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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Chapter 132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偌大,空旷的剧院里显得不值一提,隐约带来一种只要我稍微再犹豫上几秒钟,麦克·柯里昂就会真正意义上的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再也不会回过头来,用那双总是让我沉溺其中的眼睛来注视我的错觉感。

我可以再鼓起勇气跑到他身边,不顾一切地牵住他的衣袖,寻求一种处于混乱爱情与恨意中的庇护吗?

这是十八岁最浪漫的电影构造,我以为我还有着任性的机会,因为看起来,麦克的身边一定有着几次可以令我在今晚获得救赎的能力,我熟悉一切,他坚硬的外表只不过是可以被伸出的手轻易融化的糖果外壳,但这不是充满复杂与纠结的重归于好,而是出自于我自己都想要唾弃几句的滥情。

他根本毫不重要。

出现在视线中逐渐缩小的背影无法勾起心中的一点点不舍,不由自主站起的身体支撑出巨大的容纳点,不动声色地在沉默中释放着:“来到这里,来到这里……”之类的蛊惑,直到麦克终于如我所愿,伫立站在门口前,稍微有些犹豫的回过头。

“如果你厌倦了这些,想回长岛,洛蔓贝尔,”男人的声音低沉到听起来像是被从心底挤出来的,夹杂某种复杂的不情愿,油然而生的关心,憎恶着自己还有我一般,缓慢地说出犹如精彩小说世界里面,最感动人心的角色告别。

我耐心等待着,像是终于感受到了麦克的妥协一样想要嘴角高高挑起,被刨除了所有感情与过往的带着因为控制,所以显得分外僵硬的面孔走向他的位置去。

“你都想说些什么?麦克?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刚刚还和我对妻子表现衷心的男人,没有资格对我说出这些。”时间的消失令我懂得了该怎样展示不屑,来到男人身体前,抬起眼时,不可避免地,被他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装中有着暗红色的领带就这样作为点缀闯入眼中。

我心知肚明,如果我能够纵容自己在这一刻来闭上双眼,仔细设想出麦克的生活细节,说不定就能够知道,他是怎样站在衣柜前,对着镶嵌在其中的镜子来挑选出最合适自己的领带。

原因似乎是因为,我也曾是属于他万千选择中的一条“领带”。

面前的男人无法懂得这样充满女性悲悯的思想,某一部分的我也并不能理解,忙着控制伸出的手向前探去,从系紧西装中央衬出的衬衫上面摸向有着光滑布料领带,在同一时间,麦克便像是被出现在手中的控制而彻底俘获般微微低下头。

混杂着熟悉古龙水香气,价值不菲香槟酒气味的呼吸随着动作来到我的额头上,势必要将每条经过卷烫的发丝都看的更加清楚一般,在互相灵魂小心翼翼地钻出身体,来试着触碰的瞬间来将凝视拉的更加漫长。

他没有任何反驳我的话出现,只用那双眼睛看向我,容纳了很多情感般,跳过了我刚刚说出的挑衅,毫无感情的问:“洛蔓贝尔,你还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你想让我说不喜欢吗?这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我毫不服输的盯着他的眼睛,顾不得这样的模样是否在第三角度看起来会有些许滑稽,只知道自己一定要举出些例子来进行反驳,但构造在心中的世界却并不存在给予任何有力说服理由的能力,在还没开始探寻之前,就已经崩塌在面前。

“我过得很开心,”我心虚的移开自己的视线,身体随着麦克靠近的距离,伸来的双臂而靠近有着哥特风格的墙壁前,被逼到绝路般,却只能说着同样的:“我真的很开心,你为什么会不相信我呢?”

“我没有不相信你。”麦克轻轻地摇了摇头,终于被融化在贴近的体温中一般揭露自我,认真的看向我时,他隐忍的双眼重新闭合了起来,很难面对接下来的说辞一样皱起眉。

我想我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因为存在于他心中的话语,其实在本质上与总是想要迸发出我身体的质问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

但他是否会这样丢弃体面,将自己的身体刨开在我面前,展示出一分毫的愧疚心或是别的什么态度?

