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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个人在那里聊天的时候，格洛丽亚的眼角捕捉到一抹明亮的色彩，她一回头，就看到天边一大团火焰冲天而降。
当时格洛丽亚眼睛就亮了：“人体自燃！”
系统眼睛也亮了：“霹雳火！”
格洛丽亚对系统提出了严肃的批评：“人体自燃会带来很大的痛苦，这个时候还说人家是火炬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系统：……你完全不看我给你的PPT的样子是对数字生命的不尊重，你等到流浪地球那天我早晚和你面对面battle。
系统：“姐妹，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一个拥有超能力的超级英雄。”
格洛丽亚眼睛里面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兴致缺缺：“哦。”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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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火降落之后装模作样地在周围环视了一圈，将目光定格在了格洛丽亚的身上：“嘿，这场面看起来可对你不利啊。”
他靠近一步，身上的火焰蒸腾而起，格洛丽亚看得都有点入迷：“他是怎么做到的？”
系统：“你可以换个马甲去问问他姐夫，俺也不知道这个宇宙到底是走哪个设定。”
格洛丽亚：“他姐夫是谁？”
系统兴致缺缺：“说了你也不认识，神奇先生，里德·理查兹。”
格洛丽亚震惊：“他姐夫是里德·理查兹？那个天才科学家？”
“……”
“对了，神奇先生是什么意思？”
系统：“……等会，我之前打的调岗报告放哪儿去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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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人一统说话之间，霹雳火已经欺身上前，感觉到火焰袭来，格洛丽亚向后飞了一步。
“你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吓坏了的可怜过路人了。”看到对方的超能力，霹雳火也跟着向后退了一步，他身上的火焰被收回去，只有发丝依旧燃烧着，他挑了挑眉，对她道：“美女，介意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真麻烦。
格洛丽亚：“当然，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第一，你的能力在夜间过于瞩目并不适用；第二，乖宝宝应该在这个时间应该睡觉而不是站在大街上，英雄。”
“听上去不错，我给你的建议也差不多。”火光再一次燃烧而起。
格洛丽亚在考虑着自己是时候离开了，按照她的剧本，反派干掉了，目击人有了，狠话也放过了，那么下一步就应该是尽快离开。
主要就是要找个机会。
然而就在下一秒，异变突生，一道雪白的水柱出现在霹雳火的背后，出其不意的攻势让他整个人摔了个趔趄。
“嘿！”
格洛丽亚趁着这个机会飞上天空，却看到巷口停了辆消防车，站在车边的消防员手里举着还在滴水的高压水枪，朝着霹雳火的方向抱歉地挥手大喊：“抱歉！伙计！我还以为你着火了！”
趁着这个空档，她直接朝着远方飞去，霹雳火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调整状态又一次飞上天空，还不忘和底下的人喊：“去报警！这里有人出事了！”
然后才确定方向，赶紧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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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格洛丽亚根本一刻不歇，甩下巨大的音爆声离开现场，霹雳火在后面追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便只能停下来转身回去。
等到他回到住处的时候，格洛丽亚已经飞到了太平洋彼岸。
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来都来了，顺便可以吃个火锅。
并不是为了刻意吃火锅。
格洛丽亚慢悠悠地吃着毛肚，对系统说：“这多少满足了我曾经的愿望。”
系统：“上午在巴黎喂鸽子，下午在国内品香茶的小资生活？”
格洛丽亚道：“不是，我当年留学的时候做梦都希望自己能有个任意门，可以回国吃一日三餐。”
系统为她这个愿望陷入了震撼，她不可置信地问格洛丽亚：“你居然看过哆啦A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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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没搭理她，而是神情严肃地说：“而且还有一点你说错了。”
“我现在不是小资，我现在是超级资本家。”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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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火锅，格洛丽亚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美国时间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她打了个呵欠，看着火锅店里喧闹吵嚷的烟火气，有点舍不得离去。
