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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淡淡绿茶味道的小倩是若萱吗?

“孟婆,你的本来面目是哪个?”

“白骨骷髅头啊。”

“真的?”

“真的。”

“冥王他们呢?”

“都是,你看到的这副皮馕其实都是虚有其表,迷惑人的。”

“那为什么你们长得跟凡间说书的讲的故事里的形象几乎一样呢?”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按那些故事改良的形象呢?鬼也要脸面的嘛。”

“那我呢?是不是还是因为天剑?”

“是的。小伙子,你还要出去找她吗?”

“我再去一趟。”

“也许,你是找不到她的。”孟婆的声音极轻。

“孟婆,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哦,没什么。祝你好运。”

萧廷又走了,这次他去了江南。

南方的春天果然比北方绚丽多了,现在的北方应该还春寒料峭吧,江南水乡已百花齐放。小桥流水之间,笼在一片蒙蒙烟雨中,宛如仙境般。萧廷站在小桥上眺望,远远有条乌篷船从水雾中若隐若现,先是听得一阵清脆的歌声,过了半晌,船临近桥洞,才看见一张女孩的脸从雨雾中露出,鸭蛋脸,一双大大的眼睛,两颊点点小雀斑,两人眼神相视时,那女孩嫣然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顿时让这张平常的脸蛋,多了几分甜美。

萧廷走过小桥,前面是一个集市,他走过一个绣摊,停下了脚步,神情变得沉重。

“这位大哥,你想绣点什么?”

“啊?”萧廷回过神来,看了看这些陈设的绣样,才把视线移到说话的人身上,这一看,便出了神,只见这女孩长得真美,芙蓉如面柳如眉,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想不出能形容的句子,只觉得惊为天人,他心底浮起一句话:原来这就是‘见色起意’。

“公子?”那女子见萧廷盯着自己,也不见羞涩之意,倒是迎着他的目光,想必,她也知道自己长得很美,对于这张的脸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是极有自信的。

“请问姑娘,可以在手帕上绣特定的花式吗?”

“公子想绣什么花式呢?”

“我想绣一个人,可是,我……不了,我一时……下次吧。”萧廷匆匆离去。真是可笑,绣她的脸吗?她现在是谁?长得是什么模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爱的只是她那张脸吗?哪怕再巧夺天工的手,恐怕也绣不出他心里她的脸吧。这一瞬间,萧廷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不过是无用功。

萧廷来到小桥下的青石板上钓鱼,没有鱼饵,没有鱼杆,连鱼勾都是直的。打发时间而已,没有头绪,又不想回地府,他也不属于世间,该去哪,要去哪,呵呵……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目斜躺在桥拱下。

“哎,那位大哥,你的鱼钩动了。”一个女声细细的传来。

鱼?怎么可能!萧廷自嘲的咧咧嘴,转过身去。

这时,有只细软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推了推他。“大哥!”

萧廷侧着头,眼角挑了挑,看见了那个梨窝的脸庞。他翻身坐起,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喏,你的鱼。”这女子手上提着他的鱼线,上面吊着条还在甩着尾巴的鲫鱼,约巴掌般大。

“怎么可能?”萧廷心生疑惑,接过鱼线,把鱼勾从鱼嘴里扯出,才发现,这并不是他原来的直勾。“这不是我的鱼线。”

“原来你知道啊,”这女子掩嘴笑了,说:“我以为大哥你不知道呢,我看你这鱼勾扔下水里挺长时间了,没有动静,悄悄拿起来看了看,给换了个鱼勾。原来大哥你并不是想钓鱼,只是在消磨时间而已。是我的不是了。”

看着她冲着自己俏皮的陪笑道歉,萧廷生不起气来。“这鱼,你要么?”他问:“不要的话,我就把它放回水里了。”

“要的,三月的鲫鱼最鲜美了。要是有两条就好了。大哥,这样好不好,你帮我再钓一条,我请你吃鱼。怎么样?”

萧廷不说话,只是把鱼线又甩回了水里。那女子乖巧的站在他的身旁,离他一尺远。不多会,鱼线便往水里沉去。

“有鱼!有鱼!”女子高兴得拍手,她拎着小桶接下萧廷递来的鱼,笑着对他说:“走吧,大哥。”

“不用了,这鱼也不是我的,我没花钱。”

“大哥,你别介意,我家男人也在家呢。”她低着头,脸红红的,为难的说:“其实……其实,我是看天色晚了,不敢一个人回去,我家远。我在这观察你好久了,觉得你是好人,才敢来打扰你的。”

萧廷抬眼望去,女子正局促的绞着衣袖,低着头不敢看他。“走吧,拎上你的鱼。”

女子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谢着:“谢谢大哥。”

走了好几里的路,身后喧闹的集市越来越远,而眼前的路却越发的偏僻,天色灰暗,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人家,没有灯火,只偶尔听得几声‘鸦鸦’,若不是萧廷来返于地府,他肯定以为这是说书里的荒山遇野女鬼的桥段。

“你们怎么会住这么偏的地方?生活多不方便。”

“有钱谁不想住闹市啊。”

“你家还有多远?”

