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红。
你家庭作业写完了没？
要不要来课外活动？
by 红头罩
不来。
by 红罗宾
我的地址是：你知道的。
by 红头罩
我可以选择不知道。
by 红罗宾
你知道。
快来，我和新小弟在等你。
by 红头罩
我也可以留言吗？
by Joker
可以，我允许了，很好玩是吧。
:P
by 红头罩
言。
by Joker
不要在蝙蝠电脑上互相传话。
by 蝙蝠侠
你们在聊什么？
by 夜翼
禁止访问警告出现在屏幕上，临时留言板迅速变成了蓝屏。吝啬的蝙蝠侠取消了所有人的权限，当然包括纯粹是黑进去系统才拿到说话资格的红头罩。捧着他智能手机看的Joker放下了这块电子板砖，看见红罗宾从外面撬锁进来。
“晚上好。”
他如此乖巧迎宾。
“呃，晚上好，我来了。”
红罗宾可比他优雅多了，转开锁几乎没声响，还主动重新锁上门假装没粗暴对待过别人家的家具。要不是Joker也是个开锁大师，他第一次见面根本不会发现提姆是撬开的门。
Joker审视他私闯民宅的熟练度，判定点够灵巧数值的自己现在能和他速度差不多快，提姆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他刚和红头罩以物易物，用羽毛的一会儿使用权换了可以玩留言板的手机，目前身上没一点线索价值。所以红罗宾干脆直接到杰森身边讨要那根尾羽。
红头罩正在灯光下看它的纹路：“希望你们下次知道可以通知我开门，而不是一定要伤害我家的门和窗再进来。Joker说它是参加某个神见面会的必需品，没有锁钥匙能有什么用处。如果只能选择等待锁出现，我们也太被动了。”
“那就先从拍卖会开始查，现在有的信息不算太少。”聪明的红罗宾很乐观。
Joker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已经躺在摇摇椅上用上红罗宾的coop了，就像蹭到了哥谭市的WiFi信号，全身心投入享受和城市链在一起的感觉。他能知道隔壁的初中生在听哪个频道的广播，楼下垃圾箱里流浪狗用湿漉漉的鼻子拱剩饭剩菜，替他值班的便利店员啃着指甲写杂志新一期的填字数独游戏。
而且特别好玩的一点是，和上次一样，这些都是“红罗宾”在他耳朵边亲口说的。像先前宫殿战斗时佐仓双叶的播报英配Siri版。赛博提姆温柔起来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贴心到不像话。他左耳朵听红头罩和红罗宾拌嘴制定计划，右耳朵是小红独家轻声细语详细描述他乱问的测试性问题答案：
最快到市中心的方法。
chat小红t：从当前道路出发，三楼最佳勾点，为你实时播报路线。
GCPD今晚的值班表。
chat小红t：巡逻警察半小时后会路过楼下。
咖啡豆打折时间。
chat小红t：无特殊节假日，我最喜欢的连锁店是每月一号、三号、十号。
自己以前过得什么苦日子啊。
“你还活着吗？有没有在听人说话？”
红头罩聊完，摇醒难得安详的Joker。他两眼放空的迷离状态实在吓人，那双灰眼睛一点光都没有。被叫回神才缓慢地眨眼坐正，试图假装没有跑神。
“我在听。我们先去关门的俱乐部，看销售它的地方什么情况。还要查黑面具的资金流向，那个女孩的父亲也有蹊跷。”
他一字不差念着小红t告诉他的话，卡在红罗宾说出总结的前一秒提前说了所有他大致想说的。提姆震惊地看着他。
请不要逐字逐句抄袭优等生的作业，你让原作者怎么办。
–
Joker的蝙蝠系coop，可以组成风花雪月四个字。布鲁西是看似触手可及但实际上没人抓得住的风，红罗宾是柔情解语陪伴身边帮助他的花，遗孤是冰冷沉默强大高洁的雪，蝙蝠侠是孤高遥远悬挂夜空的月。
红头罩是四个字。
还好他这次靠谱了，帮他叫红罗宾来算作宫殿事情的补偿，虽然红罗宾也是因为好奇Joker才到那么快的。三人赶路的时间，Joker抽空问：“你可不可以让杰森把雨宫莲从冰山餐厅黑名单放出去。”
红头罩说他：“你的意思是，你一开枪就清空弹匣不在乎成本，想要什么就强行让人家花光存款去买，现在怪冰山餐厅不让他进去捣乱搬走钞票是吗？”
青天大老爷，猫坏人好吧应该是。
Joker一脸那怎么不行啊的无辜表情。
莲心甘情愿的，我养我自己怎么了。
红罗宾难得站队头罩：”嗯，控制战损和成本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他有红罗宾在队伍里，可以用协助人rank2的概率解锁地图功能。说是概率，其实是谦虚，一直以来都是直接解锁周围地图了。所以他主动走最前面带路。
