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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伏黑甚尔的场合1

1.

我第一次见到甚尔,是我五岁的时候。

那时我第一次觉醒术式。

作为女孩,我向来不受禅院家重视,更别说我还是妾的女儿了。

禅院直毘人,我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除了会播种之外一无是处——啊,母亲不允许我这样说。

从我口中第一次听到这话以后,母亲就捂住了我的嘴。

彼时我们住在禅院家的偏院,没有人照顾我们,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但母亲对禅院直毘人相当唯命是从,听到我的话诚惶诚恐地捂住我的嘴说不可以这样对家主说话。

家主?

这是什么东西?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和母亲生活在冬天都没办法取暖的冷屋子里,吃着凉馊馊的饭,穿着被主母穿过的衣服,根本活得不像个人样——母亲还要感谢他,说因为他的庇护,没有人来骚扰我。

骚扰、我?

我当时对于这种血亲之间的奇妙关系不太理解,只觉得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自己的血亲——后来我被打脸了,但那都是后话了。

母亲时常摸着我的脸,说我长得很漂亮,会被很多人惦记,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会被卖一个好价钱——

天呐。

我那顺从、柔弱又愚蠢的母亲,她怎么会知道,她的女儿早就被命定地安排了价格?

倘若我更顺从一点,那禅院家就会是我的地狱了。

一切的改变在我五岁那年。

我觉醒了术式。

一切源于不知死活的旁系放了咒灵来欺负我和母亲——

那咒灵口中不断流下腥臭浓稠的液体,牙齿尖锐而锋利,只消咬上一口就足够致命,更别说那一张面如死灰的脸,只剩下一只眼睛恐怖模样。

母亲早就被吓晕过去,恶心的咒灵随时都会伸出手指对她下手。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我的指尖合拢,一股与生育来的能量仿佛贯穿了我的任督二脉,从头到脚是前所未有的通畅,鼻尖嗅到的再也不是咒灵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郁芬芳的香气——

“曼珠执影——杀。”

似乎有一重重花瓣从地下长出,带来馥郁香气的同时将那咒灵包裹的瞬间影子丛生,咒灵被撕成了碎片。

母亲被吓晕过去,而我沉静地用自己的术式展开花束,将那旁系的垃圾裹住,和咒灵一起送到了禅院直毘人面前。

“家主大人。”

我诚恳地朝着他行大礼。

“樱恳请您不要责罚于他人。如您要责罚,便责罚樱吧。”

“是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术式,伤害到了表哥。樱愿意自请罪,进入惩戒室。求家主大人放过母亲。”

禅院直毘人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拎起酒壶酣畅淋漓地大喝一口,爽朗地摆了摆手,“那就按你说的办。”

送我去惩戒室的路上,禅院家大大小小的人都来围观我。

今天一过,他们就知道禅院直毘人的女儿年仅五岁就觉醒了相当歹毒的术式,自带毒性、美丽又致命。明明身为胜者却要被送进惩戒室——要知道,禅院家、哦不,咒术届一直以强者为尊。

被铐上手链扔进惩戒室的瞬间,我想,这大概是我能为母亲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今日的事哪怕我没有被惩戒,觉醒了如此天赋术式的我也一定会和母亲被迫分开。没了我的照拂母亲一定会被人欺负。只有今天我出了名,受了不公平的待遇还能完好无损地从惩戒室里走出来,大家才会忌惮我——

我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的强者。

没有人敢说我,也没有人敢欺负母亲。

被我公开处刑的旁系自然也没有理由再找母亲的茬。

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惩戒室,我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因为咒力在身,哪怕四处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一样能“看到”咒力的残秽和四处肆虐的咒灵。

这些咒力残秽大概是之前进入惩戒室的咒术师留下的。

只是我很好奇,传说中到处作恶的咒灵去了哪里——

“喂。”

有人在黑暗中叫住了我。

好笑,这么黑都看得见?

这可是人,又不是咒灵。

“听说你打赢了那个废物?”

是个男生。年纪应该不比我大多少。

“嗯。”我点点头,没有很热切地回应他。

“那你怎么在这儿啊?”

