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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喜与忧

见他眼睫毛发颤,眼神在虚空停留一下,露出不解的表情:“九十九说的?我不知道……好吧,你们也是为我好,虽然有点麻烦。京都那边搞什么我也不清楚,既然你们担心我,我当然要有所回应了。”

是因为体检的事情,加上特级的名额本来有渡边泉一份,但是他却被体测卡住了。向着这个方向猜测,总会让人生出‘他是不是生病了’的担忧。

不行呀,成为特级就得单独出任务了,还不如当个一级,不管是悟还是杰,都有跟随的理由了,响这样打算着。

特级还是一级,只不过是他人评判的等级罢了。重点不是等级,是渡边的身体。

五条悟握住渡边的手腕,拇指在手腕内侧的皮肤上摩挲

说起来,明明也有好好吃饭,身手也不生疏,平时有好好锻炼,但他的手腕还是一如既往的细……

渡边迷迷糊糊,但他听到五条悟温柔地对待他,只觉得是不是什么事被自己弄得很糟糕,心有牵挂便会露出破绽,手忙脚乱后只会留下坏的结果,便有些沮丧。

他低头盯着五条的手,没什么想法,看着他抬起手来,放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不要总是发呆呀,嘛,你又不开心了吗?其实这件事没那么严肃,但是杰还是很担心你的,要不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联系我。”五条悟放轻声音,耐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渡边的姿态称得上乖巧,他挥挥手,表示待会去找他们。

笹口小姐拿着听诊器听了半天,在单子上打了几个勾。

“渡边君还第一次在我这里体检呢,怎么不和大家一起做。”

笹口由真,硝子的前辈,虽然没有反转术式,却是东京院的校医。听说等到硝子考上行医执照,她就辞职去旅游。

渡边开着玩笑:”因为青春期特有的害羞。”

笹口笑了笑,就开始开单子:”稍微再等一会,等其他项目都出来后,再到我这里领报告。听说五条同学在口腔科,你可以也去检查一下口腔,如果长智齿直接做手术拔掉哦,很快的。”

渡边比了个ok。

那边,液晶屏终于出现了五条悟的名字。

五条悟收起手机,同手同脚的进去:“那那那我先去了。”

“不要让我像个带小鬼的家长啊。”夏油杰无奈,扶住五条悟坐到牙科床上,对过来的医生说:“待会拔牙的时候请不要打麻药。”

“诶?!诶诶诶——”五条悟挣扎地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打麻药会让你变得迟钝,再说了,你什么伤没受过,这点痛应该能忍住吧。”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啊!五条悟慌忙拉住他的手臂:“会死人的!真的会死的!我会痛死的。”一想到医生在他嘴里又割又挖,他还全都能感受到,就开始忍不住发抖:“再说了你们不也在我旁边吗?不会有事的。”

医生也说只是口腔里两小时无知觉,一点麻药不会影响到大脑的。

“好可怕!!!”QAQ

听到医生简略说明手术流程,五条悟的表情就绷不住。

真拿他没办法,夏油杰叹了口气,这下真的成了哄着小鬼来看牙的家长了。

渡边泉过来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夏油杰在门口填着单子,他看到渡边,用笔指了指标着号的小隔间:“牙已经拔完了,你去看看他怎么了,怎么还不出来。”

五条悟躺在牙科床上一动不动。

渡边听着隔壁传来的电钻声和敲击声,蹲在他旁边不确定地小声问:“没事吧?”

他嘴里还塞着棉球,只能点点头。

渡边把他领到诊室外面,刚好医生也看到了,对他们说:”拔了四颗牙,二次注射麻药,可能神志会有些不清楚,清醒后会有低烧,你们先在外面等候半个小时,没问题了再离开。”

渡边看向五条悟,正好他也看了过来。

虽然这么说,但渡边觉得他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便把他领到外面的休息座椅上。

五条悟嘴都麻了,一张嘴就感觉要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于是难得的安静。

夏油杰拿着一张《拔牙后须知》塞到他手里:“口水要吞不能吐;半小时后去棉球;第二天晚上才能刷牙;一周后来拆线。”