“喏,在那。”女子往前指去,高兴的松了一口气,说:“终于到了。”

萧廷望去,只见远处的山脚下亮着一抹淡淡的灯火,他目测,这也有几里的路呢。心想,难怪她会求助一个陌生人,只怕她这一路也是提心吊胆的吧。

终于,走到灯火前。

原来,这是3间茅屋,屋前正站着个男人,看不清样子,看着他们走来,他也小跑着过来了,等看清了女子,他松了一口气,语带欣喜的说:“小倩,你终于回来了。今儿怎么这么晚?”他接过女子手上的小桶:“这是什么?还拎了这么长的路,不嫌累啊。”

“是鱼。”小倩的语气里也是高兴。“我带了客人来,幸得有他送我回来,不然我只能明天才能回来了。”

男人朝萧廷瞟了瞟,说:“回家再说吧,这路上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当心脚下。”

进了屋,一张陈旧的木桌上点着半截蜡烛,烛光随着空气里的微风在轻轻晃着。桌上有2个倒扣的大碗,2个叠着的小碗,小碗上摆着2双筷子。萧廷与男人这才相互打量着。

萧廷一见那人,脱口而出:“古——”,刚嘣出一个‘古’字,他便哑然,现在是多少年过去了,哪有什么古汉阳!他自嘲的笑笑。

“你是——”那人问:“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萧廷看着这人的眉眼有几分古汉阳当初的影子,心想,莫不是古汉阳的今生?管他呢。

“哦,我姓萧,只是过来借宿的。”

“我叫墩子,我们家有点简陋,你不介意的话,倒是还有间房空着。”

“怪我错过了客栈,随便凑合一晚就行。”

“小倩,”墩子朝房里喊道:“你把空房拾掇一下,这位萧公子要借住一晚。”

“打扰了,抱歉。”

“没事,这片是比较偏,你还是有点好运气的,若过了我这,你再走十里也不会有人家的。”

小倩换了身衣服出来,一身布衣,发髻上只别了一朵花儿。萧廷朝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小倩微微侧身,走过他的身旁,对墩子说:“墩子哥,房间收拾好了。饭菜凉了,我去热一下,顺便加个菜。”她端起桌上倒扣的大碗。

“外面有只山鸡,把前日采的蘑菇炖了吃。”

“知道了。”

饭后,萧廷坐在外面,小倩和墩子在收拾着碗筷。这会,夜空上月亮出来了,星星也出来了,看着竟比屋里的烛火更明亮。

“在外面得当心,山上蛇多。”墩子说。

“你们怎么想着独门独户在这山里?”

“城里的房子买不起,租都不起,我们也不是本地人,前些年逃荒过来的,只有这荒郊野地住下,没人赶,就住下了。这一住啊,几年便过去了,也住习惯了,习惯以后,觉得这也挺好。”墩子苦笑道,回头看着屋里忙着的小倩,又说:“只是苦了她了。”

“墩子哥,你又说了。”小倩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一把手,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都不苦,我幸福着呢。”

“大哥,喝茶。”小倩端出一张小矮桌子,放在他和墩子中间,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这味道真好闻,淡淡的明前茶的茶香。”萧廷说。

小倩闻言,掩嘴笑了:“大哥,你说笑了,我们哪吃得起明前茶呀。”

“这是自家栽的红茶。”墩子说。

萧廷不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真是红茶!那,这淡淡的绿茶香味是哪来的?他闭上了眼,微微抬着头,循着空气闻着。原来,这香味是从小倩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有些错愕。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墩子看见萧廷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快的问。特别是萧廷的目光落在小倩身上。

“哦,没什么。”萧廷听出了墩子的不快,及时收回了视线,回过神来。“我一路上都在找一个人,只是这味道让我有点似曾相识。”

“小倩?”墩子也很聪明,很快他便否定了:“不可能的。我和小倩从小生活在一起,除了这一次与我背井离乡外,她哪也没去过。”

“你们多大了?”

