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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弥赛亚

“米迦勒誓与天国同在。″

米迦勒的雕像在这一天又立起来了,上帝在雅威大教堂为他加冕之后,仅仅过了三个月,天国副君米迦勒的雕像第一次伫立在耶路撒冷的中心广场。

圣光宫殿,鸟语花香。鹦鹉在叫,"路西,路西——″你在浇花,玫瑰花叶子颤抖,像一轮残血的夕阳。细瘦的十指很白,金灿灿的耳坠挂在你耳垂上。

"路西。″鹦鹉飞走了。

你光脚踩上湿润的土地,脚背冰凉,脚底也浸满了脏兮兮的泥浆。你踩了踩地面,两只脚啪啪落下,啪啪,啪啪,啪啪。

"天呐!″一声惊呼打断了你这有些孩子气的动作,"路西菲尔,这些都是你干的?″沙利叶趴在院墙上,探出脑袋,问你的院子是怎么回事。

他看见连接一圈黄金外墙的宫殿大门上了锁,因为上帝不允许你出去。"他们都说你怀孕了,″沙利叶眯了眯眼,"是真的吗?你真的怀了父神的孩子。″

他在看你的肚子,你也不躲。

他神情复杂,似乎不敢相信。

院子宽敞大气,原本铺在地上的一层板正坚固的方形红玛瑙砖块,现在都不见了。东边的橡树和栗树都推倒了,南边的野草堆也被薅秃,断树枝,野草根,鸟兽的毛五颜六色,还有空荡荡的夜莺笼子像摆钟一样摇晃,里头的夜莺飞走了。

夜莺是米迦勒送给你的。

玫瑰丛是夜莺叼回来的种子。

种子生根发芽了。"你还好吗?路西菲尔。″沙利叶说。满地狼藉乱得不成样子,凉爽的风吹散那头乌黑的秀发,你用手背抹了把脸,抬起头: "座天使长大人,你有什么事吗?″

他纤细的脖子仿佛能被轻易掰断。沙利叶下巴贴在墙砖上,眼神微动,小声地说:"我已经不是座天使长了。″你面无表情,他继续说:"别西卜官复原职。我现在已经不担任天使长的职务。″

你还是无甚表情,沙利叶叹了口气,"我要去地狱上任了,接替乌列尔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乌列尔呢?″

"路西菲尔,你好让人难过。″沙利叶道:"我说我要去地狱了,你不给我几句离别祝福,却问我乌列尔怎么样?″

"你比他坚强。″

"……″

"你比他勇敢。″

沙利叶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听起来像是在哄小天使。″

你从树丛里摘了一朵红玫瑰,让玫瑰插在他胸前的六芒星勋章上。"祝福你此去平安,荣耀归来。″沙利叶怔了一瞬,然后一只羽毛光鲜的金刚鹦鹉就狠狠飞扑过去,把他撞倒在地。"坏蛋!坏蛋!大坏蛋来了!!″红蓝相间的羽毛在天上扇风,嘴里还说着骂人的鸟语。

沙利叶摸着后脑勺眉头紧皱,他认出来了,这只鹦鹉是他在热带丛林中猎到的大型鸟类,原本是在他的血月宫殿里饲养,但是他可能真的不擅长养这些毛茸茸的大鸟。几个月下来,哭泣的大鹦鹉在笼子里不吃不喝,只剩一口气就一命呜呼。他摇了摇头,只得放生了。

