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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药香浸冷 10

出来书院,盛渊就看到了正在外面等着的两人。

不得不说,于黛汐十四岁,脸蛋小巧,五官清秀,身上一件嫩绿色棉衣,外罩披风,下身一件浅色长身棉袍,身形窈窕,是个小家碧玉的漂亮姑娘。

旁边几步远站了一个模样更加出挑,气质也更为引人注目的少年郎,于黛汐小姑娘就好像是一个小妹妹。

两个神情都是同样的温温柔柔的,同样的养眼。

于黛汐看到盛渊出来了,上前迎了上去,但是脸上有点羞涩,也不同他说话。

一旁陪同的小丫头是于黛汐的服侍丫鬟,唤作小芽。看自家小姐来找人也不开口,对面的少年郎也有些不自在。

两个人都是看了对方一眼就是转开视线,脸上都是羞赧的,小芽看了一会,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和于黛汐的害羞不同,盛渊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姑娘说话。

两个人半晌都还未开口,也不知道怎么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气氛,那边就插进来一道声音。

“高进……”

盛渊抬眼看向那边面带笑容的少年,阮箐看了看于黛汐,又是看了看他,面带欣喜和期待,“我是想问你有时间吗?明日是我的生辰,我想请你来我家做客……”

盛渊看他期待的眼神,不知道该做何回应,一时沉默了。

“阿箐——”

从书院里走出来的齐恒看到阮箐正在和盛渊交谈,心下的厌恶感更是强烈,走过来便是说道,“回去。”

语气有些冲,神情也是冷。盛渊看他,对面的齐恒只是冷冷的盯他一眼,便是移开了视线。

“阿恒,先等等——”阮箐还没有等到回复,还想等盛渊回话。

但是齐恒见到盛渊就是心下来气,见阮箐还不听他的话,还要和他继续交谈,冷冷的丢下一句,“行啊,你留这里谈吧。”一甩袖便是自己离开了。

见他走了,而且样子还很生气,阮箐有些无措,见他还没有回应,只能是对盛渊道,“那……我先走了。”

盛渊只是点点头,阮箐知道他这个意思就是不答应他的生辰邀请了,不觉有些难过,转身就离开了。

于黛汐一个小姑娘,不常与外人接触,这段时日又是被关在房里不许出来,也就不认识刚才那位相貌俊俏的少年郎。一直在旁边等着谈完,见人走远了,便是问了盛渊,“高进,那位公子是谁?”

盛渊只是说普通朋友,于黛汐便是没再问了。经过这一小插曲,两个人总算没有再继续尴尬的对看了。

盛渊大概知道于府里出了些事,于黛汐今日来,就是想看看他,没有其他要紧的事。

要是有要紧的事,那也是关于于府县令和县令公子。

于黛汐说于兆和中了邪,一直念叨着他是妖人,使了妖术,性情也是越发狂暴起来,病情越发严重了。

那于兆和毕竟是她的大哥。两人并不是一母同胞,于兆和是正房出身,于黛汐则是二姨娘生的。于府家中也就只有这两个孩子。县令虽然贪财又胆大妄为,家中妻妾却很少。两人关系虽是兄妹,但血缘隔一层并不亲近,因为高进的是更是差了。但毕竟是一家人,于黛汐担心很正常。

加上现在于县令也病倒了,于府乱了,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撑着了,她年纪小,还不经事,这家里的事需要她来接手管理,让她一时有些慌乱,又是担心高进,便是出来找他了。

这于府的乱,有盛渊很大的功劳,但是始作俑者盛渊倒是面不改色的听着她担忧的话。

盛渊对姑娘家,又是身主的心上人,态度肯定不能像是对于县令和于兆和一样,耐心安抚她的情绪,让她不必太害怕。

有一个能替她分担心里烦恼的同龄人,对方沉稳的眼神让她觉得心安,于黛汐稍稍放宽了心。

当于黛汐提到陈大夫时,脑海里系统悄咪咪就出来了,「宿主,把那药方也改一改,让那个于兆和也吃上一副和病情相冲的药,看看他还能不能嚣张跋扈了。」

盛渊和于黛汐是一同往县令于府走,两个人正好谈完话,于府就在跟前了。

和于黛汐先道别,于黛汐一步三回头往府里走,见他还在原地又是高兴害羞的快步进了府。

盛渊收回视线,搭理了系统刚才那番言论。

「是县令要对高家下死手,害死高家人的也是县令,并不是他儿子。既然现在那于兆和还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先不动他。如果贸然让他死了,那狗县令那么溺爱他的儿子,着手核查发觉于兆和发神经和我有关系,估计就要开始怀疑我了,狗急跳墙了也是个麻烦。稍安勿躁。」

