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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五章【二合一】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体形肥硕的狸花猫借着停在路边的汽车两三下跃上墙头,它轻甩尾巴,踩着慢悠悠步伐懒散前行,忽然,前方响起的急促脚步声令悠哉的狸花猫停下脚步,它弓起背部,浑身戒备地盯紧闯进它地盘的两位不速之客。

跑在前头的家伙即将路过狸花猫拐向下一路口时,身后紧追不舍的人一把揪住他身上卫衣兜帽,那人用力一拉,连胜被勒住脖子后退数步,俞谷趁此抓住连胜手向后掰反扣在背后,利落地给他手上戴了一副银手镯。

将人狠狠地往旁边墙上摁,俞谷不顾连胜痛呼几近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挺能跑,老子一路追着你跑来边境。”

“大哥,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先别急着上手镯,”半边脸贴墙上,连胜吃痛,但事到如今他依旧和俞谷装傻,做出一副不明所以模样问不眠不休追了自己数日的人:“我跟您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追我?”

“为什么追你?”

俞谷反问,他把自己警证亮到连胜眼前,“你说我为什么追你?老实交代,前段日子你协助宋如干的那些事!”

“什、什么宋如,我不到啊痛痛痛痛——”

摁住连胜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前者当即嚎了出来。

“先把他带回来。”

耳机里,王京平淡开口,“他这人非常狡猾,一时半会儿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把他带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

回酒店的路上,阿尔弗雷德捧着手机预定好明天返程机票。

何导时差没倒过来,人刚到酒店就泛起困意,与阿尔弗雷德确定好明天几点去机场,他抱着摄像机早早回房歇息。

没他跟在身边,三个在何导面前一直装作互不熟悉的意识体反而松了口气。

伊万自医院出来,情绪一直略显低沉,时刻注意他的阿尔弗雷德没能忽视俄罗斯人微红的眼角,但安慰话语到了嘴边却因为自己身份迟迟难以出口。

车外雨越下越大,伊万将他们送回酒店后正想离开,偏偏阿尔弗雷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他叙旧,俄罗斯人觉得与他没什么旧可叙,心情不佳的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抱一抱心爱的冬妮娅和娜塔莎。

可阿尔弗雷德不管不顾连拖带拽把人拉进房间,一路上伊万没少向王耀使眼色,暗示他管管眼前脑子抽风的美国人,王耀这次打定了夫唱夫随,不但全程对他求助眼神视若无睹还有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阿尔弗雷德将伊万摁坐在床边,一双蓝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

不,我不难过。伊万默默和阿尔弗雷德对视,忍下无比想用水管撬开美国人大脑,看看他究竟脑补了什么的冲动。

“我也没资格安慰,毕竟难过的原因大多数来源于我……”

阿尔弗雷德声音越说越低,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当王耀面毫无预兆地抱住伊万,“所以,我决定献出怀抱,允许你靠我怀里哭一场,你放心,这件事绝不会让除我们以外的第四人知道。”

他眼中闪烁自我感动的泪花,内心深深以为想出这个绝妙方法抚慰伊万难过的自己简直是天才,阿尔弗雷德哄小孩一样拍了拍伊万背部,声音温柔,“哭吧。”

深吸口气,伊万克制住快按捺不住的冲动,推开阿尔弗雷德,“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

后脑勺又被猛然一按,伊万再次埋进阿尔弗雷德怀里,鼻间瞬间挤满阿尔弗雷德身上酒店提供的廉价沐浴露的香味。

瘦了。

接连两次亲密接触,伊万脑内突然闪过这样想法。

阿尔弗雷德胆大妄为抚摸起俄罗斯人柔软发顶,他学习以前导师们看伊万的目光,慈祥和蔼如同注视自己孩子,“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别害羞,孩子,我不会嘲笑你,哭出来比压在心里好受。”

这一声“孩子”,差点没让认识阿尔弗雷德两百多年的伊万吐了出来。

双手环抱在胸前,倚门板看戏的王耀再也憋不住,他侧过头弯起止不住的嘴角。

耳朵敏锐的阿尔弗雷德可没错漏王耀不小心流出的笑声,“你笑什么?”

王耀:“……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

“什么?”

