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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经过这几天的嘴炮实践后余梵更加坚信了她谈话的降智buff,她和云轻轻一合计打算干一票大的,为此余梵还下载了电子版教材临时抱佛脚。

云轻轻不满的飘到余梵头上跺着脚。

【小梵!虽然你有阿姨买的保险也不能这么作死啊!兰波的暴走太吓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云轻轻的像素小人急得在她眼前直蹦跶。

【喂!我这是在担心你!你认真一点啊!】

余梵眸中的笑意淡去,染上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没关系的,轻轻,我的身体已经在无数次的轮回中对恶意都免疫了,而且,你会害怕一场游戏中的血腥和暴力吗?】

【小梵……你】

云轻轻的声音卡住了,像素小人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

【说到底都只是文字堆叠起来的人设,我又怎么会害怕这些“不真实”的东西】

罕见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云轻轻没有活跃气氛接话,余梵也只是沉默着翻看下一页知识点。

自从那天余梵问中原中也是不是故意来找她的,中原中也就好像要给自己正名一样,这几天都没有找过余梵,不过中原中也确实很忙。

巡视地盘,收拾“羊”那群小崽子捅出的各种篓子,每天忙得简直像只连轴转的陀螺。

连云轻轻都忍不住吐槽:【这简直是拿中也当007的牛马使啊!】

想逮住这位大忙人,自然需要点小技巧。这时候就需要“人形雷达”云轻轻出马了。

傍晚时分,余梵告别书店那方清凉的小天地,踏进羊据点那带着霉味的空气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影随形,她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地穿过杂乱的过道。在云轻轻的“导航”下,她熟门熟路地走向那个她和中也常去的仓库。

仓库厚重的大门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夏夜凉风。一踏入进去,沉闷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

昏黄的灯光下,是染上黄色的灰尘浮动。

余梵眯了眯眼,适应着昏暗,目光扫过堆积的集装箱。

“窸窸窣窣……”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动静。她循声望去,只见橘发少年正蜷缩在一个集装箱的阴影里。

他低着头,额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正笨拙地用牙齿咬住绷带的一端,试图给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打结。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唇,像一头独自舔舐伤口的、倔强又狼狈的小兽。

听到脚步声,中也猛地抬头。钴蓝色的眼睛在触及余梵身影的瞬间,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受伤的手臂往身后藏,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却强撑着挺直脊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你怎么来了!”

余梵的脚步顿住了。她完全没料到会撞见这一幕。少年手臂上刺目的鲜红和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像一根针扎进她眼底。

她几步冲到他面前,蹲下身,眉头紧锁,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急切:“当然是来找你啊!这伤怎么回事?跟谁动手了?”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没什么……小伤。”中也别过脸,避开她灼灼的视线,语气故作轻松,但微微发白的脸色出卖了他。

“都这样了还小伤?!”余梵的音调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强烈的不认同。她伸出手,想碰触又怕弄疼他,指尖悬在半空,“羊的其他人呢?他们知不知道你受伤了?”

中也沉默地摇摇头,橘色的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那就好办。”余梵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不再犹豫,白皙的指尖轻轻贴上他手臂伤口边缘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

柔和的白光自她指尖晕开,如同投入水面的涟漪,迅速笼罩住那道伤口。在橘发少年惊愕的目光注视下,翻卷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愈合,皮肤恢复如初。

中原中也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臂,反复翻看,钴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震惊:“这是……治愈系异能?!”他猛地抬头,急切地抓住余梵的手腕,力道有些失控,“你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横滨有多少人盯着这种能力!”

“唔…算是吧。”余梵被他抓得有点疼,轻轻挣开,顺势抱着膝盖在他旁边坐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轻快,“放心,我很小心的。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告诉你。”

她侧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橘发少年怔怔地看着她,那笑容似乎驱散了他周身的阴霾。他抿了抿唇,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郑重其事地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用我的重力!”

“嗯,我相信中也。”余梵的笑意加深,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过在那之前,这次就由我先保护一下中也吧。”

余梵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嘴角泛起狡點的笑意。

中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耳尖悄悄爬上红晕,有些茫然:“什、什么?”

余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只警惕的小动物,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又探出头谨慎地环视了一圈仓库。确认安全后,她才神秘兮兮地朝中也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

中也下意识地俯身靠近。少女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清甜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耳廓,她用手拢在嘴边,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你来找我,好不好?”

那温热的气息像羽毛搔过敏感的皮肤,中也只觉得一股热流“轰”地冲上头顶,耳根瞬间红得滴血。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直起身,眼神游移,胡乱地点着头,声音都结巴了:“好、好!”

