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强取豪夺1
三观不正/狗血爱情/随便写写/别要求逻辑/请勿上升剧内人物
孙权走进来时,宋弥正靠着丝绸软枕,轻摇着团扇纳凉。之前病了一场后她便不能再出院子,连着身边几个照顾的丫头也换成了黑脸的嬷嬷。
消息闭锁,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她肯定是极厌烦的,孙权心里清楚。可除了强留又能有什么其他办法。
暑夏的最后几日,也是热的过头。宋弥的发髻懒懒挽了半边,剩下的一半都垂落在她美玉似的后颈上,身上只一件松垮迤地的浅色长裙,从发丝到脚尖,真是半点珠饰也没有。这样的素净寡淡的打扮,素到了极致,却反而艳得晃眼。
见孙权进来,宋弥没有起身相迎,恍如没有看见。倒是嬷嬷们霎时跪了一片,为着宋弥的不敬瑟瑟发抖。
孙权随手将她们打发出去,长臂一展便扣住了宋弥轻摇团扇的皓腕,他五指收紧将这暖玉在掌心细细摩擦,却见这可人儿仍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愿。
这才有了些恼意,孙权问:“怎么?还在气着呢,徐氏自知犯了大错,以后不会再敢来你的院子。”说着自己也耐不住,直接将软榻上的宋弥抱起。他倒是不嫌热也不嫌挤,自己坐在这小榻上,让弥弥歇在他怀里。
宋弥也是懒得动弹,随他的意。只这样不反抗的态度已是极大的愉悦了孙权,他进一步抱紧,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滑腻的娇躯。他继续说:“…徐氏出身豪族,她两个兄弟都正在外征战,我也不好处理的太重,等天气凉快些…”
“征战?打的是曹操,还是刘备?”
此话一出,孙权霎时冷了脸,他掰着宋弥小小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一字一句的问:“你已是我的人了,问这些没有干系的东西做什么?”这已是孙权承兄长之位的第三年,泼天权势将他磨成了乱世里最锋利的刀,在外面只这样含着薄怒、不动血色的一句话,就能让许多人痛哭流涕,哀求跪服。
可此刻他面前的人啊,丝毫不惧,她只是轻轻浅浅的一笑,那副可谓世间绝色的容貌啊,就化为了孙权甘心收敛、心悦诚服的刀鞘。她笑着,说的话却冰冷无比:“你的人?孙总长莫不是忘了,你是用了多下作卑劣的手段,才将我强留在江东变成你的人啊。”
那日静室内香烟缭绕,宋弥误以为这是孙尚香的安排,便放松心神入睡,没想到只一瞬就坠入万丈深渊。孙权彼时精力旺盛,强压逼迫加上足量香料,整整两天一夜对她可谓是爱不释手。哪怕宋弥从昏沉中渐渐苏醒,想要同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同归于尽,可筋脉被封、手足无力,就连口中都被塞了玉球,她只能哭泣呜咽的承接雨露,哪有反抗的余地。
“你哥哥孙策,说你们江东郎君不是孤恩负德之徒。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孙策做主同意的婚事呢?你许诺我的正妻之位呢?原来就是下药强占我、作践我吗?!”