王耀上前从阿尔弗雷德手中解救出备受折磨的伊万,指腹抹掉美国人眼角的湿润,“伊万已经收到你想安慰他的好心,天色不早,他也该回去了,冬妮娅一定还在等伊万回去吃晚饭。”

受阿尔弗雷德一番折磨,再目睹王耀对阿尔弗雷德自然而然的亲密举止,伊万此刻只想快速逃离这。

经王耀提醒,阿尔弗雷德才注意外面天色已暗,城市斑驳灯光打亮了黑夜中的莫斯科。

伊万落荒而逃后,无聊的阿尔弗雷德缠上了王耀。

阿尔弗雷德把人压在床上,头枕在王耀胸膛,一声不吭地听他与王京交谈。

压制一天的困乏在阿尔弗雷德得到一点放松便铺天盖地地袭来,蔚蓝眼眸望向窗外夜景,他强撑困倦想打起精神听清王耀谈话,可浓厚睡意令他无法思考,沉重眼皮慢慢合上,阿尔弗雷德睡着了。

手搭在阿尔弗雷德腰际,感到他呼吸逐渐平稳,王耀拽过旁边被子给他盖上。

“那对兄妹能找上连胜,全靠一个□□名叫‘亲亲小阳阳’的家伙在中间搭桥牵线,但那家伙将连胜介绍给宋仁后再没登录过账号。”

“他有交代关于金凯的事吗?”

“他对金凯知道的不多,不过是因为经常要帮人偷渡到金三角那代地方,所以对当地的一些军阀毒贩这类势力略微了解,而他知道的我们也知道,没有太多有利信息。”

“……接着审,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再撬出更多信息。”

“是。”

挂断电话,才睡了没几分钟的阿尔弗雷德悠悠转醒,毛茸茸脑袋难受的埋进王耀脖颈处蹭了蹭,他问:“王京怎么说。”

王耀向阿尔弗雷德重复一遍他们短暂对话。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不管那‘亲亲小阳阳’是什么人,反正和长生会脱不了关系,我现在都快被他们盯习惯,麻木了。”

“就像狗皮膏药,”王耀罕见的毒舌,“甩也甩不掉。”

阿尔弗雷德亲他一口,无比赞同这个形容。

和王耀腻歪了会,阿尔弗雷德起身来到窗前往楼下瞄了两眼,意料之中,望见长生会的人在楼下敬业坚守,他合上窗帘隔绝了那些人试图窥探的目光。

阿尔弗雷德简单冲洗后换上浴袍,嘴里嚼着伊万走前给他留下的口香糖,披散头发缩在房间沙发上用搞笑节目打发时间,而王耀则在他身边用手机办理公司临时给他发来的工作。

头发晾至半干,窄然摁响的门铃声使处在松懈状态下的阿尔弗雷德瞬间警惕,他瞧眼时间,已经是深夜,阿尔弗雷德的腿不自觉从沙发上放下,“谁?”

“您好,酒店前台,楼下客人反映您房间漏水。”

王耀用眼神示意阿尔弗雷德穿上外套和鞋子,他握住今天回来的路上顺手买的水果刀,脚步无声地走到门后,手放上门把的那刻门铃再次催促般摁响。

房门打口,王耀看清门口前台惊恐的目光后瞬间躲在左侧墙后。

两名穿着普通的男人从两侧墙后闪出,他们举起手中带有消音器的手枪,二话不说朝房间连开数枪。

王耀抓住最近的那个手臂向门框撞去,顷刻间,手臂骨折的剧烈疼痛令袭击者松开了枪,蛰伏一边的阿尔弗雷德接住手枪直接击毙了两位袭击者。

王耀用俄语提醒吓瘫的前台,“赶快报警!”

他拉起阿尔弗雷德向楼梯方向跑,数名杀手从楼道的另一方袭来,甚至还有几个从两旁的房间里窜出。

酒店住户听见响声,有几位好奇地探出头,但在看清楼道里的状况后又立马缩回房间,锁上房门。

用手肘打碎一个袭击者下巴,王耀夺过手枪,抬手击杀了一位把枪口瞄准阿尔弗雷德的杀手。

两人闪进一间房门大开的脏房,暂作调整,阿尔弗雷德趁此机会说:“是长生会的人。”

虽然只有短暂照面,但阿尔弗雷德认出了最先被击毙得两个人在这两天一直守在楼下监视他们。

“应了你那句,这些家伙真是暴徒。”

黑暗中,王耀目光晦涩不明。

一位体形壮硕的大汉在阿尔弗雷德话落后闯进他们躲藏的房间,阿尔弗雷德一枪打在他腹部,壮汉不甘示弱妄想以近距离优势瞄准阿尔弗雷德脑袋,他扣动扳机打中了阿尔弗雷德左眼。

被打中眼睛,阿尔弗雷德头部也只是因为冲击力向后微仰,他如同感觉不到疼痛,镇静的清空弹夹。

殷红鲜血从眼眶顺着脸颊滑落,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

……

青春不老泉,长生不死药……放眼世界各地,从不缺乏有关永生的传说。

拥有漫长生命的意识体们见过太多曾祈求他们赋予自己不死的人,没人能抵御长生的诱惑,人的贪婪无穷无尽,当他们拥有最好的之后还会渴望更好,习惯了享受也只想永远享受下去。

历史循环往复,那些追求长生的人周而复始,一批又一批扑向那虚无奢望。

位高权重的王家贵族们渴望长生,追寻长生,只妄图能将权利永握手中无休止地享受身为统治阶层能够拥有的一切。

这种对永生的妄想,哪怕是在上世纪的苏联也没能停止过。

——意识体地存在对于常人来说意味什么?除却那些政治因素。

——活得久?生命长?