不,他并没有这样做。

看向我的双眼中带着短暂拉扯后重回清醒的理智,麦克不再是几年前与我一起站在长岛别墅,试着用毫无漏洞的语言试着安抚我,打动我的对象,这里只有冰冷如我从没伸手触及过的成熟男人,但我却总是在这样的时刻爆发出毁灭性的冲动,希望用自己主动勾上他脖颈的手来唤醒他。

过近的距离让早已经不再熟悉彼此的靠近沾染从没被喝进嘴巴中的酒精一起无声发酵,麦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暗流涌动着的血液从他的皮肤之下流窜着,像是已经洞察了我的花招,就从那句被我毫不羞耻,亲口问出的:“你知道摇滚明星的生活吗?麦克?你想试着亲亲我吗?”中,他骤然的瞪大了双眼。

“你以为你是谁呢?”我听到他这样开口反问着,手指却熟络如同找到回家的路程一般摸上我的下巴,很有道德底线一般拒绝着我与他,却再也没有话语继续从在灯光下面显得分外单薄的,抿成一条直线中的嘴唇中出现了。

拉开的距离将我的双臂抛弃在半空,麦克的身体向后靠过去,我永远都不懂他,每当氛围陷入低沉,转过身的背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令瞳孔隐隐作痛着。

他不愿意给予我展示另一个捉弄花招的机会。

出现在红色地毯上面的狭长身影是说明一切的利器,不需要麦克伸手来握住它,再毫不留情的向我挥动,我便已经感受到了不太适应的停滞恍然感。

该死的,谁给予了他这样大的能力?

一时气不过的脾气促使着脚步想要尽快的离开,我冷哼了一声,因为事情没有按照自己想法发展那样抱怨起来。

“你装什么忠贞呢?你不是也喜欢这种感觉吗?还是说难道你真的会以为站在我面前,装作一切都没什么,我们之间就真的两清了吗?你这个该死的,道貌岸然的男人荡夫,我现在就去联系记者来曝光你,等着去监狱吃子弹吧!”

我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大问题般匆匆路过麦克身边,但他似乎不打算让我留下来或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

攀上手腕上面的禁锢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力度,与任何弹奏乐器才形成的指尖薄茧不同,麦克的手心里总是有着几块因为长期握枪才形成的凹陷,而此时此刻,它们与出现在手腕一侧,突兀展示出的骨节正严丝合缝的镶嵌在了一起。

男人的气息在鼻尖缭绕,我想他大概会是那种被烈酒构造出的陈酿,总是让我在沉迷于过往时,想要将他吞下,忽略全部第二天清醒的后果来开进他,哪怕仍然抱有一线理智的清楚,麦克和我之间已经隔了太多没办法用语言讲清楚的事,但是当他将我拉向自己的时候,他的嘴唇就那样轻飘飘地,不沾染一丝留恋的刮蹭起我的。

半秒钟的温柔令我惊恐无比的站在原地看向他,被固定的手腕从顶端延伸出一座世界上最窄小的桥体伸向麦克,他根本没有心惊胆战,眼睛直直看向我来,把一切说的好像都顺理成章那样问:“这难道不是你要的证明吗?”

“你以为你很伟大吗?”我试着甩开麦克的禁锢,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用力的握住了我,不带怜惜的望过来,眉间甚至还多了一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懊恼。

“不是我太伟大了些,洛蔓贝尔,”他卖着关子说着,主动松开我的时候,微微泛着红的印记就出现在手臂上面曾被他皮肤覆盖的地界,又重新捡起自己的告别,“如果你想回到长岛来,你知道,我会接通你的电话。”

麦克最后再看了我一眼,虽然嘴中表现出来的是那种无论我做出什么事,也仍然会在他身边找到栖息之处的关怀感,但隐隐约约,我却觉着一切都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这听起来是只有内心扭曲的反面角色才会抱有的想法,但我已经太过于沉迷在剧情扮演中,看着麦克离开时的背影,不太懂得他为什么要对一次小小的戏剧表演而耗尽全部力气,怔神想着,这样的故事如果出现在电影世界里的话要被配上怎样的伴奏,说服着自己,这一切都不算是太大的问题。