孙权面对这些咄咄逼人,不怒反笑,甚至心底还有一丝窃喜:她果然是为了我生气的。
于是他低下头,在弥弥柔软的唇珠上辗转碾磨,直到有些气喘这才松开。他可能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这个人吧,只能搂着她一遍遍的解释:“我许诺给你的一切怎么会不做数。只是现在江东内忧外患,我不能这个时候把你推到人前招摇受罪。何况还有许多人在寻你。我知道你住在这里难受,我日日都来见你不好吗,等到秋日凉爽些,再带你出去走走…”
这种过分的亲热让宋弥十分不舒服,却还是强忍着,装着醋意十足的哼了一声,“可别来,你这身上也不知是哪里厮混的脂粉气,想来孙宅美人如云,你何必眼巴巴地纵马来瞧一个形容憔悴的病人。”
孙权低笑几声,忍不住咬了咬宋弥的脸蛋,他捧着这小脸如珠似玉的爱怜,笑道:“不过是走之前同步氏闲话了几句。香粉味我没闻到,倒是酸味多的很。”
孙权虽怜惜宋弥,但其实是更想和她亲近。两人之间,于孙权而言其实只有头一次彻底尽兴了,如今弥弥的病终于好了些,他忍耐了这些时日似乎终于可以沾点荤腥。
宋弥也立刻觉察到了孙权的意图,她躁郁反抗的念头刚起,手上团扇顿时化为小臂上的玉质臂钏——这才是真正禁锢她筋脉的法器。
这一会儿功夫,孙权已经把宋弥推倒在了软榻上,她随意挽着的长发披散开,铺了满桌,放眼一看都是最柔弱易碎的美丽。孙权低头吻她,将弥弥按在桌上纵情欺弄,心里却是软的一塌糊涂,只感叹在宋弥面前,什么世俗、道德都毫无意义,爱她爱她,从遇上她的那一日这对于孙权,已是本能而已。
事毕后,两人贴在一处,孙权吻了吻宋弥濡湿的鬓发,哑声和已经睡着的她道歉,无非又是会好好待她、疼她这样约摸说过一万次的俗话。说着说着,孙权的目光凝固在那白玉臂钏上。他终于起身,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去软榻前将宋弥一双皮质凉鞋拎回了床前。
一路厮混从榻前到床上,孙权怕弥弥醒来下床小脚找不到鞋穿。
他妥帖的将小鞋摆正,便传人进来服侍换衣,还叮嘱他们为宋弥准备吃食,等她睡醒再用,这才带人离开。孙权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把外面那些碍眼的东西一一拔除,如何守得住这金屋里的娇娇?
等乌泱泱的亲兵护卫离开,侍女嬷嬷们鱼贯进屋时,却发现宋弥已经醒了,又或是根本没睡着,只披了半点凉被呆呆斜坐在床边。人们服侍着她更衣沐浴,弥弥也只冷着脸,任由摆弄。
直到坐在了浴池里,她忽然出声:“…我身上酸痛,进来个人捏捏。”
外间的嬷嬷们对视一下,点了个老实话少的新人进去伺候。她们知道这位小姐是主公的眼珠,也知道这间小院不久前才血洗过一批细作。那绝色佳人的小臂上戴着重金打造的禁锢,将她强留在这世外桃源般的一方天地,而她们这些下人,也都只是禁锢的延伸手段而已。
浴池周边水雾缭绕,宋弥听见背后有人细声细气的和她请安,那婢女净了手,又仔细用热毛巾暖了指尖,这才靠近了上来伺候。直到她一双手搭上宋弥的肩膀,熟悉的感觉让弥弥一惊,水声哗啦的转身看向她。
婢女说:“小姐近日伏案多了,肩膀肯定酸疼,奴婢帮你推揉一番吧?”
她虽这样说,但口型却完全不是这句话的样子。宋弥瞄了一眼屏风后,有个嬷嬷正探身出来问道:“小姐,是桃香伺候不好吗?”
宋弥立刻换上了一张冷脸,若无其事的又转身回去坐在了浴池里,说:“没什么,回头赏她些滋润的药膏吧。女儿家,手比脸要更珍贵些。”
这是嫌弃桃香手太粗糙,惊了她罢。嬷嬷倒不觉得宋弥矫情或是挑剔,须知就算这位小姐说金银玉石堆砌的宝座凉意刺人,主公也会立刻杀了工匠,用热血为她一暖。
监视的人又坐回了屏风后,宋弥这才蘸着水在浴池台边写下两个字:“刘备?”,写完后她屏着呼吸看见桃香点了点头,这才颤抖的松出口气来。同时,竟有豆大的泪珠,不可控制地砸在氤氲的水面上。
原来她已经在夜里崩溃这么久了,她曾经试图逃跑,试图自裁,她痛恨孙权,却无能为力,如果再没人来救救自己…她会不会真的爱上孙权?
天哪,每每想到此,宋弥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痛苦落泪,或是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难道只有爱上他,才能让现在的一切更合理一些?