——简洁些讲,是长生。

年老**的权贵们畏惧死亡,更害怕死亡令他们失去手中掌握的一切,所以当意识体出现在他们面前同时也加剧了那些人对永生的渴望,这就像一个原本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了实际存在,让他们有了一个可以研究的方向。

在苏联高层授意下,名为古拉格的政府机构除了劳改外又拥有了另一项职务,他们试图不过分伤害祖国的情况下开始间断抽取布拉金斯基的血液、收集掉落的毛发来进行研究。

这种荒唐行径最开始还控制在伊万可接受的范围,可随时间推移,那些人几次研究都以失败告终后开始逐渐越界。

心有提防的伊万则在古拉格采取行动前,带冬妮娅和娜塔莎摆脱了当时苏联政府对他们的控制。

他们重回群众之中,再次见证政权变动,国家更迭。

俄罗斯首都发生枪击案,冬妮娅从家中电视上看到新闻的下一秒,就接到伊万打来的电话。

“是古拉格余党。”

伊万率先抛下惊雷,他那头警笛声不断,“美国保密局的那群废物居然让他们盯上了琼斯,那群家伙明目张胆地在琼斯现住的酒店持枪劫杀,万幸没有路人伤亡。”

“琼斯呢?”

“那家伙受了伤,我让王耀和他先去之前的老房子暂避,不过要麻烦你拿些伤药过去,顺便带上急救箱。”

“好。”

莫斯科郊外的一处小镇有间他们曾居住过的老房子。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冬妮娅驾车赶去小镇的路上一直开着车上收音机,时刻留意今晚每条新闻,而关于这次枪击的报道也一路没停。

她到达小镇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墙皮脱落的赫鲁晓夫楼隐没在夜晚的黑暗中,冬妮娅手提急救箱按响二楼东户的门铃。

铃声过后,开门的是王耀。

两人相□□头算做久别重逢的问好,冬妮娅跟在王耀身后随他走进客厅,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阿尔弗雷德正坐在有托手的木椅上,他的脸在昏暗灯光下因失血过多显得异常苍白,左眼用来包扎的浅色布条已经被鲜血浸染,红色液体从眼部不断流出滴落到地面,他脚边是一堆用过了的纱布。

“他们在子弹上加了东西,”王耀解开阿尔弗雷德头上布条,好让冬妮娅查看伤势,“我试着给他止血,但显然没用。”

阿尔弗雷德张开手露出掌心的子弹,他在冬妮娅来前拜托王耀帮忙取出了打进他眼里的东西。

沾有血迹的银色子弹暴露在昏黄灯光下,那印刻在子弹上的俄文令冬妮娅戴胶皮手套的动作一顿,她拿起那颗子弹看了几秒,然后把它装入密封袋,浅蓝色眼中多出几分忧虑。

“你眼球破损严重,我必须把它取出来伤口才可以尽快痊愈。”

冬妮娅带来的急救箱内除了常备的急救用品还有一些手术器械,虽然不如医院齐全,但对冬妮娅来说已经足够她完成一个简单的手术。

检查完伤势,她对王耀说:“我没有麻醉……要麻烦你在一旁帮我摁住琼斯。”

客厅的沙发成了手术台。王耀把之前帮阿尔弗雷德取子弹时用的那条毛巾重新折好,他让美国人咬住,双手分别按住阿尔弗雷德肩膀防止手术中乱动。

没有麻醉屏蔽疼感,冰冷钢刃划开皮肤,切割神经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能清楚感受到手术刀在自己眼上的每个动作。

毫无桎梏的双手不由握住摁着自己肩膀的手臂,发白指尖深深掐进中国人皮肤中挠出血痕,哪怕阿尔弗雷德竭力注意控制力道,王耀还是被他无意识泄露的力气弄得嘴角紧绷。

损坏眼球取出后被随意扔到了一边,王耀忍着手臂上已经呈现青肿的伤势和不适,抬起阿尔弗雷德头部让冬妮娅给他包扎。

一晚上经历两次非同寻常的‘折磨’,即使阿尔弗雷德承受力再强现在也异常虚弱,冷汗打湿了额前头发,注意到王耀手臂浮肿,他苍白脸上深感愧疚:“抱歉。”

温热指腹将他湿润的头发撩至一边,王耀拇指擦过阿尔弗雷德完好的眼角,“睡吧,我会守在你身边。”

