲜血在车内四溅。

马格努斯看着男人的金色长发,开始觉得坐立难安,那颜色在昏暗的天空里格外耀眼,带有一种人工制成的不自然的美丽。

托比亚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我们负责保持幸运。”

“这个项目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警官,但这个项目很重要。”

马格努斯把手里的烟头扔进纸杯,他犹豫道:“研究所里没有人知道。”

“它很神秘,神秘到就算所有人都有所耳闻,但你却找不到一个真正了解这个项目的人。”

“琴酒,即使我是学医出身,你也不应该让我撒这样的慌。”

回到公寓的亚历杭德罗立马瘫坐在沙发上,对着苍白的天花板叹气:“以防你不知道,我当时进斯坦福是走了捷径的,你懂,特长生,实习之类的。”

琴酒脱下外套,径直走到厨房,为自己从冰箱里拿出冰水,顺便给沙发上仍在紧张的男人扔过去一瓶。

他靠在吧台边,说:“你读完了博士,而且是在三十岁以前,医学博士。”

“谢谢,我听出来你是在夸我。”亚历杭德罗坦白道:“那是因为我的研究方向很简单,而不是这些该死的基因工程,看得我脑子疼。”

亚历杭德罗灌下一大口冰水,平复运转过度而发烫的大脑,他不停的回想起刚刚在报告厅里自己站在台上,拿着遥控器对投影仪侃侃而谈的模样,那太愚蠢了,特别是在一群优秀的教授和研究员面前。

幸好琴酒准备的台词足够完美,以及他提前几天废寝忘食的学习有着敷衍的成效,没有使他和琴酒——两位假冒的神经学专家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

“哦,还有,我家里很有钱,只要你有钱,没有测不出来的数据,也没有完成不了的课题。”

亚历杭德罗摘下脸上用于伪装的厚重眼镜,他把冰凉的水瓶放在眼睛上,舒缓疲惫,“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琴酒没有想要继续这样闲谈的意思,公寓陷入了沉默,亚历杭德罗转头看向男人,他的视力因为低温变得模糊,眼前充斥着光晕,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亚历杭德罗深呼吸,叹了口气,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很信任你。”

琴酒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他快要把那瓶冰水喝完,“杀了S,或者抓住S交给巴西警方、FBI、CIA,还是什么DEA都没有用,她没有办法做你的杀手锏。”

亚历杭德罗捏紧了手中的塑料瓶,他应该生气,但却满足的笑起来:“这是你和我第一次见面,就绑架我去机场的原因?”

琴酒没有回答。

“当时你拿出那一套完美的假身份,我就应该给你一枪,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研究所有可以给你父亲定罪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比你所看到的任何你父亲所导致的罪恶和悲剧更残忍。”

琴酒意外地坦白让亚历杭德罗措手不及,漂亮的蓝眼睛惊讶的看着男人,他着实无法想象父亲还能做出多么肮脏的勾当,足以得到来自琴酒的厌恶,毕竟这个男人的道德底线已经低贱到恶魔落泪的地步了。

“她?S是个女人?”

琴酒冷笑了一声,“亚历杭德罗博士,你可真聪明。”

“好吧,我知道了,可以说说这个远在欧洲的研究所和我父亲能有什么关系吗?”

“我调查过卡瓦略集团,准确来说是一些税务问题,当然,很干净,我查不到什么漏洞,不过还是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琴酒喝完了水,正慢慢的把手里的塑料瓶捏扁,他问:“云端创投,听过吗?”

“我应该听过吗?”

“云端创投是在塞浦路斯的一个小公司,你的大伯是股东之一,原本这应该是你们家族的某个普普通通的洗钱工具,但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云端创投有一个基金——未来医学研究计划。”

亚历杭德罗识趣的没有插话,他静静地等琴酒说完。

“这个基金为很多研究所、高校提供资金,涉猎也很广泛,对生物领域的前沿研究出手阔绰,你父亲一个毒贩、杀人犯,文化水平停留在高中的男人居然会对这种虚无缥缈的研究投入如此之多,甚至不求回报,这已经远远超过投资的范围,可以说得上是慈善。”

“也许他是想研究什么新的药物呢?你知道的,止痛剂、致幻剂,能赚很多钱。”

“哦,你父亲还没有那么愚蠢会自寻死路。”

亚历杭德罗问:“那是什么?你说的有趣的是什么?”

“费尔德生物医学研究所,它是其中最独特的一个。”

亚历杭德罗想起了在机场接他们到研究所的同事,以及他那个踩住红线的问题,“你是说神经再生工程项目。”

琴酒点点头,“是,基金很大一部分都流入了这个项目,公司很谨慎,通过别的纵向课题尽量低调的在维持项目的运转。”

亚历杭德罗认真的听着,没能察觉到手掌被冰水冻得发麻。

“我坦白我是个蠢货,就算我们现在真的参与到这个项目了,还给项目同事做了入职汇报,我还是不清楚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我看了你给我的报告,每个小组的方向都很常见。”

“不然呢?”琴酒嘲笑道:“全世界都在研究这些东西,主要是看谁是那个聪明的幸运儿。”

“FBIR成立了五十年,这个项目就进行了五十年,你父亲只是其中的某位投资者,他们一向很神秘,像老鼠一样在阴沟里偷食,不敢让众人知道自己的研究到底是什么。”

亚历杭德罗没有问“他们”是谁,他认为这并不重要,就像琴酒所说的S其实是个女人一样,关键的是原因,他说:“但是他们现在却大张旗鼓的在招人,不是在找替死鬼,就是人手紧缺到致命的地步了。”

“是的。”

琴酒露出了亚历杭德罗熟悉的笑容,如同冷血动物天生的嘴角弧度,虚假到令人不适。

“他们需要很多很多人来搬运‘苹果’。”

亚历杭德罗哼笑,他终于把那瓶充分吸收体温的矿泉水放到桌子上,随便把手掌的水渍在毛衣上擦干净。

他猜琴酒血液里那份欧洲人的基因属于俄罗斯或者意大利,有时候他的天生艺术情调真的很讨人厌,这话的意思他们现在难道是要去偷取禁忌果实的亚当和夏娃了?