那天是安息日,银亮笼子放在窗边,放在太阳下。锁链打开的时候,鹦鹉张着喙,眼睛瞪的老大,它已经忘记怎么飞行。

沙利叶看着它从窗户上跳下去,跳在人/骨和石头垒成的砖瓦上。

金刚鹦鹉边扑通翅膀边跑,漫无目的,像一只走地鸡,在风景宜人的恒星天四处乱窜,然后,它遇到了同类。

一只羽毛鲜红如血、神态高傲的小鹦鹉从它头顶掠过,直飞到圣光宫殿,落在金发天使的肩上。"参见副君殿下,殿下日安。″

缩手缩脚的蓝鹦鹉悄咪咪跟过来,就看见你坐在台阶下,双手发光,捧着一枚钟乳石色的天使蛋,两眼金灿灿,温柔的动作像一个母亲,等着蛋里的小天使孵化出来。

能让天国副君亲自孵化的小天使不多。

创世纪结束之后,血统纯正的天使出生只有两种方式: 一,生命之树产下天使蛋。二,已经死亡的天使在天使泉中轮回转世。很显然,你手里的天使蛋来自伊甸园的卡巴拉生命之树。你那天去找拉斐尔议事的时候,这枚淘气的天使蛋砸到你天灵盖上,把你砸蒙了。

拉斐尔抱过天使蛋连忙道歉,他说他没料到今天会有天使蛋落下来。

"你被这东西砸过吗?″你的手摸着颅顶,倒吸一口凉气。

拉斐尔不着急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眼睁睁看他向着鼻梁上吹口气,头顶浅金色的曲卷头发一沉,原来又一枚新产的白色天使蛋从树杈上掉下来,不偏不倚砸中他。

他一手抱一个,肩膀上的蛇还趴在其中一个蛋上。"不瞒您说,几乎每一颗伊甸园出产的天使蛋都砸过我的头。还有它的头。″拉斐尔指的就是那条蛇,蛇委屈地盘在蛋蛋上。

你奇怪道: "一枚两枚是巧合,要是枚枚都能砸中活物,就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

"确实不是巧合。″他说,"这些小家伙是故意的,它们有自己的意识,会寻找树下的活物接住它们。″

"……″

接是接住了,只不过是用头。

拉斐尔说,他被砸了很多次,一开始他也晕晕乎乎,手忙脚乱,不过后来就习惯了。

"今年新诞生了三万天使,两翼天使占八成,四翼天使占两层。"他说,"没有六翼天使。″

"这个是主天使吧?″抱着那颗砸中你的天使蛋,你对拉斐尔说,"我想把它带回恒星天,行吗?拉斐尔。”

"当然可以。殿下。″

……

"小天使,快长大。″

你轻轻哼着歌,就像正午的太阳。

大鹦鹉的喙流着口水,他依然瞪大眼睛,不知不觉就跨过圣光宫殿的门槛,走到院子里,走到你脚下,就不动了。

这时,天使蛋裂开一条缝,从左到右,发出细微破裂的声音,"哇哇哇——″光屁股的小天使哭着出生了。

和你想的一样,是个主天使。

你高兴地亲吻他,用天使的方式给他洗礼,送上祝福,所有美德送给他,世人渴望的一切荣耀都送给他。"我给你取名拜蒙。听到了吗?你叫拜蒙,是在天国副君路西菲尔掌心里诞生的主天使。″

拜蒙三百岁那年,你进入他的梦境,在梦里告诉他,"你善良,聪慧,勇敢,忠诚。如果有一天你能有所成就,立下赫赫战功凯旋归来,我会在耶路撒冷亲自给你加翼,让你成为主天使的君主,居住恒星天。″

"是。″对方跪下,重重叩首。

……

这是启明星讲述童话故事,上帝的儿子指引一个优秀的主天使建功立业。

如果剧情按照这样发展,那么这应该是一段可以载入天堂历史书的佳话。

但是谁叫世事无常,这段童话的开局最终是以无比凄惨的悲剧收场。

"他堕天了。″

"为什么?″

"地狱的恶魔蛊惑他,让他行了淫事,变得纵欲、傲慢、放荡,毫无天使的廉耻心。″

聪明的拜蒙被**冲昏了头脑,竟然杀死了前去抓捕他的审判天使,然后从第一天逃往北方边境,在边境堕天。

《拜蒙下地狱了!那是路西菲尔最看好的主天使长人选。》新闻激荡,无声的天堂又掀起一波风浪。

那一天,他抛弃了路西菲尔送给他的所有赐福,"拜蒙,无需你的认可。拜蒙自己就是主天使之王!″雌雄莫辩的主天使从天上纵身一跃,像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坠落到地狱深处。

“为自由而生,为自由赴死!”