安琪离开了,所以全部属于我的过往都再也不复存在了。

随着被麦克向外敞开,一瞬间后又重新合拢的门板,我的耳膜能够准确的博捉到镶嵌在其中的金属扣发出的那种挣扎感十足的尖叫,但究竟是它在水雾中沸腾,还是我终于在停止了对未知过往的幻想后,拖着身体重新朝着麦克离开的反方向走去,伸手触碰着哪怕被层层布料覆盖,也依然十分明显到起伏的骨节时,由它带来的轻微不适与气喘吁吁的呼吸们召唤出的午夜放荡?

夜风吹散了最后一点仍然被保留的理智与敏锐,柑橘光辉剧院随着麦克的离开变成了另一座出现在闹市之间孤独产物,我用背紧紧靠着重量恐怖的门来将它打开,米克的身影在其中产生的小小缝隙间出现,莫名如同生命诞生时刻的光景来对我挥手。

他喊出了我的名字,带着一如既往的熟悉感,没有因为羊水而贴合头皮的发丝,血淋淋被包裹的身体。

惹人厌烦的紫色绒衣外面,被米克套上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牛仔外套,他显然早已对着寒冷而屈服,将双手合十,放在脸颊两侧,时不时呼出白色的雾气用来取暖,但却毫无头绪,自己的双眼就是这世界上最能够带来热气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面对麦克时的面目可憎彻底将我的心智迷失,也许因为我又一次把这样的摇滚明星当作了是与出现在身边的女孩们相差无几的存在,稍微对着米克的位置勾了勾手,他便毫无抵抗,像是某种生下来就在为了一个拥抱,一次注视而存在的鲜活证明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带着一种想要为突然现身寻找些许理由的纠结,米克皱起的眉毛隐藏在他额头旁边的发丝下面,很有蓬松感的随着转过头的动作摇晃起来。

他是个不怎么样的编故事者。

称不上是作家,连三流小说的副编辑也算不上,因为要他相信那些没有实感的文字似乎很困难的事情,但当他站在我面前,却又有着必须要说些什么,编造出来什么的压力。

这样的压力促使着他挪动起嘴唇,唇线内包裹着的颜色是浅淡的粉,一如他因为被寒冷占满的风吹过,而导致双颊不自然泛出的颜色,很有艺术性的随着说话时的小动作招摇着。

他说了什么根本不在我需要思考的范围之内。

双臂紧紧抱着肩膀,我好像停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终于听到了米克是怎样将所有细碎,失去逻辑的单词们集结成句,添油加醋的将它们整理成故事,诉说着怎样迷人的女人在一通电话下前往警局,像是母亲一样将他从所有律法世界里带出,只为了看到他的背影走向其他女人的全部过程。

他相信这样漏洞百出的说辞吗?

我在低下头时让落到脸颊一侧的金发掩盖起自己扯起的嘴角,伸出舌头来舔舐还仍存在于上面的,专属于麦克的气味,直到略显苦涩的烟气被我顺着喉管一起吞咽进胃部深处,小腹隐隐传来被绳索拉紧时才会产生的不适感后,才又抬起头,下定决心一般不顾一切地在随时有可能出现摄像头的地界亲吻了米克。

米克从没花费心思在我的沉默不言中翻涌,他放着光的眼睛像是正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要这样做,而答案也分外浅显的展示在了眼前,当他的瘦弱的身体从垫着一层布料的舞台上坐起来时,我就躺在那儿,感到无比惬意地注视起顶棚处复杂的构造,哼着曲调来用眼底扫过他的背影。

在我的眼中,普通,甚至称得上有点丑陋表现出骨瘦淋漓的背影总是泛着浅金色的光,不知道这是因为在喘息之间与我的头发纠缠了太久所导致的后作用,还是我真的被某种在身体内的情潮涌起时,不由自主说出的那句“我爱你”彻底令自我迷失,但这一切都不算太重要,因为米克正像是有着无限第六感的动物那样回过头来看向我。

