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商量着要买点零食带进去吃。“可乐啊爆米花啊是看电影的标配。”他如此说。
“那、那午饭要一起吃吗?”我询问到
五条先生愣了一下,像是没意识到:“啊,午饭。”
果然,五条先生根本就不想和我一起,也可能是任务太紧急。他能不鸽我,特意见面看一场电影,我应该知足才对。
我维持着大人的微笑,内心却像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
“午饭你应该不想和那两个碍眼的家伙一起吃吧。”他看了我一眼,毫不掩蔽地指了指夏油他们。“你不是要在这里呆几天吗?明天要一起去买限季点心吗?我查了……”
限季点心?是像奶酪包一样的甜品吗?听他提到,我就已经感受到属于面包房的美妙气息,面包带着奶油或是奶酪一样的东西在嘴里化开,甜滋滋的。于是欢快的答道:“好呀好呀。”
剧场提前开门,偌大的电影院恐怕只有我们一行人。
因为想和五条先生单独相处,特意选了小众电影院。没想到入座的时候,几乎只有我们,是因为工作日的缘故?真是业绩惨淡。
“应该,不是包场吧。”夏油说的不太肯定。
“可能这部片子不太吸引人。”我环顾一圈,确定只有我们几人,又想自己的话岂不是说这是一部烂片,赶忙补救到:“啊,我看是影院推荐,可能是一部老片子。”
这是一部动作喜剧电影,讲述两个对家公司的特工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前提下一见钟情,然后结为夫妻,并在一起生活的过程中相互试探,最后一致对外。
看海报的时候只看一对男女背对背站立,结合名字以为是外国的夫妻肺片,等看的时候才觉得草率了。
这个电影有趣的点在于,明明每次差一点就能发现对方的秘密,但总是轻飘飘的错过,两个人都不普通,却还是努力维持着普通生活。
我是在电影情节平稳的时候才抽空看了眼五条先生,他大概已经看过这部片子了,只是大家都在看电影,他才沉下心再看一遍。
我侧头看他的表情,并没有太过沉浸,其姿势看上去还是百无聊赖的模样,且动作很大地身子向一边偏去,撑着脑袋,偏向夏油杰那个方向,腿也伸的老长。
一个不熟悉的人跟在他们身边总归放不开。
看完电影,我便提出告辞。
夏油说:“白石前辈要去哪里,可以拜托辅助监督送你一段。”
还是不麻烦他们了,毕竟咒术师都很忙。“不是很远的地方,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他拿出手机。“那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如果遇到事情也方便联系什么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
“line可以吗?”我有些高兴,又觉得平纯不该是这种表现,便拿说话来掩饰异常。“line的话聊天会很方便。”
好在他们都用line,还有专门的小组。只是过去的line和现在的line已经差了好几个版本,功能上都大不相同,比如加人,他们没办法扫码。
“一般都是账号添加,白石前辈可以告诉我们账号,让我们搜索。”
真是老版本的搜索方式,我捧着手机,忍不住勾起嘴角。
当我点开个人准备调出账号的时候,旁边的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手臂,以至点向账号的手点开了头像。
我一下子没了反应。
自我醒来之后,一切都保持着默认的样子,也没有特意去看社交账号里面的信息。只记得自己的头像是两个人庆祝生日的文艺照片。等放大看才知道,那只不过是半块塌了的蛋糕。一个人捧着蛋糕,脸上头发上都是奶油,正挡着另一个想帮他擦掉脸上奶油的人的手。
我和、、五条先生?
五条先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我惊讶的想,他长得很好看,但为什么要用一块布挡住眼睛。
现在实在不是分析照片的时候,我赶紧退出。
只可惜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旁边的五条悟离我很近,已经把屏幕上的所有看的清清楚楚。
他侧着脸,视线没有眼镜遮挡直直地看向我,这种时候很难主观的分析他在想什么。
“你们、你们长得可真像。”我结结巴巴地说到。
比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错话而造成冷场更让人尴尬。
我真傻,真的。
在把药重新装满分装盒,又一个工作日,我按照指示到达地下停车场。
这里空间很大,光线昏暗,声音在这里无限放大,并伴随着一些噪音。
就因为这种压抑的环境,再加上社会新闻上的惨案多有提及,导致人们在这里停留或多或少都会带有恐惧跟幻想。
吉野在我下来前叮嘱说:“因为是大型的办公楼,停车场上都是私人车辆,处理的时候请小心,务必不要损害车辆和建筑,说不定停在这里的车连贷款都没还完。”
诅咒庞大的身躯盘踞在建筑最里面的位置,他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被飞来的钢筋贯穿了身体,顷刻间便化为粉末。
这样的东西不论藏了多少都是一个结局,只不过在面对会说话的咒灵的时候,我还是先询问,主张柔性劝导,如果是未登记的,就需要带回学校记录一下然后放回——毕竟这样的咒灵太多了,单论抓根本抓不过来。
可惜还是有不领我好意的存在,咒灵扭曲的身形扑了过来,直接把我拖入沼泽领域。
吉野曾经说过,现在的诅咒变弱了,没有以前那样难对付。两边的诅咒我都处理过,很难评价到底哪边的更强一些,不管是手感和难易程度,也可能是他们实在弱小,没有比较的价值。
我回到车上。
吉野说:“老师,辛苦了。”
“今天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回学校后请好好休息。”
路上,我看着反光镜里顺平的脸,偏柔顺的头发,微微遮住一半眼睛。
在这沉默之中,我突然开口。
“吉野,你,为什么要遮住眼睛呢?”
也许我对他的事有些并不浓厚的好奇心,发问的态度平常的很,只是想到头像里那位同样是遮住眼睛。
“倒也没什么……”他低着下巴。“只是发型这样,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带上咒术师的身份的话,遮住眼睛能够避免被诅咒发现能看到他们,这样。”
诶——,只是这种普通的理由吗?我总感觉有更深层的含义。
五条先生看起来并不能与普通混为一谈。
“五条先生也是因为这种理由遮住眼睛的吗?”
吉野短暂的疑惑,顿了一会后才顺利回复:“五条老师,他是因为术式的缘故、大概是家族传承,记忆中五条老师就一直带着眼罩。”
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带的是墨镜,短翘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眼镜也不会好好带着,总会带一半滑一半。
金色的斜阳照进窗内,使这窗框留下的条形阴影与夏日的热气交缠,在这片橙黄中,更让人不得不眯眼看这个世界。我像是发现了五条先生的小秘密而暗自窃笑,连西斜的阳光此刻都觉得过分美好。
可惜当时不仅没加上好友,还因为那种尴尬的情况,在当天晚上就不辞而别。
这种情况,只有等到忘得差不多再见面才不会显得尴尬吧,我惋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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