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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第 187 章

美利坚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站在长至天际的白色阶梯面前,他的两侧,阶梯的两侧,都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坟墓,刻着圣洁的十字架。

不知为何,看着那些白色的墓碑,美利坚有股奇异的,心酸和安宁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他很想走近看看那些墓碑,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应该是走不到旁边的,他只能朝着这个阶梯向上走。

金发蓝眸的少年回过头,他的身后一片虚无。

美利坚只能抬头仰望着那座不知通往何处的阶梯,他觉得自己应该走上去的。

美利坚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可……

“我就非走这看着就很累的破梯子不可吗?”美利坚坐在最底层的阶梯上,并没有往上爬的意思,相反还抱怨了一句。

“这都是梦了,为什么我不可以飞上去?”美利坚感觉很不合理。

美利坚没有向上走,一步都没有,他只是在那周围徘徊。

不知排徊了多久,美利坚的感知逐渐恢复,“唔……”

“美利坚!!!”最先传来的是一道焦急的少年声音,美利坚几乎马上辨认出,这是纽约,耳边有一瞬间的嘈杂。

“纽约你安静点!”

“美利坚这才刚醒,你大喊大叫什么!”

“America.”忧心而又不安的轻柔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美利坚感觉有谁轻轻抓住了他的手,“你终于醒了……”

这是……华盛顿。

美利坚长而翘的睫毛颤动了两下,随即他睁开了眼睛,还没等围着他的各州做出反应就笑颜灿烂,“我回来啦。”

华盛顿将他轻轻抱进怀里,“……嗯。”

他们不忍心再斥责美利坚些什么,哪怕美利坚瞒着他们偷偷去了万里以外的欧洲,哪怕美利坚又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丧命,哪怕他们又着急忙慌的等了美利坚24个小时,可他们依然不忍心再责怪美利坚什么。

所以很显然,他们这次责怪的对象是法兰西,而且怒火比上次1789年更盛。

美利坚从诞生到现在,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对待,光是想想就让他们心痛不已。

对,他们又选择性忽视了,是美利坚自己要冲上去的。

不过就像德意志所说,如果他们真有那么理智的话,也许这世上就不会发生战争了。

美利坚再次苏醒,感觉有什么变了,又感觉什么都没变。

一天以后,美利坚行走在高大坚固的桥梁上,桥下是平静而美丽的湖面,陪伴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容颜娇美,长发几乎要到脚踝的女子。

说是陪伴,其实和看管也差不多,毕竟各州对他走出美洲这件事都有点应激障碍了。

美利坚边走边想,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明白当初教会事件救下英格兰的人是谁了,除了法兰西本国以外,不会有别人了。可是英格兰当时昏迷,法兰西本人似乎也不记得这件事……

“美利坚,你才刚醒没多久呢,要不我们今天就逛到这儿?”夏威夷试探性地问他,一副忧心忡忡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美利坚撇了撇嘴,“你们是不是又忘记了我再回来后状态是最巅峰的?用不着这么小心我,我又不是废人。”美利坚扭过头,看向桥下的湖水。

“嗯嗯,可是这里风确实挺大的,湿气又重,万一不小心着凉了怎么办?”夏威夷还在语重心长地劝导他。

美利坚冷哼一声,“按你这么说,那你的小岛岂不是更加,风又大又湿的。”

夏威夷被他狠狠噎了一下,“……那怎么能一样呢美利坚……”

在美利坚刚刚苏醒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去欧洲,他知道,既然他醒了,那英格兰,法兰西,德意志他们肯定也差不多了。

他想知道欧洲那群国家现在怎么样了,但华盛顿没有允许他去,对此美利坚也不觉得多意外。

其实原本华盛顿就不允许他去来着,只是他偷偷上了加拿大的船,然后在华盛顿眼皮子底下给溜了,现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华盛顿怎么可能再允许美利坚出门。

当然,华盛顿也不敢再限制美利坚的自由,整个美洲,不管是北美洲还是南美洲,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但超出美洲的范围不行,甚至连美利坚悄悄塞给信鸽的信都被他们拦截下了,然后那只胖得像球一样的鸟就被关进了笼子里,真的暂时成了一只宠物鸽。

美利坚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抗议,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有点过了,现在处于有点心虚的状态。

“嗯……?”美利坚和一个将头发染成浅红色的女子擦肩而过后,那名女子却莫名停下了脚步,频频回首看向美利坚。

陪着美利坚的夏威夷瞬间紧张起来,她,她都还在这呢!

