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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鲁智深醉入温柔帐,青面兽初会青州军

林冠携带林黛玉一路北上,急急忙忙行过了几处州府,于路客店内打火安身,终于到了开封城。

话说林冠乃林冲之义子,本名林动,在禁军中跟着林冲学习枪棒,后偶然救了林冲娘子的性命,夫妇两人感激他,又刚巧同姓,便收作义子,改名为冠。林黛玉之父唤作林海,表字如海,本贯河南开封人氏,乃林冲之堂弟。兄弟二人自小殊途,一个只爱耍枪弄棒,一个只爱诗词歌赋,自林父去后,如海便辞别堂兄,只身下江南来。后林冲担任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如海中了探花,娶史老太君之女贾敏为妻。

这林冠从未见过如黛玉这般绝美少女,险些忘了姓甚名谁,又兼陪同了大半月,同情她的身世,自然心生怜爱之情,何况他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怎躲得过情窦初开?两人认了兄妹,林冠一路上不敢碰触黛玉一下,不敢直视一眼,毕恭毕敬,生怕逾越亵渎,惹她不快。

两人弃舟登岸,入得开封城来,见这市井闹热,人烟辏集,车马骈驰,一百二十行经商买卖,诸物行货都有,端的整齐。林冠不敢耽搁,直奔林府,谁想府门紧闭,四周寂寥。林冠向街坊邻舍询问,方知林冲在这大半月期间的遭遇,只今已休妻而去,刺配沧州。岳父张教头一家早回乡去了。

两人只得暗叹时乖运蹇,无可奈何,在河南胡乱住了些时月。等到冬季时,突然听得林冲落了草,正在梁山泊上,又与林冠书信一封:“现今也算定居,只是难以过活,虽不忍心教你们一同上山受累,但也实在无去处,若不嫌弃,可来梁山泊完聚。”

林冠问黛玉道:“你意下如何?”黛玉坐在角落,抱着膝盖,怔怔点头道:“除此之外,也别无选择了。”林冠亦叹道:“是啊,如今都无家可归了,只有梁山泊才会接纳我们过去的一切……开弓没有回头箭,走吧。”

林冠用剩下的盘缠雇了轿子,取路投山东来,望梁山泊去。马不停蹄赶了几日,上了一座山冈,路过一个酒店门前,扑鼻而来浓酒香。

那林冠口中流诞,教黛玉在轿中等候片刻,他去去便回。林冠掀帘入内,只见灶边一个妇人问道:“客官莫不要打火?”

林冠刚叫了一瓮酒,便一个大汉大踏步竟入来,向对面的桑木桌凳座头上坐了。林冠看他时,生得虎体狼腰猿臂,健壮威猛,可又满脸愠色,脸上老大搭个青面胎记,面凶眼厉的,不知在愤懑甚么。

青面大汉身边倚了朴刀,叫招呼的妇人取了两角酒和肉。不多时,上来一道切片鱼,汤汁明亮如铜镜,鱼片宛如初雪覆苍苔。鱼肉软滑鲜美,一盘上桌,顷刻无余。那大汉不见酒来,敲桌催促。一个后生却来赔笑:“酒方才都卖完了。”大汉心情一沉,冷笑道:“卖完了?这酒味儿是凭空来的?洒家不是你能诓骗的。与俺吃了,一发还你银子!”

两人正在论口时,那大汉忽然偷眼看见林冠桌上一瓮窨下的好酒,被风吹过香味来。大汉喉咙痒将起来,恨不得一拳打碎了那桌子,大叫道:“你这厮好欺负人!说是卖完了,其实怠慢洒家!”后生忙道:“客官休要焦躁,那位客人的酒确实是最后的了。”大汉焦躁道:“你这话却是放屁!休要引俺性发,否则拿你这厮试手!”那后生缩着脖子道:“小人做生意的,怎敢无故怠慢客官?”

林冠听他们说话,心知不好掺和,抱起酒就走了。后面那汉掀开门帘,大步跟来,摁住林冠肩膀,说道:“你先别走,和你说话。”林冠冷笑道:“哪儿来的无赖?这是我用银子买的,你过来招惹甚么?”那汉冷脸道:“你把酒买了,洒家要不到酒吃。”林冠道:“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那汉道:“你把酒留下。”

林冠暗暗使力,却挪动不了半分,不禁心虚道:“汉子,你当我是好拿捏的?告诉你,我要护送林姑娘去见她叔父,正要去梁山泊投靠,她叔父可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敬的好汉,说出大名,吓你一跳!梁山好汉你也敢招惹?”

