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处,铁花将殷郊丢在了地上,开口即道
“老头,我回来了。”
闻得宫墙里发生的事情,比干只道
“他若在这般执迷,大商可危。”
铁花闻此叹了一口气,即而开口道
“殷寿本来的心思就不小,没有苏妲己,还有李妲己,张妲己,只要他能寻得为他有益的,他所行之事,较为如今更甚,我不就是被他这样招来的,又走不得。真不知道,这权利有何可挣,父不父子不子……”她想着自己被骗走的哥哥,即而又道“我要是有天大的本事,就将这一切全部毁掉,没有了倒要看看他们挣什么挣。”
“胡言乱语。”比干呵斥了铁花一声,即而又道“我只当未闻得,此话不可再说。”
“好好好。”她拽住殷郊的胳膊将他拖去自己的寝处,并道“就当我胡言乱语,老头你消消气。”
殷郊醒来时,铁花在沐浴,那池水颇凉,铁花以原型在咩咩的叫着,熊掌拨水,时不时的抬手搓一搓耳朵,看见他时,还抬手开口道
“要不一起来洗洗?”可说完这话,她便觉不对,用熊掌捂着脸,将一池水泼了过去,还喊了声“非礼啊!”
等她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殷郊就这么忽的从她面前窜了出来,头发凌乱的滴着水,铁花化了型,而后一双纤细的手就这么拍着殷郊的肩,开口道
“兄弟,对不住,没思及起……”
她还没说完,他就给她推开了,并道
“衣裳穿好,实在不妥。”
他的手劲有些大,给她推了一个酿跄,方才他瞧清楚眼前的一切,既然一瞬错愕了,她不着寸缕,还抬手搭着他的肩,她说了什么他没有听见,视线往下移了一瞬,便知晓不可如此,便羞的脸色通红,将眼前的人推了开。
可不巧的是,这一推,把铁花的腰磕上了,等着铁花反应过来,化了男身,即而开口就道
“快些扶我,快些,能瞧了,你不解的一切,等着你扶我上去,我再与你解释,腰,腰疼。”
殷郊以很复杂的心情将铁花扶了上去,待得二人换好了衣服,铁花以男身边磕着瓜子,边和殷郊开口道
“我与你说实话,你得信我啊。”
她解释了许久,从豕韦到朝歌,显然,她言语了许多,却忘却,她胡诌的觅得良人,还有二子,可殷郊方才撞见了那一切,还为扶她上来,有了些肌肤之触,便开口问着
“你那良人……?”
“何来的良人,这不重要,我要与你言语的都言语完了,要是你真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她道。
他闻得她这般言语,会错了意,只觉她良人已殁,只余二子,若她不为韦画,便可能只留她孤儿寡母,许是他现在的处境,要他更是可怜她,又思及自己早早对她的心思,故,他开口道
“若狐妖之事可了,我许你一诺,只要你愿意……”
他言语的是,今日她与他之间的事,之前不知晓便罢了,那样的触碰,他又瞧了不该瞧的,只要她愿意,他会娶她,可是他还没说完,她便以为他言语的是腰伤的事情,即而开口道
“自是愿意的,不过我不着急,何时都可。”他以为他对她感情有了回应,眸子里满是欢喜,脸上也带着笑,她虽然不知为何只是一个负责腰伤便要他这般欢喜,可他欢喜,她亦欢喜,即而开口道“你饿了吗?我寻些你爱吃的给你?韦画不可擅自行动,可铁花可以。”
闻得铁花这个名字,他只觉很是可爱,像极了她自己为自己取的名字,铁株,铁花,通俗易懂,却很好记。
铁花行走在路上,便发觉,自己猜的没错,韦画与殷郊此时已然被通缉,她不禁想起,那日佳节,她闻得的,姜王后与殷郊的谈话,她也确实不太懂,为何殷郊一心为殷寿,而殷寿对殷郊的想法却是殷郊要谋权篡位,权利这个东西真是奇怪,要蚩尤骗走了她的哥哥,又要殷寿要置殷郊于死地。
她这般行着行着,便被一声叫卖吸引去了注意力,还记得好几载之前,在那某日,铁花又一次给少年殷郊带去糖块之时,却被他拒绝了,他道
