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午夜场的灯火阑珊里是夹杂着**的,喧嚣的罪恶在流动的霓虹灯中放声歌唱,起伏的烟尘后是迷醉的梦幻泡影。
“老板。”夜刀神将今晚的第一杯Martini放在八岐大蛇面前,点缀上盐渍柠檬,“猎物已经上钩了,要收网吗?”
八岐看了一眼那支酒,笑了笑没动。
“你明明知道我讨厌酒。”他说。
“这可是今天开张的第一杯。”夜刀神笑了笑,手上还在擦拭着高脚玻璃酒杯,“给个面子吧,老板?”
他还是没有动,站起来插着兜看着夜刀神,向楼上走去,“不用管,有人会收拾的。”
阴暗浮沉里,夜刀神回过头,看见八岐大蛇肩上缓缓游曳过白色的小蛇。
“名不正言不顺,免得到头来又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六道酒吧外,是人声鼎沸的夜市,穿着光鲜的年轻人拿着烤串和荧光棒穿梭其中,喧嚣嘈杂的环境里,八岐大蛇顺着落地窗将目光停在了路边的轿车上。
他目光凉凉,嘴角却玩味的勾了起来,“你果然来了……不愧是看门狗,闻着味……就上赶着来找人。”
酒吧内的场子已经完全热了起来,嚣闹得重金属摇滚乐伴随着能将人眼闪瞎的灯球光芒将气氛推上**。
须佐之男有些厌烦的皱起眉,避开了几乎半裸着就往他身上靠的酒醉女人。
“你一如既往地受欢迎。”月读调笑着他,目光戏谑而探究。
“我们还在执行任务,你应该认真一点。”须佐之男推开他递来的酒杯说道。
月读笑了下,将那杯Dirty一饮而尽,站了起来,“那走吧!想必你也不想一会被某个裸女当众扑倒在地。”
话不中听,但是理对,须佐之男无从反驳,只得跟着他站起来。
他们缓缓靠近一间包厢,里面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和男人醉醺醺的大笑。
二人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警察!有人举报你们聚众吸毒!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许动!”
一屋子鸡飞狗跳,靡靡灯光下烂醉的和吸嗨的叠在一起,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有的还傻笑着一边流口水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腰。
没有人理会这些所谓的警察,他们在往生极乐的虚假里沉迷,**爬满了腐朽堕落的大脑。
无人反抗。
须佐之男靠在警车边,警戒线外是大批好奇的围观群众,他有些阴郁的看了眼六道酒吧的大门,又看着那些警察将一个个涉案人员压进车里,耳朵里是尘世喧嚣,心里却烦闷暴躁。
又被那人逃走了……
年轻的缉毒队长抬起头看着那扇漆黑的复古落地窗,他万分肯定一小时前还有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ok!完美落网,这次行动依旧很成功!”月读拍拍手,上前来找他,却看见对方盯着那扇漆黑的落地窗一动不动。
“没有落网……那个人一天没有抓到,就一天也没有结案。”须佐沉声说,裹紧了衣服钻进车里。
月读看了看那扇窗,漆黑空洞,像是一只诱人沉沦的恶魔之眼,他眼神深沉,然后笑了笑,转头坐上车。
“队长!队长!”荒着急的跑过来,将手上一张紫黑色的卡片递给他,“我们在二楼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须佐之男接过卡片,在看到那熟悉的字体时,瞳孔骤然收缩。
【My old firend I haven't seen for a long time.】
Part.2
多年之前,漆黑阴暗的地下室里,须佐之男面无表情的擦去脸上的污血,松开拳头时,银亮的指虎摔进满腐烂发臭的泥地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他追着那杀人犯一路至此,纠缠的打斗中,对方拿刀对他下狠手,须佐之男猝不及防被割了几刀,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将那罪犯打的半死不活。
“啪,啪,啪。”
皮鞋的哒哒声里,须佐之男看向那个藏在阴影里鼓掌的男人,金色的眼睛闪过暗沉的警惕。
“有意思……”八岐大蛇笑着走上前,将臂上搭着的黑色长风衣披在他身上,然后笑着伸手为他擦去脸上的血。
黑红色染透了八岐苍白的指尖,然后如一块艳丽的朱砂一样铺满了须佐半张脸。
“看来要用水洗了呢!”八岐大蛇可惜的一边磋磨着指尖,一边放下了手,转头向着地下室通往外城下水道的铁门走去。
“水能洗去污血……洗的清你身上担负的罪恶吗?”那个男人半边脸都藏在阴影里,“不如和我离开,臣服于我,为我效力。”