大汉道:“俺倒真认识梁山上一个姓林的,若是他的侄女,倒能敬让几分。其他的,管你双木还是三木。”说罢,掀开酒坛,便要提起来豪饮。

林冠上来阻止,却被一拳打翻了。那店里的后生与打手见这边动静,纷纷赶来,尽被赶打一顿,个个倒地喊痛叫苦,半晌也无人爬起。

大汉得意笑道:“甚么好汉这般没见识,叫侄女来这等险地?这一路险山险水,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到处强人出没,专候你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看你年轻,有些胆子,洒家也不要你性命,吃你几口酒就是。”于是再不理会别人,囫囵吃了几口酒。

妇人赶紧上前来讨钱。大汉道:“先赊着。”说了便走。那妇人只得叫苦。

却说此时林黛玉在轿中听得动静,似有打骂声,又半日不见林冠回来,自然心中不安。黛玉情知非礼勿视,因此又等了半晌,依旧不动,倒是那打骂声渐渐没了,只得款露玉葱,掀开纱帘一角,把眼觑看,却正瞅见一个青面大汉出手打人,赶忙放下帘子,吓得一颗心犹自七上八下地响。

谁想那一眼,正引得那汉回头。也是命中注定,合当有这一回事,那汉隐约瞥见有人,又没瞧清楚,总觉着不畅快,便想赶过去看。心里恍然想道:“反正人都打了,账都赊了,已经难以收场,不如就做极端吧,想怎样就怎样了,俺正满腔晦气,何况方才没打爽利,只那几口酒,又如何熬得过接下来千里万里的流浪,如何填得满一路失志的愤闷!”想至此处,恨得咬破下唇,拳心里尽是热汗。

大汉挺了手中朴刀,用刀柄拨开轿帘一角,叫道:“里头那人出来!你也和刚才那厮是一伙么?如实招来,洒家不为难你。”半晌不闻脚步动静,又焦躁道:“别怪俺没作提醒!”

黛玉心中祈祷菩萨,没响应,求天问地,没奈何,只得强打精神,声若游丝,答道:“方才那人是我的兄长,他并无恶意,且请饶他这一回。”

林冠勉强爬起,冲那汉叫道:“休伤吾妹!你这厮好不本分,却怎地便动手动脚的!”

那汉怒道:“我自问她,干你甚事,闭上那鸟嘴!”

林冠道:“你这鸟人胡乱打人,抢人财物,又敢把言语伤我!”

那汉听得大怒,便奔林冠而去。眼见着两人又要闹起来,黛玉情知林冠不是对手,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虽然已吓得珠泪连涟,也挺腰说道:“光天化日,强抢他人财物,是何道理?”

那汉听了,沉默片刻,回道:“方才听那厮说你姓林,要望梁山泊去?洒家姓杨名志,也曾和梁山泊有交集。你且报上名来,做个相识。”

黛玉念他方才打了兄弟,便把帘子甩下,说道:“什么臭男人,才欺负了人,转头就忘了一样,谁要与你相识!”遂不理他。

这话由黛玉之口说出,虽然声音斯文,却好似在杨志心里敲了一下木磬,唤出许多复杂思绪,卑的,傲的,刻薄的,潇洒的,委屈哀怨的,自暴自弃的,一发沸腾在胸膛,翻滚在额门。杨志沉吟片刻,猛然大怒,喝道:“你这泼妇又知道甚么!洒家不是你能撩拨的!对你好言好语,你倒来看不起洒家!你有几个胆子,也敢来笑我!”说罢,提刀要来杀人。

手起之间,轿帘作破布,木轿成两段,见里头坐着一个身形芊细的少女,娇滴滴、轻柔柔,姿态恹恹,背影婉转,身量绰约,面向里歪着,静坐在那儿。

林黛玉听他方才这番话,当即明白他是在撒气,心想:“这人好生奇怪,没来由这般疯癫!必定是上这山冈前遭遇了什么,以至郁闷暴躁,性情不定。方才我话重了,实在失策。如今我可不是独自一人,也得顾到家人的安危,小心为上。”于是强打精神,把手绢攥得紧紧的,说道:“我哪句话在笑你了?你想杀人便直说,却要在动手前栽赃一把,何苦来?你是想让世人觉得你快意恩仇,为洗耻辱而杀泼妇,搏得个果敢好汉的名声,可我又做了什么,倒成了你口中的泼妇,成了你得美名的垫脚石?我们自吃酒歇息,分明是你半路杀出,欺男霸女,谁招惹你了?难道不知人在做,天在看?你若是个好汉,需知扶贫怜弱,天地良心!”说着,背过身去,肩膀抽抽搭搭地呜咽起来。

那杨志也不打话,把刀柄搁她肩上,想使力拨转过来。黛玉只顾将脸埋在绢巾里,不愿看他。杨志道:“你倒勇敢。男的,俺倒是欺了,却没打算霸占你,你也别栽赃,就算俺们两清了。”于是挪开刀,转身下轿去了。

