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瞅着在前面老老实实走着的人。
这人没能劝得了叔父，也没能劝得了自己。
"可怜啊，"黑无常叹道。
"就是啊，"白无常接道。
这人还是一言不发。
他阻止不了什么，不管是叔父的夙愿，还是百姓的向往。
即使这个夙愿被读成狼子野心，即使这个向往早已飘摇破败。
而他，只能是注定死去的张淮深。
刚过鬼门关，白无常突然拍了下脑袋，他戳了戳旁边的老黑，"哎你说，我咋记得老板出门前还说了啥来着？"
老黑挠着头想了想，什么来着……
哎对对对——
他赶忙往前跑，跑到奈何桥边，掀开功德簿，被"芝兰异馥，美徽窗闻，沙州刺史、左骁卫大将军、御史中丞、左散骑常侍，御史大夫、户部尚书、大唐河西节度使、归义军节度使、检校司徒"还有数不清多少行的赞美晃了眼，
他晕字！
他赶忙翻了两页，指着末尾"沙州张淮深"五个大字，又指着那行“高僧悟真、张氏议潭议潮、张俅并河西百万户百姓带资大力推荐”，同那忙碌的女子交代。
"我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好姐姐，这个人得多留几桩记忆投胎，"他拍了拍胸脯，"我老板说的，保真！"
还有一些结尾，明天加班摸。
这是个小短篇，差不多快完结啦，不知道燕子明天会抬什么剧情。
这段历史看的太痛了，虽然我只是囫囵吞枣的找了几篇文献，但看的好难受。
真的没想到还会有人看到我在晋江写的东西欸——本来只以为晋江存档清晰一点来着……谢谢大家的认可！
对小张太上头了，产出脑洞的风还是吹到了工位，完全把我另一个坑给忘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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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老板说的，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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