桃香见浴池里的美人哭的悄无声息,也不敢过多动作。饶她是女子,也被宋弥这一身皮肉羞得面红耳赤。这美人仿佛浑身都是山上终年不化的雪,白的纯净透亮,只是于水汽中露出的一星半点,便能勾出旁人磅礴的怜爱之心。
难怪那人如此疯魔,折了无数人手,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她救出江东…桃香无声的劝道:‘消息现在传不出去,但我们已经想到了其他办法…’
是的了,时空之门关闭,她和脩都被困在了这里。袁绍杀了大将军何进,从司隶校尉的位置一路向上爬。他手伸得太长,甚至动了从东汉书院强行掳走宋弥的心思,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然后险些被脩和曹操合谋砍断手臂。
那场大战里,周瑜的助力让他们面对袁绍更有底气,却也让江东军渗透进了东汉里。有人黄雀在后。
‘只要您用好这个药…’,桃香侧着身子悄悄将药瓶塞到了宋弥手里,便敛了神情化作老实模样,替她按揉起肩颈来。弥弥心不在焉的把弄了下棕色的瓶子,哭红的眼眸在浴室雾气中湿漉漉的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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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动作极快的掐住了宋弥的面颊,另一只手更是直接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高高的扼过了头顶,暴怒之下,连弥弥痛苦的呼声都忽视了,垂下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人终于四目相对。
孙权被怒火冲晕,手上的力气愈发大了,宋弥到底是忍不住痛极了吸气,连带着浑身脱力,咕噜噜的一声,一个棕色的小药瓶滚到了地上去。
孙权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药瓶,错愕之中松开了手。宋弥滑坐在地,捂着手腕疼的直落泪,孙权望着她踉跄地后退两步,后腰撞在圆桌上才停下。他到底还是不肯相信,宋弥真的会如陆逊所言要下药毒害他。
在这段关系里,他施展了绝对的碾压力,不允许宋弥有任何的挣扎或者犹疑。哪怕袁绍曹操不停在寻找,甚至将人手派到江东,他也自信可以抹除一拨又一拨的不干净,那个叫桃香的,也已经处理…
孙权一直是强势的上位者,却唯独在宋弥面前脆弱耐心。
因为爱她,爱她!爱这个东西,让孙权狂热而愚蠢,让他能够抛弃道德修养,用迷香强迫宋弥就范,却也让他卑微又胆怯,连人都绑在了小院中,却在这种时候连一个简单的问句,都说不出口来。
你要毒害我?
你要毒害我后,回到袁绍,亦或曹操身边?
孙权望着宋弥的泪眼,哀极。他早就写下密旨,明年初春于江东称帝,届时立甄宓为后。他心想弥弥如此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无论是步氏还是徐氏,又或是这座院落,通通都不过是保护她的幌子…
你如此聪明,难道看不出来我有多么珍视你喜爱你?
事到如今,难道你连分毫都没有爱上我吗?
孙权轻声说:“甄宓,你就给我跪在这里,什么时候跪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派人来找我。”他已是一方霸主,雷霆震怒怎么能不叫人畏惧,可到底还是稳着心智,只不过是禁了她的足而已。
他再不能留在这里了,脚已经迈出屋子,却听见那个狼狈摔倒的女子浑浑然的喊了一句:“…孙仲谋!”