系统劝她：“反正明天周末，要不咱不回去了，顺便去看看熊猫？”
格洛丽亚惋惜地摇头：“回了，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系统呆滞了一会儿：“什么事儿？”
格洛丽亚现在心情正好，一边慢悠悠地往纽约飞，一边掰着手指头跟她数：“首先，要先去将那个小团伙剩下的小鱼小虾给干掉；”
贩卖人口的小团队又不是只那么两个人，现在估计警察的注意力都会放在小巷的谋杀案与解救受害人上，她这个时候去处理其他人正好。
“其次，还有手头上的那个失踪案，贾维斯说找到了线索，我还要再确认一下。”
“最后，还要查查那个消防员。”
系统反问道：“就今天那个路过的消防员？有什么好查的，姐妹，疑心病太重不是好事。”
“……”格洛丽亚感觉最近翻白眼翻得越发熟练：“你见过有哪个消防员碰到别人着火，会直接上高压水枪？”
很明显对方也看得出来那边站的人是霹雳火，还刻意帮忙的。
系统信口开河，死不认罪：“说不定纽约的消防员身经百战，天赋异禀。”
“……”格洛丽亚打断系统的话，语气严肃道：“系统，你这是在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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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复仇者没任务的话，通常大家都会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
不像是他们这种初出茅庐的超级英雄，没事还需要到街头巡逻，找到他们的通常都是些大型问题，秉持着一种三年不开张，开张打三年的原则。
他们不出任务的话就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时间，格洛丽亚有的时候看着天天蹲在屋子里打游戏的超级英雄，而自己却一天三次往纽约街头跑，感觉自己这份职业有一种国企混资历的错觉。
她以为所有人都睡了，却看到托尼·斯塔克工作间里的灯光。
格洛丽亚走过去，抬起手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贾维斯便并没有告诉托尼，而是贴心地替她打开工作间的大门。
工作间里面震耳欲聋地音乐声在第一时间包裹住她的全身。
托尼·斯塔克被一堆钢铁机械包围在其中，簇拥为王，四散的铁制部件在亮如白昼的房间之中光芒冷硬，机械手臂这样的粗苯硕大的臣子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变得流畅灵巧。
而他站在其中，眼下的倦意已经堆赘成一片浅浅的青，却被他眼中意气风发的光芒压制而下，不成气候。
格洛丽亚只站在工作间的最外围，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看着。
而托尼此刻正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工作，完全没在意房间里面多出来了人。
不是他的警惕性太低，而是敌人如果能够打入他的工作室来，多半整个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外围也被灭的差不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召唤出来盔甲给每个人搞一副合体的棺材。
还是全包裹紧身材质，感觉在超级英雄届能相当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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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工作告一段落了，一抬头，突然看到工作间里面多了那么大一个人。
托尼捂着自己并不康健的心脏：……怎么这孩子这么喜欢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
有一说一，可真是个超级英雄的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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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捡起一块布，擦擦手上的机油：“现在是睡觉时间。”
格洛丽亚回复得游刃有余：“反弹。”
托尼：“……”
这是中了什么心智降低的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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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找我？”托尼询问道，格洛丽亚主动找自己的次数屈指可数，结果突然大半夜站在那里看了他半天。
他回想了一下最近这孩子的动向：“佩珀那边我帮你搞定了，不用谢我。”
“好的，那就不谢了。”格洛丽亚道：“不过我没什么特别事情找你，只是吃完宵夜回来，看到你工作室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吃什么了？”托尼不在意地问道，他感觉不转个话题的话，说不定会转到自己的不健康生活上，他还不太喜欢被人管这个。
“就是半夜饿了，随便应付了一下，去中国吃了个火锅。”格洛丽亚认真地回答道。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能够轻描淡写地将去世界另一边吃个饭说出来，非常充满富豪的铜臭气味，托尼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下次记得叫上我。”
