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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苦果

她救了他两次,他两次都没有回报她。

在投入下一场战场前,恶意战士战团在航行过程中有短暂的休息时间。

巴拉克——恶意战士一连“诽谤者”的老兵有足够的时间打磨自己的装备,他的铠甲已经很破旧。十个标准时前他从自大的黑圣堂战团表亲那里得到了一些铠甲碎片,他相信它们派得上用场。

他举起夺来的前臂甲仔细观察,预备着替补损坏的铠甲部分。

“一场不光彩的战斗中赢来的战利品。”轻柔的低语惊醒了寝室的主人。

巴拉克从维修盔甲的工作中抽出神来,抬起头看去,他冷漠的眼睛投射出愤怒。

“女巫,我警告过你,如果不想被我撕碎就像狗一样老实躲在窝里。”

“女巫”坐在巴拉克简陋的床铺上,星际战士普遍身高2.5米,普通人大小的她只有巨人般的星际战士一半大,如任何凡人一样弱小又无害,漆黑的眼眸盈着忧郁。

“我以为我已经在了。”

“这里不是你能进入的地方,黑船、监狱、下层甲板管它什么地方都比我的房间更适合你的身份。”

巴拉克的话里凝着满满的恶意,他是人类之主超凡的生物科技结晶遗产之一。数不清由这样的超凡存在组成的星际战士战团有多少个,他们被投入银河系无数险恶的战场,咆哮着撕碎敌人。

他们是纯粹的人形武器,星际战士的狂怒足以吓得任何凡人下跪,但显然不包括她。

“如果你能做到。”她平静地说。

这像是挑衅,巴拉克却能感觉到她的真诚,所以羞辱感使他的下巴绷紧了,他不得不挣扎着松开他的牙齿和拳头。

如果抓得住这个潜入恶意战士战舰的非法灵能者,巴拉克早就动手,她的灵能力量强大的匪夷所思,使她来无影去无踪。巴拉克相信除了自己外恐怕再没有另外一个兄弟知道她的存在。

从一个标准年前遇到她开始,巴拉克必须忍受她时不时的骚扰,她似乎对帝皇的天使非常好奇,经常在他独处时突然出现,为此他几乎被迫花费大量时间和战斗兄弟在训练场渡过。

“不要放松,女巫。”巴拉克警告道:“我会找到你最放松的一刻,然后给你最仁慈的死亡。”

她没有继续回击,而是打量着巴拉克放置桌前的碎片,这些零件和他破旧的铠甲相比过于崭新闪亮,明显它们曾经属于别人。

她甚至知道巴拉克使用了哪一种不荣誉的方法得到它们,一次被他刻意算计的不荣誉决斗,他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来自黑圣堂的战士死前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如今巴拉克把自己的盔甲和闪亮的碎片摆在一起,他原本打算利用这些碎片把破损部分补好。

“多么可悲,你杀了他。”她眼中流露着让巴拉克憎恨的悲伤。

“是他先选择死斗。”巴拉克冷冷地说,“真遗憾,我自大的表亲兄弟以为可以了结我,结果却死在我的剑下。”

“你难道没有利用他的好胜心?”

“所以,你想指责我?凡人,你没有资格质疑一名阿斯塔特。”

巴拉克戏谑道,他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对她无谓的同情心感觉好笑,一边继续着手头维修工作。

作为一名星际战士,巴拉克瘦削而结实。在他工作的地方,那盏嗡嗡作响的钠光灯的灯光下,他的脸看起来憔悴而苍白。他没有穿盔甲,只腰间缠了一条裹腰布,战甲下面的网格状神经接口连同苍白建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巴拉克,我不是在指责你,我干涉不了一名伟大的阿斯塔特。”

“不要试图讨好我,这没用,我不会放弃杀你的想法。”巴拉克努力克制嘴角上扬的弧度。

“棒极了,你很自信……”

她摇头,仰躺在属于巴拉克巨大的床铺,黑发垂落,床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洁白床单,此时几乎被她漆黑的长发铺占去一半位置。

“你和你的战团蔑视凡人,却又轻视阿斯塔特之间最重视的兄弟情谊,我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除了战斗,恶意战士们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有时候,他们连荣誉也能轻视——这是所有星际战士都无比在意的东西,因为他们被改造后已经没有多少凡人的感情,大部分阿斯塔特只重视兄弟情谊和战斗荣誉。

