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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Chapter 133

所有荣誉过往混杂着不甘与莫大的骄傲一起如同潮水般褪去,我站在舞台上,享受着所有人目光的洗礼,但心里却觉着,在这一刻,所有聚光灯都消失不见了似的。

出现在面前的是就快要攀登到顶端的天堂阶梯,这实在有些太过于讽刺了些,因为在我的认知里,无神论者的心中从不应该存在类似“天堂”或是“地狱”之类的认知或是盼望。

可当无数质疑的双眼编织成的不解作为划破黑夜的闪电一般,突兀出现在我的眼中时,我的心早已经再也无法控制的,从无比正式的被红毯与摄像机占据的柑橘光辉剧院中逃离了出去。

我没有品尝到丝毫后悔的滋味,迎着被脖颈上面的项链染作金黄色的虚拟夕阳,也许就要在下一秒将所有限制身体的布料,总是让脚踝不太舒服的高跟鞋一起脱下来,再纵身一跃,直到身体被密度无法分辨的湛蓝水流紧紧包裹。

这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放开我的怀抱一样。

毫无道理的想法出现在微微颤抖的声音里面,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哪怕不将心中所想表明,我似乎也能知道,藏在那被刻意弯曲的眼眶后面的,其实是沾着浓厚嘲笑的那句:“她是不是真的疯了!?”之类的质问词。

眨动的双眼被固定在眼眶内,我感到诧异的是,哪怕到了如此地步,我也仍然期盼着人群中有一个人会真正懂得隐藏在我皮囊下面的真心,虽然,我也不能太了解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仍然随着因为撞击而短暂停留在半空中,短暂进行迷惘的奖杯一角那样燃起无限的渴望。

那是一种希望在坠落时有人牢牢接住自己的渴望。

世界会让我的梦想落空吗?

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虔诚出现在教堂里的教徒,在厚厚的圣经故事里,耶稣不会给予这样的女孩任何解脱,只让她在这一刻,这一秒僵直的站在原地,享受着折磨般的,让耳膜轻微产生不适的掌声来试着安慰自己,原来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真的是这样吗?

轻轻皱起来的眉毛在不肯移动分毫的摄像机捕捉,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了身体背后的两边屏幕上,我垂下了眼睛,没有注意到安脸上的焦急,又重新因为聚集在肩膀一侧的灼热视线受到指引一般抬起头来。

是奥利维托。

我看到了,我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舞台下正前方的身体,一切的表现都在说明他的疯狂。

带着自豪的眉,双手合十却像是个披着圣洁白袍的异教徒,从小腹上升一直到胸口前面,叛逆如同英国街头的青少年那样,他将手指放到嘴唇下,吸引所有人注意力那样吹起口哨来。

尖锐的声响过后是他不顾一切的说出的暗示,扯着西装袖口的纽扣,他俊俏的面孔在耗时了几个周末才做出的设计中,显得犹如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体模特,此时此刻,这个看起来好像不太有生命存在身体内的法国男人,就这样又张开了嘴唇。

奥利维托似乎在刚刚消失的几分钟里被白粉重新点燃了自己的热情,让整个颗粒无收的夜晚都被狂热占满,也慷慨的想要将它们向我施加,成为英雄一样来将我僵硬的身体,握住奖杯时犹如握住未来般的迷惘重新唤醒。

我们似乎真的很有默契。

两双眼睛对视着,几乎是下一秒就能读懂彼此的速度虽然让我震惊,但却还是重新带有着目的来靠向了麦克风。

“维托…”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中也被感染似的染上狂喜,又向着他的方向来伸出手掌,微微歪着头疑惑道:“难道你不想站到我身边来吗?我们应该一起分享这个奖,因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刻意被模糊都说辞将所有奖杯受到的重创都掩盖了起来,被我喊出名字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反驳话语,双臂向身边两侧张合,好像受到莫大的认可一般仰起头来,重新模仿起他第一次在这样的颁奖典礼上,获得最佳导演时的瞬间。

我本以为他是醉醺醺的,几乎要被药丸与酒水勾兑出来的。因为在我的眼中,他走向我的模样看起来是如此奇怪与滑稽,面具一样的笑带着强烈的伪人感,却很符合他惊悚小说作者的身份。

被高跟鞋抬到与法国男人身高高度相差无几身体被他刻意挤到一边,奥利维托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将形状不太规则的奖杯顶端转移到手中,漫不经心的把它当作是玩具一样,反复向半空中抛起又抓住。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他的手上动作吸引了个彻底,他什么也没说,只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看向我,但我却觉着,这是在无声间说出那句调侃的选择瞬间。

他也许就要在人们面前说些听起来很是离谱的话了。

他会这样吗?