话音刚落，却见他的便宜女儿定定地看着他，好半饷才像是颇为嫌弃地点点头，还小声嘀咕着：“……行吧，鸳鸯锅也行。”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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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漂浮离开地面，越过托尼的头顶去看那边工作台的模样，然后又重新降落在地面上：“你今晚还要继续工作吗？”
“不了，监工小姐。”托尼半开玩笑地说，担心格洛丽亚是不是抹不开脸面，就又问了一遍：“你有别的事情找我？”
不然怎么能够在这里看了半天又不说话。
格洛丽亚摇摇头，只是目光停留在那乱中有序的工作台上：“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托尼思索了一番：“你要是需要改进你的装甲的话……”
“有需要我会直说的，托尼。”格洛丽亚摇头，表示自己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吸引你到了凌晨四点还留在工作间。”
像是托尼·斯塔克，他的装甲总是在推陈出新，也总是帮同伴们改进装备，但是其实除非某些特殊时刻，这些工作并不需要他一直持续工作到这么晚，他有足够的空闲时间。
他不需要做这些事情来在复仇者联盟里安身立命，也不需要靠这个谋生，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是真的对此充满了兴趣，并且觉得做这种事情能给他带来或者是成就感或者是快乐，可以让他废寝忘食。
格洛丽亚觉得自己感受不到。
她上辈子刚出国读生物的时候，碰到的外国同学询问她是什么专业，又问她喜不喜欢这个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摇了头。
对方说，你不喜欢可以随时换到另一个专业啊。
可是那个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意识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喜欢的专业，她读生物仅仅是因为她作为理科生，唯一不讨厌的学科就是生物罢了。
她其实对生物的奥秘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学那个也只是为了拿到毕业证，将来找一份工作。
在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可以称之为兴趣的东西。
她按部就班地念着学士、硕士到了博士，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所谓科研的魅力，在她的心目中，那些只是有用的东西，她必须要那么做。
可那些并不是有趣的东西。
等到她拿了薪水，她也尝试去培养些兴趣，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却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所谓完成后的成就感，只有时间被浪费了的焦虑，还有投入金钱后的负罪感。
她也曾经学着别人为了一样东西废寝忘食，还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事每天能够一起谈论，她觉得那就是喜欢。
可是后来同事离职，她不需要再努力找话题和别人说，便立刻失去了所有了热情。
就连投入实验，研究东西，其目的更多的也是因为她知道它们有用，只有使用价值，而不是这些会给自己带来情绪价值。
但是刚才的托尼·斯塔克并不一样。
他站在工作间的重要，复杂繁琐的公式，需要投入大量心力的设计图，精细到让她会觉得有所压力的制造过程。
可是他站在那里，随着喧闹的音乐声随意地敲打节拍，动作轻快流畅，他的眼睛里面神采奕奕，浑身因为充实而满足。
她能够感觉到，托尼·斯塔克喜欢这些，或许他有一半是出于超级英雄的责任才去研究，但是至少有另一半是因为他自己也喜欢这些研究。
到底怎么样才能拥有这种快乐呢？
她很好奇。
“你刚才看起来，非常着迷与投入。”格洛丽亚垂下眼睛，不去看托尼，而她从来没有对什么那么着迷过。
她内壳空空，只望能有半点光亮装满空壳。
托尼其实并没有太懂她的意思。
他不太习惯将场面搞得太过严肃，他下意识地冒出来一句：“不错，这倒是个很委婉的提醒我工作时长问题的方式。不像是队长，他的那一套简直就是老套到让人觉得可怕。”
他说完了，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了，他好像不应该抛出这套转移话题的聊天方式来对付女儿，特别是他们还在培养感情的阶段。
然而格洛丽亚却是接下他的话，没让他继续尴尬：“嗯，看得出来你是不喜欢别人在你旁边管教你的性格。”
“我甚至怀疑贾维斯至今都没有实体，就是因为你担心他一旦能够和你进行物理接触，会整天围着你纠正你的生活习惯。”
托尼顺着台阶就下，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格洛丽亚跟着他一起离开工作间，嘴上道：“被你看穿了。”
“怎么会有超级英雄蠢到雇佣一个老管家天天看管自己，催促开会，催促结婚还要催促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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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和托尼离开工作间，托尼嘱咐她：“快回去睡觉吧。”
回去的时候一路没什么话说。
等到她开了房门，打算关门时候，听到托尼又跟她说：“实验室你想干嘛干嘛，不用管那些老古董股东们怎么说。”