入夜,羊据点里一片寂静。

余梵那间小小的、带着霉味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只是我这几天见闻和我的个人推测。”

余梵坐在床边,将一叠整理好的纸张轻轻推到坐在对面小板凳上的中原中也面前。她的表情异常平静,甚至有些严肃。

“这是我通过我的能力收集到的,希望你能为我保密。”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中原中也疑惑地拿起那叠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和内容。

起初是困惑,紧接着是难以置信,最后,钴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起来。

按照云轻轻的说法这件事因该来的没有那么快的,可能是余梵的出现导致这件事情加速了。

纸张上的内容——那些羊与GSS暗中勾结、意图抛弃他寻找下家的信件证据这一切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

一股暴戾的红色能量不受控制地在他周身隐隐浮现,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压力扭曲,发出细微的嗡鸣,桌面上零散的纸片都开始簌簌抖动。

“中也!”余梵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肩膀,掌心传来少年紧绷肌肉的僵硬感,“冷静点!先听我说完!”

她直视着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语速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说实话,观察了几天,我觉得‘羊’这个组织本身就很……奇怪。身为首领的你反而是每天忙前忙后……”

她看到中也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立刻抬手制止了他:“听我说完。中也,我觉得这和力量强弱没关系。关键在于,权利和义务必须是对等的!你承担了保护他们的首领责任,付出了那么多,就应该享有首领的权利——最基本的尊重和感激!这是你应得的!”

余梵的声音清晰有力,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如果只是一味地付出,从不索取,一开始别人或许会感激涕零,但时间久了呢?他们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不是‘羊’独有的问题,人性本就如此贪婪。中也,你不能永远做那个不求回报、默默付出的‘好人’!你也会累,也会受伤,就像今天这样!”

她的目光扫过他刚刚愈合的手臂位置。

橘发少年紧抿着唇,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块石头,愤怒的红光在他眼底翻涌,但余梵的话像冰冷的雨水,浇在他滚烫的怒火上,让他感到一种刺骨的痛和茫然。

“所以说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这件事你们双方都有问题。说到底,你们都还是半大的孩子,连三观都没完全成型。”余梵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愤怒,“霓虹政府干什么吃的?!对未成年放任不管到这种地步!”

她越说越气,忍不住“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你得好好想想!羊那群孩子,我也得去好好道说道他们!这样,你行使一下首领的权利,明天召集所有人开个小会。我知道你念旧情,狠不下心说重话,没关系,这个恶人我来当!裂痕已经撕开了,捂着只会烂得更快!

“不行!”中也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沙哑,“这是我的事,不能把你卷进来……”

“怎么不行?!”

余梵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叉着腰,气势十足。

“我在你这儿白吃白喝这么多天,占朋友便宜也得有个限度!这个‘破冰行动’,我帮定了!再说了,”她看着中也的眼睛,一针见血地问,“你觉得单凭你的口才,能说服那群人吗?”

中原中也张了张嘴,最终,像被戳破的气球,肩膀垮了下来,罕见地、挫败地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余梵一拍手,像是解决了什么难题,“放心,他们要是一意孤行,死不悔改,你就上去一人给一拳,让他们物理清醒清醒!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把你当什么了?呼来喝去的工具人吗?你可是他们的同伴!不是什么狗屁GSS眼里的‘武器’!我呸!”

情到激动处,她下意识地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随即猛地捂住嘴,瞪大眼睛,一脸懊恼:“坏了!坏了!说脏话了!绝对是被云轻轻那个不靠谱的带坏了!”

【喂!余梵!我告你诽谤啊!】

云轻轻立刻在她脑子里尖叫抗议。

中原中也看着余梵这瞬间变脸、懊恼捂嘴的小动作,原本沉重压抑的心情莫名被戳了一下,紧绷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弯起,露出一个带着无奈和一丝纵容的浅笑。

“……好,听你的。”

参考已经开始写小说的织田作之助和不怕冷的兰波,余梵觉得自己应该是完美继承了虐文女配说一不二的嘴遁(忽悠)**。

此招虽险但是胜算极大!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辩论会”在羊据点的空仓库里拉开了帷幕。

“正方”观点:权利与义务必须对等。

“正方”一辩:余梵。

“反方”观点:……呃,他们暂时只有混乱的狡辩和不服气。

反方代表:羊的几位刺头成员。

余梵火力全开,将之前对中也阐述的观点,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地又砸了一遍。

引经据典(虽然引的是高中生议论文素材),摆事实(羊的现状),讲道理,配合着犀利的眼神,把对面几个平时只会逞凶斗狠的少年怼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活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他们想反驳,发现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根本不够看。