外面的事情暂时没有了,但是家里还有一个大麻烦。

回到高家宅子,在外面盛渊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和饭菜香。

平日里高父很少喝酒,又是照顾着身主的身体,大荤大肉也是很少吃,今天倒是破了个例外。

因为修炼的缘故,身体消耗很大,平日身主正常的饭量根本不够他的,但盛渊也不能一下子吃这么多,怕吓着高父,就一直克制着。

今天倒是有了个可以吃肉的机会,但是并不能让盛渊很高兴。

盛渊走进院子里,高父正在忙着端盘子,见他回来了,马上就是招呼着。

“哎进儿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快去放下书具啊——”

盛渊应了一声,准备去西屋放下东西,就看到了从屋里出来的人。

站在西屋房里的年轻公子,身着一袭简单的绸缎棉衣,竖着简单的成人发冠,只是一身朴素的穿着打扮,也遮掩不住通身尊贵的气派。

身量高挑,虽说面容普通,但是眼底的锐利和打量却是让人难以忽视。而唇色带着点苍白病容,把眼里的锐利锋芒压下去不少。

这是一个明显和周围黑砖草屋顶造就的屋子格外不相称的人物。

盛渊和这年轻公子的视线对上了,察觉到对方眼底的冷漠和一闪而过的杀意。

盛渊知道对方这算是认出他来了,也验证了昨晚就是他们两个人交手。

盛渊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去帮着高父收拾桌子。

摆好桌子,上齐了饭菜,高父就邀请那个年轻公子坐上首,自己和盛渊就候在一旁了。

年轻公子也不推辞,道了一声“有劳”,就端坐在了上首的位置上了。

等到这年轻公子发话了,“坐吧。”高父才拉着盛渊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今日高父没有让德叔来家里,毕竟多了一个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也说不清楚,干脆就不让知道。

高父看起来很是高兴,对这个年轻公子可谓是奉为座上宾,态度可以说是恭敬,又可以说是敬畏,亲自倒酒又自称小人,尊称他为玄公子。

盛渊不知道这个玄公子什么来历,身主也并没有见过这人,但是看高父这又是救治又是让他在家里待着,不能是简单的认识可以解释了。

虽说是客人,但是对方倨傲又满是理所当然的态度,还真把高父当仆从使唤了,看的盛渊真是来火。

高父恭维完这个玄公子,又是介绍盛渊了,拉着他站起来,面含喜色的说道,“玄公子,这位是小儿高进。进儿啊,这位尊称玄公子,是贵客啊——”

高父是打算着让盛渊称呼一声的,但是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出声,不由得着急了,解释道,“玄公子,小儿只是不常见生人,看到您如此气派,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还请您见谅……”

夏侯玄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少年,不冷不淡的刺了一句,“本公子倒觉得他不是怕,而是不屑。”

听到这话,高父真的是愣住了,赶忙解释道,“玄公子,这话从何而来,进儿绝不会轻视您的——”

盛渊丝毫不带客气的——昨晚两个人已经都是互相下死手了,还客气什么,况且身主又不认识这个玄少爷,他也用不着像是高父一样拘谨恭敬的态度。就这么直接坐了下来,和对面的人平视着说道,“玄公子,我姓高名进,进取的进。现在已经认识了,可以吃饭了吗?”

高父被自家儿子这大胆的行为搞得一愣一愣的,唬得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夏侯玄和盛渊对视一眼,随后淡淡然转开视线,颔首说道,“既然大家都饿了,就先吃饭吧,吃完再谈。”

之后的餐桌上,高父也没有再继续谈话了,真的是听那个玄公子的话,不再聊了。高父又是碍于上座的人,自己的行为举止也是十分的小心,根本就是不敢伸筷子夹菜吃。这么一个高壮的汉子缩在一个小位子上,盛渊都替他憋屈。

盛渊瞧得仔细,那个玄公子不怎么喜欢这些吃食,顾忌伤口,也只是捡着清淡的吃些。食量很少,几乎是尝了一口,又是吃了几口米饭,就是再也不动筷子了。

客人不吃了,主人也不能再继续了,况且高父不觉得自己是主人,而是侍从。

等到夏侯玄放下碗筷,有眼力见的高父连忙按住了还要继续动筷子的盛渊,眼神示意他别动了。

盛渊只能放下碗筷,跟着高父站了起来。高父又拉着他出去端来茶水和手帕,伺候着玄少爷净手漱口。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夏侯玄才对站在一旁木着脸当柱子的盛渊问道,“会念书写字吗?”

