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鹿台,铁花便随着看风水,见工苦,她实在是不忍心,抬头看着那炙热的太阳,她抬手唤云,而后便闻得身后有老者道
“妙哉,看来此地还有其他异士。”
铁花随着声音看去,除了殷郊和姬发,还有一老一小,一个年轻者三人。就在方才,她好似嗅到了很甜的味道,至三人靠近那味道更盛。她仔细分辨着,便发觉那甜味来自三人中的孩童,食铁兽向来喜欢甜的东西,可是绝对不吃还孩童,所以她不知道为何会觉得这孩童很甜。
近鹿台,忽而有工从高处落下,她才凝火,便察觉到有水过,随之而来的是那老者的声音
“哪吒、杨戬救人。”
她熄了火,殷郊和姬发见到他们用了法术,便觉他们是神仙,将他们引至宫中,大殿前,姜子牙便提
“我手上有封神榜,唯有天下共主可开榜。”
后来姜子牙说了什么,铁花没有仔细听,就看着那个可爱的小孩一直看,还觉得他一定很好吃。也不知怎般情况,突然间,殷寿就将身边的侍者一剑捅死,铁花被吓了一跳,她就这么看着封神榜将魂魄吸了进去,心下想着,这样好残忍。她又没反应过来,姜子牙就示意杨戬和哪吒,要他们一起跑。
殷郊和姬发见此追了出去,铁花见此,喊了一声
“殷郊!”
她担心殷郊有危险的也追了出去,追出宫门,远了朝歌,她便下马,以火化回原型,自己跑,原型的嗅觉最为灵敏,她很快追上了殷郊,殷郊却无暇顾及的追着姜子牙要封神榜,才要近些,哪吒拿着乾坤圈将她拦下
“你这妖怪,不许再追。”
铁花还从来没有被叫过妖怪,龇起牙,就扑咬过去,咬到哪吒的那一口,她只觉得,他好甜,像是,她思忖了片刻,她便知晓一般的开口道
“你这藕精还说我,你才是妖怪,你快些让开,殷郊有什么事,我给你炖了。”
等到铁花好不容易看到姜子牙和杨戬,能嗅到殷郊的味道,却没有见到殷郊和姬发,她抬头聚火就要攻击姜子牙,被杨戬拦住,开口道
“他们落下了悬崖。”
闻此,她也无心进攻,便寻去了悬崖下。
悬崖之下,殷郊昏迷着,姬发给他喂着水,忽然有什么搭在了他的肩上,耳边传来了铁花的声音
“殷郊如何?”
姬发看清楚肩上的爪子,回头瞧见铁花的原型,眼里满是错愕,铁花还在奇怪,可是瞧见自己极好极锋利的爪子,她捧着脸,错愕了一瞬,情急之下,化成了女身,看着长发又不对,化成男身之后,和姬发解释了许久,才将殷郊背起道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望你为了保守秘密。”
她知晓姬发的心思,故,她道,她替了韦画是因为他知晓殷寿是大英雄,她也想成为他一样的英雄。
回朝歌的一路上,姬发思及好些时日前,殷郊与自己提到过的女子,殷郊道
“若是知晓她的名字,我定会想办法寻到她。”
可又过了些时日,姬发无意提到那女子,殷郊又道
“许是要断了念想,我也不可行夺人之妻之事。”
此刻,姬发忽而好奇问着
“你与殷郊说过的事?……”
姬发没说完,铁花插了一句
“何事?”
“言语你已婚配,早觅良人。”姬发道。
铁花笑道
“那是借口,谁成想,他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姬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忽见姜子牙的身影,便开口道
“你带着殷郊回去,我去追他们。”
话毕,他便离开了。
铁花背着殷郊的时候就在想,他现在怎么这么沉,他以前也没这么沉,本来还想着与姬发换着手,可是现在她只能一个人带着他回去。
将他带回寝宫,哪怕后路有马,她也累的慌,她看着还未醒的殷郊,吩咐着身侧的侍女开口道
“姐姐莫要去禀告义母了,只会叫义母担心,待殷郊醒了,我亲自去告诉义母,殷郊回来了,便好。”
且因她想给他换身衣服,便叫侍女们都退了下去,由于殷郊真的很沉,她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手劲一大,直接将他的裤子给扯破了,她看见……突然愣住,她只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她反应过来才脸熟了一般的给他盖住,她捂着脸就在想,毕竟在朝歌做了好几载的男儿,如今肯定不会细想哪里不同,就是因为没细想才会发生方才的事情。
她就这般瞎想了许久,看着被她蒙头盖住的殷郊,思及她还未将他的衣服换完,便合上眸子继续给他换衣服,换着换着,触及腹部,她忽而微微睁开眼,脑海里飘过,这触感……可是才多想了一点,她就又开始脸红,可想而知,换衣服的过程那是极其煎熬。
殷郊终是醒了过来,入眼的便是坐的实在远的铁花,殷郊见她拘谨的有些奇怪,起身靠近了她些开口问着
“怎么了?”
他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直接跳了起来,脱口而出
“你即是醒了,我便去告知义母,你好生歇息。”
话毕,她还未踏出寝宫之门就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去寻姜王后的路上便在想,这要她往后如何和他相处,她今日确实瞧的太多,可是要负责?思及殷郊说过,他想求之于她,可她又道自己早已婚配,现在一切都好生复杂。
落花沾在铁花的衣角,树下姜王后在抚琴,铁花很开心的加快了步伐,走到姜王后面前唤了声
“义母!”而后开口道“殷郊已安然归来,已然转醒,现在安然无恙,义母不必担心。”
思及殷郊,姜王后姜铁花拉着坐下,开口便道
“郊儿这些载也多亏了你的照顾。”她瞧着铁花娇好的面容,心下只可惜铁花不是女儿,女儿终是体己些,于是她又开口道“闻得近日你家妹妹来寻过你,我亦闻得,郊儿好似对她有些别的心思?”
