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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二章【二合一】

阿尔弗雷德的演唱虽有瑕疵,但整体而言却是非常不错。

表演结束,路天还沉浸在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亢奋中,手指飞速敲打键盘,他在拥有百万粉丝关注的微博上狂吼:“谁也别拦我,今晚我就要做阿尔的狗!”

那条微博很快荣登热搜榜。

粉丝调侃声中,路天反复舔屏阿尔弗雷德短短几分钟的出场,对他翻唱的那首Love The Way You Lie越听越上瘾。

同时,他也从重复观赏中听出阿尔弗雷德在整首歌里唱得不好的地方。

路天是个理性的人,他哪怕为阿尔弗雷德再感到上头,面对他不足之处时依然直言不讳,给出他认为合理的评价。

“这首歌的说唱部分无可挑剔。”

路天把进度条拉到阿尔弗雷德与女声合唱的部分,整首歌阿尔弗雷德只和女声合唱了一小段,而且合唱时的声音很低,需要仔细听才会察觉。

但现在被路天单独拎出且做了处理,观众一下听出阿尔弗雷德与女声合唱的这段,唱的属实拉垮。

“满分十分的歌,我因为这段只给八分,这里也不能说唱得很差,但和其他完美的部分比起来,显得是整首歌中的一个瑕疵。”

“他唱得很好,只不过仍需进步。”

节目里的几位导师自然也听出阿尔弗雷德整首歌中的不足,他们给出和路天异曲同工的评价,然后鼓励阿尔弗雷德在接下的比赛中继续努力,并且万分期待他之后更好的表演。

阿尔弗雷德礼貌道谢各位导师评价后,走向休息区。

第一位出场的英国小哥见他过来,坐在休息区热情挥手,待他走近竖起拇指说:“不错呀!你一开口,我以为节目组把Eminm也请来了。”

湛蓝眼眸流溢笑意,阿尔弗雷德不自觉挠头,“你的那首也很好听。”

熟悉曲调让处在台下的他回想起小时,亚瑟为了哄自己入睡而低哼的歌谣,时过境迁,他难免感慨,“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英格兰民谣了。”

阿尔弗雷德意味不明的话语招惹面前英国人误会,错把他无意流露的复杂表情认成怀念,于是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是英国人?”

阿尔弗雷德感到心口一疼,着实被英国小哥一句暴击,他蓝色眼珠瞪得溜圆,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是美国人!美、国、人!”

怕他再认错,阿尔弗雷德特意重复两遍。

英国小哥干咳一声,赶忙尴尬顺应说:“啊对对对,美国人,美国人。”

一旁的摄像头把两人对话作为下位选手登场的过渡直播给了观众。

联系两国历史上渊源,屏幕前的路天从他们几句对话中get微妙笑点,嘴角一时止不住地上扬。

之后连续几位选手的表演都没阿尔弗雷德带来的震撼大,并不是他们实力差,只是有阿尔弗雷德这个天花板在先,前后强烈对比下,他们展现出的实力就有些不尽如人意。

正当路天觉得节目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时,一位日本选手演唱的动漫歌曲,成功把他乱飘的思绪重拉回直播上。

阿尔弗雷德和名叫本田菊的选手互相认识,见他登场,阿尔弗雷德特地从工作人员那借来荧光棒为本田菊打call。

外表看起来好似未成年的日本选手,演唱了一首二次元的经典曲目——《残酷な天使のテーゼ》

节目组以“各国文化交流”为宣传主题,特别允许外籍选手使用自己母语在节目中表演。

听着自己喜欢的歌曲出现在中国的大舞台上,以很有原汁原味的日语演唱,路天恍惚感觉次元壁破了。

一脸弱气又腼腆的本田菊,意外撑起了这首歌开头的气势,不同路天听过的大多翻唱的那种软绵无力感,他温润嗓音坚定有力。

跟随旋律激昂的音乐不自觉抖腿,当镜头移向给本田菊应援的阿尔弗雷德,路天截图的手停不下来,他嘴里发出奇怪笑声,一连截了数张可做屏保的美图。

路天太过痴汉的样子,引起他直播间观众一致嫌弃。

【眼前这个痴汉是谁?我高冷话少的路天大大去哪了!】

【宝,哈喇子收一收!】

【阿尔老婆的确很可爱,但主播能别笑得这么猥琐吗?好像变态】

“咳,”稍微收敛一下自己,路天试图辩解道:“美国甜心,谁能不爱。”

说着,他顺手把电脑壁纸换成了正在打call的阿尔弗雷德。

以本田菊为分界线,接下来每位选手个个表现极佳。

其中,一位名叫杜纯的选手,表演的古典舞尤其惊艳,他一袭红衣,身姿柔韧,长长水袖从他手中散开发出猎猎破风声,短短几分钟表演,他用自身扎实的舞蹈功底向众人展现了什么叫作翩若惊鸿。

