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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第 169 章

“好漂亮的美人儿,难怪叫美利坚。”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抱着分量不轻的华服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美利坚。

“你是谁?”一头金发自然垂下的美利坚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

“哼哼,我是谁不重要,来,我帮你把今晚的衣服穿上。”

女子似乎很期待,她将那一大捧布料放到床榻上。

美利坚疑惑地看着她,虽然美利坚没有感觉到恶意,但也不太乐意让陌生人近身。

“你可不是妃呀美利坚,你高低也得是我们的皇后嘛。”女子嘀咕着,“虽然我爹不喜欢这套封建秩序关系,他一定不乐意听见我这么说你。”

女子刚想走近美利坚,一道温和的男声让她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沪,我来就行,你可以走了。”

沪:“???”

“爹你不能这样!我来给他穿!我动作很轻的!我可以的!”沪瞪大了眼睛。

“不麻烦你了。”

“爹我这可是第一次见你让江南地区的省份赶着加工一套衣服出来!我还要帮忙把衣服抱过来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不能这么小气!”沪就是想和美利坚近距离接触一下,换句话说想和美人贴贴。

沪百般抗议,但依旧被华打包丢出去了。

“沪没吓到你吧?”华轻轻执起美利坚长长的金发,笑着问他。

“没有,不过你让他们特意做一套衣服出来……是为了我?”美利坚任由华用一把木质的梳子从他的发根一直梳到发尾,金色的长发泛着漂亮的光泽,比任何名贵的丝绸都要顺滑。

美利坚似乎有些纠结,“我没有想让你这么做……”从小被英格兰和法兰西堆砌出来的识别奢侈品的审美让美利坚一眼就看出那套衣服的布料贵重不凡。

华哑然失笑,“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就当是为了我的私心吧,美利坚。”华抿着唇,神情温和。

美利坚在铜镜中看见了华低头为他打理头发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似乎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品,美利坚稍微愣了一下。

“这样绑会疼吗?”华将他的长发拢起放在手上,温声问他。

“……不会。”美利坚继续盯着铜镜,和他家清楚的玻璃制品不同,华家里的铜镜营造出的一切都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就例如现在,华低垂的眉眼像三月春风拂过柳梢的温柔,带着些微的暖意。和美利坚初次见他时眼眸中的空洞完全不同。

在华刚刚把美利坚的金发扎好的一瞬间,美利坚忽而笑了。

看着铜镜里少年灿烂的笑颜,华也忍不住跟着他微微一笑,“笑什么?”

美利坚看着铜镜里华刚刚给他扎好的高马尾,问:“我在想,你们古代的君王也会这么给他们的宠妃扎头发吗?”

美利坚仰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华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他就说,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美利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比如现在这个情况,美利坚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说这样的话,让华有想亲吻他的冲动。

“……或许有些君子会那么做,但是……”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美利坚撇了撇嘴,“你不是君主,我也不会是你的妃子,对吧?”他恢复成正常的姿态,看着铜镜扎着高马尾的发绳上坠着的金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很好看。

“……既然都是假的,为什么不是皇后呢?”华看着铜镜里美利坚的容颜,抿了抿唇。

“嗯?但是我看话本上成为皇后好像要挺多限制的?又要家世权力,又要母仪天下什么的……感觉好麻烦。”

“你不用哦,美利坚。”

“?”美利坚有些疑惑地看着铜镜里华黑色的眼眸,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随便你,反正能参加宴会就好了,这个应该是你说一句话的事情吧?”