五条悟说不了话,只能点头,他比着手势又指了指座位,指向他们两人。

“他说他得在这里等三十分钟,问我们要不要先去拿我的报告。”渡边在旁边翻译:“我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要不等他缓过劲了再一起过去。”

他们让了个位置,让夏油杰坐下,因为少了一个能张嘴的,三个人半天没说一句话,让人有些不习惯。

“你……”

五条悟看向渡边

“你不治好它吗?”渡边轻声问,他记得五条悟是会反转术式的。

五条悟恍然大悟,看来他把这件事给忘了个彻底,于是尝试着自己治好伤口。

试试就逝世,五条悟刷的眼泪就下来了,他张嘴要说什么,一开口,口水混着血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嘴里的话还含糊不清。

夏油杰惊呆了,五条悟难道真成了傻子不成。

渡边摸出手绢擦着他嘴角的狼狈,不住地点头:“嗯嗯,坚强点。大概是你嘴里没知觉,治疗伤口变成了治疗麻药效果,现在头也很痛?噗嗤~不……我没什么经验呀。”

大概是麻药影响了大脑,五条悟感觉自己什么也办不到,想要哭出来,一张嘴就得流口水,也不敢发出声音,毕竟整个口腔都在疼,从里面往外疼那种,额头觉得很热,可能有点发热。

他半边脸都疼麻了,那两个还在那里偷笑。

还!拍!照!

五条悟感觉自己更不好了。

他们赶忙又去找医生,医生拿着灯在口腔里照来照去,没好气地说:“如果反转术式能治好所有疾病,还设立医院干什么,你们可不要再乱来,线都还没拆。”要是伤口愈合了还得二次开刀。

笨蛋们被赶了出来,五条悟不敢乱动,只能被两人搀扶着。夏油杰四处看了看,问:“要吃雪糕吗?”

“可以吗?”

“吃点冰的可以镇痛吧,看悟的样子希望他能好受点。”他扶着坐下:“在这里等我。”

“对不起。”渡边小声的说

五条悟摇摇头,这不怪他,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不如说这本就是五条悟应该受着的,渡边泉没有什么过错。

正是因为这样渡边才会觉得难过,他是为了阻止让五条悟难过的坏事,应该做更多的事情,现在仅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开始沾沾自喜,说到底,真正让五条悟难过的事情自己又能做到什么。

外部脑在那里说:什么都办不到,帮助不了他。不如说这点不值一提的小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要是觉得他忍着很辛苦,干脆让他睡着好了。

可是幽谷响好像陷入了自己思维的狭区,思考起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他的痛苦?终究是做的太少了,从战场退下来的他,再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本事。

啊,这么想的话,诅咒这种东西真的无可救药,自以为是的强大只是一味地破坏。你让幽谷响去覆灭一座城市,去截杀一位碍事者,那都是分分钟完成的事情,甚至于好心情的让他们、他在反复的死亡复活再死亡的过程中压榨他们每一刻的恐惧,像是挤海绵一样畅快地享受着强者赋予弱者的生死。

长佩家曾称呼响为时代的奇迹,为混沌开智,为死亡繁荣。领域展开分为了两幅模样,生命留于地面,清晨薄雾,日落黄昏,皆是人世间沉沦;荒芜留于地面,不生乔木,不生野草,以腐朽展示死亡的大欢喜。

无论多么好听的话,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五条悟在牙痛?

记忆又翻找出曾经五条悟沾染鲜血的痛苦面容,与上次不论盯了多久都不会被指责的情况不同,响看着面露痛苦的五条悟,大约是其中的痛苦和挣扎感染了他,以至于露出不该在人前显现的痴迷表情。

‘不能这样。’他深呼吸,收起了过多的混乱与疯狂,把手轻轻贴在五条悟的脸上,学着之前那样说:“痛痛飞走吧。”

对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无比郑重。不是敷衍,也不是轻飘飘的安慰,是真的希望他能舒服一点。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有一种奇怪的感受,这种感受前所未有,又似曾相识,以至于胸口煨烫,让人红了耳朵。

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却知道是因情而起,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柔软了起来,像是春天融化的溪流,叮叮咚咚欢快地雀跃着。