高父见盛渊没反应,忙推了他一把,笑道,“玄公子,进儿会念书也会写字,而且夫子经常夸赞他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高父对自家孩子的夸赞是真心实意的,也是发自肺腑的出于事实的。但是现在这孩子身体里换了个人,壳子还是那副壳子,就是芯变了。

现在盛渊能把一篇文章完整读下来都算是好的,别说写字了,一写就是鬼画符,比原装的身主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听到这个家伙这么说,盛渊就觉得有诈,但是还没有拒绝呢,那边的夏侯玄就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去你房里替我写信。”

“哎好好好——”高父高高兴兴的应声,让盛渊先去准备。

当着外人的面,盛渊不能拂了高父的面子,就老实的应声去了西屋。

铺好纸张准备好笔墨,西屋就进来了那尊贵的客人。

盛渊研好了磨,提笔等着他说写信的内容,但那边的夏侯玄也不过来,就在那边打量着屋里的书具陈设。

盛渊看他脸上的神情,是隐隐嫌弃这破地方的。嫌弃还在这里待着不走,还理所当然的使唤高父,把人家儿子不明不白的伤了,还装人模狗样的尊贵,也真是够无耻了。

夏侯玄接触到对面少年冷沉的视线,对方明显是不乐意见到他,眼神毫不畏惧,那样子就差直接又是劈他一剑了。

各自打伤了对方恨不得对方去死了,能乐意就怪了。

夏侯玄站在书桌几步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盛渊,就一直打量着,也不开口。

按照盛渊的理解,这就是不打算让他写信了,盛渊直接把笔一丢,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具。

这算是很没有礼貌了,而且藐视不顾刚才两个人之间的尊卑位置。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父亲高洪如此敬畏本公子吗?”夏侯玄率先开口,便是如此倨傲的问话。

抬眼看向对面负手而立的夏侯玄,即使心里恨不得捅死这个人了,盛渊也是面不改色,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也不回应他这句话。

夏侯玄只是轻轻哼一声,不急不慢道,“如果不是高洪出手救助本公子,而这高家也算是我夏侯家的一个分支,你以为,凭你的所作所为,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与本公子谈话吗?”

这些不是原有剧情里的,身主也不知道这些,看起来高父隐瞒了许多他不知晓的。

盛渊还在思索着,脑海里就响起来系统悄悄的说话声,「宿主……给你说一个事啊……」

盛渊应了一声,让他说就行。

「先说好,你不许动气,也不能打我骂我。」

听系统如此说,明显就是心虚啊。盛渊只是笑,「你说出来,我保证不动气。」

系统见盛渊这样皮笑肉不笑,就有点毛毛的,稍稍停顿了停顿,还是说了,语速极快,像是噼里啪啦放爆仗,「这个人就是那晚你在山上发现的快要死了你用灵力救了的那位——」

盛渊也只是费了一秒来反应,猛然就是一个起身,速度快的带动着椅子就翻倒砸在地上,这一声动静很大,把外面的高父都惊动了。

本来就是担心刚才自家儿子那大胆的言行让玄公子不快,一直注意着动静,担心自家儿子又做了啥不敬的事。

听到这猛然一个巨响,高父顾不得多少,慌乱的跑过来。

高父都到房门口了,还是犹豫了,敲了敲门,小心的问道,“玄公子,出什么事了吗?”

除了刚才那一声巨响,屋里安安静静的,啥也没有了。

夏侯玄看了看那地上碎裂的椅子,又是看了看盯着他看目光冰冷的少年,心里莫名有种感觉,对方应该不仅仅只是得知他的身份而震惊,还有一种想要马上弄死他又压下去的压抑。那快速闪过的强烈杀气,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系统快被系统空间里显示的直线上升就要爆了的怒气值吓傻了,立马就是不要骨气外加不要脸的哭,「宿主,这真的是我没想到的啊,你说好了不生气的哇——」

盛渊想要压住怒气,但还是憋屈,憋的他都快要炸了。

夏侯玄看到他紧紧攥着手,似是刚才椅子裂了,把自己弄伤的,滴落下来血迹都是斑斑血红。

是他故意说这话激怒他的,但不至于就如此动怒,还把自己都伤到了吧?不够沉着稳重。

“进儿,玄公子,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房外高父的声音,盛渊深呼吸着,让自己的声音正常,语气平稳的回复道,“没事爹,就是椅子被我坐坏了。”

听到盛渊回话了,高父稍稍放心,“那椅子有些年头了,坏就坏了,等明儿爹再买一把。”

夏侯玄从袖口拿出一封信,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递予了高父。

“信在这里,可以递送了,另外,”夏侯玄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本公子还要高进做一件事,不知高父允不允?”

高父接过来信函,听到他这么说,迟疑着问道,“小儿年纪还小,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放心,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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