升到皇后可不是君主说一句话的事,华在心里想,但他并没有反驳美利坚。

“……其实我倒希望那是真的。”华小声念道。

“嗯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

“你们亚洲国家太在意这些东西了,你不就是怕冒犯到我吗?我又不在意这些。”

“嗯,我知道你不在意,美利坚。”因为他有这个年纪独有的天性,爱玩,爱闹,更别提这还是一个娱乐至上的国家。

但华只是……“我只是不想你这么说,因为你……”是一个可以为了自由献出一切的国家,你不应该被任何东西囚禁。

君主被冰冷的王座囚禁,妃子被寂寞的深宫囚禁。

在见过西方国家后,华觉得这套封建制度已经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它存在的时间,残害过的人民,已经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我不喜欢君主,也不喜欢妃子,因为他们都很可怜。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君主上位很少不要伤害自己的至亲,而妃子很可能自入宫后就不能见到他们的亲人,这对他们来说不是很痛苦的事吗?”美利坚与铜镜里的华对视着,他不知道刚才华的低落从何而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现在颇有些无措。

“不过我要参加晚宴,啧,都怪英格兰和法兰西不让我去,只能委屈你当一回‘君主’了。”美利坚确实是对英法不让他参加的事耿耿于怀了。

华轻笑两声,“你也一样,也得委屈你做我的‘皇后’了。”

其实他们倒不是很委屈,英格兰和法兰西更委屈,他们被气的够呛。

“来,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穿你们的衣服真的很麻烦。”

美利坚站起身抱怨着。

“……你有哪次是自己穿好的吗?”华轻轻抬起他的手,语气无奈。

“没有,但我看着你们穿也很麻烦。”美利坚说得理所应当。

“好好好。”华的动作有条不紊,美利坚倒也还算配合,只是偶尔腰身被触碰到时身体会轻微哆嗦一下,似乎不太习惯。

华已经尽力不触碰到他的肌肤,毕竟美利坚元阳还没泄的事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不过,华,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尺码?”美利坚有些好奇,他已经隐隐感受到这套衣服在他身上很合身。

“上次我抱过你。”华轻声开口。

“?你抱一下就知道我的尺码了?”美利坚觉得很不可思议,“法兰西好像也是这样……不过他说他看着就知道英格兰的尺码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华眼角一抽,继续专心致志地给美利坚系上腰带。

“这布料好像很贵。”美利坚摸了摸中衣的袖口,轻薄的布料柔软亲肤,让他动作起来完全不受阻碍。

“没有,和英格兰给你准备的一天扔一条的裙子差不多的价格。”华实话实说,他是有点心疼英格兰的败家的,但毕竟不是他出钱,他也不好说什么。

“……”美利坚咬牙,“不准!再提!那件事!”

华哑然失笑,“不是很可爱吗?”

“你骂谁……”

“好了美利坚,把外袍穿上,别乱动。”华轻而易举地按住了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抿着唇笑,他手里拎着浅金色的外袍。

“金色的?”美利坚看了看外袍,又看了看华。

“嗯,和你的头发颜色很配。”

“…我穿,你确定?”这种与明黄色类似的衣服,似乎只有帝王才有资格穿上。

“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吗?”华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安。

“不是,但这个颜色……”

“美利坚,最起码在这里,我说你可以穿,你就可以穿。”华眼眸温和。

“哼,随便你。”美利坚扭过头,伸手抢过外袍自己穿上。华为他系上外面的腰带。

其实华很明白,美利坚只是不想自己因为他陷入什么麻烦之中,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华着想着。

“会紧吗?”华拉了拉绳子,柔声问。

“不会。”美利坚看不见华,只能感觉腰间有若有若无的束缚感。

“……美利坚,你真的有一日三餐按时吃吗?”华给他系着腰带,不由得发出这个疑问。

“当然啦。”美利坚很笃定地回答,就是吃的可能不是主食。

说实话不太相信呢,华抖平顺滑冰凉的外袍最后一抹褶皱。美利坚马上转过身,有些期待,“合适吗?”

华似乎愣住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

美利坚没等到答案,就自己绕过华看向华背后的铜镜,但他看不出来和平常的自己有什么不同。

“诶?我穿着会很奇怪吗?”