明明现在牙痛伴随着阵阵的脑仁疼,不知道有多难受,但是在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响好困惑,他知道自己和五条悟的心是靠在一起的,哪怕思想偶有相左,也没什么关系,此时的他已不辩喜怒,只是单纯的追寻着五条悟的态度。可是五条悟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已经很少能听清对方的想法了,于是开始胡乱猜测,凭着周围的蛛丝马迹,不断地向五条示好。

只要有所回应,就足够让他心有期待,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五条悟觉得幸福?外部脑对这一问题理解不能,它连连幸福是什么都模糊不清。

他焦虑起来。

想到五条悟有‘明明很高兴但是却拒绝’的习惯,响自己就是纠结的对象,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所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拒绝我。”

五条悟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一直延伸到脖颈。他移开对方的手,结果一眼跟他担忧的目光对上。眼镜从拔牙时就装了起来,现在还没戴上,于是他的表情在渡边这里一览无余。他没办法开口,也做不出捂脸的动作,便从座位上蹲了下来,转过头去。

他在认真的看着我哎。五条悟的内心颤抖,艳丽的眼睛里印着他的面容,他除了大呼:漂亮!可爱!再想不出其他词。

‘又被拒绝了吗?’响这样想着,也蹲在他身后。

恋情可真让人苦恼,到底怎么办,连电视剧都没告诉他,不是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吗?当男主说‘嫁给我’时,彼此都会迎来幸福的终点。然后呢,响理不清方向。

于是抑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要不要给九个孩子起个名字。’

——你要是实在没事,就去把日课给我做了。

夏油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那种奇怪的姿势,明明身后就有椅子,但就是不坐,自顾自地蹲在地上。

哎就是不坐,就是玩儿。

现在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带小鬼,一会没见又要搞哪样,于是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把他们拉起来:“姑且算作中场休息,先吃口雪糕休息一下吧。”

草莓草莓和草莓,渡边泉什么都不挑,就干脆以五条悟的口味为准。

“……谢谢。”渡边混乱的嗯嗯啊啊了几声,恢复了平静,看着手机屏保却不打算操作

屏幕上是五条悟吐着舌头比耶的照片。

——是可爱的悟子~每一眼都心情荡漾~

‘问一下杰呢?’渡边想把自己的苦恼一吐为快,虽然夏油杰仍然是单身,但是可靠程度可比那个玩过不少乙女游戏就自称自己有恋爱经验的人强上不少,起码不会对渡边说‘想要再进一步发展就只有求婚这一步了。’

可是这么想的话,夏油杰也不靠谱,因为他会说出‘粘豆包吃多了会粘住肠子’这种鬼话。正是因为能作为参考的身边人太少了,他才会想到在电视剧找出路。

渡边闭上眼睛,丧气地说:“杰你可真靠不住。”

“……虽然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才说出这种话,不过我希望你能记得你嘴里咬着的是我买回来的雪糕。给我道歉,混蛋!”

“不要……”

夏油杰的梦(一)

夏油杰面上焦急,大儿子发着烧,身体晃晃悠悠,一副坐不稳的样子。小儿子又因为牙痛哭闹个不停。

他只能先把大儿子放在护理室,让他先坐在这里打针,又带着小儿子去别的楼层拔牙。

机器钻牙的声音吓得小儿子抓着他不放,他想起摸着头的大儿子乖乖巧巧,独自一个人在打针,便狠下心来把小儿子绑上牙科床。

哭闹声由盛转衰,大概是张嘴哭不出来了。

他摸了一把汗。

有人拽了拽他的裤腿小声的叫了他一声。

是在楼下打针的大儿子,自顾自的拔了针头跑上来找他。

他又急忙把大儿子送回护理室,给护士道歉让她给孩子重新打针。

楼上传来了震动,人群骚乱了起来。

原来是小儿子太害怕了,不仅把医生给打了,还把科室给炸了。

他赶忙上去收拾残局,又被后面的护士小姐追上,告诉他大儿子又找不见了。

“——!!!”夏油杰满头大汗,被惊醒在床上

好险,还好是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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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喜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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