“你在看着我,洛蔓,你还喜欢你看到的吗?”米克像是蛇一样蜿蜒出现在小腿旁边的身体刻意压低,留下点点绯红痕迹的地方只差几厘米贴近在地面,但他却没有丝毫觉着这是泯灭自尊的想法,哼笑着靠近,故意用不正经的语调诉说大胆的**方式。

他知道该怎样模糊自己的口音,将它从难以领略的腔调变作略带着轻佻的本能,祈求着另外一次被手掌击打头颅一侧,让自己从耳中传来的嗡嗡声中找到理智性,又在几秒后恢复清醒,用半怒不怒的态度将身体向我压来的机会,轻声喊着:“洛蔓,洛蔓贝尔……”,微微突出颧骨的脸颊一侧就印刻在了我的小腿。

“你还喜欢你看到的吗?你希望我再把这些麻烦人的衣服脱下来吗?”

他像是个提问机器一样需要我来给予答案,但我却已经在沉默期间厌倦了这样的方式,微微垂下眼,出现在他水蓝色的瞳孔里面是我最恐惧面对的情感,注定要在这刻刺痛我般,不需要多做些什么,便可以令眼尾含住的眼泪流下。

突然从暧昧氛围装作悲伤的状态让米克不太适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脸上,很快速的注意到了折射出光点的泪水痕迹,不忍心一样来到我的胸口前,头迈在其中,无声的想要靠着出现在我嘴唇旁边的棕色发丝,男人的呼吸频率,他又热又冷的体温带给我些许的安抚感受。

他没办法表现出自己的好奇,问出心中的疑问,很符合身份那样成为最最恪守成规的“开放性关系”中的另一员,只时不时用手摸过我的脸颊,直到我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他的反应,直白的开口问他:“米克,你会和别人结婚吗?”时,才又从我胸口的位置抬起头来。

“不会,为什么这样问?”米克毫不犹豫地这样说着,颇有点下一秒就要伸出手指放到太阳穴旁,进行愚蠢誓言的冲动,但很快,米克也反应过来,自己否认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一些,于是又索性补救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结婚的男人,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是……”

“我不想听这些,米克,”我轻轻摇了摇头,忽略着脑后在坚硬舞台地板上转移角度时产生的那种疼痛,又挤出几滴眼泪,很委屈的问道:“如果你不想和别的女人结婚的话,那你想不想和其他女人有孩子呢?”

“其他女人?洛蔓,这实在是一件太过于……”

“你可以等我吗?你想和我结婚吗?你想和我有几个孩子吗?”眼看着米克要恢复一如既往的自认清醒,重新用我们之间不太见得到光的关系进行反驳,我连忙开口,试着证明自己仍然有能够将其它人困在掌心之间的能力一般,用着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语气来说服道:“你可以等我……等到我想清楚……”

“等你想清楚?”米克刚刚被紧张感沾满的脸上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变作轻松无比的模样,看向我时嘴角高高抬起,没再继续追问我究竟要怎样将想法实施进现实世界,他故意表现出一副很纠结的模样来犹豫道:“要我等你……要我等你……可是我不能等你太久,洛,我不能等你太久。”

“不能太久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米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重新躺到我的身边一侧,与我一起来注视着同个位置般将眼神放空,睫毛挺翘的出现在瞳孔外,温暖的怀抱一样紧紧将它进行包裹。

我能够清楚的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米克展现在脸上的每一种情绪,他是一个在掩盖真心上面很差劲的表演者,有着我永远也不知道是怎样站在舞台上,将人群都为他一人点燃的能力,但在舞台下,当他存在于我的身边时,一切却又这样靠近到无法分离。

有某一刻,我似乎真的对这样安静沉溺在思想中的男人产生了好奇,无比期望着我们能过互相懂得彼此的心意,但如果重新回想起来,我却又一次希望他是那个站在我身侧,却始终无法找到自己的迷失对象。