恶意战士们因为自己冷酷的作风而备受排斥,连补给都极为困难,所以他们选择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去夺取任何物资。巴拉克已经以相同的方式活了很多年,他末曾想过改变。

她轻轻的说:“巴拉克,我为你感到悲伤,你现在还能从战斗中得到和以前一样的快乐吗?你已经开始老了,而衰老会改变人的思想。”

巴拉克被激怒了,他猛地冲过去扼住她的脖子。

“闭嘴!不要用你的同情侮辱我!”他咆哮,声音如惊雷。

“女巫!我是帝皇的天使,恶意战士的一员,“诽谤者”!我是帝皇的怒火,这里没有你的位置,滚出去!在我杀了你之前!”

她没有反击和说话,比黑曜石还要纯净美丽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秒,巴拉克被迷住了,下一秒他唾弃这份可耻的迷恋。

“我本来就不在这里,我来只为见你,巴拉克,我救过你。”

在如烟雾般消失之前,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想看被我救下的生命怎样生存。”

她离开了。

摆脱了纠缠不休的女巫,寂静的房间突然变得无比空旷,巴拉克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感到开心。

他回到原本的位置,继续维修盔甲,同时下定决心忘记她可憎的漂亮眼睛。

兽人入侵了阿米吉多顿世界,恶意战士是到此支援的战团之一。

恶意战士一连诽谤者们不停推进,寻求进一步的战斗。进一步向东推进以保护欧墨尼得斯之桥的命令已经停止,与此同时二级和三级战斗连队可能被集合起来。

在下一场战斗开始前,老兵巴拉克穿着他拼凑的盔甲步入营地边界不远的一个临时墓地。士兵们盯着它,兽人也无法在不受报复的前提下亵渎这里。它不算多——一小片土地,上面用破碎的刀剑和枪管插入泥土的激光枪作为标记物,上面还缠着几串身份标签。

他手中提着一把巨大的双手剑,这把剑算是他偷来的,就如同他偷走的铠甲一样,现在那些铠甲已经被重涂成恶意战士的黄黑式样,剑上附随着能量核心,可以给剑刃充能。双手剑的剑柄和剑格暴露了它的来源,它源于一位黑色圣堂。

尽管它明显优于巴拉克拥有的其他所有武器,他仍然没有使用它,而是一直挥舞着陪伴他很久被血染成黑色的链锯剑。

不久前,卡斯托兄弟提醒了他,如果不打算用它,也不能拿出来刺激黑圣堂,招致更多的敌人。

当巴拉克走在纪念碑之间时,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悲伤是属于弱者的。他会把剑埋在这片无名者的坟墓之中,成为另一个空洞的纪念碑。

“剑很优良,我奇怪你竟然不打算合理利用它。”

像以前每一次突然的出现,她又来了,巴拉克恼怒的发现这一次他花了更晚的时间才察觉到她的存在。

最近,巴拉克感到他的超人力量在衰退。他在一场不光彩的决斗中所受的深深伤口愈合得并不好。也许是因果报应。他以肮脏的一击结束了战斗,但也让自己受了伤。这使他的皮肤结了疙瘩,留下了疤痕。血肉紧绷,肌肉僵硬。这损害了他的声望。

巴拉克停下了脚步,回过身锁定目标。

她站在上坡的一座纪念碑前,披挂着白到刺眼的长袍,忧郁而纯洁的黑眼睛凝视着巨大的星际战士,巴拉克几步过去,心满意足地俯视着她。

她现在离他非常近,近的一伸手就能抓住。

他克制动手的想法,这是她戏弄他的错觉,但凡他有动手的痕迹,她就会瞬间消失,让他在战斗之时浪费时间去猜测下一次出现的时间。

“不要说的你很了解我。”巴拉克忿忿不平。

她目光落在那把巨大双手剑上,声音轻柔:“或许是我太过自信,自认比较了解你。我一直在观察你们,试图了解你们阿斯塔特。”

“除了我你还骚扰了我哪个兄弟?真奇怪他们没有马上杀了你。”

“巴拉克,我只在你面前出现过,你不用紧张,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也没有多余时间去观察别人。”

巴拉克的情绪和缓了,但他仍然警告了她。

“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活着去干扰我的兄弟。”