我带着一种几近审讯的态度看向他,用眼神警告着他,但他却毫不在乎的重新将面孔对准了一直照耀我们的摄像机,在将所有思绪都转变为毫无漏洞的说辞前,几乎是无法拒绝一般向我靠近。

干巴巴的,没有丝毫感情构造的吻落在唇角一边,奥利维托品尝起来就像是由几百个亡命之徒的灵魂组合成的矛盾体,他的身体无条件的向我倾斜,在有着无数灯光将其照亮的舞台上,在昏暗俱乐部的其中昏暗一角,借着威士忌或是什么别的原因,真情满满的亲吻了我。

他根本毫无悔意,挑衅一样大大的睁着眼睛,像是生活在海底的食人鱼那样展示自己的残暴,又恍然错觉一般在重新拉开距离之后用问我:“洛蔓贝尔,歧视当时我们站在舞台上时,我应该用这个办法来面对你的任性,真可惜啊,我怎么就站在麦克风的前面,说了那样类似获奖感言的蠢话呢?老实说,在我那样说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在心里笑话我呢?”

“这根本就是胡言乱语,”我愤愤不平的不知道该怎样进行这个吻的后续工作,身处手臂来恶狠狠地摩擦下奥利维托带来的味道,或是也暗笑出声,说些**意味的话来将嘴唇重新触碰在一起,索性毫无动作的与他一起靠在吧台前面,重新将酒杯斟满,又感叹一样看向他,问:“你觉着荣幸吗?维托,你应该觉着荣幸。”

“是啊,我当然觉着这是我的荣幸,洛蔓,实话和你说……你的认可要比那些无聊的评委们更加让我感到……感动。”

不太符合身份的说辞就这样从奥利维托的口中被说出来,他毫无掩饰,过分露骨的展示起真实的自己,但我却并不确定被我洞察的感受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也许这只是一场没有开头,同样也没有结尾的梦。

总是展示刻薄的法国男人曾经是与我心思相同的同一类人,但他此刻表现出的模样却是这样的令我心惊胆战。

哪怕是在这样离谱的梦境里,我似乎也并不具有施与别人认可后,让他们感到庆幸的能力。

但似乎我一定要做些什么。

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不解的神情令深棕色的眉毛皱在一起,他伸出那只戴着被胶水将金像奖人头粘合在上面的银环手指,试着勾勒我此刻的表情一样越靠越近,但却又在真正触碰到我之前,被我无理的打断了。

“你知道米克也在这里吗?”我故意问着他,但他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想法,好像极其不屑于这个被我说出来的名字般,笑着重复道:“米克……?米克?让我来告诉你吧,洛蔓,就算吉米在这里,我也没做错什么,更何况米克这个英格兰第三者。”

“这听起来像是嫉妒一样,维托。”我被他语气里面的刻薄重新从飘忽不定的疑惑状态重新拉回地面,他就在那里,我只伸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但却在总是如同烟花一般变化颜色的灯光中显得格外不真实,丢失了灵魂一样期盼着,等待着。

不过,这也许只是又一次带着强烈自我意识的思想发作,头痛病般无法被几颗药丸强制压下。

在奥利维托伸向我的手掌中,我看到了那些紫色,蓝色的存在,斑驳如同留在皮肉上面的伤痕,却并没有分给它们任何眼神与绷带,很有防备心那样问着:“这难道是你的又一次试探吗?维托?你应该更相信我一些。”,但奥利维托却表现的像是他从来没有进行过类似的思想一般,抬起头时,如同恶魔那样咧起嘴角。

“洛蔓,我当然想多相信你一些,但是这总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淡粉色的双唇挪动着释放从喉咙内出现的声音,奥利维托认真的看向我,指控似的开口说着:“你总是有很多谎言,洛蔓。但如果你想要我信任你,你知道我好奇的问题是什么。”

奥利维托说这话时几乎没有一点担忧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惬意的将上半身靠在吧台前,他晃动着自己的戒指,垂下眼看了又看后,等待我来开口一般问:“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吗?噢,洛蔓,我知道了,但是别告诉我,你只想要给那个弗雷德·泰德的愚蠢笔友倾诉你为什么会站在舞台上摔碎奖杯。”

“什么弗雷德?谁会在乎一个只见过字迹,却没见过面的存在呢?”被表现出的模样是并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否决,我对着奥利维托的话语发出嘲弄的笑,又弓着身子向他举起酒杯,“来吧,维托,也许你喝的足够多,我们就能互相懂得彼此了。”

扯起笑脸的身体靠近奥利维托,呼吸游离在彼此之间时,淡粉色的口红就从男人的背后的位置攀附到他的唇边位置。

他毫无反应,表现的像是个石像一般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我在尽量讨好他般成为了高位者,不来注视我,触碰我,只用自己的眼睛看向被握在手中的酒杯,将浅棕色的液体放在眼前,对准我们头顶上的灯光仔细进行分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奥利维托的声音才终于又响了起来。

“我还以为我已经懂得你了呢,洛蔓贝尔小姐,我在你心中的哪个位置?够得上最好的朋友身份了吗?”