因为就在他说出那句:“也许和北极星一样遥远。”后,轻轻哼出那首几年之前发行的《Wild Horses》副歌伴奏时,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的心却分外卑劣的想着,这个曾经被欺骗过一次的男人,似乎也无法躲过第二次花言巧语。

米克没做错任何事,但是这是他理应要从我这里得到的。

大胆的肢体接触在眼神挪动片刻间,重新勾勒出我们的身体线条,他越是贴近,我就越是想要继续笑着感叹自己的演技,迫不及待地快要问出:“噢,我的表演真的有那么好吗?”,然后附加着因为惊讶所以不由得摸上胸脯前的手,稍稍睁大的双眼。

在面前天旋地旋的是带有虐待性的欢声笑语,永远不觉着太过分的亲吻痕迹,恍恍惚惚的沉浸其中度过几个周末,最后又重新穿上曾经被不知羞耻般脱下的晚礼服,像是在邀请米克就在这里与我进行另一次不顾虑后果的冲动般,穿梭在透过麦克风所以格外大声的介绍词中,在拥抱后,就站在曾经印下我与米克骨节根数的地方,笑着举起了金人奖杯。

直播镜头从舞台下面的一边来到另一边捕捉细节,摇曳在眼前时,随着灯光只剩下最耀眼的一盏束光灯,观众席也变得静悄悄的。

从站在一边,与所有陈列的摄像机融合在一起的安与布朗脸上,我读懂了他们想要我尽量谦逊的说出些许带有激励效果的演讲词稿,无论是残忍战争,或是更加利于好莱坞虚伪形象泡影的宣言,但我却早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获奖感言,就在几周前的那个晚上,在米克·贾格尔的身上。

于是,我伸出手将固定的话筒向上拉进紧贴自己,微微皱起眉,又再扫了一眼金人奖杯之后,才不解的感叹道:“噢,原来我的演技真的有这么好呀,不过这样的道理甚至顺利到我有些于心不忍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去怪罪任何人,因为我……”

并不符合常理的想法阻止了极其狂妄的说辞,它们在我的身体中早早便被构造了出来,争先恐后想要涌出的冲动席卷着,用自身来告诉我,其实我并不对未知的不幸与明天的清晨感到恐惧,那些需要悲伤进行的自证当然一样。

除了麦克科里昂以外,究竟谁还会否认这一点呢?

我的人生甜蜜如同一块水果糖,就快要随着被我剥开糖纸,张开嘴唇的动作而融化在我的口腔内部。

重新找到最自大的本我后,我重新看向正前方被高高悬挂起来的电子荧屏,延迟几秒的投射总是会让我们的眼睛错过,但却不是很大的问题,因为她懂得我,她看起来是懂得我,会寸步不离的跟在我影子后面的那个存在。

她会陪着我。

莫大的激动几乎要将我的皮肤与骨骼都一并毁灭,巨大的烟花秀一样将我分成几百几千个碎片绽放,又或者说,这只是在我将金人奖杯砸向固定麦克风的高台上面时,随着巨大的力度与发麻的手心,还有终于不堪重负,先是被磕裂了一个角,又从脖颈出完全断裂时,由所有光鲜亮丽的荣誉构造在一起而出现的点点星光。

这也许是毁灭,但可惜的是,我根本不觉着自己会有丝毫后悔。

于是就是这样集齐了很多元素的一章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无论你是喜欢(并不)青春疼痛文的男女主有事不说开变成谜语人互虐,还是喜欢看种田(种米克贾格尔),养兽(还是米克贾格尔)然后夹杂做菜(舞台上做菜怎么不算了?)致富的乡村文,还是主角又坏又狂妄的蔑视一切的男频文!通通一章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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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发现麦克怎么人设这么差了,两个人这辈子能说开吗?不管了先让橘子享受一些并不算太年轻的肉/体好了

前面24论坛体说了活着五夺影后,我们还有另外三次机会……本质上只是事业爽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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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Chapter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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