你刚从地狱回来,就看到这样让你窒息的一幕,拜蒙自愿堕天,圣白的羽翼焚毁,两眼腥红,身体以极快的速度下坠,金色的小颗粒在空气中回荡。

属于天堂的荣耀全都还回去,属于路西菲尔的偏爱也还回去。“……我爱你,殿下。”

加百列划去这句话,天使早报正常发行。

“路西……路西……路西法……″蓝翅膀的鹦鹉落在你手臂上,"打跑坏蛋了,打跑坏蛋了。″

“他不是坏蛋,″你抬高声音,“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确实想问问你,英勇无畏的沙利叶大人,你为何一直用逝者的名字呼唤我?″

逝者……

高墙另一边的沙利叶震惊地说:"你在说什么胡话?路西菲尔,你怎么能称呼自己为逝者?!″

"路西菲尔死了。″

"那跟我说话的是谁!是谁!″

"路西法。″

"……″

"被上帝削权的路西法。″

"……″

"与野兽**的路西法。″

你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外面的天使突然大叫道:"别说了!路西法!别说了。是,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沙利叶接到通知,地狱那边出了乱子,他原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慢慢折腾,现在好了,上帝要他即刻动身前往地狱,接替乌列尔的位置。

他走了。你看了看天空,耶和华的眼晴正在看你,或者说,是在看你翅膀里面的那个小家伙。

下一秒,他就降临在你面前。

墙根下的乌鸦飞走了,石榴树上的画眉一动不动,几只颜色各异的鹦鹉站在台阶上,身体抖如簸箕筛玉米粒。

他递给你一颗红石榴,他亲手种的。"这可真是荣幸之至!″你极其夸张地赞美道,如果清瘦的脸庞上能多几分笑容,说不定对方就真的相信了。

【别西卜X路西法番外】戏剧形式

地狱

潘地曼尼南,夜晚,魔王陛下的寝宫灯火通明,别西卜伏在案上熟睡,骨头笔还握在手里,笔尖戳破了纸。

憔悴的脸庞像踏月归来的人影,路西法身上的香水味像是异端闯入了正统的领地,别西卜被惊醒了,额头全是汗。

“你等了我一夜?”路西法说。

“是啊,我等了您一夜,您在外面和别人风流。地狱里最浪荡的魔王阿斯蒙蒂斯都要屈居第二,在混蛋这件事情,您是第一。”

对方说罢,路西法戏谑地笑了笑,然后把鬼王大人打横抱上床。

“你吃醋了吗?一口一个您?你在怨我,别西卜。”他说,甜腻的香水味浓到令人发指,魔王脖子上还有吻痕,可以想象出今夜激战的场面。

风流的魔王陛下不会只属于一个人。

别西卜躺在床上,扭过头,背对着他,嘴里发苦,“我哪敢怨您啊。您是撒旦,是潘地曼尼南的主人,我只是您的下属,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我有什么资格怨您。”

“分明就是在埋怨,也许你现在还在心里骂我。″魔王道,“不过没关系,宝贝,我喜欢你。别离我这么远,靠过些,让我抱你。″

“这些话,路西法陛下还是去跟你的那些情人说吧。″

"没有情人,那些都是其他魔王送的人情礼,恶魔之间送点漂亮的小东西很正常。而且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了,今天晚上干干净净地来看你。″

“哦。”

"别那么冷漠,别西卜,你忘了吗?我们都做了几百年的夫妻,你也是潘迪曼尼南的主人。我美丽又能干的王后,我娶了你,你还给我生了玛门。”

“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宰相大人,我的别西卜,你在我这里独一无二。”