巴拉克已经在考虑寻找限制灵能者的装置,她的话提醒了他,如果放任女巫继续来去自如可能会危害到其他恶意战士,他不会容忍她一直放肆下去。

她退后几米,不愿意被他的阴影覆盖,她不同意巴拉克的说法。

“如果我真的想去“干扰”别人,你阻止不了。”她稍稍停顿,“我很高兴你在改变了,巴拉克,我相信这是好的现象。”

巴拉克紧紧抓着剑,他讥讽她:“我不觉得我老了,我依然能轻松切碎兽人,甚至包括你。”

“不,我说的不是年龄,而是你的心,虽然你确实老了。”

在巴拉克宣泄自己的怒火之前,她警觉地抬头。

“有人靠近,巴拉克,请小心。”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便融化在光晕中,似来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巴拉克转过身,一只手握着他的爆弹手枪,但当他看到两个战士向他逼近时,他松开了手。

黑色圣堂。更糟糕的是,巴拉克认识他们。

“恶意战士。”

平淡的,陈述性的话语,但都带着一点傲慢。

“沃达,马格伦......”他对这两位剑之兄弟诚挚的点了点头,“剑之兄弟”这个名字误导性挺强,他们不只是用剑。

沃达有一把斧头,马格伦有一根权杖。而巴拉克手里那把剑,原本是他们的老军士蒂米德,也就是被打倒在地然后被巴拉克遗忘的那个人拿着的。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时我对你说的话吗,恶意战士?”沃达咆哮着问。

“你的原话吗?”

沃达面带怒容:“别让我在你还能站着的时候杀了你,无赖恶棍,我欠了一笔债,一笔损害我名誉的税收。”

如果他不相信两个剑之兄弟将会因为他的厚颜无耻而把他打倒的话,他会放声大笑的。

相反,他举起双手。

“你愿意求求我饶你一命吗?你这条狗。”马格伦厉声道。

巴拉克向沃伦说道:“你说,当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们会见面的——不会再有这样的决斗,也不会有任何退让。难道冷血的杀死一个与你们同类的,手无寸铁的战士就能满足这个誓言吗?剑之兄弟们?”

“我不会在这儿,在这些受人尊敬的牺牲者中间杀死你的。”

沃伦指了指那剑。“拿着它,你可能用得上。”

“我们决斗,以蒂米德的剑为奖品。”

巴拉克扬起一侧眉毛。

“如果我拒绝呢?”

马格伦此时给他的爆弹手枪上了膛。

巴拉克点点头,赞同这种暴力的战术。

“如果我赢了,”巴拉克问道,“我又该怎么防止你派另一个怀有复仇心的兄弟来对付我呢?”

“不会的。”

巴拉克皱起了眉头。“你是说,我们不会什么?”

“你不会赢的。”沃达冰冷地宣称到,“但如果出现了奇迹,我向你保证一切就此结束。”

巴拉克在马格伦面前晃了晃脑袋。“他也是这样,是不是?”

马格伦向前迈了一步,但是沃达的怒视阻止了他继续前进。

“当你死在沃达利刃之下时,将无人为你哀悼。”他咆哮着,但之后却变得有些柔和了。“但我会听我兄弟的话。”

“看。”沃达说,用他的斧头指着远处的小山,“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能你一个人来,否则我的兄弟们会把你和你的同类从世界上抹去。”

“不带第二个?”巴拉克望着马格伦,尽管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但他似乎并不完全同意这个计划。

然而,沃达很坚定。“只有你和我,至死方休。”

黑色圣堂们离去了,他们的铠甲伴随脚步铿锵作响,巴拉克看着他们离去,直到他们消失在阴影中。

他转过身来,注视着沃达选择的地点。那座小山曾是一个停机坪。其周围的一些鸟卜塔和通讯站仍然完好无损,但它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一个被废墟包围和入侵的稠密弹坑区已经不再是着陆点了。它可以作为一个竞技场。离得足够远,不会有偷窥者闯入;也离得足够近,不会在兽人领地的中心。

“战前决斗,不明智的举止。”她悄然出现,皱着眉:“他们非常恨你,巴拉克,你有麻烦了,你打算去吗?”