美利坚眨巴眨巴眼睛,他倒是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只是转头直接询问,“怎么了吗?”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女子被他发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调整过来,“如果冒犯到你,我感到抱歉。”

美利坚摇了摇头。

他们俩倒是不紧张,一旁的夏威夷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美利坚的相貌摆在那儿,一路上跟他搭讪的人肯定不少,夏威夷选择委婉的劝解,大意就是让那些人不要打他爹的主意。如果对方执意死缠烂打,那夏威夷也略通些手脚。

夏威夷对此深感无奈,她的女体平常怎么说也算是个美人,但是在美利坚面前似乎就硬生生地被比下去了,也因此带来了很多原本不必要的麻烦。

女子迟疑了片刻,随后小心翼翼地询问美利坚,“请问,您介意我给你占卜一下吗……?”

美利坚瞬间被勾起了兴趣,“你是占卜师?”

女子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只是些小把戏……”

“那费用……”

女子慌忙摇头,“免费的。”

美利坚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女子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始解释,“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很熟悉的气息…抱歉,但我只在我家人身上感受过这样的气息……啊,请,请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夏威夷听到这话目露惊奇,你别说,这个占卜师有点水平,美利坚可不就是她的家人嘛。

美利坚听到这话,对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颜,明显更感兴趣了,“好啊,那要我做什么,摸水晶球还是抽塔罗牌?”

后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夏威夷被美利坚牵着回家,快要踏进那座熟悉的庄园时,夏威夷轻轻询问了一句,“……美利坚,你真的很担心他们是吗?”

美利坚撇了撇嘴,“那个占卜才不准,谁说我担心他们了?”他扭过头,自己走进了那座庄园,在他身后,夏威夷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法兰西醒来时有些疑惑,他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他记得自己死了,但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他上次是为什么而死的了。

巴黎给他倒上一杯热水,看着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把法兰西给看心慌了。

“巴黎你有话就直说,别一直盯着我。”法兰西忍不住开口。

“那,那个,爹你还记得英格兰先生死在你面前的事吗……”巴黎咽了口口水,用他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语言说。

“……”脑袋的钝痛让法兰西忍不住捂住了头,混沌的记忆开始一点点苏醒,最终停留在英格兰在他怀中消散的那一幕。

“啧,那个白痴,谁说让他挡了?!每次都这样!”法兰西将那边装着热水的玻璃杯狠狠地放到桌子上,“哼,这比帐迟早找德意志要回来。”

巴黎身体一僵,完了,真不记得了。

“?巴黎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法兰西敏锐地察觉到自家首都的不对,“你可别告诉我你又闯什么大祸了,如果是惹伦敦生气了这样的小事,就不用跟我说。”

“……”巴黎注视着法兰西那双漂亮的异瞳,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爹……你去找意大利先生一趟吧……在英格兰先生死去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和你有关……”

“?我?”法兰西有些错愕,“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在英国佬死之后,我不是和他一起死了吗?”

“……并,并没有,爹你比他多支撑了一段时间……”

“?那我的记忆里怎么没有那一段?”

“所以,你最好去找一趟意大利先生,他会告诉你那期间发生了什么……”巴黎说着还谨慎地退后了一步。

法兰西:???

“……为什么是意大利?”法兰西想了想,询问道。

“咳,是这样的,意大利现在是我们协约国的成员……其他人,呃,像南斯拉夫或者俄罗斯那种……可能比较容易一刀砍过来……意大利的话,没关系,就算他偷袭爹你也打得过他。”而且看南斯拉夫和俄国那样,也不像是能耐心给法兰西解释的。

法兰西更困惑了。

英格兰苏醒时和法兰西的心情大差不差,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苏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一时之间竟然有几分再闭上眼睛的冲动。

英格兰有些无语,他刚想自己坐起身就被苏格兰给扶起来了,爱尔兰在他的身后垫了枕头,威尔士给他倒了一杯红茶。

但全程他们三个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哪怕是性格最为跳脱的苏格兰都没有发出任何杂音。

英格兰抿了一口红茶,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三双眼睛的注视,“啧,要说什么就说。”

威尔士:“你在凡尔登战场上说谁是你的弱点?”