有火光瞬间亮起,我顺着这丛温暖灼热的亮光看向那个少年——少年有着与我相似的黑发,墨蓝色有点灰的眼睛,肤色很白,身量清瘦但看得出肌肉结实,整个人看上去就是禅院系的冰山美人——可惜,我知道能够在这惩戒室里待到连蜡烛都有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你是?”我微微敛了敛眸子,朝他看过去。

“禅院甚尔。”

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禅院樱。”

“啊,我知道你。”他扬了扬眉稍,像是看懂了我的疑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你该叫我——”

“哥哥。”

2.

后来回想起来觉得好笑,小时候我从来没有叫过甚尔哥哥。

我心里本能地对禅院家那群血亲没什么好印象,更不会在当时叫那样一个和我同病相怜的可怜虫哥哥,后来······后来更是不会。

惩戒室里的咒灵早就被甚尔处理得干干净净,我甚至都不需要费心处理。

甚尔天生没有咒力,在禅院家向来被人嘲笑,是食物链的底端。被欺凌和侮辱已经是常事,被扔进惩戒室的次数多得他都能在这里住下——事实证明他也确实在这里住下了。

我在惩戒室里度过了三天,吃的是和甚尔一样的粗茶淡饭,他哪有小零食招待我,反正我对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也不感兴趣。

小时候没得吃,长大了也就自然不感兴趣了。

大概是因为我和甚尔都是血脉不被承认的可怜虫,我们俩倒是相处得还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了。

我不会和他有太多交集,他自己也知道。

我是拥有狠辣术式的咒术师,一旦从惩戒室出去迎接我的就是禅院家的优越待遇,而他依然是禅院家里随时都可以被放弃任掉的猴子。

我并不想过多安慰他,强者无需安慰。

只是在我临走之前,我对他说。

“下次再一起玩吧。”

不过是看重他非凡卓绝的体术罢了。

我心里并不认同禅院家那套术师至上原则,和甚尔相处的三天我太清楚他的实力有多恐怖——以0咒力为束缚,换取最卓越最优越的□□,在我看来是相当划算的买卖。

咒术师常有,但天与咒缚不常有。为什么要追求大家都有的东西,而不在意自身就有的天赋呢?

听我说这话的甚尔只是愣了愣,没有在再言语。

这是我记忆中,童年时期和甚尔相处最多的一次。

后来我成了禅院家的红人,天赋术式让我擅长用最美丽的花束毒杀人类与咒灵,因为术式的毒害性强,很多咒术师也畏惧我。

毕竟下毒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只不过,再红也比不过禅院直哉。那家伙比我小了六岁,作为禅院直毘人的儿子,他从出生就被众星捧月,他天生就是天才、天生就该做未来的家主。

那家伙被大人宠坏,甚至指着我的脸说过要我以后做他的小妾——疯狂、愚蠢、弱智的垃圾。这是我对禅院直哉的评价。

但我从来都不会忤逆他。

我只会低眉顺目地、温柔地对他说:“直哉少爷,您值得拥有一切。”

我听说直哉那个蠢货去见甚尔结果被吓了一跳的时候正在修剪花瓣。大家都说我是带刺的玫瑰,美貌,却因为术式的强大沾染上了尖锐的刺,对此我不予置评。

只是觉得很好笑。

禅院直哉那家伙,倒也有点看人的本领。

这么多年来我和甚尔的交往并不多,上一次有过短暂的接触还是因为他被人欺负嘴角留了一条疤——对方的实力和他相比简直云泥之别,但那人是某个家族的家主之子,硬生生指挥着一堆人和咒灵对着甚尔打。

甚尔没有还手的理由。

他只能自保。

如果还手,他会没饭吃。

虽然他自保留下了一条疤也还是没饭吃。

听说这件事的我在某个夜晚翻过墙,在老旧的惩戒室找到了给自己舔伤口的狗——我是说甚尔。

因为规模的扩大,曾经同时关押过我们俩的惩戒室已经被废旧了很多年,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除了闲着没事干的我和没有地方去的甚尔。

我给他带来了我亲手做的盒饭,甚尔对此的反应是,“哦。”

“就一个哦?”

我有点不是很满意地睨了他一眼,“这个地方除了我还有谁会在意你。”

“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禅院甚尔毫不留情地评价我。

大概是饿惨了,他吃饭吃得相当快,简直是狼吞虎咽,但因为禅院家古板又苛刻的家教,吃相也不差,只是让人觉得他要饿死了。

“还真是饿死狗。”

“呵。”甚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瞥了我一眼,“大小姐,你还真把我当狗养?”