“为什么不,如果你想来观看决斗,我会很乐意顺便撕碎你。”听出她觉得自己会输的疑虑,巴拉克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巴拉克有考虑回营地增援,但这只会进一步危及他在诽谤者中的地位。拿下另一个黑色圣堂的首级可能会让他得到些尊重。事实上,他要一个人去,因为他要证明自己。

他嘴里还有牙。

他会让该死的女巫重新审视他作为阿斯塔特的力量,他没有老。

“他们对兄弟感情太深了,仇恨的总是力量出乎意料,巴拉克,你可能会输。”

“闭嘴吧,你不会看到这一幕。”

巴拉克不高兴的发现她在看着黑色圣堂离开的方向,同时因为她的看低而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他们比你有荣誉感,你刚才就死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场景,我没想过你死。”

她忧郁地看着他,巴拉克无法反驳这句话,但不影响他愤怒回答:“我不会死,你想也没用。”

“希望你不要忘记兽人就在不远处撒野,被它们发现的后果远比你在这骂我要严重。”

知道无法阻止,她失望的离开了。

当巴拉克拿着他的链锯剑回到荒废的山坡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黎明还很遥远,远处兽人战帮的黑色阴影笼罩着地平线,与摇曳的深红色朦胧帷幕相对应。绿皮们又在烧东西了,他们喜欢火,更确切地说,是喜欢火对木头、金属和血肉的效应。

爬上崎岖不平的高地意味着要在碎石中艰难前行,但巴拉克很快就发现自己来到了布满弹坑的着陆场。

在若隐若现的卤素光带阵列中,沃伦向他举起了斧头。

决斗没有顺利开始。

她是对的。

当被兽人炮击,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巴拉克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巴拉克一醒来,就知道他已经不在坑里了。他还跪着,但现在一条厚厚的铁链铐住了他的脚踝和手腕。潮湿的空气刺激着他的鼻孔。他能在舌头上尝到压力和温暖金属的味道。后者是血;而前者,他认为一定是某种机器。

不管他们被带到哪里,都是黑暗一片,而且被严密地限制。也很安静——持续不断的战争中几乎到处都是的嗡嗡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在地下,他意识到。

沃达看着他。在他的左眼周围,从前额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凝结成块了。这把他的十字标记弄得一团糟,但这并不是他最担心的事。

兽人们很快发现俘虏醒来,它们把人拖进了一个浅浅的岩凝土(rockcrete)盆地里,三面都可以看到深深的壁架,上面坐满了咯咯大笑、吵吵闹闹的绿皮。他们等着看一场好戏,巴拉克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阿斯塔特的决斗将取乐这些异形,然后活下来的也会被它们杀死。

巴拉克可不打算这么耻辱的死。

“他们会让我们战斗到死,沃达。你和我。然后他们会杀了活下来的人。可能把我们两个都给吃了。”

黑色圣堂轻蔑地瞪了巴拉克一眼,接着瞪了水池边的绿皮们,最后又瞪回了巴拉克身边。

“只要你先死在我手里。我可以接受这个下场。”

“复仇心使你目光短浅,兄弟。”

沃达冷笑道。“你不是我的兄弟。”

沃达的愤怒让他听不见巴拉克想告诉他什么。他只有复仇的**。

“话说得够多了,恶意战士。”他攥紧了拳头。

“呼,呼,呼。”兽人头目的深腹式笑法嘲弄着他们的每一丝荣誉。“是啊,你会给俺们一场好架……死!”

“死!”绿皮们齐声吼叫。

两人身上的锁链全松了下来,沃达冲了上去。

沃达再次扑向他,巴拉克让他主动出击。他躲开一记重拳,然后试图使出一记过肩摔,但一记打在肚子上。像一个拳击手一样,巴拉克走过去紧紧地缠住了沃达的手臂,把他紧紧抱住。

“怕死吗?”黑色圣堂嘶嘶地说,他的唾沫打在巴拉克的脸颊上,因为他们离得太近了。他挣扎着,但巴拉克抓住了他。巴拉克受伤的那一块疼痛难忍,但他还是抱住了沃达。

“这没有什么荣誉可言,”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黑色圣堂。

“如果这就是我能留下的一切,我接受它。”

“给这些肮脏的东西取乐?我知道我有更好的东西,所以一定要听我的。”

在那短暂的一刻,沃达停止了挣扎。“怎么着?”

“让他们生气,把我们的枪从兽人酋长的靴子里抽出来。”

“如果你背叛我……”

巴拉克咧着嘴笑了。

“反正不管怎样都得死。”

……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他们成功了,不可思议。

巴拉克完成最后一击,用他的靴子猛地碾断了一个屁精的脖子,恶意战士与黑色圣堂面对彼此穿过了这片杀戮场。

“你打得很好,”当烟雾开始消散时,沃达说。“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我们把剑连接在一起,而不是封锁在一起。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足够的节制去做那件事。”

巴拉克发出一声空洞的笑声。“呵。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不想再杀我了?”