待听不见脚步声后,黛玉才小心翼翼抬起脸来,探出身去,确认寻不到那青面大汉身影后才放心,忙下去扶林冠起来。

林冠始终低着头:“幸好那汉不做别的甚么,否则……都怪我技不如人,这般软弱……”黛玉道:“别这样说,错的不是你,这事和你是弱是强无关,真正该怪的是那些害人的臭男人。”林冠愧不能言,只是把地上的汉子们都扶起来,主动帮忙要清扫酒店。

眼见着林冠进店去了,黛玉刚到轿边,要把行李取下,忽听背后传来声音,一道人影盖了上来。她心下一惊,转头过来,只见方才那个青面大汉正立在身后。

这一回头,两人都见着彼此。林黛玉禀气柔弱,禁不得惊吓,登时浑身失力了。

两人四目相对,杨志不知为何有些脸红,把刀柄抵在她腰间,低声道:“跟俺过来。”

林黛玉只当他转变主意,定要杀人埋尸,不由得又鄙又怕,连腮带耳都红涨了,指道:“不是说咱们两清了?大丈夫说话,却又翻悔?这便是你要的好汉之名么?”

杨志道:“你伶牙俐齿,不和你扯。俺要上山去探路,你以后就跟俺走。”

黛玉哭道不从,本欲取发簪自尽,却被迅速拍掉发簪,欲咬舌自尽,又被以刀柄卡在唇中,不能如愿。反抗不了,自杀不得,求救无果,只能被强拉上山。

两人走至松树林间,暑气难耐,那黛玉不堪其害,且哭得心口疼痛,便倒下去了。杨志凑近过去,摸她额头,烫得厉害,只好先去林子里歇着。把她扶到树下,到溪边去舀水,回来却不见她人影。

原来黛玉听得他远去了,强忍着起身要逃。杨志既然要探路,可见也是头一回上山,不明地理,必然不知寻人之路,亦或见她弱不禁风,连日晒雨淋都受不得,独自在林里胡乱走动,定然活不长久,干脆放任不管了。总而言之,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便是身体到了极限,也得放手一搏。

林黛玉凌波微步,摇摇欲坠,故意挑复杂无规律的路线走了两刻钟,硬撑到最后,实在力尽了,渐觉天旋地转,不期一个踉跄,却是被甚么绊倒,当即如燕斜柳倾,飘落在地。

她抬眼,却见一个胖大魁梧的和尚正裸着身体,登时惊呼一声,彻底晕倒过去。那和尚脱得赤条条的,正坐在松树跟头乘凉,林黛玉当时已头晕眼花,不能细辨目前事物,因此没见着他伸出来的腿。

和尚本已半入梦乡,被这动静闹醒,还以为是土匪强盗,一下子便抓起身边靠着的禅杖,不料却是个陌生女子。这危机四伏的林里忽然冒出一个少女来,不是被追逐欺压,就是自哪处匪窝里逃出来的,他如何能袖手旁观?见她面色不对,便伸手去摸,果然是中了暑邪。

和尚眼里全没有男女避讳,更不受羞耻情绪和俗世条约所牵绊,只想着她浑身病热,就要脱她衣服,让她和自己一同纳凉。正要把那衣裳自肩膀处褪下时,却隐约嗅得一股清香。他心生疑惑,四处嗅探,发现这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醉魂酥骨。他十分意外,心想道:看她衣着不凡,又熏得一身香,不似贫苦人家?

接着脱至胸部半边,那香韵顿时更为迷人,如水浸全身,使灵魂澄澈,可浣尽百日心愁,荡清十年胃尘。和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有的……

毫无疑问,少女的体香对他的吸引力远远赛过寺庙里的檀香。他的心态在瞬间转变。

正在他要把头低下去时,背后又传来动静。和尚放下少女,再度拿起禅杖,转过身去,见面前陌生男人也生得高大威武,脸上老大一搭青记,好生凶相,不似无害平民,便当他是剪径强盗,于是跳将起来:“你是哪里来的?”

对面的杨志一听他说话,想道:这人也是关西口音,俺和他是乡中,先问一声。便叫道:“你又是哪里来的?”

那和尚也不回话,抡起禅杖就飞奔打来。他一挪开脚步,暴露出地上被庞大身躯遮住的女子,杨志顿时无语凝噎。

一来,杨志在转入林子里时见了那和尚,看他背上刺着花绣,当即就将其视作剪径强盗;二来,林黛玉竟然在他的怀里,而他又是强盗,肯定心怀不轨——世人皆知,和尚僧人这类最为禁欲,多年来过着违背人性本能的畸形生活,最容易被反噬,个个都是色中饿鬼——三来,他这秃厮如此无礼,杨志还在计较刚才林黛玉半途逃跑的事,正嫌没地方出气呢。于是也挺起手中朴刀,来奔那和尚。

两个就林子里缠斗起来,好比两条龙竞宝,一对虎争餐。

当时杨志和那和尚斗到四五十会合,不分胜败。那和尚卖个破绽,趁他招空时,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喝道:“且歇!兀那青面汉子,你是甚么人?”