红罗宾认真警惕他的模样呆得可爱，他可能已经在怀疑Joker背地里有全盘统治哥谭计划书，否则怎么走到哪里都和他有差不多水平的恐怖情报量。
以Joker的视角看属于coop功能的贾维斯款红罗宾相当溺爱他，plan一列就是好几个。小红提醒他：团长，注意安全，前面是法尔科内的地盘。如果你想速度快，我们就走高架桥下面那条路。如果你想玩，我建议你从那边下来。
现实款真正的红罗宾比较理智正常人：“我们可以离暂时没必要的麻……”
他话说一半，Joker已经照着拿到手的攻略一发子弹打出去，准备顺手刷了地头蛇罗马人这块领地的违禁品仓库。他下手快准狠，踩着西装男的背落地，一出手就解决了一个。
红头罩拍拍弟弟的肩：“习惯就好。”
然后他不见怪地跟上。
怪盗灵敏跃动在人群之间，他的钩爪枪也是一种武器，时常拿来借力用于拉近和远处人的距离。他会把钩爪精准落到对方的脖颈，用收束的加速力冲过去击倒来不及开枪的敌人。他擅长打群架，被很多人围攻也能自在地闪过攻击从刀光剑影里钻出来，战斗技巧可以用花哨和美观来形容。
红头罩送的撬棍还是太暴力了，每次Joker砸人都要迟疑一下。助手小红接连安慰他：他没死，他没死，他也没死。怪盗大人斗殴之余还有闲心拿人家上缴的钱，注意到红罗宾的目光，他对他小幅度挥舞手中的绿纸。
你上次要了，这次还要不。
我不要了，提姆这次坚定拒绝，留着给莲买菜用吧。
人太多Joker的弹药也有用完的时候，红头罩会给他扔一盒替带的子弹。Joker开枪耍刀都得心应手，更换弹匣倒没有顶尖专业人士擅长，大红这时候便会主动往他前面挡一点。红罗宾看见怪盗扔掉废弃空弹匣，仔细对准按上新的，双手捧着枪抬起检查首发会不会卡膛。他做的不熟所以做的又慢又专心，红头罩从不催促他，自觉呵护队友完成幼稚的换弹。哪里像是在战场上。
红罗宾看完深觉红头罩已经被奶牛猫荼毒至深，就算Joker现在跑到孤儿院门口放世上只有妈妈好，他也会说孩子有时候确实乐意做点坏事。
敌人倒地一次，Joker还要和队友庆祝似的击掌。他和红头罩拍完手，过了会凑过来要和红罗宾也拍。怪盗都不觉得他会拒绝，举着鲜红的手套就来跟他贴贴。
好吧，提姆没有拒绝。
“这叫换手，”Joker的解释煞有介事，“可以提高伤害，恢复血量。”
红头罩抬头看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血条：“我感觉我应该回了几滴血。”
红罗宾沉默了一下，一样溺爱，说：“我也是。”
就这样他们直到后半夜才闯进空荡的地下房间，俱乐部没有任何安保措施，可以直接进到深处。
硬要凑够十三的楼层数十分诡异，红罗宾对此质疑：“十三是最不受欢迎的数字，最后的晚餐背叛者是第十三个人，希腊神话中第十三位神也没有入住奥林匹斯山的资格。有很多座位楼层都会刻意避开这个数字。
“邪恶组织肯定要选邪恶数字才有氛围感啊，”红头罩不以为然，“他们一般还会选什么山羊、黑暗符号、诅咒，不在门口摆个吸血鬼当吉祥物算收敛。”
Joker说：“喔，怪不得蝙蝠侠选蝙蝠。”
相比之下坏Joker觉得红罗宾的制服算是可爱趴。他偷看过几次，夜巡时他还穿过斗篷尾部形似小鸟翅膀的款式，配上主人半长的头发衬得人蛮潮流。少总是偏秀气那一挂的容貌，适合做这种造型。
他想到这里，后知后觉：“我的名字是不是起错了。”
你们不是叫Batman，就是叫过Robin，Joker不是动物。
红罗宾跟他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以为Joker终于学会了介意重名：“你现在才觉得。”
Joker：“不是，我在想我应该当哪个动物。”
红头罩说：“没关系，还好你是男人，我们这里猫女已经有人注册了。”
突然想起来好笑的事，写这篇前我写的还有一个废弃版本，是人生毫无难度的团长。来哥谭就住布韦恩家了，coop们都住在韦恩庄园想刷等级都不用出门的。不过最后选了这个命苦版，看有没有机会以后把那个当番外放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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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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