孙权的背影僵住,停顿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回头。
三日后,秋夜宴,月华如水。
孙权借口散散酒气离开了宴席,实则吩咐亲兵牵了马准备离开孙宅。他身后的宴上,步练师熟练周到地继续招呼众人,维持欢声热笑语,她身后的婢女却仍不住小声的埋怨:“…主公真是,什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东西也这样念叨着。”
步练师与一位将军推杯换盏完,回眸寒声道:“再敢议论小院的那位,我就拔了你这多余的舌头。”说罢她转身,又换回明媚笑脸,留下脸色苍白的婢女于人群中独立。
而孙权带着亲兵一路纵马,到底还是来了关着宋弥的院子前。从人声鼎沸、灿烂辉煌的孙宅至此,夜色里的小院灯火寥落,孙权下马,望见唯有宋弥的屋子里有一星暖黄的光,好不凄凉。
三天时间,足够孙权为宋弥开脱百遍。他找了无数借口:毕竟当初是他手段卑劣,女子烈性些是自然,甄宓又是名门闺秀,肯定受不得这些委屈,又有细作桃香在旁边挑唆…
再说那毒药,不是还没下成吗?可能她…也存了几分软心…
冷风吹散了酒气,孙权摩挲着手里的棕色药瓶,也慢慢收拾好了情绪,将一会儿哄宋弥的软乎话都想好,这才提步走入院内。屋子外正一如既往侯着两个黑脸的嬷嬷,一见他来都恭谨的行礼,刚想开口和孙权汇报,却被止住。
嬷嬷挑开门帘,孙权放轻了步子走进,他知道宋弥爱在床上看书,经常迷糊的睡倒去。一进屋果然看见床帘半垂,两卷书搭在脚踏边。孙权轻柔的喊:“弥弥,怎么睡得这样早…”
可一走近,床帘背后哪里有人?那疑似人形的被褥,也不过是塞了衣服枕头的替代,是最低级的障眼法。
孙权脸色骇人,嬷嬷们啪的跪倒一片,囫囵解释着:“主公…主公,小姐这几日都很好啊…晚饭也是正常用的,后来说要看书不喜欢身边有人,我们便守在门外,时时小心,没有任何异响!老奴…老奴该死…”
“先不用求死,过了今日有你们求饶的时候。”孙权脸上恢复了往日冰冷寒凉的阴郁,语气平静的让人打颤,“程普,你带人去寻,给我仔仔细细的搜。又不是头一回跑了,这次能跑了多远去。”
程普奉命,径直带人离开了院子。而孙权也不打算走,直接坐在了床边等人回来,他神情可怕,如不怒神佛,连陆逊都只能静候一旁,默默祈祷程普赶紧把甄小姐抓住。
流水般的人手撒出去,如猎犬般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孙权忽然说:“严大夫可在,看看这个药瓶里是什么药。”
被喊到的严医师赶紧背着药箱从门外进来,他从瓶中倒出一枚漆黑的药丸,仔细观察嗅闻一番,甚至顶着孙权冰冷的目光切开药丸品尝了一小块。
严医师跪服于地,说:“主公,此乃落胎药。”
这话一出,孙权还没有反应,陆逊已经猛得窜起,质问起那些贴身服侍的嬷嬷们。嬷嬷只觉得大限将至了,哭倒地头也不敢抬:“小姐自从病后,信期一直不准。之前暑热吃的少些,平时也不许老奴贴身伺候。若…若真说起日子,也是有…可能两个多月没来了…”
陆逊听了差点晕倒,所以其实甄宓根本不是要毒害主公,而是怀了孩子想要悄悄落胎?而他还拿错了主意,引得主公误解甄宓,让两人错过了三日…!陆逊眼冒金星,简直不敢相信甄宓如果是怀着身孕在逃跑,又或者真的成功逃掉,然后落到了袁绍曹操手里…!
他想立刻请求孙权给予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自己带着仲王部队去寻人,同时下令切忌大张旗鼓,千万不能吓着甄宓,只要她乖乖回来,什么事情不能轻松揭过?!
可这时,程普回来了,他说:“主公…我们随着踪迹一路寻到了江边,找到了甄小姐的一双皮质凉鞋,是…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的,旁边还找到些赤脚脚印……想来…可能…”
“可能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程普深吸一口气,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终于完整的说完:“甄小姐可能是投江了。”
轰的一下,孙权脑后仿佛炸开了个惊雷,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起来。他慌忙的想站起身却四肢僵硬的坐在原地,控制不了身体,甚至一瞬间里连置身何处都想不起来。
随便写写会让我开心的全员黑化狗血淋头剧,请大家看个热闹就好!不喜欢可以点叉退出去的,谢谢你!
毕业好难,工作也好难…希望这个月能一路绿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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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回-强取豪夺1(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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