“所以,你别生气了,我发誓,他们都不如你,我只要你,”路西法的手指挠着对方的胸口,苍白的指尖滑动,熟悉又陌生,“我爱你,别西卜。″

很动人的情话,但是鬼王不信。

“满嘴假话的骗子,”别西卜冷哼一声。

路西法笑道: "没骗你,而且我在外面偷吃,你也可以偷吃啊,想要什么样的就自己去找,别委屈自己。我说过,我又不是上帝,你也不是我的天使。我们是恶魔之王,别西卜,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守节。”

别西卜小声道:“……说的好听,我要是真带回来一个情人,你肯定要找借口发疯。”

路西法靠近他,“别西卜,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说,“我刚刚在想,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妻子?下属?还是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人?″路西法吻过对方的手掌,心里酸涩,“你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你是我的别西卜,我好不容易才娶进门的妻。”

别西卜挑眉: “常言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无论是天花乱坠的誓言还是死缠烂打的情话,都是为了上床才说的好听的话,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魔王陛下,你让我很难过。”

殿下,你让我很痛苦。

我是米迦勒。殿下,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当做米迦勒殿下吧。

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

有趣的灵魂万中无一。

更别说,他们曾经生死与共。

路西法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笑出声,“别西卜……小**,你身上真香。”

[关灯]

路西法抱住膝盖躺在床上,低声说道: “要不,咱们再生一个?别西卜,这次我给你生一个小恶魔,怎么样?”

别西卜想到了什么,摇头: “不要……”

【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两段已和谐】

“我什么我啊,宰相大人,这样结结巴巴的可不像你,以前跟那些天使谈判的时候,你这张嘴就没有停过,唇枪舌剑字字珠玑,让多少天使翻着白眼被抬出去,怎么现在反倒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撒旦笑道:“莫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行了,别脸红了,你也别出去,这样很好,真的,很舒服。愣着干什么,别西卜,抱住我,我喜欢你抱着我。”

别西卜晕晕乎乎地抱住他的魔王陛下,耳根子都酥麻下来,果然,世上还是美人关最难过: “路西法陛下,你怎么总是喜欢咬我耳朵,快别咬了,都是口水。”

“你不喜欢吗?”路西法翻身趴在床上,右脸压着手背,道,“我看你挺喜欢的。”

【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车尾气路过】

路西法披头散发,脊背有数条长疤,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水光潋艳:“呜……别西卜……说真的,你这家伙干嘛要长得这么高大?你快把我杀了,受不了了,你就不能慢慢来,求求你,你太坏了……喔噢!胆儿肥了,别西卜你居然尿尿。”

别西卜声音沙哑,抚摸撒旦的头发。

【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一段已和谐】

"耶和华叫我乖我都不听,现在你也要叫我乖……″路西法嘴唇鲜红,迷迷糊糊地把头埋进被窝里,意识模糊,小声嘟囔:“混蛋,你是谁呀?凭什么叫我乖?救命啊!混蛋!你干嘛拿根树枝戳我,还打我屁股。不要,不要打了。″

"路西屁股被打肿了。”

别西卜看见路西法的山洞幽暗,红色钟乳石在上面发光。“打肿了才好,”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去,“打肿了你就不会出去找别人了。”

“放肆!″路西法大叫一声,“你怎么敢管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魔王路西法!我很厉害,我想找谁你管不着,谁也管不着!就算是别西卜也管不着,啊!你还敢打我。畜生,我要杀了你。”

别西卜听见哭声后,就下意识低头亲吻意识退化的魔王陛下,半山腰风景宜人,土地肥沃,辛苦耕地的牛还要哄这块无价的宝地。

“是你答应我亲你、抱你,你自己躺在床上,爽的流口水,像个八爪鱼不肯松手,现在却反过来要杀我,这算怎么回事呢。”