须佐之男逆着光看向他,金色的眼睛下是糜艳的红色,“哦?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嘛……”八岐似乎因为这个问题陷入沉思,他看向缓缓走近他的警察先生,对方手中闪烁的银光轻轻抬起抵在他的胸口。
“将我全权交给你怎么样?”八岐大蛇伸手握着那抵在自己胸口的银色枪只,歪着脑袋看他,“跟我五年,五年后,你若是能揪出我的把柄,我将自己全权交给你处置。”
“这似乎对你来说是一个必输的赌局。”须佐之男看着他缓缓笑起来,枪抬起,勾着八岐的下巴,他将手上的血抹在对方脸上,然后满意的看着他眼里掠过的诧异和嫌恶。
“说不定呢。”八岐大蛇弯折眼的笑起来,“须佐之男,赌赌看呢!是你先堕落,还是我被你杀死。”
可五年后,他收集的证据却无法定对方的罪,那个藏在一切罪恶之后,默然注视事态发展的挑唆者,没有一丝罪可被定。
于是他决定自己行刑,抬起手中的枪义无反顾的扣动扳机。
后来对方了无音讯不知死活,而他立功却又戴罪,回到警局后一事无成。
须佐之男闭了闭眼,将那张紫黑色的卡片插进口袋。
“收到消息……【蛇神】可能会在三日后的雪樱派对上出现,须佐之男,你……”月读转过头来看他。
“我会去会会他。”须佐金色的眼睛中光芒流转,插在口袋里的手将卡片捏的发皱,凸起的棱角抵着掌心,隐隐作痛。
“这一次我必然将他逮捕归案。”
雪樱派对的举办地点在一片如雪一般的晚樱林里,主办方为那些樱花树缠上了闪亮的白色灯条,如梦似幻的垂下来,迎着风轻轻摆动。
如同缱绻的情丝,随着沁人花香撩拨心弦。
须佐之男盛装出席,他轻轻转动着手腕上黑色的皮质手环,抬起眼看向这奢华的露天宴会场。
每一株花树下都摆着小桌与柔软的坐垫,桌子上放着樱饼和清酒。
倒是那人一贯轻简却不失格调的做派。
须佐之男对八岐大蛇太熟悉了,里里外外,都了如指掌,他与对方纠纠缠缠五年,那人见得光和不见得光的癖好他拿捏得一清二楚。
宴会的觥筹交错与他无关,他此行,只为他而来。
Part.3
“干得不错,须佐之男!”蛇神笑的轻快,微醺的目光有些不聚焦,遥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露出毫不自知的破绽。
“你发现了我至关重要的破绽呢!我确实不太能喝……”
须佐之男皱着眉后退几步,拍了拍自己被八岐压皱的衣服,很是无语的说,“不能喝还嘴馋,你知道门外有多少人想要你这条命的吧?”
八岐眯着眼,一个一个数着,“晴明,酒吞,玉藻前,源赖光……还有我那曾经的合作商帝释天。”
他无所谓的躺在沙发上,“没人能杀的了我,他们甚至不能抓到我的把柄。”
“哦?”须佐之男被这人狂妄的语气气笑了,弯下腰撑着沙发靠背看他,“这么自信?可你这份仇敌名单里还少了一个人,不是吗?”
他看着那人低垂的金色眼睛,危险中带着的那份让他沉醉的光亮,愈发兴奋,酒精让八岐有些放开自己,他撑起身体,凑近须佐,将下巴坦然的搁在对方肩上。
“确实呢……须佐先生,我倒是忘了你!”
须佐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却被对方的鼻息扰的心烦意乱。
他心心念念要杀的人就在方寸之间,堪称柔弱的躺在他臂弯里。
“我醉了,可我也醒着。”八岐大蛇垂着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脖颈,微微跳动的脉搏和传来的清爽剃须水味迷了神志,“你确实是唯一一个足矣至我于死地的人。”
他弯着眼睛,粉紫色的眸子水光潋滟,勾起的眼角挑衅而带着些狡黠的俏皮。
“酒也不能让我神志不清,你倒是有可能的,My transient light。”
My transient light,我转瞬即逝的光。
多讽刺的一个词,须佐之男眯起眼睛,却因这无限的光明自一个陷在淤泥里的人口中说出而啼笑皆非。
“your light?”须佐之男笑起来,慢慢的嘲讽,“你配吗?你那肮脏的的灵魂永远也见不得光。”
“可我认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八岐大蛇眯着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下头,银白色的发流水一般倾泻而下。
霓虹色的夜光披洒在他半张脸上,粉紫色的眼睛带着醉酒后的水润。
须佐之男感觉对方的醉意也顺着霓虹灯斑斓的色彩漫入了自己心间。
他弯下腰,唇角似有若无的在须佐之男下颌线上游走,划过滚动的喉结,渐渐深入,吻住唇角。
“你有**吗?”他趴在他胸口上,沉沉的,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你会有**吗?我这样弄你……”
八岐挑衅的笑着,抬头又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坐下的时候碰到了原来没有动静的东西。
“想要吗?”