“怎么了?”我还是很理直气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和我相似又漂亮的黑发柔软而顺滑,和甚尔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母亲说头发软的人心软。”

“那你母亲看错人了。”甚尔毫不留情地说。

他满不在乎地摸了摸嘴角的伤疤——这条疤今天才留下,连血痂都没有结,轻轻一碰还能沁出点血迹来。

他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然而现在这副冷漠的气质之中更是多了几分死气沉沉的肃穆和威慑力。和小时候的美人脸不同,现在的甚尔肌肉相当漂亮,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继承了禅院家人的美貌,他的骨相生得极好,明明是粗旷的身材却配上了一张冷淡而精致的脸,鼻梁高挺,相当有反差。

“怎么看着我?”

甚尔扬了扬眉稍,似是有点好奇。

我看着他嘴角的伤口,问他,“如果我弄伤了你,你会恨我吗?”

“不会。”

禅院甚尔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对禅院家的人向来是厌恶的,但是面前的人他没什么恶感——纯纯无感。

但是下一秒。

嘴角的伤口被面前的少女再次咬破,皮肉的疼痛对他来说只是轻微,但少女的行为是他从未预料过的,禅院甚尔第一次呆在这里一动不动。

少女的唇柔软而细腻,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走他唇角的血珠,生涩而又认真地用舌尖临摹着他的唇形,在他的唇上肆意作乱,最后用舌尖撬开他的唇,攻城掠地。

她的唇柔软,却带着一股咒力的冰凉感,沿着他的伤口缓缓滑动。甚尔本能地想推开她,可那一瞬间,他竟然停住了。她像一个即将刺穿猎物的刽子手,却笑得如此纯粹,仿佛是掌控一切的女王。

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刚想推开她,少女已经自动退了回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理智被她的吻焚烧殆尽。那双曾经无所畏惧的眼睛如今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本该推开她,冷漠地嘲讽几句,可手指却僵在半空——那一刻,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期待她继续靠近。

“那么,再见啦。”

不等他说话,面前的少女已经迅速地翻墙,消失在面前。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禅院甚尔。

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是天与暴君、术师杀手了。

就比如现在——

我顺着地址敲开房门,穿着普通黑T长裤的黑发男人果然来开了门。

对方见到我的时候眼中明显闪过诧异,刚想皱着眉说什么,但我依旧比他快了一步。

“甚尔,我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他冷哼一声,问我:“我收留一个咒术师干什么?”

“啊,这个啊。”我把雨伞收好,拿在手上,语气平淡。

“我叛逃了,现在是诅咒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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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早纪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那天东京的大雨冷得像刀,便利店门口的她瑟瑟发抖。

一个拖把头男人靠在路灯旁,手中拿着伞却不撑。

雨中人影绰绰,车水马龙,男人锋利而冷淡的神色绻着一点疲倦。

“你好,可以借伞吗?”

拖把头男人微微侧过头,像是注意到她手中的小蛋糕一般,懒散一笑,“小蛋糕换伞,成交。”

江州早纪没想到,这个雨伞先生,会成为她之后人生最大的麻烦。

第二次见面是在帝丹高中。

咒灵袭击让她险些命丧当场,雨伞先生从天而降,一脚踩爆咒灵。

“是你啊,雨伞先生!”

对方懒懒一笑,语气散漫,“呀,蛋糕小姐!”

-

术式的觉醒,系统的绑定,一切都猝不及防。

更意料之外的是,任务的终极目标——

“攻略最强咒术师?”江州早纪想拒绝。

系统的声线冷淡:“不攻略,就去死。”

“攻略这么带劲的帅哥也是很不错的!”江州早纪惜命地妥协,“换句话说,是我享用了帅哥的时间啊!”

-

江州早纪自己也没想到,命运的织机早就转动,她的术式早就展开,将他们的人生牵连在一起。

她在无数个“过去、现在、未来”中看见了那双澄澈剔透的蓝眼睛。

她在无数次倒下、站起、重伤之中,听见爱人的呢喃。

“早纪,不管多少次,老师都相信你能做到。”

赤色的斩击破开了无数个次元与结界,漫天血色的涩谷高空只剩下她的领域。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宣告这场战争的结束。

“让我们迎接新世界。”

时间流转,时空交错,次元重叠。

而我会跨过无数个过去、现在、未来走向你。

他的眼睛是天空的延展,她总能在黑暗中走向他。

江州早纪*五条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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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伏黑甚尔的场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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