他又看了看琴酒在吊灯底下苍白的模样和人工染色后灿烂的发色,这家伙可不会和他玩什么友谊游戏。

看看那双绿眼睛,那是毒蛇的颜色。

亚历杭德罗重新把丑陋的眼镜戴上,遮住了自己神情里的不悦。

他甘愿自认倒霉,被毒蛇咬住了脚踝,也许这片寂静之地就要成为他的坟墓。

“我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这样对马丁,上帝啊,太残忍了。”

“阿曼达博士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马丁博士的人。”

棕发警官眼神飘忽不定的扫视着这间有些年代的木质别墅内部,他的搭档正在和两位屋主人交谈。

他们都是FBIR的管理层人员,研究大脑的什么部长,警官没能记住那些复杂的医学名词。这也是他们与这次诡异案件的死者有关联的原因。

“是的,不,我是说那天很多人都见过马丁。”

这对夫妻指的是那场聚餐,警官们已经听过数十次这些回忆,他们从不同视角了解聚会,甚至包括准备餐点的中餐厅人员和进行采购的商超收营员。

这场聚会是神经再生工程项目的庆功宴。

警官摩挲着嘴唇在屋内观察和踱步,耳朵听着那些熟悉的话语所描绘的过去。

每个人都将举办庆功宴的原因一笔带过,重点描述着那天忙碌的聚餐准备和快乐的醉酒时光。

项目参与者,共计三十二人,在神经再生工程总负责人马丁·斯卡斯加德的别墅进行聚餐。别墅靠近城镇,周围有一所高中,交通便利,人员组成简单。同事们自驾或者徒步来到别墅,有独自前往,有相约而来。

那天天气晴朗,下午视野开阔,每个人都看清楚了别墅周围的环境和人员,目前没有人提出任何异样,除了一只意外迷路的狐狸。

进入别墅,同事们在暖意中享受美食,在最新的流行乐里大声欢笑,在人群间讨论家庭、未来和这次项目的成功会为他们带来多大的荣耀。

这样的快乐进行到了凌晨,十点后同事们陆续离开,这对夫妻最后在十二点离开,因为他们的大儿子这个时候才从郊区别墅赶来接走喝了不少果酒的父母。

警官站定在面朝对门房屋的落地窗前,因为院子内有木质围栏的隔档,他无法看清对面的屋子,只能从隐约露出的房屋构造推测那边的屋主也是一对上了年纪的人。

他实在对这对夫妻的话提不起兴趣,他和搭档看过之前警局同事调查这对夫妻时的笔录,和其他聚会上的二十九人毫无区别——一场普通、无趣的聚餐。

他们只是心怀侥幸,觉得还有别的未曾发现的线索会出现。而不是只能苦苦追寻那两位在聚餐后失踪的瑞典研究员。他和搭档明白是不会有机会找到那两个人的,那么完美的假身份,不是心血来潮的罪犯能够得到的宝物。

警官忽然看见对面屋顶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带有安全装置的建筑工人在维修屋顶。他下意识的盯着那个在屋顶移动的工人,这显然比耳边搭档接下来惯例提到的关于托比亚斯和埃尔托姆研究员的问题有趣。

男主人注意到了警官的视线,顺着看去那位建筑工人,他皱了皱花白的眉毛,犹豫片刻说:“哦,那天也有个男人,好像是油漆工,他不小心敲错了屋子。”

搭档快速的接话问道:“你是说聚餐的时候?”

“是的,后来马丁给他指了正确的房子,他和我们说那是街道北边的老屋子,上个月被买走了,新主人最近在翻修,他好像是雇佣的建筑队的人吧。”

警官快步走到男主人面前,追问:“那个油漆工有什么特点吗?”

“特点的话,他应该是移民,年纪不大,估摸三十来岁吧,和马丁差不多高,有些胖,好像有点结巴。”

在此之前,没人和他们提到过这位意外走错门的建筑工人。

两位警官默契的对视,他们想案件的突破点似乎多了一个。

这位有明确雇佣关系的建筑工人比那两位人间蒸发的神秘人更加符合他们对杀人凶手的推测。

毕竟有这般完整假身份的知识分子,想要隐瞒或者调查某些秘密专程来到这个宁静的城镇,是不会大张旗鼓的成为变态杀人犯,吸引众多目光。

这些日子里,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想知道那位骇人的凶手是谁。

到底是怎样的恶魔才会在大雪中残忍恶劣的将一位受人尊敬的学者毁容后开膛破肚,塞满香料,像个感恩节火鸡一样吊在实验楼大厅,然后用一场大火毁掉了研究所几十年的心血,只为将整栋楼作为烤箱,送给了神子一只最特别的“烤火鸡”。

再写一章案件,立马回归搞笑故事,正经写案件不适合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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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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