“我才不要妹妹与他一起,他那脾气,我家妹妹会受气的,故我寻了个由头,言语她觅得良人,义母为我保守秘密可好,也免得我还要操心自己妹妹。”铁花顺着姜王后的话这么说了下去,此时她心下想着自己可真是聪明,他说出口的所有话,在这一刻便圆了起来,只要姬发不说出她会变化,那她还可以安稳许久。
铁花本以为,她终于可以安稳些日子,可是谁能想到,姬发与他分开之后,撞见了四大伯候与姜子牙商讨事宜,这般被撞见,四大伯候便被殷寿抓来了朝歌。
思及姜王后,在姬发还在犹豫不决,四大伯候未见到殷寿之时,铁花便道
“我想办法,在此之前,你要为我拖延时间。”
韦画的身份有些引人入目,可当铁花化回女身要离开朝歌之时,殷郊却来寻她,并要问些他有些好奇的事情。
二人迎面撞见之时,铁花愣住了许久,在殷郊没开口问她之时,她便先一步开口道
“我这身装扮可与家妹很像?”
听着她的声音是韦画,他开口即道
“你这是去做甚?”
“当然是为了义母,我回来再给你解释,先行一步。”她说着就开溜,生怕再多说几句就露馅了。
她慢慢走远,他才想起,他为何来寻她,在她将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意识模糊间,便闻到她的身上很香,有种竹子的味道,这个味道在他妹妹身上也有,很特别很好闻。
而自从铁花将他带了回来之后,姬发对铁花的态度便变得很是奇怪,与她一直保持着距离,说话的态度也开始不同,要他感觉,姬发就好似在与一个女子说话。
她的一切都太奇怪了,他想着,他想着想着,便有了想要试探着铁花到底是谁的想法,不过无论她到底是谁,她都对自己的母亲与自己极好,只要她的目的无害于大商,她做什么都可。
当她欢喜的寻来破解之术归于朝歌,便闻得四大伯候死的死囚的囚,闻得东伯候撞在了姜文焕剑上,她只觉不妙的去寻姜王后。
那夜很黑,容易迷失方向,当她瞧见白布,瞧见好像没了魂魄的殷郊,她走近他唤了声
“殷郊……”
他跪在那里,身边插着鬼侯剑,闻得铁花唤他,他微微抬头瞧了瞧她,又看向姜王后一句话也没说。
铁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如果,如果她不耽误时间,是不是义母就不会有事?明明,明明她都寻到了方法,为何?为何会这样?为何她要留得从来都留不住?哥哥是如此,义母也是如此,想着想着,她哭的更厉害,哭的殷郊看了她一眼,然后想着什么,提起鬼侯剑就要去寻那狐妖,欲除之而后快。一切都是那狐妖的错,父亲也是被她迷惑了。他这般想着。
殷郊有了动静,铁花却突然拦住他开口道
“不可去!”
“你莫要拦着我,不除那狐妖,大商不得安宁。”殷郊开口道。
她知她不可能次次都拦住他,因为总会有她不在意的时候,故,她便想着若是可以助他成功,或许也不是不可,她唤火定住了身边的所有人,现了她的原型,隐了身,他成了,自是好的,若是不成,她一定要将他带走,他不能再有事。
殷郊若是没有铁花的相助,自是伤不了妲己,妲己嗅到铁花的味道,便开口道
“她也给你了你要的一切,身体?权利?”
妲己未说完,似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的,便向着宫门外跑去,当剑要刺到殷寿,铁花唤火拦住,也改变不了殷寿觉着殷郊要弑父的想法,妲己嗅到到铁花的位置,瞧着殷郊便觉得有趣,换了瞳色瞧了殷郊一眼,他的失了一下焦,却又在片刻后清醒过来,立刻跳下鹿台逃跑。
铁花跟在他身后,突然唤火包围住他,将他带到了宫墙,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只是拉住他说着
“我以后与你解释,你现在跟我走。”
还没走出几步,他们便遇到了最先赶来的姬发,姬发没有拦着他们的意思,只是要了鬼侯剑,并开口道
“你们可以去比干祭司那里。”
姬发与铁花提着比干,以铁花对比干的了解,她也信得过比干,所以姬发这般说,便不会担心寻不得他们。
远了宫墙,铁花才宽下心放开了殷郊的手,她才转身,便觉殷郊有些不对,而此时的殷郊似乎陷入魔怔里,他的意识里,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苏妲己是妖,她迷惑了自己的父亲,而与他朝夕相处的好兄弟韦画亦是妖,因为妖,他的母亲死了,因为妖,他的父亲要追杀他,思及此,他忽而拿出了贴身的短刀就像铁花刺去,把铁花吓出了一声狗叫,斩去了一缕青丝,要铁花一时忘了维持男身,化为女身,就这般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有些回过神来的愣了一下,才要与她开口解释,她抬手便施了法术要他晕厥,抗起他时,她就在想,方才她即使忘了要将他身上苏妲己施的妖术除去,难怪她隐隐约约的即能感觉到一阵狐狸的气息。还好她反应的快,要不然就受伤了,扛着扛着殷郊她就在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沉了,既要她扛起来有点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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