杨志放下朴刀,看了他一眼,又盯着地面,想道:这和尚真个有本事,手段高,不似绿林出身,俺只刚刚敌得住他。又思考片刻,答道:“洒家是东京制使杨志。”那和尚轻哼笑道:“在东京卖刀杀了牛二的?”杨志不打话,只指脸上金印。和尚放下禅杖,说道:“却原来在这里相见。”“不敢问师兄是谁?缘何知道洒家卖刀?”

那和尚道:“洒家不是别人,俺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便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花和尚。”

好家伙,这人又是找茬,又是噼里啪啦一长串的,装个狗屁!杨志心里想着,面上却笑道:“原来是老乡,俺在江湖上多闻师兄大名。师兄不是在大相国寺里管菜园么?如今何故流落到这里?”“一言难尽。”

那鲁智深刚起手,便被杨志拦下:“不是洒家失礼,只是话长了俺们可待会儿细谈,那地上女子却是洒家一个亲眷,不知为何冲撞了师兄,还望师兄可怜她病重,把她还给我。”“俺怎会加害大哥的亲朋?只是她已受了暑,不如就在此纳凉,等余气退去。”

杨志也没理由推脱,两个就林子里剪拂了,坐在松树根下,备细说彼此过往,过了一夜。

第二日,杨志就路边捡了个粗长的藤条,故意在林黛玉面前扬起来,笑道:“下次得把这个随身带着,你要走就抽你。”

林黛玉深恶痛绝,说道:“你也别拿鞭子来侮辱我!你要真是好汉,就一鞭子将我抽死,反正我不怕的。死个痛快,也算告慰先祖了。”

杨志冷笑道:“俺没死成,自然不会让你死。你别闹着休命,跟着我就行。比及今日寻个死处,不如先活着,俺不图你财产,也不要你性命。若日后真有了告慰先祖时,再慢慢理会。”

鲁智深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心中早清楚了,只是不拆穿。这当口,黛玉也看到杨志旁边站着个魁梧和尚。那和尚怎生模样?但见:

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长八尺,腰阔十围。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肩头禅杖,横铁蟒一条。鹭鹚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黛玉心中叫苦:怎么最近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可怕?于是又惊又怕,赶紧把眼挪开。

那鲁智深却主动打话:“娘子暑风好些了么?”

林黛玉道:“多谢好汉关心,已能走动了。”

“你也别叫好汉,显得生疏。”

黛玉陪笑见礼,答应了一声。

“好端端的怎么得那毛病?又一个人在林子里乱转?”

黛玉只顾摇头。

“你姓甚么?”

“林。”

“叫甚么?”

又摇头。

“家里排行第几?”

“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女儿。”

“哦,你叫林大姐。”

黛玉笑回道:“虽然有名儿,但若是好汉乐意,这样称呼也好。”

“大姐怎么不回父母身边去,却在这里?只你一个,你不去尽孝么?”

杨志听鲁智深先叫“娘子”,后叫“大姐”,心下暗暗冷笑。

黛玉道:“家父家母都去了,只剩叔父一个亲戚,如今与叔父的义子结伴同行,欲投他而去。”

智深便问:“你叔父又是谁?”

杨志打断道:“俺们昨日都赶了好几里路,又斗了一场,如今颗米不沾,又是疲惫,又是饥饿,总在这座林子里闲着也不是办法。”

鲁智深道:“洒家先前见山下有一家酒店,不如权且去停宿歇息。”

黛玉忙道:“正是,我的兄长也在那儿。”

智深笑道:“那还等甚么?待洒家见了他,与他做个结拜弟兄。这路段强人出没,险要得紧,洒家自会护你安危。”

杨志欲言又止,情知说甚么都不是话头,便沉默着跟在后面,一想到原本是单独把林黛玉带走,这才过几个时辰又得回去店里,心愿落空了,不免感到怅然若失。

鲁大师追问黛玉名字,就是一见钟情,要搭讪的意思,又问是不是林大姐,故意叫她大姐(看过水浒电视剧的都知道吧,那个时候叫老婆也叫“大姐”的),就是对她有了心思,偷偷占了个口头便宜,加上在北宋也可以叫其他姑娘叫“娘子”,所以杨志才会一直冷笑。男人之间的宫斗写起来也是很快乐的,雄竞嘛~[狗头]

*

评定环节——

【杨志】

统御6、智力3、政治2、武艺9、体力8、蛮力8、精神力3。

【鲁智深】

统御4、智力4、政治5、武艺9、体力10、蛮力10 (溢出)、精神力5。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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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杨制使大闹村店,鲁智深邂逅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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