“……不。”华轻声叹气,他将美利坚轻轻搂入怀中,声音低沉:“怎么办?我忽然不想你去参加晚宴了。”

“那不行,你答应过我的。”美利坚当即反驳,他似乎不觉得华突然抱住他有哪里不对,“你可不能突然改主意,你们不是有句古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君子呀,美利坚。”华搂着他,甜美的玫瑰香味不浓不淡地环绕着华,华一时有些不舍得松手了。

“你说什么?”美利坚不满道。

“我说——好。”华松开他,无奈地说,虽然说他心里其实确实不怎么甘愿。

美利坚满意了,他欢欢喜喜地推开门准备离开。

那一瞬间,华忽然能体会为什么有些君主死活都不乐意让别人看见自己妃子的容颜了。

华叫住了美利坚,“…America,如果迫不得已之下,你被锁在了如同我们这儿的深宫一样的地方,你会怎么做?”

美利坚立着光,他思索了片刻,转头望向华,笑颜灿烂如昔,“那就血溅六宫。”

他怎么能忍受失去自由。

华是随便问的,美利坚也是随便答的,但或许,有些地方确实是真的。

华也轻轻笑了,真像是美利坚的答案,不是吗?

“嗯?你怎么还没走?你是叫……沪?”美利坚差点被门外倚着墙闭目养神的女子吓到,毕竟他以为对方早就走了。

“我等你……”沪马上睁开眼,随即她愣住了。

沪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等我?”美利坚歪了歪脑袋,他伸手在沪面前晃了晃。

呆住了,还挺好玩的。美利坚心想。

“你……你……”沪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耳根都红透了。

“幸,幸亏你不是我爹的内人,不然换成我我也不工作了……”沪脸色有几分释然,还好不是真的,不然这谁抵得住啊?!

“沪……你别说些奇怪的话。”刚刚走出门口的华很无奈。

“?他工不工作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是不工作显然就是他自己的问题。”美利坚辩驳的理所当然,他是真的想不通和他会有什么关系。

华和沪同时滞了片刻,他们的目光定格在美利坚的容颜上,不约而同地心想,那……可能还是有点关系的……

“爹,如果是真的啊,我说如果啊,你会工作的对吧?你能忍住的对吧?”沪一脸期待地看向华。

华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太闲了,沪。”

不理会沪的大呼小叫,美利坚抬头看天,天色已经晚了,这说明,宴会要开始了。

“诶?!爹!不要啊!别扣我的休假——我错了!!!”

华没有理会沪,只是低声对美利坚说:“晚上如果觉得冷,就把斗篷披上。”

“咦?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冷?”美利坚有些疑惑,但没太在意,“晚宴有东西吃吗?”

你想吃什么?”华反问他,“要不要先填点肚子?”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背影拖得很长,背光处,他们的影子纠缠着不分彼此。

不知道为什么,英格兰今天一直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他扯了扯有些过于紧的领带,马上被与他同乘一辆车的法兰西注意到。

“怎么了?领带系紧了?”法兰西很自然地伸过手替他解开又系上,询问,“这样还紧吗?”

“啧,多管闲事。”英格兰眼角一抽,他都没来得及反应,法兰西就已经帮他系好了。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英国佬。算我多管闲事,行了吧?”法兰西收回手,看英格兰的反应,这样系应该合适了。

法兰西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夜景,“我们是不是迟到了?”

“谁让你非得拿你那破法棍出门,你到底什么毛病?”

“你好意思说我吗?!我拿法棍只要一分钟,你挑你那破茶杯挑了半小时!”

眼看着他们要开始漫长的,互相数落式的拌嘴,充当司机的伦敦苦下脸。

谁让他和巴黎猜拳猜输了呢,这司机就顺理成章的落到他头上了。

“不过…英国佬,我今天一直有点心神不宁。”

“……嗯?”英格兰扭头和法兰西对视。

“你也一样?”法兰西有些诧异。

“……美利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英格兰马上警觉。

“不至于吧…他又不能来参加宴会,我们不同意的话他进不来的。但是,我亲爱的小玫瑰很聪明,他或许会用他的方式达成目的。”法兰西越想心里越不安,他忍不住催促伦敦开快点。

英格兰和法兰西最后还是没有迟到,只能说是踩点到,但在场的席位中也只缺他们两个了。

晚宴的场地阔大而豪华,悠扬的琵琶声回荡在灯火通明的宫殿里,给金碧辉煌的大殿带来一抹幽雅,那出自角落里蒙着面纱的女子,似乎是华的某个地方意识体。

“怎么现在才来?你们不会又吵了一架,才记起来有个宴会吧?”意大利表示怀疑,他注视着英格兰和法兰西各自入座。

“Italy,只有你会那么幼稚。”法兰西笑了笑,从容应答,他将法棍顺手搁在面前的桌子上,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摆设。

