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面对稻草人的攻击，眼疾手快朝旁边一扑就躲了过去。
“喔哦！”她怪叫一声，目光触及被稻草人打得更惨烈的地面：“你好有钱。”
打自己的楼都不带心疼的。
“这是必要的牺牲。”稻草人冷笑一声：“你还是不明白，当我们的吸血鬼社会建成之后，这些东西都不过是没用的外物罢了。”
“你就这么肯定你们能成功吗？你也不看看现在哥谭市内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要我说，你们输掉也只是时间问题。”阿加莎后退一步道。
稻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当然他的表情都被头上套着的头套掩盖了。这一眼过后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闷着头挥舞起武器砸了过来。
“我发现稻草人变成吸血鬼之后可真喜欢进行物理战斗，我还以为他会喜欢接着用他的恐惧毒气。”阿加莎一边闪躲一边暗中跟六道骸吐槽。
“他们吸血鬼的思维方式跟正常人不一样，可能会更偏向于服从王的指令，为群体着想。”六道骸平淡道：“成为吸血鬼会强化身体，直接跟你打可能确实会更方便。”
“唉。”阿加莎叹气。
她现在用的这个人的身体素质也很好，这种常年混迹于黑暗之中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没有一身好底子根本在哥谭一堆神经病手下混不下去。
阿加莎低头躲过稻草人挥来的武器，泛着寒光的草耙呼啸着从她头顶划过。趁着对方来不及把挥出去的草耙转回来，阿加莎腿部发力猛地朝他冲了过去，直接扑到他身上把人摁在地上。稻草人还想反抗，但阿加莎早有准备，先前就已经悄悄探出头来的树藤在他倒地的瞬间就缠了上来。
阿加莎确定他的发力点都被控制住后起身，顺遍一脚把草耙远远踢开了。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地板上生长而出的藤蔓紧紧缠住了稻草人的身体，把他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哼。”落得被困在地上最多动动手指头的境地，稻草人看起来也没有很慌张。他低声笑了起来：“你觉得把我压在地上我就不能动手了吗，你有点天真了，黑鸦。”
“我的仇还没报完，你急什么。”阿加莎道：“这层楼都破了个洞，你觉得你的恐惧毒气还有用吗？”
“天台都可以，一个空间相对更小的房间为什么不行。”稻草人道：“我的恐惧毒气也是会升级的。”
阿加莎：.......你是真爱啊。
这才一天时间就想着给那玩意升级了。
随着稻草人话音落下，房间的角落开始持续喷出带着淡淡的黄色的气体。正如对方所言，哪怕这个房间多出来一个一直在漏风的大洞，站在房间中央的阿加莎也依然不可避免地会吸入恐惧毒气。
“不好意思。”阿加莎闭了闭眼睛，她扭头就往房间的破损处走去。
在稻草人的瞪视之下，她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都说了本体不在这里了。”
“干得好。”六道骸欣慰道。
藤蔓捆着稻草人把他拖到阿加莎面前。阿加莎背对着洞口，摸着下巴思考该怎么处理稻草人的时候，就听见六道骸道：“泼他圣水。”
阿加莎闻言震撼：“你好恶毒！”
六道骸：“......？”
他被气笑了：“不是你过来之前自己说的吗！”
“哦，这是后面的步骤。”阿加莎道：“我现在想先把他扒光了在GCPD门口挂一晚上，没被人发现的话就在太阳出来之前泼，被发现了就再找机会去监狱里面泼他圣水。”
六道骸：“你好恶毒。跟谁学的，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过奖过奖。”阿加莎谦虚地接受了这句评价，“都是在外面磨砺自己的时候得到的经验。”
懂了。
六道骸了然。还是那个雇佣兵教的。
阿加莎先把稻草人的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像个麻布袋子的头套摘了下来。这位超级罪犯的真名是乔纳森·克莱恩，作为一名大学心理学教授这种高知识分子，他面具之下的脸也确实很符合那种斯文人的刻板印象，跟那个长相潦草的头套有着天差地别。阿加莎“啧啧”几声，先从房间里的抽屉里翻出来一支油性笔，在他脸上画起了Q版稻草人。
画完之后阿加莎甚至还顺手牵羊摸了个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她记得杰森的邮箱，直接用这个手机把照片给他发过去了。
克莱恩的眼神狠厉得看起来恨不得把她咬死。
“不好意思。”阿加莎又毫无歉意地说了一句：“为了避免你等会喊救命吵到我发挥，给你物理闭嘴一下。”
藤蔓在阿加莎说完后立刻分出一束从克莱恩脑后伸了过来，捂住了他下半张脸除了鼻子以外的地方。阿加莎凝视这克莱恩那双充满怒火的双眼和略显凌乱的黑发，又打量一番对方被藤蔓勒出红痕的手腕和因为挣扎而不太整齐的衣服，悲伤道：“感觉这个东西一不注意会发展成不能写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六道骸道：“你是不是下不了手。”
“嗯......说实话，我还没干过扒异性的衣服这么离谱的事情。”阿加莎纠结道。
“这说明彭格列教的基本礼仪你还记得，被在出门磨砺那段时间被你丢干净。”六道骸讽刺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谢谢师傅的教诲。”阿加莎虚心接受。
她把克莱恩挂在这里跟六道骸东扯西拉，过了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哈欠。这段时间的夜间生活着实丰富过头了，她以前也不是个夜间生物，偶尔熬熬夜还是处理文件，没想到来到哥谭之后夜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直接让她的生物钟跨了几个时区。
等她擦去眼角泛起的泪花，就听到楼下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阿加莎低头看去，下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过来了几辆警车，他们在包围这栋楼之后才开始鸣笛。刹那间高亮的光束就照了过来，让缺口处的两人在底下人的视线内无所遁形。
她抬手挡了一下过于刺眼的灯光，转身向里面走去了一点，让墙壁把自己的身影遮住。
戈登局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任务，值得敬佩。阿加莎不想跟他起冲突，无奈地看了克莱恩一眼，把自己带来的圣水放在他脚边，又举起那只笔在墙壁上给GCPD留言。
“便宜你了。”她小声道。随后朝旁边的黑暗中迈步，在GCPD的警察们破门而入的前一刻从克莱恩的视线里消失了。
嗯.....说实话稻草人我一直都是代的墨菲的脸，看了这么久漫画都没能把那个脸的印象从我脑袋里洗出去。那个气质真的很适合搞一点晋江不允许的东西.......
泪水从嘴角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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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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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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