格洛丽亚歪过头，看着对方，他有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总能找到你喜欢的研究方向。”
格洛丽亚愣怔了一下，才点点头。
托尼看她那样子，觉得她这样清澈的愚蠢让她难得有了高中生的孩子气，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顶。
还没等碰到，格洛丽亚脚步挪动，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也对，她从第一天就说自己不喜欢肢体接触。
可他还是有点失望。
“……你的手好脏。”格洛丽亚皱眉嫌弃道：“洗干净了再说。”
听到她这话，托尼勾起嘴角：“行，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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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一个管家催促自己早睡早起还是有用的。
当天晚上凌晨五点睡下，第二天早上上午七点半就收到彼得·帕克的夺命连环扣，让她去上城区帮忙的格洛丽亚这么想道。
谁家好人周六周日这么早就出门啊？
等到格洛丽亚赶到现场，看着自己面前那一群奇形怪状动物居多的人，目光沉沉。
……还真的确实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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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帕克被犀牛人摁着头按着地上，听到半空之中的音爆声，奋力地抬起头大喊道：“T2！”
他刚才不小心被蝎子人的尾部伤到，划伤了手臂，现在感觉神智有些不清，应该是中了毒。
下一秒，就看到那黑披风威风凛凛地飘到他的眼前占据了视线，手里面还拎着断了一半的犀牛角，而犀牛人早就飞出去十几米去。
他挣扎着爬起来，咳嗽了几声，提醒她道：“小心蝎子人……”
“这玩意？”格洛丽亚问他。
彼得·帕克抬起头，发现她正抓着蝎子人的尾巴，眼睛里面红光闪烁，那条无坚不摧的战斗服尾巴被她直接开了花。
堂堂蝎子人的尾巴被她搞得像是葫芦藤，一根藤上七朵花。
彼得：“……”
蜥蜴博士冲过来，格洛丽亚手一抬，跟甩铁饼一样将蝎子人给丢出去，蜥蜴博士毫无同伴情谊地闪身躲过，却被迎面而来的格洛丽亚抓住了尾巴。
他哼了一声，甩动尾巴想要将格洛丽亚甩到一旁的楼房上，却发现她的力气简直就是压倒性的，他平日里无往不摧的尾巴现在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格洛丽亚浮到半空，手里握着蜥蜴博士的尾巴，朝着左右狠狠甩动，砸的地面碎石飞溅。
待到甩完了之后，她一把将蜥蜴博士扔了出去，拍了拍手，对身后的彼得·帕克道：：“浩克可能是个糟糕的物理老师，但是他是个不错的格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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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躺在地上想，自己应该去阻止一下，别让格洛丽亚太过火了。或者去搭把手，别让格洛丽亚一个人忙。
但是经过他们这段时间的搭档，就算戴着面具他也能看得出来格洛丽亚心情不佳。
……他狠狠心闭上眼睛，直挺挺躺在地上，肯定是蝎子人这次毒的劲儿挺大，他啥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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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博士也很恼火。
最近这两个混蛋小屁孩盯上了自己，只要自己出来就盯着他打。
更过分的是，每一次被打完都能发现自己的机械触手少皮没毛，每次都要被他们薅一点回去。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英雄？！
他卧薪尝胆，呕心沥血，终于在这两个将他当羊薅的小王八蛋眼皮底下撺了个局，将邪恶六人组的人给叫过来，想要将他们两个拿下。
结果呢？
“啧，看来就是你把这些人给叫来的？”格洛丽亚发现了站在最后的章鱼博士，急速飞过去，面色不善。
“别得意……”章鱼博士一如既往发出狠话。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身体一歪，却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T2眼睛里面冒出红色的灼热光芒，像是两道激光一般朝着他激射而来，而他的机械触手在碰到那两道光的时候，居然像是冰雪遇火一般被直接切断。
他大惊失色，一是因为他甚至自己机械触手有多么坚硬，那就代表对方眼睛里面发出来的光芒绝对不好惹；
二是因为这家伙居然还没等他说完狠话就直接动手了。
毫无规矩！毫无规矩！
然而缺了一半的机械触手，他难以稳定平衡，而就在下一瞬，他另外一半机械触手也被她给削断。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掉在地上，T2那个混蛋摁着他，举着拳头往他的脸上打。
“我告诉你！”章鱼博士被打得有点晕头转向，还能听到那个T2在那里叫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比他这个被揍的更像是受害者：
“周、末、早、上、组、织、团、建、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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