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二人迅速扭头望过来。
“我去吧,石凯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
“还是我去吧。不是说让我尽快接触组织事务么?”
海乔被两双直勾勾盯着,忽然觉得有点压力山大。
他先望向石凯,石凯眼睛瞪得圆圆的,眼中盛满了期待。他看上去有些紧张,紧皱眉毛。
他又望向韦礼安。
韦礼安勾着轻浅的笑,镜片后的目光温柔,像一只羽毛扫在海乔的心间。
海乔立刻被安抚到了。
“石凯,你有新礼服吗?”
“小爷我现在去准备!”
石凯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他冲韦礼安一挑眉,像一阵风冲出了大门。
客厅里只剩下韦礼安和海乔,韦礼安的视线转向了海乔颈间。
“石凯送我的礼物,好看吧?”
韦礼安不露声色地点点头。
人好看。
至于礼物,丑。
海乔像一只骄傲的猫咪,得到赞同后露出满意的笑。
韦礼安的手触碰到他脸颊的伤口,眼里愠色渐浓。
“他们没有照顾好你。”
“没事,再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对了,我让石凯陪我去参加晚宴,这件事的事你别在意。偶尔你也该有休息的时间。”
“听你的。”
韦礼安递来创可贴,海乔习惯性地将脸伸过去,让韦礼安帮他贴好。
当韦礼安的手触碰到肌肤时,海乔才想起自己在单方面逃避韦礼安的事。
可是这几天韦礼安神色正常,好像那天他的感觉是一场梦。
会不会真是自己的错觉呢?
有可能。
海乔在心里给对方找补,渐渐忘了这件事。
晚宴安排在P市的超豪华酒店内。
石凯这是头一回参加。
他穿了一身深色西装,和平日的打扮风格极不相同。
当他穿戴完成走进客厅时,海乔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
海乔今天的穿搭很简约,黑色衬衫、黑色西裤,唯一的点缀只有胸口的胸针。
晚宴很热闹,大家互相攀谈,气氛热烈。
石凯一开始还觉得很新奇,可后来身边的人络绎不绝,这让他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看到海乔从容地应对,心中尤为佩服。
这时,他看到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少女拦住了海乔。
她气势汹汹,看上去来者不善。
“徐海乔,你怎么还有胆子来参加我的宴会?”
“向小姐,你父亲给我邀请函,我为什么没胆子来?”
“以前你处处与我作对,我忍你很久了。”
“现在你老公死了,我看谁还有什么能耐?”
“你想要的拍卖品被我拍下,叫我和你作对?”
“你喜欢的人喜欢我,叫我和你作对?”
“你把红酒泼在我身上,还拒不道歉,叫我和你作对?”
“你还敢还嘴?!”
向小姐抄过一旁的红酒杯,又想故技重施。
石凯抓住他的手腕,夺下了酒杯。
“你是谁?给本小姐让开?”
“荆棘组石凯,你又是谁?”
向小姐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就是荆棘组未来的当家,瞬间脸颊通红。
她愤愤不平地瞪了海乔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你给我等着!”
望着这跑脾气的小公主,石凯问道:“谁啊?”
“宴会主人的女儿,曾经在一次拍卖会上起过冲突。”
石凯摇摇头,不予评论。
解决完这小小的插曲,石凯身边又围满了人。
他跑到走廊上,点燃了一根烟。
虽然回国没几天,但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这些毕竟是他必须承担的东西,所以他从不抱怨。
这时,他听到廊下有人在说话。
“大小姐找的人人带进来了吗?”
“我亲人把人带进房间的。”
“药呢?”
“药也给大小姐了。只需要往徐海乔的酒里撒上一点,他就会四肢无力。”
“你说大小姐撒完气会怎么处理徐海乔?我们两个有没有机会摸进去享受一番?”
“嘿嘿嘿,难说,难说。”
两人说话,忽然发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石凯直接从楼上的走廊跳了下来。
他眼神一暗,眼中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将二人刮成碎肉。
二人有些心虚,想要逃跑。
石凯不会让二人有机会溜走的。
他挥拳砸向一人的门面,又拉住另外一人的手臂往回一扯,那人便砸在了走廊的柱子。
两人没能溜走,便对视一眼,凶恶的目光对准石凯。
可是石凯的拳头又大又硬,招式狠厉,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大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乱说乱讲了。”
“人送到哪里了?大小姐又是谁?”
“我们不能说啊,大爷。”
“不能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啊!我说我说!大小姐就是宴会主人的女儿,人送到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了。”
石凯这才将手从二人脖颈上松开,顿时紫红色的印记出现在二人的皮肤上。
石凯上了二楼,来到最左侧房门。
房间外面的地毯上掉落里白色的胸针,石凯一眼就认出那是海乔的东西。
“海乔!”
石凯旋转门把手未果,用肩膀一下一下撞击房门
片刻,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石凯没有预料到,惯性使他冲进房间,摔倒在地上。
开门的正是海乔。
他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沾湿,衣服有些皱巴巴的。
石凯看到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反倒是石凯,不仅一打二,还摔了一跤,像在泥潭里滚了好几圈的狗狗。
不过他不是地板上唯一一个人。
一个壮汉倒在地上,他的左眼乌黑,嘴角流着血渍,好不狼狈。
他望着海乔一脸惊恐,明明体型比海乔大了一圈,却哆嗦地像只鹌鹑。
“海乔,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搞的那么脏?”
“还有,你怎么直接叫我名字?”
石凯对海乔的称呼一直是“喂”。
石凯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直说,我想对你上演小妈文学吧?
还好海乔并没有多想。
不过是一个称谓,叫了也就叫了。
海乔双手拎起壮汉的衣领,开始往外拖。
石凯过去接手,一只手托着壮汉,一只手用手帕擦拭身上的汗。
“海乔,我们把人搬去哪里?”
“搬去三楼,韦礼安在那里,他会处理的。”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陪你来吗?”
“他碰巧来视察。这座酒店也是组里的产业,偶尔要来看看的。”
石凯才不相信会那么碰巧的事情。
怪不得当时韦礼安退让的那么快,原来是曲线救国。
真是个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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