他感到很不舒服,几乎没有心情再打一场,更不用说和一个黑色圣堂了。但如果有必要,他还是会的。沃达把板条箱踢进坑里,把他们的武器撒了一地。巴拉克的链锯剑离他很近。

巴拉克慢慢地走过去,抓住剑柄,感到自己的力气又恢复了一些。

沃达没有回答,当巴拉克抬头想要找出原因时,他看到黑色圣堂弯下腰去看蒂米德的剑。

巴拉克举起了那把链锯剑,他的拇指放在了剑柄上。

这太容易了。用拇指拨动点火开关,从背后刺穿他。他也受了伤。他动作也很慢的。

他把剑放下了。

今天的背叛够多了,他想着。

他还需要保存体力抓住爱乱跑的女巫。

兽人酋长的尸体在上面的某个地方烤着。他会把兽人的獠牙给连长卡斯托,表明他嘴里还有牙。还有女巫,他会先展示给她,让她重拾对自己的尊重。

巴拉克笑了笑,转身背对着沃达,让他去拿他的奖杯。

“在战争的严酷考验中,所有的愤懑都将被忘却。下次再见,兄——”

这个词卡在了巴拉克的喉咙里,与此同时,沃达用蒂米德的剑刺进了他的背。它刺穿了巴拉克的胸膛,撕裂了这个恶意战士的心。

“不,兄弟,”沃达对着他的耳朵嘶嘶地说,转动剑柄,让它搅动着巴拉克的器官。“现在……”

“你.....背刺......了我。”巴拉克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说话了。

“我牺牲了自己的荣誉,但给蒂米德报了仇。”沃达把剑刺得更深了。

“这……值得吗?”巴拉克嘶哑着嗓子,吐出一滴滴鲜血。

“不值得,但至少能让你死。”

巴拉克的沙粒快要漏光了,他露出了鲜红的牙龈,仿佛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真是耻辱……我想我开始……喜欢你了,黑色圣堂。”

黑色圣堂也抛弃了荣誉,女巫看走眼了。

巴拉克笑了,吐出更多的血,然后身子悬在蒂米德的剑上,直到沃达把剑收回来,把他丢在了一片尸骸之中。

一阵白热的闪光涌现出来,令他目盲,令他耳聋。极度的痛苦和昏迷使巴拉克的舌头变得像是发育不全。黑暗降临了,黑暗中无比寂静,直到出现呼唤着巴拉克的名字的声音……

[巴拉克!]

他听见她颤抖的声音,疾呼着他的名字,她那份让他讨厌的的沉静被打碎。

她的心跳在靠近,扑通扑通,越来越清晰…终于,近到她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他苍白的脸上。

巴拉克笑了,露出鲜红的牙齿,笑容里没有怜惜。

垂死的巨人出手如闪电迅捷扼下女人小巧的头颅,他的动作如此娴熟精准,仿佛等待已久,又像饥饿的鬣狗捕捉到最后的猎物般饥渴凶残。星际战士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娇嫩的脖颈,当血液喷入咽喉,他于濒死的疼痛中品尝到最后的甘美。

“抓到你了…”

你不会再有机会观察新的阿斯塔特,你的生命属于我。

除了剧痛导致的本能颤抖,她没有丝毫挣扎反抗,要么是痛晕过去,要么是心灰意冷。

你终于明白我无药可救。

巴拉克在笑,但他很疼,从未有过的疼,他的两颗心脏完全被切碎了,涌出的血污染身下女人洁白衣物和皮肤,再与她的血液汇合。

撕裂□□与灵魂的疼痛中,巨人死死抓着怀中的娇小女人。

然后,一切沉入黑暗

此男很坏,我的xp更糟糕,巴拉克出自《苦涩打捞》《哈迪斯之深处》《复仇之荣誉》。

注:战斗部分和卡斯托尔的对话是原文内容。

文中女主所有的外貌形容词都来源巴拉克内心想法,“讨厌”的灵能女巫虽然美丽、纯洁、忧郁、可爱,但他死也不会说出来。

ooc(力求保持原著性格,但罐头有爱情是最大的ooc了没办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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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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