“唔……还差得远呢,亲爱的。”我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要回应奥利维托隐约带着挑衅的问题,他知道该怎样挑起我的脾气,再用一切都不算什么的态度来否决着它们。

视线顺着太阳穴流到下颚线,出现在眼中的脸出自世界上最优秀的雕塑家,我不知道奥利维托究竟有没有读懂我的心,却还是分外大胆的,拿起他总是在进行写作的笔记本。

移动的笔尖在手中沙沙作响,印下来的故事是添加了各种虚假信息的杜撰小说,我并不觉着这是又一场过分的谎言,写下黛西·梅作为署名,而“小树枝”就成为了最后的昵称出现在信的结尾词。

在奥利维托随身携带的包里总有一个空档格位置来装着各式各样的邮票们,我从远离他的地界又重新回到他的所在地,却除了空无一人的坐席外什么也没有看到,在将手摸向黑色的皮包时,我敢保证,自己的双手就快要摸向了有着小小波浪作为外圈的邮票们。

是谁阻止了我的动作?

身后传来的轻声呼唤带着满满温柔的意味,让我如同打了败仗的胆小鬼那样寻求安抚般回过头。

米克似乎在我们的双眼找到对方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些许的震惊,但我却不知道他在为了什么而感受到这样的情绪,手中仍然攥着信封,上面标注的名字被站在他身旁的大卫·鲍伊尽收眼底。

“你在写信吗?”我听到他很是熟络的问起来,没有一点想要在米克面前避嫌的想法,极其放松的坐在我身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激发了绅士态度,向我笑着,他开口提议道:“洛蔓,这是很有趣的事,因为我也要在今晚去把我的信交给邮筒,如果你信得过我……”

出现在俱乐部音乐播放衔接间隙的话语中似乎存在着一种未知的期盼,越是掩饰就越明显的令我与米克轻而易举的将其洞察在心底。

米克不算是一个喜欢与身边的人进行莫名战争的人,扯起嘴角,他像是真的很好奇我手中的信,却又不想太失去面子一般,拍着大卫的肩膀,表现出了很了解我的生活那样来对他说着:“这真是个好提议,但是大卫,洛蔓的笔友……那个叫弗雷德的奇怪家伙并没有固定地址。”

“弗雷德?”大卫好像被米克的回应惊讶到了一般,瘦削的脸上全力集合起来展示着一瞬间的外露情绪,虽然他变色龙一样将它又重新收了回去,但因为略微不可置信而稍稍张合的嘴唇却还是说明了他的心中所想是什么。

“是啊,”米克显然不太理解大卫不受控制所以微微起伏的音调,一只手已经拉过我的手腕,就带着这样毫不掩饰的放荡感来歪着头想着。

“好像是叫弗雷德……泰德还是什么别的……谁在乎这些事…?洛蔓想要找些乐趣来放松一下自己,所以在几个月之前,她把信寄给了自己曾经表演的城市,这有点儿像是命运选中了你之类的那种事。”

“是啊……”大卫坐在那里,身体比我和米克矮小很多似的拿起酒瓶来,应付般重复起来:“命运选中了你……”,又若有所思的保持着沉默。

我希望我有着稍微迟钝一些的心思,至少别让我只与所谓的陌生人随便的通过几封信,就能在真正遇到他的那瞬间,从人满为患的空间里面识别出他的模样来。

被米克拉动的身体随着他向前走去,脚步不情愿的跟随着,因为我始终觉着,这并不是在我预想中与弗雷德相见的场景。

俱乐部的大门在我们身后被推开时,冷风带着些许湿润的夜雾扑面而来。那是一种纽约特有的夜晚气息,混杂着汽油味、潮湿柏油路的冷清气味,和隐隐的玫瑰香水味道残余。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还在亮着,却显得异常疲惫,光线被雾气磨得失去了锐度,像是某种饱经风霜的旧事物。

薄薄的一层积水倒映着路灯和俱乐部的霓虹招牌,映出支离破碎的光斑。门口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抽烟或低声交谈,偶尔传来几声笑意,却没有人抬头注意我们离开的背影。