苏格兰:“有个讨人厌的家伙说你是他的镇定剂。”

爱尔兰:“这是你第几次为那个蠢货挡箭?”

英格兰:……

他缓缓移开目光,“我们之前不是有约定不干涉对方的私事吗?”

“哟,几天不见还私事上了?谁是你的私事?你再说一遍?就他?”爱尔兰语气刻薄,“你知道你死了之后他怎么了吗?”

“?”英格兰脑子转的不慢,他猛地抬头,“法国佬又失控了?”

“哎呦,原来你还知道他会失控啊。”苏格兰面无表情,“那你还和他走那么近?”

“别说废话,他怎么了?”英格兰的语气染上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急切。

“哎呀,他好的很呐,你该问的是美利坚怎么了。”威尔士语气平静。

“?美利坚?他不还在被德意志关着吗?”英格兰略微皱眉,他神情有些不安,握着茶杯的手力道稍微收紧。

“是啊,你都能去替法兰西挡刀,怎么就不允许那个比你更加任性的家伙从同盟国的大本营里跑出来呢?”苏格兰冷哼一声。

“你去替法兰西挡了一刀,他又去替法兰西挡了一刀,他还真不愧是被你教过一段时间的啊。”爱尔兰说着说着都有点咬牙切齿了,他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很想砸点什么。

“……”英格兰靠着床头,眼眸微垂,“……德意志动的手?”

“你应该感谢德意志动的手,他的剑给美利坚造成了致命伤,否则我都不敢想象美利坚什么时候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消散。”威尔士说到这个,语气明显沉了下去。

“……”房间里针落可闻,苏格兰和爱尔兰都选择了沉默,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英格兰这件事,甚至他们有想过瞒过英格兰,可那太不现实了,英格兰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威尔士你什么意思?”英格兰抬眸,“什么叫感谢德意志造成了致命伤?”

苏格兰狠狠一咬牙,“你拼了命保护的法兰西可是同时把美利坚和德意志捅了个对穿啊!而且那十二刀每一刀都避开了致命处!他是有多恨啊!”苏格兰偏开头,不去看英格兰。

英格兰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刹那,空气里反而是苏格兰说完那一段后的呼吸最为明显,然后又陷入了悲哀的寂静里。

“……那美利坚……”英格兰再次开口时声音有些艰涩。

“他回家了。”爱尔兰开口,“被死亡送回去的,我想这次华盛顿一定不会放心让他来欧洲了。”

“那样……也好。”

“那你呢英格兰?你要怎么办?”威尔士深吸一口气。

“……再说吧。”

另一边的亚洲

“共和还是帝制……”华垂下眼眸,对自家派系的争吵有些头疼,明明好不容易经历了民国却又□□……华看向面前的信件,自言自语着,“是谁在上次宴会的时候信誓旦旦的保证那个人不会伤害你的了?”

信件上记载着那一场残酷而血腥的凡尔登战役,十二刀,刀刀避开要害,那个身体那么敏感的孩子受得了吗……华想应该是不行的。

美利坚直到现在经历过的战争都不多,除了那场内战以外,几乎全是碾压式的胜利,他受过伤,也死亡过,但他应该没有经受过这种虐待。更别提这么对待他的是法兰西。

“……爹?要不我们先别看了?”京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以前他就已经充分领略到美利坚对他爹有多重要了。

“……不会影响到他的。”华将手上的信纸折好存放起来,“毕竟那孩子是个很天真的人,他不会揪着这件事斤斤计较,甚至可能选择性的遗忘,但是会有其他人替他记得这件事。”

“爹?”东京的声音唤回了日本的注意力。

“嗯?”日本从手上那份不厚的文件里回过神来。

“美利坚还真是……我现在甚至都不意外他会上去帮谁挡下什么伤害了。”日本轻声叹气,“如果是我就算了,可美利坚受得住这种疼痛吗……但是即便是这样,我猜他也会想再去一次欧洲。”

“……德意志现在在哪里?”

