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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炳文其实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唐门人很喧闹，叮叮当当的，等他清醒的时候，四周光线很暗，瞧着像是一处山洞，他在石床上，左手断掉了，他咬着牙接回去，才发现左手手腕上系着一根绳子，延伸到黑暗深处。
水脏顺着绳子一下子淹没了他。
剩下的一只眼睛看见黑暗里走出一个身影，只是个轮廓，是左玄妙，左玄妙走近了，血腥的气味灌进鼻腔，滴答滴答。
“你——”
水脏涌进口腔，他的话语一样被重新倒进胃里。
左玄妙掐着他的下巴，似乎在端详他的神情。
“我让你走了吗？”
她冷冷问。
唐炳文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身体的本能在让他逃，快逃。
左玄妙嗤笑：“唐炳文，我总以为你能识趣些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能摆脱我啊？”
“呜呜——”
左玄妙扯开衣服带子，把药丸塞进唐炳文嘴里，长腿分开，跨坐在唐炳文身上，冷冷地俯视他的挣扎，那挣扎停止，变成了某种令她满意的难堪。
左玄妙咧开嘴，吞下那难堪，强迫、挤压唐炳文无力的身躯。
“停……停下……”
水脏榨骨吸髓，抽走阳气也不停止，肆虐地走在皮上，渗进脏腑，起起伏伏，似乎要把他整个吃下去，把唐炳文整个吃下去，摧毁掉。
“呜——”
左玄妙的炁灌满了唐炳文体内，拽着唐炳文的炁往下流。
她控制着他，像是提线的木偶，唐炳文被她操控着，唐炳文只能享受她给予的呼吸、痛苦和欢愉。
病态的满足感取悦了左玄妙。
左玄妙俯下身，舔舐右眼的咸涩，说：“我是左玄妙。”
唐炳文呜咽着颤抖，想要往后缩，被她掐着肩膀摁回去，挥舞的双臂单手缚住，瑟缩的身躯整个受制于人，恐惧舔竖起的毛发。
一条腿落下石床，抽搐一样抖动着。
“不……不行……”
“唐炳文，不要不识趣。”
左玄妙冷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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