也不知节目组是不是故意,就在杜纯表演古典舞时,镜头有几秒切到台下一位韩国选手上,向观众展现了下他的反应。

路天眉头一挑,心想节目组这是有意在挑事啊,果不其然,以韩国现在从中国网上那不好的风评,一些观众见他很认真地看台上杜纯跳古典舞,于是在直播间瞬间刷起:

【谨防偷国】

杜纯表演结束,无论是路天还是几位导师,统一给出很高评价。

在他之后,紧接上场的是位来自意大利的选手。

那位选手自带一把吉他,他上台后礼貌地从工作人员那借来椅子,决定向观众演唱一首《Bella Ciao》。

“噗——”

路天口中还没来得及下肚的可乐全喷在电脑显示屏上,他手忙脚乱地擦拭干净,难以置信道:“我没听错吧?他要唱Bella Ciao?”

一个娱乐向选秀节目冒出与其不匹合的地方,路天无论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充满违和感。

屏幕上的人可不给他缓和时间,他从容地坐在椅子上,抱着吉他,开始弹奏: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没听过那首歌的观众在直播间疑惑路天为什么有如此大反应,有几位了解Bella Ciao背景和意义的网友开始向不明原因的人介绍起这首歌,可惜,他们打出的介绍很快被网友飞速刷起的弹幕淹没。

“O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当这一句从意大利选手的口中唱出,台下和台上休息区的选手突然笑了起来。

镜头又给到了台下的韩国选手,他露出迷茫表情,看着身边莫名发笑的人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笑?”

回答他疑惑的是位中国选手,他笑着说:“因为ciao的发音很像中国的一个脏话。”

任勇洙望着墙上正转播现场的电视,忽然,略带嘲讽地笑了下。

镜头再次移向休息区选手,路天在一众发笑的选手中望见唯有本田菊和阿尔弗雷德没有面露笑意。

阿尔弗雷德凝视舞台中名叫费里西安诺的意大利人,目光幽深难过。

难过?他为什么难过?

剩下的半瓶可乐被他扔进垃圾桶,路天扫眼一片欢乐的弹幕,心头涌起烦躁的情绪。

“《Bella Ciao》原是意大利游击队之歌,流传甚广,后被引用为前南斯拉夫电影《桥》的插曲。”

沉默许久的路天忽然开口,他缓缓向直播间观众介绍起这首歌,“它创造于二战期间,是意大利著名的反法西斯歌曲。”

“这是首,非常值得尊敬的歌。”

【等等,二战,意大利,反法西斯?】

【意大利不是轴心国吗】

“很惊讶?没想到认为轴心国的意大利也会有游击队,也会反法西斯?”

【头次听说】

【从没听过】

【闻所未闻】

“看来你们年龄不大,或者读的书还不够多。”

路天玩笑地说完,语气忽变正经道:“通俗些讲,二战时的意大利可以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墨索里尼领导的法西斯军队,一个是意大利游击队。”

“被德国法西斯占领时,转入地下的意共团结一切可以争取力量反对法西斯制度,他们在城市里袭击德军,秘密处决法西斯分子,他们利用自身力量,在盟军到来前解放了数个城市。”

“也是游击队杀掉了墨索里尼后,把他吊起来当街示众。”

【第一次知道意大利原来也存在意共】

【天下何人不通共】

【我以为只有中国和苏联才有**呢】

“当然不是,**可不仅仅存在于中国和苏联,它曾于上世纪活跃在众多国家中掀起一场红色浪潮。”

“法//国//的//五//月//风//暴,日//本//的//全//共//斗,韩//国//的//工//人//运//动——”

路天想要接着讲下去的话,在直播间弹出警告后戛然而止,他干笑道:“诸位要有兴趣可以自行百度,我就不在这儿过多赘述,不然直播间就要封了。”

台上的费里西安诺刚好唱完。

重回训练营当晚,阿尔弗雷德曾问过他:

“为什么选那首歌?”