东京不明白日本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但他还是如实汇报了。

“准备战斗吧,他们在欧洲进行那么血腥的战斗,我们要是毫无建树的话就有点偷懒的嫌疑了。”日本起身,毕竟他也是协约国的一员来着。

尼德兰听闻这个消息时,手里的水壶落了地,被阿姆斯特丹慌忙拎起来,没让水壶里的水洒出来。

“……是么?”尼德兰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是中立国,所以无论是协约国还是同盟国的战场,他都没有去,他也没有资格去。

对于美利坚……其实他原本也应该没有资格的,可他是美利坚。抛开私人感情不提,华盛顿给协约国和同盟国都提供了武器,那两个集团要是敢阻止美利坚,华盛顿就敢断供。

“……都让你回家啦,美利坚。”希腊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到有些无奈,她已经从同盟国的大本营里跑出来了,残酷的凡尔登战役让两个集团都几乎全军覆没。他们这些俘虏当然会抓住机会趁机逃跑。

希腊站在窗边,长发蜿蜒至地面,她轻轻唱着一首悲凉而又带给人奇异安宁的歌曲,似乎想让这歌声飘过大洋传进远在北美的美利坚耳朵里。

“难怪他们都说你是个傻子……”比利时也深感无奈,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那美利坚最开始跑上即将倒塌的烈日要塞里找他,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了。

美利坚已经睡下,他手下的各州却围着一张大大的圆桌开会,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神情纠结,似乎在顾虑着什么。

华盛顿揉了揉眉心,“夏威夷,你说你今天和美利坚出去见到了一个自称为占卜师的女人,可以再重复一遍她说了什么吗?”

夏威夷点了点头,女子的声音柔和圆润,“她说‘苏醒后,你的心就一直在这里,也从未在这里。’”

气氛似乎更沉默了。

那个女子根据水晶球和塔罗牌的指示说完这句话后自己都很困惑,她也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一边的夏威夷是理解的,她相信自己的兄弟们也都是理解的。

美利坚的心怎么会不在这呢?他的心一直在这里,从未远离。但他的心又怎么会在这呢?在欧洲打成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之后,他又怎么能甘心待在这呢?

“……美利坚,是什么反应?”马萨诸塞打破沉默。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那个女子的占卜术着表现了极大的好奇。”夏威夷说着,眼眸柔和下来。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个女子说中了,只是美利坚刻意回避过去了。

美利坚不想让他们为难,他也不想像之前文官制度改革的事再出现一遍,他不想再让他们像华盛顿那样没有安全感。

可像现在这样,对他们的爱束缚住了美利坚的行动,其实也和当年文官制度改革,华盛顿编织一个爱的囚笼给美利坚一样毫无差别。

他们明白了这点之后犹豫了,他们不想束缚住美利坚,因为那是因自由而生的国家,可现在美利坚分明就是为了他们而委屈自己,压抑住自己想去欧洲的愿望。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呢?

“我可以同意他去欧洲。”华盛顿沉吟片刻,“但我们必须得选择一个阵营加入了,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一遍。”

中立国不能做出主动攻击的行为,那他们就加入一个阵营好了。

美利坚分明有反击的能力,只是他中立国的身份束缚住了他的能力。

“那么,协约国还是同盟国呢?”纽约转着手上的蝴蝶刀,对这两个集团,他的印象其实都不怎么样。

同盟国三番两次的试图抓走美利坚,协约国……法兰西……

美利坚这次的遭遇让他们原本支持的孤立主义出现了裂缝,毕竟比起他们坚持的东西,美利坚的安危对他们来说更重要。

而那种东西,一旦有了裂缝就缝补不回去了。他们迟早会选择一个集团加入,然后参战。

“这两个集团都不怎么样。”特拉华嗤笑一声,“我们当初不参加也是因为过早参与欧洲的战争会被他们拿来当枪使,况且他们欧洲的事和我们美洲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无论谁赢谁输都没什么关系。”

“没错,他们的殖民体系是否易主,是否瓦解,和我们的发展其实并没多大关系。”新罕不什尔耸了耸肩,“出力又多好处又少的事谁愿意干呢。”

“那就交给缘分,美利坚现在不需要再顾及什么中立国的身份,如果感觉到有谁对他不利,他可以主动进攻,在这种情况下他自保是绰绰有余的事情。而这个对他不利的人是哪个集团的,我们就加入他的对立面。”华盛顿环视一圈,“你们有什么其他意见吗?”

各州犹豫了几秒后摇了摇头,现在他们决定不用爱束缚着美利坚了,睡醒之后,美利坚想去哪里都可以,而他们会在家里处理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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