米克握着我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力。

——这是一个既坚定又矛盾的动作,像是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样做的意义。

我的目光落在他薄而瘦的肩膀上,那件牛仔夹克在路灯下反射出细微的光泽,带着点说不清的落寞。他没有回头,我也没有主动开口。空气在我们之间拉扯,像是紧绷的弦,随着每一步都在发出低沉的嗡鸣。

走到街角,他才停下来,松开我的手之后,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停在路边的车门。

水蓝色的眼睛像是在对我进行无声的质问,但我想要把它当作是一种假象,哪怕那种沉默比俱乐部外的夜风更想要我蜷缩起身体,投入进他的怀抱中。

我按照他的意思坐进副驾驶,心中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踩下油门,带我离开这个充满着一切冲突的地方时,下意识看向他。

压抑的氛围人让我感觉不太舒服,但排除一切几乎要被称作是诡异的揣测,最后被表现出来的,却只是试图靠近米克进行亲吻的双唇。

米克回应我的吻,僵硬地偏了一下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米克?”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带些许试探的意味问:“你怎么了?”

“我看到你刚刚吻奥利维托了。”他说这话时的脸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每分每寸的表现都像是要从我这里听到一些忏悔似的对我展示起来。

下意识地反问蹦出唇边,我能感受得到,在问出那句:“那又怎么了?”时,出现在我语气里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

可这慌张来的莫名其妙,米克不是某个必须要从我这里得到解释的角色,虽然我的确不想看到他用一副满是受伤的脸来看向我。

所以,带着几乎想要快些将那些伤害都抹平的心思,我用一种复杂的态度主动握上了他的手,不顾他是否要拒绝,执意开始解释道:“那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我们喝都醉了…”

“你们喝醉了?”米克沉默了很久,绝望期间夹杂着些许期盼一般抬头看向我,然后又低下头,像是在搜刮某种勇气那样,在轻笑出声时,终于开口问道:“洛蔓,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唔……”与我进行对视的男人在听到这句决定性的话时,好像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如此明显的表现出自己正在等待我的答案作为让自己心碎原因的模样,却又被我语气轻松的那一句:“我们没什么关系。”重新驳回失落海洋。

“如果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洛蔓贝尔,那我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晚上出现在你的身边呢?”米克长久保持完美的脸上终于随着我的挑衅露出破裂的一角,我想他一定气急了,不然才不会选择在此时此刻对我展现出这样的脾气。

我对他没有什么责怪,很是理解的将头靠近一旁的车窗,抬起下巴来侧头看向他的位置。

“米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笑着问他,又很快的给予了答案:“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你没办法忘记我,你深爱着我,你总是想像狂热粉丝一样跟在我身后进行追寻,你还想我继续说下去吗?”

米克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变得愈发冰冷了起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选择离开。

无法信任的感情令我不再觉着有趣,手掌摸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试着对一个并不好奇真实的我的男人回答出了奥利维托前不久问题的答案。

“米克,我想我应该在最开始的时候对杰夫的劝告多些注意力,我也不知道……这好像太贪心了一些,但,有些时候,我只是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你能懂得这一点点背后原因吗?”

犹如被法术彻底抽离灵魂的男人并没有回应我的能力,他将凯迪拉克开的飞快,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般错过了我最后一点点对他的怜爱。

猛然夺过控制的方向盘令水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并不打算与我进行争夺,感受到我的触碰后,迅速逃离了我的掌控,担惊受怕自己被再次伤害一般躲在座椅角落,对视间,似乎有水点从他的眼睛中出现。

该死的,为什么我就是没办法对他多一些信任?

叹着气将头迈进他的怀里时,我再也顾不得汽车因为抛锚发出的巨大声响,把米克当作曾经出现在桌面上的白色直线,用鼻尖嗅着他的味道,手掌摸上他的脑后,很可惜的觉着,无论是对着“洛蔓贝尔”一词深入挖掘的好莱坞,或是感觉上可以容忍我一切的陪伴,都会随着这样的自毁倾向彻底选择逃离我。

但在这之前,我想,我需要先挥舞着语言做成的利刃,率先一步进行逃离。

把鱼笔友的坑补上了//(希望大家懂得我的意思)

洛蔓摔奖杯在我的想法里不仅仅是因为无法被抵抗的冲动,更多是自毁的想要靠着任性来试探别人的底线,后面和米贾的对峙也是一样,说的话并不算真心,但却因为烂人本质上来了,所以一定要无理取闹一下然后感受到被放弃的感受再感叹:我就说这世界上没人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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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托亲亲又怎么了,之前也不是没亲过,各位老师不要误会,这就是纯正的友谊[加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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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Chapter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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