“四十好几了。”哦,年纪对不上。又是一场空!

“请问一下,你的祖上姓古吗?”

“不是,我们全寨的人都姓仝。”墩子心生嫌隙,拉着小倩便进了屋去。

萧廷也不理会,只是在屋外露宿了一夜,天不亮便离开了,在他坐的椅子上留下2个大银锭。

“哎,帅哥,你去哪?”

走在路上的萧廷听到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这轻佻的声音倒是让他想起了血凤凰,原来,置身于事外,轻佻真是让人听着就不爽,难怪那时的若萱一点都不喜欢血凤凰了。

“哎,叫你呢。”身后一阵跑动的脚步声,夹带着气喘吁吁。一个身子挡在了萧廷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萧廷有点生气。

“帅哥,你别生气啊。我是绣娘。我们见过一面。”

萧廷这才抬眼看去,果真是那位绣娘,只是……他紧蹙着眉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你还没想起来?那天,你还问我能不能绣特定的花式。”

对了!那天的她眉清目秀,与轻佻没半点联系。今儿的她,怎么……像换了个人!“我记得你,那天你不是这样子的。”

“嗨,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人总不能只有一面吧,多吃不开啊。”

“你拦我有什么事?”萧廷冷言道。有句话怎么说的,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希望你是我的客户而已,我看你应该是个大客户。”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小心砸了自己招牌。”

“哼!”绣娘甩着丝帕腰枝一扭一扭的走远了。“不识货的家伙。”

临近傍晚,萧廷在客栈用饭。

斜对面支着家小摊,有3张桌子,正是小倩和墩子。有个穿着打满补丁的孩子拿着个破碗正靠近小摊,小摊的桌上还留着客人的残羹剩菜,他脏兮兮的小手悄咪咪伸向桌上的碗,眼睛在不安的往摊主脸上瞄着。

“去去去!我们也穷,养不起你们这些小瘟神。”小墩恶声恶气的说。

“可是,”孩子指着剩菜,怯生生的说:“这些你们也是要倒掉的啊。”

“倒掉也不给你。”是小倩的声音。“给了一次,你就次次都来,比这些客人都准时,好心好意,倒成了养你的父母了,你又不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养你?”

“老板娘,我是看见有剩的才过来的,没剩的,我也不会过来打扰。”

“所以,都把你□□明了。”墩子说。“这些我们都是要成本的,你不花一分钱就有了。这公平吗?”

萧廷听了,心里很是不是滋味。他们……怎么是……

“小孩,过来。”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到我这儿来。”

孩子只是呆呆看着她,并不敢动。

“唉!看你们把人给吓得,像个鹌鹑似的。”女人走近了孩子,俯下身,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有2个还冒着热气的大大的肉夹馍,还是那个轻佻的声音:“给,拿去,回家和妈妈一起吃。别再到处讨了,快回去,妈妈该等急了。”

孩子还是怔在原地,瞪着眼望着她,不知所措。

“你这傻孩子。”绣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转声一扭一扭的走了。

“谢谢。”孩子终于反应过来,说完便转身跑回家去。

“呸!这个□□人!”墩子朝已经走远的绣娘啐了一口。“骚坯子!又来砸我的场子。”

小倩用手戳着墩子的额头,笑着说:“你呀,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你又知道?”墩子悻悻的说。

“我还不知道你,看人家长得美,心里痒着呢。你呀,就是妒忌人家人美心善,你自惭形秽。你嘴巴不要这么毒就好啦。”

“你还有嘴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我呀,就是近墨者黑。”小倩身倚着墩子说:“我说,墩子哥,说真的,这孩子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咱还是帮帮他吧。”

“咱都穷得天天往返十来里路,来这里支个小摊,刨个温饱而已。有什么能力帮他呢?”

“我了解过了,这孩子家里只有一位瘫痪在床的母亲,他实在没有能力养活他母亲。他家离我们的摊子不远,来回也容易,要不,咱留他在摊子打打下手,等他大了,作学徒,到时也能自食其力了。你觉得怎么样?”