偌大舞蹈室内,除了他们几人依旧留下陪任勇洙加练,其他选手已经回宿舍休息。

听闻他疑问,正给吉他调整音准的意大利人停下手中动作,抬眸凝视等待自己回答的年轻人,费里西安诺含着笑意道:“忽然想起来,就很想唱它。”

手指拨动弦线弹出一段不成调音乐,费里西安诺明亮眼眸注视着眼前美国人,默默纵容阿尔弗雷德在自己吉他上乱弹,阿尔弗雷德像在警醒般劝告费里西安诺,“过于沉溺过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把这句送给别人前——”

毛巾搭在肩上,任勇洙抽走阿尔弗雷德手中矿泉水,他俯身和坐地上的人平视,趁其不备抬手轻弹阿尔弗雷德脑门,“先管好自己吧。”

拧开盖子饮尽剩下半瓶,空了的塑料瓶扔进远处垃圾桶。

耳边欢呼声拉回飘远的思绪,阿尔弗雷德出神间已经轮到任勇洙登上舞台,视线扫见摄像机又再移向休息区直播他们的反应,阿尔弗雷德敬职敬业地扬起嘴角露出营业式笑容。

《Been Through》,这是任勇洙选的曲目。

当前奏响起,低下观众发出一阵惊叫,不是因为他,而是为那个曾经顶流的男团。

温柔的钢琴旋律搭配感性鼓声,在吉他的声响下,慵懒嗓音如鲸鱼叫声空灵,好似拨开一片黑暗,照进的温暖曙光:

“??? ?? ??(在那灰色的天空之上),??? ? ?? ??(一定会出现更明亮的光芒)……”

灯光从任勇洙头顶散落,不需要其他多余动作,他光站在舞台中就已成为最瞩目的存在。

“You shine like the stars(你宛若星辰般闪耀着),You light up my heart(你点亮了我的心灵)。”

耳机里传来的温柔歌声安抚了烦躁心神,路天直到任勇洙表演结束才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他长舒口气,靠向身后椅背,只觉得自己在任勇洙的歌声里得到救赎。

看着屏幕中,在任勇洙唱完后是为他不断尖叫的观众,路天诚恳评价:

“他声音就像鲸鱼的叫声,空灵,低沉。”

有了阿尔弗雷德和任勇洙这两位精彩的表演,接下来陆续登场的选手中,再没一位能让路天提起兴趣。

打起精神,强撑到直播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着哈欠,一脸困倦地向观众告别后下线。

直播的结束,也让阿尔弗雷德如释重负,他回到宿舍,倒头载床上再不想起身。

阿尔弗雷德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疲困一天的大脑挨上枕头那瞬只想快速进入香甜睡梦,长睡不醒。

从被子里扒拉出快要熟睡的阿尔弗雷德,任勇洙将带着寒意的雪糕塞进他衣领。

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他睡意顿时全无,手快地揪住搞完恶作剧就想撤的任勇洙,把人拽到床上后翻身压在身下。

任勇洙见此赶忙举手作投降状,顺带扬起自己手中雪糕,挑眉问道:“节目组送的,尝尝?”

连同任勇洙的那块也尽收囊内,阿尔弗雷德窝在床尾,怀里揣一个,手上拿一个,当着任勇洙面撕开包袋品尝起清凉解暑的雪糕。

阿尔弗雷德幼稚举动惹得任勇洙轻笑,他双手无奈一摊也不试着挽回,直接回到自己床铺上。

悄悄从上铺探下头,契切林目睹完两人嬉闹,嘴里含着雪糕,阿尔弗雷德不经意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他分出一块给契切林。

腼腆的俄罗人晃动脑袋,摆手说:“谢谢,我已经吃过了。”

阿尔弗雷德把那块扔给旁边床位的费里西安诺,膝间平敞开的书籍上猛然掉落一块雪糕,费里西安诺循着它丢来的方向看去,瞧是阿尔弗雷德所给,自然而然地收下。

年轻人不懂得掩饰自己,刚才与阿尔弗雷德对视时,契切林眼里就差明晃晃写上“有事”两个大字,阿尔弗雷德于是先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契切林缩回脑袋,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从上铺爬下。

他每看一眼阿尔弗雷德,就会低头揪眼手上照片,契切林拘谨地坐在阿尔弗雷德身边,怀着几分犹豫,几分不安说:“自从昨天你回来,我一直想问你件事。”

阿尔弗雷德洗耳恭听。

契切林将手里照片展现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我祖父看了上次的那场直播,他发现你长得非常像他以前交的一位朋友。”

手中黑白色照片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开始泛黄,照片中,两国士兵们聚集在一棵树下,共同朝着摄像头露出微笑,他们在为即将结束的战争而庆祝。

契切林指向整张照片左边,一位与阿尔弗雷德长得十分相似的战士上,他目光专注于照片,没发现当阿尔弗雷德看清照片内容时眼中闪过的异色。

“他左边的这位就是我祖父,当年两军在莱比锡的易北河畔会师,两人通过交谈发现有着共同爱好就成了朋友,之后还通过几年的书信,不过随着两国冷战的开始就渐渐断了。”

静静听契切林讲完,阿尔弗雷德声音干涩的开口:“你的祖父,是叫谢尔盖?契切林?”

