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会雷,剧情会扯。而且会有点赛博,晶子是异能载体,乱步是人工异能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机器人之梦嘞
启
“上次吃饭为什么不带你那个渡边教授来啊?”
晶子深吸一口气,打算快点告诉森鸥外真相:“都说啦,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啊,他不是挺好的吗?”
他还真是改不了刨根问底的毛病。
“啊啊啊分手很正常,不会那么轻易就能走到最后的。你别多问啦。”
“我就是想知道嘛。”森的声音逐渐有点委屈,他此刻是真的希望晶子获得幸福。
“他出轨了!我被绿了,油光发亮的绿!”
“啊?”
“他出轨别的女人啦,听懂了吗?要不要我再跟你复述几遍?”晶子在车库里大喊大叫,似乎还激起一阵回声。
突地,对面静了下来。晶子快速按掉电话,大概半小时后,她还有一台手术要做,现在还有点时间吃点东西。
然而,不速之客总是很不速。
“嘿!”突然一双手搭上了晶子的背,“听说你被出轨了?”
可惜只过一秒,晶子狠狠反手一绕,对方很快被制住。
“你干嘛?”
“你都听见啦?”
“关于你被出轨的事?”
“少明知故问了。”
“好家伙,这我要是听不见直接上去挂耳科的号吧、”
晶子放开他,继续快步往前走。立原道雄还是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老实说,我早就看见他和自己的学生走在一起了。”
晶子停下,侧过身,定定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立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小声说:“现在男女关系很复杂啦,谁知道他们会是什么关系,抱在一起的也不一定是情侣,我们不也会抱在一起吗?”
晶子抬手拍了下立原道雄的后脑勺:“我把你摔到地上也算抱吗?”
立原刚想抬起头解释,晶子已经往电梯里冲了。和往常一样,他还没进去,电梯门就关上了。
她靠着墙,抬手看了看表。
果然,三十岁第一次谈恋爱就是没有好下场。
要不干脆还是别谈了。
晶子有时候感觉,或许自己生来就不适合亲密关系,这次要不是她拿着刀强迫对方坚持一下,那人估计一周之内就跟她分手了,也不至于还要费力勾搭上自己的学生来劝退她。
她握着茶杯,落日余晖抹上她金属色的发卡。
周末的傍晚啊,还是要工作……她几乎忘了工作是为了什么,救了太多人后,她反倒觉得救人对自己来说也毫无意义。
她换了身衣服就进了手术室,是颅脑外伤造成的颅内血肿手术,估计要到凌晨才能结束。
好像已经习惯做一个机器人了。晶子暗叹。
手术室里的助手看着晶子进来都多了一份警惕,他们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好像就是传闻听多了,也觉得晶子很恐怖。
听说她平时是私人诊所的医生,为黑|帮工作,只是因为跟院长儿子关系好才来帮忙,但完全是个人主义者,根本不会教后辈什么,边上的人都是给她做辅助的罢了。
当然还有其他更阴森的传闻,只是,那些显得太不真实了。可一个大美女,业务能力又强,居然从来都独来独往,总容易让人恶意揣测一些。
“愣着干嘛。去叫麻醉科的医生。”晶子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抬头。
“哦哦。”女助手拉了拉身边男助手的衣角,两人忙跑去。
唔……急什么,我又没有那么可怕。这种话晶子不会讲出来,毕竟对她来说,别人了解的越少可能越好。
此刻的她只想手术一结束就去酒馆里一醉方休。大概是因为平时清醒得太久了。
……
酒馆的名字叫日暮,场地算比较大的,位置也好,一边是教堂,一边是美术馆,或许正因如此,这座酒馆的装修也艺术感十足,把两边的氛围都点染了几分。
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但晶子凭借强大的气场占据了正好能看到乐队的卡座。她总是这样静静的,一杯一杯,冷眼旁观四周的人,除了镇静的药物,她只能靠酒麻痹自己。
这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去死。试着去悄无声息地死,就这样测试一下,人生是不是真的如此无趣,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生的**与激情。
对,就是产生了一种极为平淡但古怪的心情,可能也混合点酒精的作用,今天她比往日喝得都多。
她发现自己从未被真正需要过。虽然在生活中,她一直被需要着,被各种各样的患者需要,他们对她充满了渴望,但却是对她的能力的渴望。
她没有体会过,她作为自己被需要。人家只会说,医生你的技术高明,大家都很需要你。而不是,因为你是有着独一无二专属性格的与谢野小姐,所以我们才需要你。
虽然晶子也会骂自己的想法很神经病,但她就是想试一下,试着让如此尊重生命的自己放弃生命,反正想活的话,总能自救成功的话,想死的话,那真死了也算如愿以偿。
就这么办。
悄无声息的死。
可惜就在她忙着给自己下毒的时候,有人赶在她前面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总之是刚刚发现,晶子刚想拿起针管戳自己的时候,四周警铃大作,警视厅的人已经赶了过来,但几乎都在做一些保护现场的工作,并没有开始细节上的侦查。
看来,是在等主事的人。
晶子放下针管,她开始有些好奇。死者身上的血液在酒馆等的照耀下显得光怪陆离,他身上的金属链斜斜地躺着,和主人的穿衣风格一样松松垮垮的。
而且死因不是外伤。
连藏尸和抛尸都懒得做的凶手竟然在痕迹处理上做得惟妙惟肖,没有留下一丝破绽。
今年最有趣的事情。
晶子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手指点着下颚,昏昏沉沉地向前凑近。
“喂。小姐!”边上的警员伸出手拦她,却没想到晶子灵活地绕开了他。
死者的脖颈上插着一支笔。
“没有发现其他外伤,难道是这支笔?”前面的年轻警员拿着手电筒问身边的前辈,他还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场面。
“不。”晶子站在他们身后,声音带着点兴奋,“死因是溺死。”
“诶小姐你……”年轻警员刚想回应什么,晶子就被身后两三个壮汉拉开了,看来是之前那个警员叫的人。
她现在酒气熏天的样子,实在像是个头脑昏沉的醉鬼。
“放开她。”
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乱步先生。”
晶子眨了眨眼睛,她确实有些昏沉,眼前的景象重影起来,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
“喂,我说放开她。”
“哦哦好的。”
他们对他很恭敬,虽然从身型上来看,几乎有他三四倍的大小了。
然后。
晶子猛地倒在地上。
乱步尴尬地抿抿嘴,心里暗自吐槽:没让你们完全放啊。
他上前扶起晶子,搂着她的肩,晶子定定地望着他,头歪歪斜斜的,“你是?”
“我……”
“呜哇!”
乱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一口吐了出来,吐完了突地清醒过来,忙推开乱步的手。
“啊抱歉抱歉!”
她扭头想走却被乱步拉住。
“喂,你为什么说他是溺死?”
“因为那是事实。”
“嗯……讲讲细节。”
“我该走了。”
“你不能走。”
“为什么?”
“你不告诉我你判断的理由,我会逮捕你。”乱步细长的指节转动着手铐,他孩子气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目光抬起,如此清亮,又如此冷厉。
晶子低着头,刘海垂着,和脸上酒水的痕迹站在一起,平添一丝捉摸不透的感觉,她嘴角淡然一扬,抬起手:“警察先生,那你逮捕我吧。”
我连死都不怕。
还有什么怕的?
酒馆的顶灯将晶子的身型勾勒出一个弧度,他想看清晶子的眼睛,但又怕看清某种震慑住他的东西,因为那种东西会让他无法保持矛盾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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