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绿茶!
石凯对韦礼安的不爽瞬间上升。
他咬牙切齿,手上的力气加大。
壮汉身体摩擦在地板上,疼得他嗷嗷叫。
三楼,韦礼安正在和酒店负责人交谈。
看到海乔进来,他的声音从冷酷转变为温柔。
变脸速度让酒店负责人叹为观止。
韦礼安的视线扫过海乔有些凌乱的头发,定格在碍眼的外衣上。
“怎么披着别人的衣服?我让手下给你准备一套备用的。”
“这衣服质量不好,稍微活动活动就扯坏了。”
“我发现酒店的台灯不错,以后都用这个牌子的吧。”
“好,我这就去安排。”
地上的壮汉听到台灯二字,赶忙护住自己红肿的后脑勺。
石凯有些意外,原来海乔没有他想得那么柔弱。
壮汉身上的那些伤口虽然不惨烈,但疼是真的疼。
趁着海乔换衣服的空挡,二人打起了机锋。
“太子爷看起来好狼狈。”
“这都是为了海乔,男人的勋章。你说你坐在这里有什么用,海乔差点被人下药了你都不知道。”
“你太小看海乔了,这种小事他能解决。不过也是,你们不怎么熟悉,自然有很多误解。”
韦礼安看到炸毛的石凯,推了推眼镜掩饰笑意。
石凯被戳到痛处。
他不像韦礼安,和海乔有多年的默契。
他和海乔三年未见,确实很不相熟。
他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总有一天!他要一拳打在这个笑面虎的脸上!
韦礼安捉住了被石凯打跑的二人。
二人与壮汉打包,被扔在了宴会主任面前。
宴会主人生气却心虚,目光在面前三个人之间扫视。
坐在中间的海乔看起来很温和,笑眯眯地不说话。
坐在他左边的韦礼安,宴会主人可领教过他的厉害,不敢轻易得罪。
坐在右手边的石凯,神秘的荆棘组下任组长,刚进来就一拳砸坏了他心爱的大理石桌面。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只能无奈地签字,将两个政府订单拱手相让。
海乔乐坏了,这可是个意外收获。
“打算怎么谢我?这怎么也有我一半功劳吧?”
“石凯,你今天好厉害。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想要你。
石凯心里说。
“买东西俗不俗?下次我心情不好,记得陪我兜风一回。”
“可以。”
韦礼安听到二人的对话,心里有些烦躁。
他开始盘算找点事情给石凯,免得他一天天在海乔面前晃荡。
第二天一早,海乔便出门了。
他带着韦礼安牌爱心早餐,内容十分丰盛。
豪华汽车停在了p大门口,引来一片注目。
海乔大学是p大毕业的,油画专业。
上学时他的导师是院长王铮亮,二人关系很好。
即使毕业多年,他也常常来学校画画,和老师交流。
“老师。”
“海乔,你很久没来了。”
“抱歉老师,最近事情太忙了。你知道最近我身边发生了一些事情。”
“你的继子有为难你么?”
“没有,他人挺好的。感觉说话拽拽的,是个酷小孩。”
“还是个小孩啊。”
王铮亮意味深长地感叹,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在报纸上看到过石凯,生怕海乔遭遇什么不测。
同时,他也怕别人也像他一样,对海乔有非分之想。
画布上画满了盛放的玫瑰,中间有一只被荆棘刺穿翅膀的小鸟,让人心生痛惜。
他不住夸赞,感叹老师的画工更加精湛了。
欣赏完老师的画作,海乔也坐到了画板前。
他之前有一副未完成的作品,今天可以继续了。
画室里现在就两个人,静悄悄的。
海乔画画时总是全神贯注,主动屏蔽外界的一切。
发现海乔进入状态后,王铮亮放下了画笔。
他侧身,目光透过黑框眼镜,肆意地扫视海乔全身上下。
他的目光看上去比海乔更加专注,仿佛在用眼睛一寸寸描绘海乔。
他维持这个动作,最后发出满足地喟叹。
海乔这次挑战了新题材,时常拿不定主意,于是求助于王铮亮。
“老师,你看这样下笔可以吗?”
王铮亮起身,走到海乔身后。
他故意附身,将手搭在海乔肩膀上。
海乔肩膀很薄,他的手能够感受到皮肉下脆弱的骨头。
“可以,不过还不够好。”
“老师慢慢说给你听。”
在王铮亮讲解的过程中,海乔不时侧头仰望着他。
望着海乔懵懂明亮的眼睛,王铮亮喉结微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些艳丽的画面。
他只能停下来,以免乖巧的学生发现异样。
王铮亮握住海乔的手,带动海乔手中的笔在画布上滑动。
海乔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绘画上,认真听讲。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老师面色阴沉,喘息声变得厚重。
王铮亮压下身体,身子贴在海乔后背上。
他的气息喷在海乔脖颈,让海乔感觉到一阵酥麻。
“呜,老师。”
“好痒啊,我差点握不住画笔。”
海乔缩了缩脖子,露出浅笑。
王铮亮附和地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只好直起身子。
他的视线望向一旁柜子,柜子上有小红点在不断闪烁。
他安心地收回视线,认真投入教学中。
海乔下午才离开画室。
王铮亮将他送走,匆匆返回。
他取出藏在柜子里的摄影机,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回家后率先来到地下室,将摄影机的储存卡藏到保险箱里。
那里面已经有一整盒储存卡了。
之后王铮亮走向一旁的画板,上面是未完成的油画:盛放的玫瑰,中间有一个被荆棘刺穿翅膀的天使。
如果海乔来到这里一定会被吓一跳。
因为整个地下室堆放了很多画作,甚至连墙壁上也是。
所有的画作只有一个主题:徐海乔。
或笑或哭,或站在花丛中或坐在教室里,或穿着漂亮的衣服或赤身**...
王铮亮画得投入,表情很是沉醉。
海乔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他在校门口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下属的车。
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准备给韦礼安打电话。
这时,他接到了下属打来的电话。
“太太,不好了!”
“石凯少爷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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