阿尔弗雷德微微颔首,靠向一侧枕头,困乏地闭上眼睛。

王耀借冬妮娅的手机向王京说了下他们现在的情况,顺带告诫焦急的王京不要轻举妄动,等阿尔弗雷德呼吸变得绵长,王耀来到阳台将手机归还给她。

背对王耀,冬妮娅站在阳台瞧着密封袋中的子弹愣征出神,王耀递还的手机她迟钝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接过。

冬妮娅收起子弹,放进衣兜,下意识以为王耀找她是想问阿尔弗雷德的状况,她望向客厅里熟睡的阿尔弗雷德,“鉴于我们不清楚那些人究竟在子弹上涂了什么,他有必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停顿一下,夜风拂动冬妮娅白金色长发,“希望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王耀眺望远处吹响的树叶,“帮阿尔弗雷德取出子弹后,我仔细观察过那颗子弹,从上面发现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话——”

“‘拚弃苦难,给予永生’。”

王耀的视线移向冬妮娅,东方人温柔的眼眸此刻显出一直有意收敛的压迫和凌厉,“你认识袭击我们的那些人,对吗?”

长生会越发恣睢放肆的行为已经是在王耀雷区上蹦跶,针对今晚的事,他需要明显知道些什么的冬妮娅给出一个答复,阐明她和今晚袭击他们的那些人究竟有关系。

抱起双臂,冬妮娅没有隐瞒知道的一切,“所有……说起来有些复杂,我和伊万现在也只是单方面怀疑袭击你和琼斯那些人,应该是古拉格余党。”

“古拉格,前苏联的劳改局,”王耀眉头紧皱,“这与苏联劳改局有什么关系?还有你的形容,为什么叫他们余党?”

“实际上——”

冬妮娅靠向阳台栏杆,“古拉格除了是众人皆知的劳改局外还曾存有另一项秘密职务,那是1958年,一批人在当时高层的授意下从古拉格秘密成立了研究部门,用收集意识体头发、血液进行以‘长生’为代号的实验。”

“这个古拉格研究部可以说与众人熟知的那个劳改局完全不一样,它主要进行研究,只不过借用了当时古拉格的名字,后来古拉格被撤销,这个研究部因为它的特殊性保留了下来,这句‘拚弃苦难,给予永生’就是当时那些研究人员对他们所进行的实验的概述。”

说到此处,冬妮娅神色悲悯,“那群可怜的孩子们被欺骗包裹,天真地以为自己参与了一个能为全人类生命进化做出贡献的实验,实际,一厢情愿意的崇高目标只不过是当权者为满足私欲而对他们的欺骗。”

忽然意识到什么,冬妮娅插入一句解释,“当然,他们只收集伊万和我的毛发、血液进行研——”

“……我认为你们已经不是几十岁的小孩了!”

打断她,王耀压低嗓子对他们居然容忍政府胡来做出不赞同的反应,“以往那些教训还没使你们明白?这种明知不可能的事不该纵容他们研究。”

“你知道,”冬妮娅表情有些尴尬和无奈,“我们总没法拒绝孩子的请求,更何况一开始他们也确实没想要对我们进行实际的伤害,他们只想要一些我们的血液和头发进行研究,这种小小要求我们有什么理由拒绝?”

王耀叹了口气,“……他们后来做了什么?”

“准确讲,是瓦季姆——也就是负责古拉格‘长生’实验的人——起了私心,研究数十年完全没有进展消磨了他的耐心,自己又被查出绝症,他在死亡的极度恐惧之下打算联合一些人想私自对我们实行囚禁。”

“伊万一直对瓦季姆心有防备,瓦季姆的那点小心思和密谋很快被他知道,伊万便趁此带我和娜塔莎摆脱了政府监管去了察里津,来到那后我们与政府彻底断了联系。”

“1979年圣诞夜,与我们断联许久的政府人员突然联系到我们,向我们告知研究部在我们走后不久后解散,除了卷走所有实验资料下落不明的瓦季姆外任何知道那个研究和试图协助瓦季姆的人全部得到恰当处理。”

“那之后又过了几年,苏联偏远地区忽然冒出一群自称古拉格的邪教,他们信奉名叫长生主的神灵,每位古拉格教徒疯狂的就跟嗑了药,而且身上全刺有‘拚弃苦难,给予永生’这句话,我和伊万起初认定那些邪教徒是瓦季姆搞出来的,但深入调查后,我们发现邪教徒念叨的长生主和他们身上的那句话全传来于美国。”

冬妮娅瞄了眼客厅的美国人,“考虑到他们与古拉格研究部有牵扯,政府迅速派出警察在邪教徒搞出大事前对他们进行了大清剿,那次抓了数百人……可惜还是没有弄干净。”

“以上,是我知道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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