“是的!”

契切林露出惊喜的表情,“看来您听说过他,那我祖父没有认错人,你真是他朋友的后代。”

没有否认也没应下,阿尔弗雷德接过契切林手中照片,垂眸认真看起那上面那些在记忆里已经快模糊的人,手指抚过照片上每个人,慢慢停留在一位戴着围巾的红军战士上。

契切林的声音从耳旁响起,“这位也是祖父的朋友,他叫伊万?布拉金斯基,在战场上救过祖父一命,我的名字就是来自他。”

“听祖父讲,他和伊万同志与琼斯先生在易北河认识,即使国家不同,也不能阻碍他们之间的友情,只可惜,三人最后却都因冷战的开始失去了联络。”

照片还给契切林,阿尔弗雷德悲伤道:“我曾听祖父讲起过他们,与两位失联是他一生的遗憾,他直到去世也一直在惋惜未能再与两位好友再见一面。”

“琼斯已经去世了?”

阿尔弗雷德点头,“他已经走了十年了。”

攥紧照片,看着上面两人的合影,契切林想起祖父眼中期许,心头涌上无可奈何的难过,掩下失落情绪,他对阿尔弗雷德说:“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阿尔弗里德不甚在意,“没关系,祖父走了十年了,我该难过的心情也早难过完了,对了,你不是还有事要问我吗?你想问什么?”

收好照片,契切林解释道:“准确讲,我是想询问你祖父,有没有关于那位伊万同志的下落。”

“自从冷战开始,三人失联后,祖父一直保留着两人的联系方式,期望能有一天联系到他们,结果几十年过去,两人依旧杳无音讯,祖父年龄越来越大,身体开始逐渐虚弱,就在那场直播后,他因为突发疾病住进了医院,负责诊断的医生说祖父可能没有多长时间了。”

“我从小是他看大,我很爱祖父,我不想他留着遗憾走,于是就想完成祖父一直以来的遗憾,请琼斯先生还有那位伊万同志和祖父再见一面。”

接到祖父住院的消息,契切林已经打算退出综艺回到在祖父身边,陪他度过最后的时光。

可在他踏进病房,看见祖父望着手中照片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后,做出的决定又使他不得不返回训练营,等待阿尔弗雷德回来。

而这次回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也和节目组说好了自己之后会退出。

契切林垂下头,周身笼罩着为完不成祖父遗憾而弥漫出的难过气息。

“我——”

于心不忍,阿尔弗雷德犹豫的开口,“我或许能联系上那位伊万同志的后代。”

契切林蓦然扭头看他,破灭的眼中重燃希望,但这簇希望很快又因阿尔弗里德接下的话熄灭。

“祖父去世不久,那位伊万同志的后代意外联系上我,据他讲,他祖父早已在上世纪的九十年代就已去世。”

阿尔弗雷德话锋一转,“冒昧地问问,你祖父的神志还清醒吗?”

契切林微微摇头,苦笑说:“随着年纪增大,记忆力下降,他经常分不清是在哪年哪月。”

“刚才看了那张照片,发现我和那位伊万同志的后代都与我们各自祖父长得都很像。”

阿尔弗雷德停顿一下,留给契切林大脑一个反应的时间,“所以我有个想法,我和那位扮演我们各自祖父去和他见面,正如你说,他意识反正也不是很清醒,凭我们相似的容貌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关使他以为自己见到故友。”

阿尔弗雷德提议确实行得通,只不过——

“距离下次直播还有一个星期,你要和我回俄罗斯的话,恐怕来不及准备——”

“放心,”手拍在契切林肩上,阿尔弗雷德自信说:“哪怕跟你飞趟俄罗斯,我也有信心通过下期节目的对决。”

“而且,比赛哪有你祖父的事重要。”

呆呆望着阿尔弗雷德,契切林感到眼眶一阵湿润,他低头抹把眼睛,“谢谢。”

阿尔弗雷德笑着揉揉他的头。

两人身后,背对他们的柯乐默不作声,从头到尾听完他们的谈话。

和契切林商量出这个扮演计划的大概框架,阿尔弗雷德找上工作人员,向他们要来自己手机。

离开宿舍,他来到还算安静的走廊,拿着手机靠在墙上,慢慢拨通了俄罗斯人的电话。

手机震动,引来正在刷碗的伊万注视。

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为美国人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感到意外,他看眼客厅中坐在沙发上专注看电视的姐妹,擦净手上水渍后拿起手机从厨房移至自己房间。

接通电话,伊万首先询问:“找我什么事?”

“还记得当初那位爱摄影的谢尔盖吗?他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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