须佐之男看着那居高临下,似乎掌控一切的人,心中忽然就升起无法抑制的暴虐。
“你在引诱我?拙劣的手法。”
“但有用。”八岐将手放在他身上,隔着衣服去撩拨。
须佐之男脸色一变,看着这人更加兴奋的笑颜,心里那灼烈燃烧的火焰腾腾的冒。
想将他撕碎,想让他痛哭,想让他低声下气的求饶,想……占有他。
翻身将那坏心的人压在身下,他咬住那人带笑的唇角时,彻底醉了。
淤泥也能捕获一片属于他的瞬光,天边的神明也会有**。
他也……不例外。
Part.4
深沉的夜色下,钟楼顶端,圆顶的彩色玻璃映照昏暗的穹光,斑驳的色块打在裸露的光洁脊背上,暧昧不清。
“嗯……”八岐大蛇低下头,微微闭着眼,银发遮住了他晦涩的神色。
他们在教堂钟楼的穹顶映照下做。
然后作者被制裁了,哎……
Part.5
抬起追忆的眼,他拨开层层叠叠的雪色樱花,须佐之男看向一片雪白里唯一的一点黑色,那人坐在群英之间,抬起熟悉的粉紫色眼睛看向他。
八岐站了起来,浅笑的弧度一如既往,可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似乎比以前更加内敛深沉。
“好久不见。”他说着。
“你应该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须佐之男掏出藏在腰间的黑色枪支,指着他。
八岐大蛇弯了弯眼睛,“不抓我了?直接杀我吗?”
“你的恶行罄竹难书,我知道我现在无法将你定罪,但不妨碍我杀了你。”须佐之男深吸一口气,“如果法律无法给你定罪,我便来处决你。”
“真是残忍无情啊!”八岐感叹着,缓步向前,走到对方枪口之上,“那就开枪吧。”
他甚至连笑都省去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须佐,眼神阴郁而冰冷,“你会开枪吗?你敢开这一枪吗?”
须佐之男眯起了眼,“我如何不敢?”
“呵……”八岐嘲讽的笑了下,踱着步子从他枪口前绕开走向他身后的丛樱。
“因为你还是像以往一样天真,须佐之男。”他拉着花枝,闭上眼轻嗅芬芳,“五年前你妄想要找到我的把柄,将我送进牢狱,可惜,失败了,如今你又妄图再次接近我,绕过法律直接对我行刑。”
“怎么这么执着呢?”八岐大蛇转过身,将自己手中的花枝递给他。
须佐低下眼看着那花枝,沿着拿花的手指一路看上去,黑发的青年面无表情,眼神淡淡,“明明没有意义,干嘛要执着?”
“怎么算是没有意义?五年时光蹉跎,我将自己所有的意义都压在逮捕你归案这一点上。”须佐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捏住他的手腕。
剧痛从被握住的手腕传来,八岐手一麻,那花枝便落在了地上,沾满尘泥,不再洁白。
“这是做什么?”八岐大蛇目光追随着那支花落下去,嘲讽的笑起来,“须佐先生,你可是有着大好前途的缉毒警察,而我只是个小小的酒吧老板。前不久唯一的资产也被查封了。”
“追逐我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你的酒吧里有人在吸毒。”须佐之男说,“你敢说这和你的包容没有关系?”
“我从未向他们提供过毒品,在**里沉沦难道不是他们的选择吗?”八岐大蛇冷笑着,试图挣扎开须佐之男的控制,但对方的力气出奇的大。
“放任罪恶,任凭**横流,本就是罪!”他眼睛里爬上血丝,死死盯着八岐。
无声的对峙僵持,八岐首先讽刺地笑起来,“任凭**……须佐之男啊,别忘了,**不是罪,是本能,连你也不例外,不是吗?”
他忽然上前一步靠近他,逼迫对方后退靠在树干上。
八岐大蛇轻笑了一下,抬起手摘去他发顶的花。
须佐垂着眼,手中的枪环过他的腰,抵在他的背心。
然而怀里的人并不畏惧,似乎笃定了对方不会开枪,挑衅的说,“你早就是**的信徒了……不是吗?”
唇畔的柔软与温度交错在呼吸里,须佐之男狠狠地箍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死死地压着这人的脑袋不让他逃,五年的蹉跎里他从未这般渴望这般满心怒火,他现下只想要占有,撕碎他,强迫他接受。
“这么着急?”八岐大蛇费尽力气错开头喘了口气,粉紫色的眼睛闪烁起来,“当初向我开枪的人可是你,我还记得你气急败坏的在月读的阻拦下义无反顾向我开枪的样子……怎么?现在放不下的反而是你了吗?”