“咱可没钱给他。”

“他要的是食物而已。这每天都剩不少呢,也不短他娘俩这一口。”

“一天两天肯定没影响,这一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你可得想清楚,一旦帮了,想半途而废会让人更绝望。咱的摊子,就我俩都有人闲的。”

“我就是仔细想过,他来摊子做些收拾的小活计,你留摊子,闲时,我可以去绣娘那找点事做。解决温饱也不是太难的事。”

“好吧。听你的。”

“这才是我的墩子哥。一想到大疫那年,咱一路逃荒遇到了多少给咱一口吃的好心人。不做点事,心里总是有疙瘩。再说了,咱现在能支起这小摊,也是那位大哥给的本钱。”

“好,明天等他再来时,我跟他说一声。”

“墩子哥,收摊时,经过他家,顺道就进去了,让他娘也好放心。”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几日后,萧廷特意拐到了这附近,果然看见了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子,小倩不在,也许在绣娘那边吧。他正默默的走在路上,忽然发现,牛头马面在前面晃悠着,去的正是孩子家的方向。

萧廷拦下:“牛头马面大人,你们来此是何公干?”

牛头怪四周张望:“天光化日下,你这也能看得见?”

马面怪忙一把拽过萧廷到一处阴暗:“我们能有什么事,黑白无常不在,你也不做事,勾人魂魄的活不就得我俩干了吗。”

“是哪一家?”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一家。”

“是哪一个?”

“瘫的那个女人。”

“剩下小孩怎么办?就不能通融一下,等他能自立了再……”

“一个瘫的母亲,只是负累,我们还为他减轻了负担。”

“可是,这也是那孩子的最大财富,有了他母亲在,他就有不放弃的理由……”

牛头怪打断了他的话,说:“本来前年,他母亲的寿命就到期了,是黑白无常看他年幼,于心不忍,悄悄瞒着冥王放了她一次,他才得了这两年的陪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了。”

“这么说来,也不是什么死规定了。黑白无常能放一次,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再放一次?好歹也让他能自立了。这摊主说了,过几年,让他当学徒。”

“你真是想得太美,不用一年,这里将会是个死城。反正啊,迟早是个死。”

马面怪凑近萧廷,警告道:“你别忘了,冥王说的,你不要插手别人的因果,生死有命,不是你能改的。”

牛头马面已走远。

萧廷来到绣娘的绣摊。

“官人,你来了,想绣什么?我这什么都能绣,唯独不绣人面。”

“为什么?”萧廷不解。

“绣了人面,失了魂。”

萧廷闻言,愣住了,这绣娘不简单。可事情紧廹,他只顾着让她们走的事。

“你们要活命的话,快离开这,这几天,我和人约了在此决一死战,不想伤及无辜,不想死,就带上你的人一起逃命去。”

“你们这些自诩侠客的人,真是自大。”

“我可不是吓你们的,你最好跟他们都通告一声,全都走了最好。”

“这事,我会帮你。但是我不能走。”

“为什么?”

“‘痴心人,负心汉,哈哈哈’你有没有觉得很耳熟?”绣娘朝他眨巴着眼。

“你——”萧廷低头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在这?”

“我口犯嗔罪,是来还罪的。”

“你去……”

“你先别说,等我完了这事再说。”

“这事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只能等你来解救我了,这也是交易。”

“唔?”

萧廷忽然间发现,这些地府里出来的人说话都莫名其妙的,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似乎这一切都和冥王有关,一切都指向了‘交易’,他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环?很显然是的,那冥王的目的是什么?萧廷留下绣娘在原地,沉思着走了。这么看来,自己好像是‘自投罗网’进入了冥王设置好的‘陷阱’里,成为这一环环里举足轻重的靶点。

冥王?我?

我?冥王?冥王!

萧廷又回了地府,这次他直接走进了冥王殿。

牛头怪正专注的盯着马面怪两手飞快的拨弄着一个巨大的算盘,钦慕的说:“马面怪,你知道吗,我最爱看你打算盘了,看你两只手快如陀罗一样只见得影子,我对你的钦慕之情就像通天河的河水。”

“谢谢。你也不看看我前身是作什么的,我曾经可是赫赫有名的‘铁算盘’。别的事,我可能不如你,论打算盘,我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冥王也不能,他还得请我帮他计算呢。我可是因为这个才被冥王招在麾下的。对了,你是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冥王说过我的生辰八字极好,对他极为有利。至于是什么意思,我冥思苦想也不得参透。”

“只是如此?冥王势利是众所周知的,你的生辰八字对他有什么作用呢?”马面怪手指点着自己脸颊,疑惑不解的说:“是不是你的八字和我算的东西有什么关联?”

“那冥王让你算什么?”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算,有时辰,有年月,有方位,什么都有,将它们统统放一起,我就看不明白了。”

他们听见了萧廷的脚步声,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又来了。”

“冥王在哪?”

