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夜翼？”虽然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但达米安还是迅速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平静道：“没想到你们召唤来的从者会是布鲁德海文的义警。”
“因为夜翼本来就该属于我们。”大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毕竟第一个把他从我们身边夺走的人就是你啊，韦恩先生。”
达米安：...........
有点火大。
达米安不动声色握紧拳头，接着道：“可是我想我并不了解......？”
“当然，因为之后蝙蝠侠又从你身边带走了他。”大师道：“你有想过你收养的长子为何会从你身边离开吗？正是因为蝙蝠侠把他培养成了一个性格天真的义警！”
“你是说，迪克就是夜翼？！”达米安面具之下的表情毫无波动，声音却拔高，尽职尽责地演出了一个震惊的老父亲：“可是从你们身边夺走又是......？”
“不是‘你们’，现在是‘我们’了，韦恩先生。”大师摇了摇头：“格雷森家族世世代代就是服务于猫头鹰法庭的利爪，现在也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回归了我们。召唤而来的从者就是最好的证据。”
“之后，不仅是从者，你的儿子也会加入我们......作为‘父亲’，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士兵们。”
大师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蝙蝠侠要走过去还要一点时间，他现在也中了神经毒素，不是berserker的对手。”
“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击溃对手吗，准备得很充分。看起来你们计划除掉蝙蝠侠很久了。”达米安跟上他。
有一部分人留在了那个能够俯瞰整个迷宫的地方，剩下的人都和达米安一样跟在大师身后走向另一边。虽然周围的人并不算少，但他经过先前的观察能够判断——实力都只是普通人水准。
他阴恻恻地盯住大师的后背，思考起来现在就下手把猫头鹰法庭掀了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虽然说他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为人处世相对成熟一些的达米安——但他依旧是达米安。
在这个达米安的世界被病毒搅的一团乱的时候，他的搭档超人之子乔纳森接过了超人的披风，成为了地球幸存者们的精神支柱。而在露易丝扛起大权、乔纳森带着胸口的“S”家徽成为标志的时候，作为蝙蝠家族当前唯一跟在民众之中的人，达米安理所应当成为了蝙蝠侠。
他确实成长了，但这不妨碍他在明明该好好谈判的时候对着外星人出拳。正如现在，“布鲁斯”本应安分地潜伏在法庭之中观察他们的动作，找机会跟其他人里应外合把他们一网打尽，但达米安在看见迷宫内的情景后不免有些焦躁起来，升起了就地动手的心。
“有什么事吗。”
在他考量的时候，寸步不离跟在大师身边的人微微侧头看了过来。这个人从达米安“醒来”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安安静静地一直跟随在大师身边，当一个合格的保镖。
他穿着一身严实的护甲，从装束和他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的走路姿势来看，是一个武艺高强且具有警惕心的利爪。
“不，只是有些惊叹猫头鹰法庭的能力。”达米安快速垂下眼帘，藏住了眼底的情绪，“我很期待你接下来展示的东西。”
......看来还是要忍了，啧。
*
月黑风高夜。
哥谭市内的某一处骤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一道人影从楼栋炸开的大洞之中跃出，不远处有群鸟被响声惊起，带着翅膀的扑朔声裹挟着彼此朝另一边飞去。人影跳到黑压压的鸟群之中，像是被它们托起一样，被带着一起移动。
“呼——”那人长出一口气，没等坐稳就反手一挥。刹那间，楼顶的破损处反常地喷射出炽热的岩浆柱。高温挡住了高楼内试图追击的敌人，违反常理从地板出现的岩浆向四周飞溅，甚至融化了缺口周围的水泥。
——被追击的人正是阿加莎。
她现在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在这个人的基础上用幻术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出大问题。”阿加莎略显狼狈地咳了几声，整个人都快瘫在鸟群中：“这些家伙能打过头了吧！”
“没有事先做好调查工作是你的失误。”六道骸的声音响起。因为他现在的凭依就是这些鸟，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自带混响的效果让阿加莎在跑路关头都有点控制不住想笑。
“你说得对，但谁知道这些吸血鬼还是群居的。”阿加莎道。
“难道蝙蝠不是群居吗？”六道骸反问。
“可是众所周知，蝙蝠侠独自行动。”阿加莎语气诚恳。
“蝙蝠侠跟蝙蝠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因为是蝙蝠变异人才叫蝙蝠侠。”六道骸不满道。
“那你为什么要把吸血鬼跟蝙蝠放在一起，你要尊重物种多样性！”阿加莎铿锵道。
六道骸一时失语，陷入了沉默。阿加莎在他的安静之中都能想象出来对方很无语但是保持微笑的表情，于是又道：“没事，我们等会可以等稻草人落单后——”
远处骤然传来一声枪响。
阿加莎还没反应过来。
一颗子弹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划破了周围的空气，在她话还没说完之际穿过了她的头颅。黑色的鸟群像是被枪声惊到一般四散飞去，仅留一具失去意识的身体掉落到地面。
地面上一直追着鸟群的吸血鬼们立刻一拥而上，他们围住了那具因为从高处跌落而四肢扭曲的尸体。这是一具健壮的男性身躯，很明显，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人。
稻草人站在那栋被阿加莎炸得四面漏风的房间里，不住地有夜风从那个大洞灌进来，吹得被火烧得残破的窗帘发出清晰的响声。他放下手机，有些烦躁地把发出声音的窗帘一把扯下来。
“不是真身......幻术师真是麻烦。”他喃喃道：“但是这种能力，能更好地完善我的恐惧毒气。”
“你的坚持不懈也超乎我的想象。”说着，稻草人转过身，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阿加莎对上视线：“王说过想让你加入我们所以我们才没有下杀手，你最好把握住这个机会，黑鸦。”
“哎呀，是吗？”阿加莎笑眯眯地背着双手，一副轻松的样子：“你先抓到我再说吧。”
“——猜猜看，我的真身在哪里？”
另一边。
吸血鬼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目标身形逐渐拉长，原本似曾相识的面容线条变得硬朗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哈哈哈，果然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能把你引过来了啊，多谢库洛姆的伪装。”黑发男性笑容灿烂的笑了几声，在从者充斥杀意的眼神中沉下双眸。原本的笑容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苟的严肃。山本武缓缓压低身体，手也搭到了刀柄上。
彭格列的雨守盯住了自己的目标，像是对敌人，又像是告诉自己一般轻声道：“要上喽。”
蝙蝠米：彳亍，再忍一会儿就把你们扬了
巴萨卡：（背后一凉
山本武：让我试试刀吧！
吸血鬼翅：。
*
哈哈大家新年快乐！阿加莎炸一栋稻草人的楼给大家庆祝一下（？
最近好多游戏的新年活动都开了，身兼多职的我也就稍微肝了那么一下下，所以没码字（咳
新的一年祝大家欧气满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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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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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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