“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八岐。”须佐之男喘息着,将他翻过来压在树上,从后面密密麻麻的笼罩住他。
“你逃不了……我会永远追杀你,你逃不了的。”
Part.6
“为什么把头发染黑了。”须佐惩罚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我的头发,我还不能做主了吗?”八岐大蛇吃痛,眼神都变得阴鹫起来,就想要挣扎。
但这个姿势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有些气急,冷笑出来,“怎么?你这是抓着我的把柄,打算把我做晕了拷回去吗?”
须佐之男手一顿,却凑得更近,“不试试怎么知道?”
八岐:“……!”
须佐之男低头夺走八岐周围所有的空气,感受对方在压抑的呼吸里控制不住的热起来。
他贴住他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将他的耳朵都烧红了,“……想要吗?”
八岐眯着眼,“我……”
须佐眼神一动
“呵……”八岐大蛇简直要被气笑了,细长的眼尾冷光闪闪,“你也不像是会考虑我意见的样子。”
“你嘴里吐不出我想听的话,不如不听。”须佐之男将他往树上一推。
“啊……”
须佐转头去吻他,尝到了浅淡的樱花甜香。
他方才是在吃樱饼吧……
须佐之男有些出神。
他记得……对方是靠着樱饼戒了酒,而戒酒的原因只是他不喜酒味,从此八岐大蛇再也不碰酒了,还扬言讨厌。
其实……他们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的宿敌关系了,纠纠缠缠,床都上烂了,但恨是真切的,爱……他们都失去了谈爱的资格。
Part.7
**消解,八岐大蛇欲走,却被须佐拉住了,圈在怀里捂住嘴。
有人从他们藏身的树前走了过去。
“你没看见须佐之男吗?”月读问向晴明。
“他一进来就再没看见他,也许是去林子深处了。”晴明笑了笑,摇着扇子。
“你说这话般纠结还放不下,用恨的名义捆绑自己作践别人,有意义吗?”月读看了一眼他们路过的樱树,引着晴明走向远处。
“谁知道呢……也许只有他们本人才懂其中不得不去恨的缘由,不是吗?”晴明笑了笑。
两人走远了。
须佐之男想着那五年的事,不查下被八岐大蛇挣脱了开,对方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厌弃的拍了拍,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给我送套衣服过来,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没必要知道。”
八岐冷冷的看着须佐,讽刺一笑,“不是大事,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须佐之男,“……你在给谁打电话?”
“夜刀神。”八岐挂了电话,名字出口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必要和对方解释,当即白了一眼就要离开。
“你和他混在一起!”须佐之男咬牙切齿的再次拉住他,“他是警方通缉了很久的人,你留他做什么!”
八岐大蛇呵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冷冷的嗓音中带着蔑然,“我留他,又没帮着他犯罪,他现在也没有犯罪了,我没做错什么。”
“又是这样……”须佐逼近他,“那五年是这样,现在又这样!八岐大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跳动别人的**与恶念就这般让你开心吗?”
“你不是说人人都有**吗?我承认我心里**炽烈,我想拥有你,我想撕碎你,我还想杀了你!你呢?八岐大蛇你的**呢?你的爱恨呢?你没有!你就是纯粹的恶,你也没有心,你体会不到七情六欲的痛苦!你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淤泥里的臭虫。”
这话简直说的又重又狠,一口气发泄出来后须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变得有多么不像自己。
似乎每一次,他都会在八岐面前流露出不一样的自己,这个人知道他所有的狼狈不堪,知道他欲念深重,知道他满手鲜血,他知道他所有的反面,藏在温润外表下最不为人知的一切都被八岐大蛇牢牢掌握在手中。
便不爽,厌烦,恨起来,就想要也抓住对方的不堪与恶。
可这个人的所有不好似乎人尽皆知。
须佐觉得自己抓不住他,他抓不住八岐的弱点,抓不住八岐的**。
唯一能让对方软下来的,便是在床上。
只有深深地纠缠才能让他迷离,让他软下腰,让他抓住他短暂的……脆弱。
须佐之男难以承认……自己喜欢八岐亮着眼看着他说“My transient light”。
原是到最后,自己输了赌约。
八岐大蛇不言语,他挣脱开须佐之男已经趋于无力的束缚,站起来,向樱花林外走去。
“再见,须佐之男。或者今日一别,再也不见。你我终归殊途,以后各走各路,赌约作废。”
“作废?”
须佐之男撑着地面站起来,他抬起头,向他勾起一个狠厉的笑容。
“可你一直是我的猎物啊!八岐大蛇。”
砰地一声枪响,惊落了枝头雪色,模糊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My transient light,我们瞬光至爱,可又转身陌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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