他眯了眯眼,看魔王陛下被欺负到求饶的样子,又可怜又无助,活像坏掉了一样,但是,他依旧瞪着自已,这么凶,暗红色的眼睛闪着杀意。

"路西……今天已经很晚了。″

别西卜没有从他眼睛里看见自己,反而有一群墨绿色瞳孔的狼,在黑暗奢华的宫殿外虎视眈眈。“把手松开。乖。”别西卜哽咽一声,因为他让路西法想起了那段不美好的回忆。

“今晚结束了,路西乖,把手松开好不好,我给你上药。″

“不好,路西不乖,路西不放。”路西法双眼溜圆,瞳孔涣散,脚趾和身体一起蜷缩: “你比那个神还坏,你们都坏,就知道欺负路西。”

他现在就像个呕气的孩子,别西卜无奈动手去掰。

“我知道你不好受,路西法,可你要是再不松开,只会更不好受——你看这个姿势,你迟早会被我弄坏掉。″

试了几次,掰不动,别西卜皱着眉头道: “要是再不松开,你会后悔的。″

【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一段已和谐】

太丢脸了!路西法大口喘气,捂住耳朵,鼻梁是红色,就像是被拳头打肿了。

"路西?” 别西卜还没说完,突然,床上的魔王开始拼命摇头,如同受不了一般大叫: “不放不放不放!说了不放就是不放,气死你!”

别西卜愣了愣,真可爱。

他会心一笑,俯下身来时,把瘦削下巴放在魔王肩膀上,心都化了。

“殿下,我还是喜欢你是殿下的时候。不过你现在真的要把腿打开,因为这么睡觉的话,你很可能会怀上小恶魔。”

路西法眨了眨眼,披头散发,有恐惧像星星闪烁,奇怪。

他不要怀小恶魔。

不要,不要,路西不要怀孕。

"你快出去,快点出去!不要让路西怀孕。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伤害路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在哭吗,别西卜仿佛如梦初醒,开始疑惑今天晚上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路西法。

在天上地下的传闻中,路西法俊美无双,傲慢,贪婪,自私,邪恶,身负原罪。

人人都知道,他是恶魔之王,他是以美德为耻辱的地狱之主,他是基督都不愿意拯救的罪恶之子。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人都已经忘了,他曾经还有一个名字,路西菲尔。

别西卜心脏刺痛到无以复加。

路西菲尔死了。

路西菲尔早就死了。

路西法,这个反叛上帝的恶魔还活着。

[梦境]

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两人并排熟睡,枕头无声

在这个夜晚,床边的玫瑰花还开着。

我看到了美与爱的凋谢

玫瑰花的刺是晨星的泪。

今天的雨,是我怨你。

别西卜:“明亮之星,早晨之子,是个温良纯善的天使,是守护天国的弥赛亚。”

路西法:“后来,他死了。”

[终章]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相信我,直到今天,他们的故事也还在继续。

一篇正文 一篇番外,后续正常更正文,大约还有两章,路西三年的回忆就结束了。

[星星眼]写着写着,都要写成αll路西法了,他高贵又强大,还俊美无双,有人想睡他很正常,有人想被他睡更正常。我偏爱互攻,神路,米路,加路,别路,贝路,[坏笑]路西法真的很适合在下面,因为他很强大,强者偶尔被抱下来亲一口也不错。

爱他的人除了上帝和贝利亚霸王硬上弓,其他人主要是隐忍,实在忍不住就给自己两巴掌,总之不能做出伤害路西的事情。即使是霸王硬上弓的这两位,也不全然是因为泄欲,更多的是带有目的性。

我最近在查古罗马的历史,其中关于凯撒的一句评价非常形象:"所有女人的男人,所有男人的女人。″

①被权力扭曲的性行为,带来的更多是痛苦和屈辱。不准反抗,不准逃跑,连想都不许你想,权力会逼你平静地接受命运摆布。当你想孤注一掷的反叛时,就会换来更残忍的压迫。

②身为强权者,要掌握在床上的主动性,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控一切大权在握的快乐!我纵横情场,滥情又放纵。我战无不胜,是地狱的英雄。我是造物主的奇迹,我是路西法,无数男人和女人为我神魂颠倒,想与我一夜狂欢!

路西菲尔是前者,路西法是后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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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弥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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