华美的中式宫殿里处处有中西融合的色彩,桌上的雕刻,椅子的样式,墙上的时钟和随处可见的西方进口工艺品。

英格兰没有法兰西那么在意摆设,他环视一圈,尼德兰正和瑞典小声说着什么。

日本长长的和服袖子垂至地面,他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让人感觉很舒服。

德意志身边还放着配剑,正目光冷淡地盯着某处地方,接触到英格兰的目光后对他略微点头致意。

意大利百般聊赖地把玩着酒杯。

奥匈帝国一脸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西班牙和葡萄牙在用手托着脑袋睡觉。

俄国则盯着时钟。

奥斯曼帝国还在出神。

他们这次不是来玩的,而是都有公事在身,因此宫殿里的氛围说是寂静,不如说是严肃更为贴切。

英格兰瞥了一眼身旁的法兰西,法兰西马上转过头,状似不耐:“又怎么了英国佬?这里有哪里不合你的心意?还是觉得冷了?我早说你穿的太少了。”他顺手拎了茶壶过来给英格兰沏了一杯热茶。

英格兰略微皱眉,法兰西坐在他旁边,他很难真正严肃起来。

英格兰拿出茶包放进自己带来的茶杯里,法兰西:……

他无可奈何地提起热水冲开茶包,嘀咕了一句“挑三拣四。”

那你还帮他泡?离他们最近的,听见了法兰西说话的俄国当即无语。

琵琶声稍快了些,一道轻巧,一道略微沉稳些的脚步声重合在一起,华还带了人?

在场的意识体不免有些疑惑,在他们的记忆中,漫长的被囚禁的时光应当使华不会轻易对谁敞开心扉,更别提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带对方过来。

但与此同时他们又有些好奇,依华的眼界,他会看上什么样的人?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耀眼的金色头发,被扎成高高的马尾,晃动的金色流苏映衬着少年夺目的容颜。

金色的腰封束起少年的腰身,华是考虑他不会安分的待在座位上,特意设计了一套方便活动又丝毫不显得敷衍的华服,虽然也因此将少年的腰身诱人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咔吧”

“咔嚓”

一时间有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接连响起,但最突出的果然还是法棍和茶杯分别被折断、捏碎的声音。

尼德兰竟然有一瞬间没有挂住脸上的微笑。

瑞典的眼角不断抽动着。

日本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德意志的手下意识按上了刀柄。

意大利瞬间就把手上的酒杯给捏碎了,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流下。

奥匈帝国似乎很想说什么,但脑海中回忆起奥地利对他的警告,让他硬生生没有说出口,他既愤恨又不满地看着华。

西班牙和葡萄牙竟然能在那么短的一瞬间就脱离睡眠状态,紧紧地盯着华。

俄国看起来很正常,如果忽略掉他面前桌子上的裂痕的话。

奥斯曼帝国甚至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华虽然还是照常走的,但眼角不可抑制的一抽,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他都不太敢往英格兰和法兰西的方向看,其他国家的目光是在戳他的脊梁骨,但是英格兰和法兰西那个目光好像要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阴沉”这个词甚至都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英格兰和法兰西的脸色了。

琵琶声稍微停了几秒,空气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美利坚皱起眉,还,还真有点冷,明明白天的温度还那么高的,亚洲的气候真是奇怪……

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搭在琵琶上,原本正在弹奏琵琶的女子都愣了一下,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压迫感太强,她,她有点受不住了。

宴会里一瞬间就寂静的针落可闻,如果说刚才只是正事前的严肃,那现在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气氛沉重到甚至连美利坚都觉得不对,他轻声嘟囔了一句:“有必要吗……”

“谁让你们不让我进来。”美利坚似乎还挺不满意的。

……那他们也想不到你会以这个方式进场,华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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