想着吵嘴仗吧,小姑娘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那攻击力比自己不知道强多少倍,骂人狠还不带脏字,什么“僵尸扒开了你的脑子失望的离去”又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直接噎得他们翻白眼。

狗急跳墙想要打人吧,瞥一眼余梵身后抱臂而立、眼神冷得像冰的中原中也,只能悻悻地把拳头放下。

仓库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死寂,只剩下少年们粗重的呼吸声。

一个个垂头丧气,开始怀疑人生。

余梵深知打一巴掌得给个甜枣的道理。她放缓了语气,目光扫过这群迷茫又带着戾气的少年。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她话锋一转,“说到底,你们也还都是未成年人,脑力体力都比不上大人,在这个比纽约还乱的地方能活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纽约?”一个年纪最小的男孩忍不住怯生生地举手,眼里满是困惑和好奇,“纽约是哪里?”

余梵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义愤填膺的一拍桌子:“真是的!!霓虹政府到底在干什么?!自己的未来——未成年人——管都不管吗?!他们还是人吗?!”

吼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看着被吓得一哆嗦的少年们,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不清楚你们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纽约是外国的一个大城市,那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于枪战。”

这句解释,让羊的少年们更沉默了,眼神复杂。

一时间分不清是在骂他们还是在道歉。

“就像我说的,你们还是一群思想、认知都没长全的孩子。”余梵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沉重的理解,“你们对中也不好,根源在于你们从小就没接受过像样的教育,没有形成正确的是非观。这是政府的失职,不是你们生来就坏。能在这个乱世活下来,你们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我们是被世界遗弃的人。”角落里传来一个低低的、带着自嘲的声音。

“世界?”余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锐利,“你指的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对你们死活不闻不问的霓虹官老爷吗?他们算个屁的‘世界’!不过是资本家的走狗!”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试图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听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啊,给你们翻译一下,那些当大官、享富贵的人,难道天生就比你们高贵吗?”

看着少年们依旧茫然的眼神,余梵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一般,她换了个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少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原始的渴望,却依旧懵懂。

【我有点体会到我老师教我的无奈了】余梵在心底默默叹气。

【不是姐妹,你怎么还把辩论赛开成学习动员大会了!!这对吗!!这对吗!!】

【气氛都到这了你不讲两句?】

“你们都还年轻,未来的路长着呢。”余梵的声音带着一种鼓励的力量,“世界不会一直这么糟糕下去。如果你们觉得这个世界不好,那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强大到……也许有一天能改变这个糟糕的环境!记住,强大不仅仅是拳头硬,内心的强大,明辨是非,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哇喔~这小味噌一下就上来了】

【别影响我发挥,一边去】

“那……怎么让内心变强大?”一个女孩小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微弱的期盼。

余梵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温和而坚定的笑容。

“比如,知错能改。做错了事不要紧,重要的是有勇气承认错误,承担责任。就像现在——”她的目光扫过所有低着头的羊成员,“去向中也道歉,真心实意地争取他的原谅。迈出这一步,你就离那个更强大、更好的自己,更近了一点!”

一旁已经被余梵触动内心的男孩涕泪横流的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喊“私密马赛!”

由他起头羊的孩子们就像是打地鼠一般一个一个跪了下去。

余梵哪见过这阵仗吓得都后退半步。

中原中也显然也是没见过,立刻脸冷脸都不摆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扶人。

【呵呵呵,放在霓虹意外正常哈】

【工匠精神嘛,我感觉你这一番演讲可以媲美宣传机构的扇泪感恩演讲了,《劝学》但是余梵版】

【闭嘴!别提‘学’字!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背串了!那是《陋室铭》!】余梵在心底哀嚎,脸上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

【噗……哈哈哈哈!】

这场“辩论”最终以“正方”的压倒性胜利告终。

它生动地说明了一个道理:跟别人打嘴仗的时候,不仅得带脑子,还得清楚自己的核心目标!羊的孩子输就输在既没逻辑又没目标。

当然,余梵选手后期也有点跑题,从权利义务一路狂奔到批判政府、人生鸡汤……

能赢,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辩论技巧的精妙之处?那更是全靠“反方”的衬托才显得格外突出。

由此可见,多读点书,哪怕是应付考试的书,关键时刻用来唬人……哦不,讲道理,那也是相当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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