“我不爱吃。”
那时铁花没多想,还故意将糖块在他面前塞到嘴里,开口道
“你不吃我吃,我吃完了你就没得吃了。”
思及此,铁花行至摊前,买下了所以的糖块,糖总归是甜的,甜着口,许是就没那么苦了。
归去时,铁花捧着一把糖块递到他面前,看着他迟迟不尝试,她又递的近了些,开口即道
“甜的,吃呗。”
好似在某一年之后,他就没有再吃过糖块,因为他觉得,这是小儿吃的东西,不过这几载铁花还是会有意无意的给他递糖块,按照她的话来说便是,反正她也爱吃,只要他想吃了,都能问她要,都会有糖块的。
他抬头瞧着笑盈盈的她便在思忖着,是呀,只要他想吃糖,她都会给他糖块。
也许,他对她并不是一见钟情,他未见她的女身便早早想过,可惜铁株不是女子,若他是女子,只要她身侧未得良人,那他一定想方设法的站在她身侧,只要她不厌恶他,哪怕无感,但来日方长。
见他还是不吃糖,她将那一把糖块塞了回去,只取出一块,打了开,递到他的嘴边,开口道
“张嘴。”
看着他乖乖的吃下,她很是欣慰,他瞧着她开口问着
“今后……我该唤你何?”
“不过个称呼,你爱怎般唤我都好。”她道。
“花儿亦可?”他问着。
“有些奇怪,好似没人这般唤过,不过亦可,要是你不习惯,唤回铁株便好。”她说着。
比干一时没有适应铁花是女儿之事,而铁花只道寻常,想到豕韦长子画,便开口道
“我可是神仙,因豕韦先祖日日供奉,我不舍那韦画有何差池,便替了他来此,虽我本为女身,可亦化作男身,老头你就当做以前便好。”
未过几日,铁花便见到了姬发,他们三人在商量着狐妖的事情,在为杏树翻土的铁花叹了一口气,这显而易见是殷寿自己的想法,和那个臭狐狸有什么关系。
殷郊与比干姬发商量好事宜之后,见到铁花好在照顾着自己的杏树,走到她身侧蹲下,和她一起松着土,开口道
“花儿,我与你商量些事。”
“何事,和那狐狸有关?”她看着他笑了笑开口道“说吧,要我怎么帮你?我知道我很神通广大,不过你也是知晓的,我和狐狸斗,很可能两败俱伤,之前的日子里,我纵情于山水,修为也不是很高,我可以尽力,不过……”她抬手拍了拍他“你得给我挖我寝处一般多的笋给我,时日不限,还是很合算的。”
“不是此事,今日不提此事,我只是想与你说,我有些饿了,请我吃炙肉,你也知晓我离开不得,所以只能麻烦你。”他说着。
“行,你等着。”她起身拍了拍衣裙,理了理头发“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铁花才离开比干处,便有人匆匆去报崇应彪,言语着,那女儿又出来采购,且据前几次采购来看,很似殷郊的习性,崇应彪只觉这女儿必与殷郊有关系,将她抓来,许是就可以要殷郊出来。
当铁花开开心心的拿着炙肉要回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炙肉就被打掉,看着粘着泥土,没法带回去给殷郊吃的炙肉,又听着崇应彪叽叽喳喳的开口道
“你最好识相的于我回去,被逼着我对女子动手。”
“你可知晓这炙肉很难买的,我等了好久才买到的,你是真的惹到我了。”她言语着,便抬手唤火,对着他袭去。毕竟铁花有些修为,哪怕崇应彪带着好些人,但作为凡人的这些人,却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擒住崇应彪的时候,还是很恼火的开口道“你究竟是要如何?又欲得之何?茫茫然不知来于何地归于何处,最恼人的是,你既然打掉了我手上的炙热,很恼火。”
那可是殷郊想要吃的,就这么被他打掉了,真的恼火,恼火到铁花想要卸掉他的胳膊。
闻得铁花这般言语,他却开口道
“我欲得之何,我自是知晓,你要动手便动手,废什么话。”