“我们怎么知道,哪有上级向下级报告行程的?”牛头怪忽然一拍手,对马面怪说:“说起这个,我突然间发现,这段时间冥王的行踪多了几分神秘。他去哪,做什么都会特意支开咱俩。你发现没?”

“呃,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呢。”马面怪皱着眉,思忖半晌道:“除了黑白无常,我俩就是他的心腹。有什么事是要连自己的心腹都要隐瞒的呢?”他背着双手在大殿里踱来踱去,叹道:“还是想不明白。”

“你找冥王又有什么事?”牛头怪问。

“我想问问他,他先前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

牛头怪若有所思的说:“冥王先是让你找‘凤凰木’,然后是‘通天河’和‘宝珠’。你是为了唐若萱,冥王是为了什么?”他猛然拍掌,恍然大悟道:“为什么只是让你去?”

马面怪转着他那铜铃般大眼想了半天,摇摇头说:“还是想不出来。”

牛头怪在马面怪头上甩了一巴掌,骂道:“没头脑的家伙。”他转头看向萧廷,问:“你有什么看法?”

“因为天剑!”萧廷说。

“对!就因为你有天剑。”

马面怪低声讪讪的说:“关天剑什么事?”

“冥王曾说,他也无法取出宝珠。萧廷,是为了替他取出宝珠的人。宝珠又有什么作用呢?”牛头怪一步步作着推理:“冥王说过,宝珠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但人又不能干预生死。那宝珠在冥王手里能起什么作用?”

“然后呢?你们推出来冥王的交易是什么没?”

牛头怪双手一摊,眉头一挑:“没有。”

“切!”马面怪起哄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只不过是比我高明那么一点点。”

“你走吧,冥王不在这,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牛头怪说。

萧廷倒是坐了下来,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对他俩说:“趁冥王不在,我们三个好好聊聊,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胜过诸葛亮。”说着,示好的给牛头马面斟满了酒。

马面怪咧嘴笑了,端着酒杯的手,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萧廷,打趣他道:“这位老兄也会来事儿了,有长进。”他张嘴正欲一饮而尽,手却顿住了,想起一事,对牛头怪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到过‘无痕水’吗?”

“记得啊。怎么了?”

“我们说‘无痕水’前,说的是什么?你还记得不?”

牛头怪瞥着萧廷,想说又不想说。

“牛头怪,现在不计较这些了,既然要找出冥王的‘交易’,就顾不得许多。”

“我……我当时说,说唐若萱不在人世。”说罢,牛头怪赶忙低下了头,挪开了与萧廷的距离。

“什么!”萧廷大惊失色,起身拎起牛头怪的衣领,怒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马面怪忙出面打圆场,说:“萧廷,你也别怪牛头怪了,他也是无意间偷听到的,连我,他都不敢告诉呢。”

萧廷一掌推开马面怪,随即唤出天剑在手,架在牛头怪的脖子上:“你说不说?一会你就得灰飞烟灭了。”

马面怪被剑光刺着眼,他伸手捂上眼睛,朝牛头怪艰难的说:“牛兄,你快说了吧,你看我俩都只剩个头了,再迟些,啥都不剩了。”

牛头怪挣扎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心,说:“我说。”此时的他离灰飞烟灭只差一步了。

萧廷收起天剑,复坐下,自顾自的斟着酒,斜眼瞥着牛头怪。

马面怪还在那头的柱子说:“喂,萧廷,你可是把我们恢复身子才是啊。”

“我不知道怎么弄。”萧廷冷冷的说。

“用你的宝珠。”牛头怪说。

萧廷迟疑着将左手掌心里的宝珠显出来,不一会,宝珠便通体散发着金光,飞在牛头怪的上空,只见此时的牛头怪裹在一片金光里,半柱香的功夫,他便恢复了身子。马面怪也是一通如此操作。完毕后,宝珠自行飞回萧廷的掌心,隐匿了去。

“这东西还真是大有用处啊。”马面怪心有余悸的说:“幸好还有它。”

“说吧。”萧廷说:“你千万别想着糊弄我,我知道你俩的嘴不轻易吐实话。我只问这一次,快说,唐若萱在哪!”

“她在……在通天河下。”

萧廷沉默了好久好久,才难过的低语道:“是……若萱在滋养着凤凰木?”

“是的。”

马面怪也一脸的惊愕。他怎么也没想过,冥王会将唐若萱藏在通天河下。可是,为的什么藏?

“为什么?”萧廷强压着愤怒。既然从一开始唐若萱就不在人世,为何冥王要撒了一个又一个谎?将他引去人世间。

“这个你得问冥王。”

萧廷变幻了身形,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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