铁花不想耽误时间,唤火将人吊在半空中,开口即道
“神识不清,你就在上面好好清醒清醒,要我说,你还不如修行,超脱人之欲,不纠结俗事,还哪来的执念。”她又看了看以为火舌不敢靠近的都众人开口道“他不想明白,就下不来,当然还有个法子,那便是下雨。”
崇应彪不会在上面吊着太久,因为铁花知晓,今夜丑时,便有雨至。
于此同时,比干处,在铁花离开后至此的姜子牙将一粒丹药交给殷郊,开口道
“这丹药却是可要那女儿昏睡,不过究竟是多久,尚不可知。”
大概半个时辰前,姜子牙至此之时,殷郊最关心的事情便是,怎般要铁花不参与要狐妖现那原型之事,此时成了也罢,若是不成,那她必须安全。
他似乎预感到,若是她参与其中,定很是危险,那狐妖似乎很是不喜铁花,想要置她于死地。
铁花又重新去买了炙肉,在回去之前,还因为好玩,牵引去本体的一点火苗去观察一下被吊着的崇应彪怎样。
也是因为铁花回去的晚了些,殷郊有些担心她,派出去的人还未归来,他便要自己去寻找,如今对于他来说,她很重要,她不能有事。
瞧见殷郊要离开此地,姬发拦住了他开口道
“你这样会很危险。”
“可是花儿此刻都未归来,我不瞧见她放心不下。”言毕,他就要出去寻她。
还未行出几步,远远的便是铁花的声音
“殷郊!”她捧着炙肉跑了过来,塞到他怀里“快吃快吃,还是热的。”塞到他怀里之后,她也习惯了直接拿,塞了几口,又撕了一大块往殷郊嘴里塞,并好奇的问着“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我很担心你。”殷郊道。
“我是谁,再者说,我手里还有好些人,莫要担心,顾好自己才最重要。”铁花道,她又撕了一块炙肉塞到嘴里“故,可不能饿肚子,快吃吧。”
于铁花呆在一起的这几日,殷郊很开心,时至今日,她还在他身边,他很是庆幸,却也很是担忧,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多虑,这好些年间,也就她过的最肆意潇洒,按照她的话说便是
“我可未有所图,这日子是一天算一天,能开心,我便会要自己开心,不开心也无妨,我们豕韦还有些不同,他们总是要问神的。”
如今看来,加上她一身的法术,也确实可以要她肆意潇洒,有时他挺羡慕她的,此时这种想法更盛,他愿她还肆意潇洒,此时成与不成,他都能为她做到,故,他开口道
“城外岭上的杏树这几日许是要接果子了,花儿可要去瞧瞧。”
“那好呀!”她欢喜的起身走到他面前“难得你有这般心情,我定会奉陪,并且我还有看看我的杏树与那岭上的到底有何不同,花开的挺好,这好些年都不结果子。”
此话一出,杏树好像有了脾气的抖落了好些杏花,落的铁花满衣满头,她抖着衣服头发,唤了他一声
“殷郊。”而后开口道“帮我理一下头发。”
他行至她身后,手指撩过青丝,她的头发很光泽,带着竹子的香气,头发简单的挽着,却有说不出的美,她还在拍落花瓣,觉着头发上的也差不多了,便转身开口道
“好了吗?”
她的青丝离开了他的指缝,要他下意识的挽留,又觉着可惜,当她的脸现于他眼前,他的手还停在半空,她唤着他
“殷郊?”那停在半空的手,抬了起来,才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她忽而一躲,开口即道“这般好生奇怪,我脸上有东西?我自己来吧。”
他这才意思到方才那般不妥,收回手,又瞧向她开口道
“花儿……我……”
“何事?”她问着。
“无事……”他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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